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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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篇

202x年9月22日這天,是林澤也和初櫻結婚兩周年紀念日。

兩年前,兩人僅僅交往了兩個月。但是在某個男人心中的進度條,早就拉到了不止兩年。

又一次拉手剎的晚上,停車以後,林澤也靠在沙發上抱住自己的女朋友,低低的喘著氣,身體的反應依然澎湃,心臟卻穩穩落在最低處,很踏實的感覺。

滿足。

初櫻靠在他懷裏,把玩他修長的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睡衣裏層,感受一片溫柔。

其實那個時候她對未來有很多的不確定,比如:

現在裝窮以後怎麼辦啊?

眼前這個男人萬一是渣男呢?

他們能有多遠的未來?

又親昵了一會兒,林澤也起身削了個梨放在初櫻手裏:「你嗓子有點兒啞。」

「閉嘴。」女孩面頰上的嬌羞再也忍不住了,十分鐘前旖旎的畫面像是自己裝了腿兒一樣跑進自己的腦海里,她抱着白胖胖的梨子跑走。

「要不要留下來——」

「我回去了,你早點睡。」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四目相對。

林澤也站在卧室門口,手裏多了條白色的浴巾,看上去是準備洗漱睡覺了,哪知初櫻已經走到門口,眼底燃起一絲失望。

初櫻趕緊說道:「晚安。」

「嗯。」他看見了她目光中流露出來的膽怯。

初櫻不太敢和林澤也睡在一起,就這麼惴惴地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她收到了林澤也四點鐘發來的消息。

【早上醒了來我這。】

【給你做早餐。】

七點:【醒了嗎?】

八點:【醒了就過來。】

講道理,兩個月的相處,林澤也是知道初櫻的作息的,只要不是陪他上班的早上,不到九點她絕對不起的。

今天的語氣里,冒着些許焦慮,不知道是不是初櫻的錯覺,八點半,初櫻拉開自己的房門,林澤也垂頭站在走廊上,手拎了紙袋子,像是等了她很久的樣子,說道:「早餐有點涼,你是在路上吃,還是回來吃?」

初櫻搖了搖頭,從紙袋子裏面拿了個手抓餅出來,捏在手裏邊走邊吃:「現在吃一點,回來再吃。」

林澤也把剩下的早餐放在她房間的餐桌上,出來兩人一起走向地鐵站。

到入口的時候,手抓餅正好吃完。

初櫻這兩個月偶爾陪林澤也坐地鐵去上班,他到站之後上去,她就原路返回,或者去附近的商場。

她沒去想林澤也為何這麼着急把自己叫出來,開開心心吃着手抓餅,還在全家買了瓶酸奶。

林澤也一路捏緊了衣擺,時不時看看身邊的女孩。

【xxx站到了。】廣播里優雅的女聲播報。

初櫻刷的一下站起來,把林澤也拉下來,推向電梯,跟他擺手說:「快去上班吧,我回家啦。晚上再來接你,一起去吃火鍋吧。」

她吸著酸奶說。

「嗯……好。」林澤也按捺下要說的話,向出口走去。

明明什麼都沒開始,他卻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沒了魂兒似的走出地鐵站,然後換乘車輛去銘晟大樓。

初櫻昨晚沒睡好,便沒什麼心思去逛街,因此徑直回了公寓,林澤也準備的早餐袋子還落在桌上,喝完酸奶后她不怎麼餓了,但也沒捨得扔掉,而是放進冰箱,可以當宵夜。

上午和林澤也發了幾條消息,討論晚上到底吃什麼鍋底。林澤也白天比較忙,不怎麼和她多聊的,今天倒是出奇地多問她兩句:「早餐吃了嗎?」

初櫻:「……吃了啊,不是你看着我吃的嗎?」

「哦。」

然後收住了話頭。

初櫻上午睡了一覺,直到下午兩三點才起來,整理一下自己,在微博上和數量少到可憐的粉絲打招呼今天下午會直播倆小時。

打開軟件前,她覺得肚子有點餓,響起冰箱裏還有林澤也做的早餐沒吃完,便拿了出來。

林澤也給初櫻準備的東西很簡單,手抓餅和土豆泥,都是現成的東西,加工一下即可,所以剩下的東西就是一碗撒了黑胡椒的土豆泥了。

她端出來,發現紙袋子最下面有一張卡片。

廣告?

她抱着一種無所謂的心態把卡片拿出來。只有十個字:

【我們可以結婚?我想養你。】

好誠懇。

初櫻:「…………」

黑色的字體,蒼勁而又飄逸,或許是商家的小趣味,那就是印刷體了。

她用指腹搓了搓,手指變黑了,簽字筆寫上去的……

這踏馬什麼情況……

初櫻腦子泛白,直播拖到晚上,直到林澤也下班都沒上,精神恍惚啊。

這位哥是想跟自己求婚嗎?

才倆月啊。

就用一張小紙條?

