第4章:玉佩和荷包

第4章:玉佩和荷包

她的心思比安若竹細膩多了,所以才會發現溫子然與柳清寧的私情。

方才的事,一開始她的確慌亂,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並且篤定,這就是這對狗男女故意挑撥陷害!

眾人聽着這兩個完全不同的故事版本,不覺又紛紛議論起來,目光在他們幾人之間逡巡。

溫子然的面色又變了變,柳清寧直接跳腳。

「你說我和溫公子在假山私會,有什麼證據?

阿竹,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她根本不可信,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她!」

柳清寧是沖着林淺秋嚷嚷,不想,安若竹突然直接伸手,一把扒開柳清寧的衣襟,眾人大驚,柳清寧也嚇得驚呼出聲。

「阿竹,你,你做什麼!」

她想要阻止,但安若竹恢復了力氣,柳清寧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一番撕扯,安若竹就在她貼身之處扯出一根鏈子,那上面赫然掛着一枚玉佩。

安若竹一把就將那玉佩扯了下來,目光冷冷。

「這就是證據!」

柳清寧從一開始的憤怒,現在已然變成了慌亂無措。

溫子然見到那塊玉佩,面色也一下變了。

柳清寧劈手就要去奪那玉佩,但安若竹卻毫不客氣地將她一腳踹開了。

她的目光轉向溫子然,「溫公子,這塊玉佩你應該很眼熟吧!」

溫子然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安若竹見他不敢開口,便索性幫他說了。

「這玉佩,是你姨娘的遺物,更是你親手贈與柳清寧。

假若你們二人沒有私情,你如何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贈予她?

她又怎麼可能將這玉佩這般貼身私藏?」

眾人見此,都禁不住瞪大了雙眼,臉上不可抑制地露出更加興奮地看好戲的神色。

柳清寧徹底懵了,她完全沒想到,平日裏格外好糊弄,除了舞刀弄棒什麼都不會的安若竹,竟然是扮豬吃老虎!

她只怕早就知道了自己和溫郎的事,不然她怎麼會連這玉佩的事都知道?

溫子然是家中不起眼的庶子,他想要錦繡前程,就必須要依靠一些特殊的手段。

而安若竹就是他的登雲梯。

哪怕她庸俗不堪,只會舞刀弄棒,半點才學都沒有,他也一直忍耐著。

之前他都忍了那麼久,他也自認為將安若竹的心給徹底籠絡了,怎麼臨到頭來,她竟然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若真的跟她鬧翻了,那之前自己的所有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溫子然眼神微閃,當即否認,「安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了,我根本不認識那玉佩。」

安若竹冷笑,「不認識嗎?我不介意親自上溫家求證,就看溫公子你敢不敢了!」

安若竹的神色根本不似作假,溫子然頓時一滯,慫了。

若她真的溫家求證,這件事就要鬧得更大了。

他只能支支吾吾地改口,「我,我想起來了,那玉佩是我前段時間便莫名丟失了,我還一直在苦尋,我萬萬沒想到,竟,竟然會在清……會在柳小姐那裏啊!」

溫子然前後自相矛盾的說辭讓眾人更覺其中有鬼,看戲的興緻也更高漲了。

柳清寧聽到溫子然與自己撇清干係,面色不由微微變了變。

雖然她知道,這種情形之下,絕對不能承認與溫子然的關係。

但是真正聽到溫子然毫不猶豫的劃清界限,她的心中還是禁不住升起一股濃濃的失望與不甘。

明明她和溫郎才是真正的有情人,可是,為了溫郎的未來,她卻不得不親手撮合他和安若竹,她自己也不得不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百般籠絡討好。

安若竹性子粗鄙,驕橫跋扈,才學沒自己好,皮膚沒自己嫩,身材也沒自己窈窕婀娜,她除了命好,會投胎以外還有什麼可取之處?

憑什麼?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這輩子才要吃這份苦,受這份折辱?

柳清寧心中泣淚,可她卻不得不把所有的憋屈怨憤通通往肚子裏咽。

她也露出茫然又無辜的模樣。

「我,我也是無意中撿到的這枚玉佩,我根本不知道這是溫公子之物啊!阿竹,真的是你誤會了……」

安若竹深吸了幾口氣,「誤會?那溫公子腰間的那個荷包又是怎麼一回事?」

柳清寧和溫子然的面色齊齊一變。

溫子然下意識地伸手去捂。

他這個本能的動作,立馬平添了一股欲蓋彌彰的意味,原本大家還有些不以為意,看到溫子然的這個動作,一下就對這個荷包產生了莫大的好奇和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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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親爹死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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