雖然心狂跳,但初櫻還是想算了算了,可能是惡作劇,先好好直播再說。

她給林澤也發了條消息,讓他下班先回來,等她直播完再出去吃飯。

那邊秒回:「好。」

結果這天初櫻的直播接二連三地出錯,而且感覺沒什麼誠意的樣子,有幾個粉絲在下面問了:「小丸子你是不是狀態不好啊,要不先休息休息吧。」

初櫻摁住太陽穴,頭疼。

土豪粉絲也沒給自己砸錢。

她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門口傳來腳步聲,林澤也扣門的聲音很特別,不輕不重的三下,再加上一句報備:「我回來了。」

初櫻惴惴的,見他面色如常,總算心情好了點。

林澤也問她:「可以出去吃飯了嗎?」

「嗯,好啊。」初櫻點頭,拿了件擋文字的外套。

走出大樓才發現天都黑了,要知道九月的天,白天總是很漫長的。

一看時間,竟然已經八點了啊。

他怎麼回來這麼晚?

一頓晚飯兩人都吃得心不在焉,林澤也是因為緊張,矛盾,懊惱,各種情緒夾雜。

而初櫻則是想不通那張紙條到底是怎麼回事,隔着九宮格的火鍋,她在霧騰騰的氣煙中看着對面男人的臉,看着也不像是求婚啊。

應該是惡趣味。

自己的想法太荒唐了。

飯後什麼也沒說,甚至沒有再膩歪一會兒,林澤也僵硬地在門口跟她告別,留下一句「早點睡」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卧槽!無情啊!

連個晚安吻都不給的嗎?

干!

初櫻無語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聽到對面的房門打開了,沒過幾秒關上了,然後又打開,關上……來來回回,不是那扇門得了神經病就是林澤也有病。

十二點,初櫻終於受不了了,「呼啦」一下拉開了自己的房門,空蕩蕩的走廊里,林澤也還穿着白襯衫黑西褲的半個身影斜進房裏。

……大晚上的,有毛病嗎?

她靠着門站了幾秒,對面的門再次打開,男人走出來,雙手自然下垂,完全不見平日裏手插兜遊刃有餘的模樣。

「怎麼出來了?」他問。

裝,你繼續裝!

初櫻開口:「你有事?沒事兒別在我們前亂晃,跟更年期似的,這不像你啊。」

被一頓罵的林澤也抿了抿唇,醞釀許久的情緒,小火苗一下就被澆滅了:「失眠,你睡吧,我馬上就進去睡。」

初櫻站着沒動

林澤也:「趕緊去睡。」

什麼毛病?發揮這麼不穩定?

初櫻抱着手臂開腔:「我給你一分鐘時間,有話趕緊睡。」

「沒事。」

我踏馬,無語了。

眼看時間真的不早了,明早這個狗男人還得上班呢,她要是現在進去了,按照他的尿性,肯定能在走廊里遊盪一晚上。

「我今天在你的早餐袋子裏發現一個小卡片,是賣早餐的商家送的嗎?」

「早餐我做的。」男人說。

「哦,是你寫的。」

「嗯。」

嗯就完了嗎?初櫻腦門兒上冒出三條直線。

狗男人終於憋不住了,動了動薄唇,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眼睛都沒落在她臉上,低聲道:「想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正兒八經談到這裏的時候,初櫻自己都心慌了,她很喜歡眼前這個發揮不穩定的男人,但現在談婚論嫁為時過早。「你說現在?」

「近期我想結婚。」他說:「和你結婚。」

初櫻氣笑了,無語問道:「你就是這麼跟我求婚的嗎?沒有戒指,沒有鮮花,也沒禮物,我沒看到你任何的誠意。你三更半夜在我門前晃蕩,要不是我把你叫住,你還是不準備說。」

「林澤也,我有點生氣,你對求婚太不認真了。」

「如果我不答應的你,你明天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是嗎?反正你做任何事情都是老手。」

被冤枉的某個男人:「……不是。」

他只是不敢。

「不是臨時起意,也沒準備你不答應當做無事發生,你今天不答應我明天還要求的。」

他誠懇的說。

「那你是準備怎麼樣?」

「鮮……鮮花我沒想到,兩個月前就想和你結婚了,」真的緊張到手心冒汗了,「你擔心的房子,車子,我都買給你,結婚以後你工不工作都沒關係,我會養你;生不生小孩兒按照你自己的意願來,生的話我好好養,不生我就寵你一個人;你的父母我會孝順;以後你不喜歡我了,家裏的錢都給你……」

有點不像年輕人說的話,至少不像剛談兩個月戀愛的人說的話。

時尚的人誰說這個啊。

初櫻仰頭,喉頭堵堵的,被他的話哽住了。

「你這說的什麼啊?」

「你要的不是這些承諾嗎?」

林澤也不解地問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個更傻逼的求婚了,。初櫻真是服這個男人了,撩撥人的時候比誰都會,正經時刻卻像個傻逼。

但有點可愛。

「行么?」跟傻子似的在走廊里站了許久,他問。

「噗嗤」一聲,初櫻笑出來,揶揄道:「林澤也,說到底你還是花言巧語,到現在我沒有收到任何東西。」

「……」

男人手背在身後,不肯拿出來。

初櫻斜了他一眼:「這件事太大了,其實我也有點緊張,害怕你是壞人,你是渣男,騙炮的,我怎麼辦啊。」

「我不是。」

初櫻:「渣男不會吧這倆字兒寫在臉上。」

「……」

真是沒轍了。

微微失落之後,初櫻給他找了個台階:「先回去睡覺吧,我需要考慮一下。」

某人心臟落地了,「七點我叫你起床?」

初櫻沒好氣的說:「還叫我起床?如果我不跟你結婚就會和你分手的,誰還要送你去上班啊。」

「……」

她打開身後的門,半個身子進去了,最後問一句:「你幾天比平時晚回來一個多小時,幹什麼去了?」

「沒什麼。」

「哦。行吧。」是你自己不說的,初櫻暗暗想,以後別後悔。

斜進去的身體重新鑽出來,她兩步鑽到林澤也面前,問:「鮮花沒想到,求婚戒指總能想到吧?為什麼不買?」

林澤也:「你不是說,不讓我隨便送禮物?可以帶你去買,不許自己隨便買。」

初櫻確實說過這話,因為怕他微薄的薪水無法支撐那些華而不實的禮物。

「……」真幾把無語。

初櫻狐疑地端詳著,放棄似的點了點頭,然後她伸出手,「把你手心裏的東西給我。」

「沒什麼。」

「快點給我。」沒等到狗男人辯解,她一一下跳到他身上去,被熊抱着,費力扒拉着他兩隻手。林澤也身上還抱着人呢,自然爭不過,一個寶藍色天鵝絨的小盒子便露出來。

兩枚素雅的鉑金戒指安安靜靜躺在裏面。

「你不是說沒買嗎?」

「……怕你不喜歡。」這個是下午去買的,他挑選了很久,不能選貴的會嚇到她,也不能選便宜的不好看,挑來挑去好久才挑出這麼個玩意兒。

還不敢拿出來。

真是慫啊。

這是27歲的林澤也最窩囊的一刻了。

初櫻搶走了那枚戒指,兇巴巴地說:「等著吧,明天給你回復。」

傻瓜,那一刻她就已經給出答覆了。

從來沒有一個你聰明的人,卻這麼笨拙的愛着我。

認識太晚又如何,相戀時間短又怎麼樣。以後還有漫長的婚姻生活可以去了解。

我想說的話,我喜歡你,好喜歡你,這句話可以一直重複。

*

那個惶惶不安的夜晚終於過了,林澤也一夜沒睡覺,坐在沙發上等到七點。

初櫻晚上就戴上了戒指,在小燈下仔仔細細看自己的手指。

細細的一圈,襯地她的手指白皙又細緻。

非常合適。

七點一到,林澤也站在門前等她,初櫻拉開門。

「你這個連談戀愛都這麼謹慎的傢伙,還想說慢慢磨合,我都不知道你這倆月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不想先處處看了呢。」

「……」

「好吧不管了,林先生你可以過來親我了。」

*

202x年9月。

進入野一做的第一個舊廠房改造的項目已經完成了,並且工人已經住進了這座溫馨乾淨又明亮的房子。

雖然說是宿舍,卻跟自己的家一樣舒適,甚至比自己家還要好很多倍。

看得出設計師的良苦用心,工廠老闆王總對初櫻的設計非常滿意,還給她介紹了優質客戶。

不過,對於客戶,無論是否優質,初櫻總是不挑的,她喜歡有挑戰的工作。

忙完了一切工作,她開着小野馬回到了家中。

對,就是那輛婚前買的小野馬,初櫻出了很多錢。

不過「很多錢」其實都是林澤也暗搓搓給她打賞的,被拿出來充大款了。

現在住的房子是一年前林澤也重新裝修的,算是他們的婚房。其實林澤也對於家的構想在和初櫻結婚以後慢慢多了起來,他還選了好幾套的地址,不過都沒什麼滿意的,重新建的話仍然需要時間。

初櫻對這套平層挺滿意的,兩人的消費觀念雖然比一般人高一點,卻也不是太過奢侈。初櫻是比較喜歡花錢的,林澤也對物質上面沒什麼特別的需求。

反正除了工作,住行方便,有老婆就可以了。

初櫻剛一開門,林黃黃就搖著尾巴上來了,這個狗東西比初白白狗很多,從來不犯病,只要小主人一擺臉色,立馬就來撒嬌。

撒嬌總是讓人沒辦法拒絕的。

初櫻有幾天沒回家了,林黃黃是由保姆幫忙照顧的,見到小主人回來,它一下子就把人撲到地上,擺了初櫻一臉的狗毛。

初櫻暗暗罵了兩句,家政阿姨做好了晚飯,擦了擦手走到門口:「小櫻,飯做好了,吃完把碗放在水池就行了,我明早來收拾。」

門一關,房間里只有一人一狗。

初櫻盯着林黃黃,賭氣道:「再看我一百遍也不會親你的,去找你爸爸吧!」典型的中國式家長教育。

林黃黃吃完了狗糧,回到狗窩,不出來了。

小主人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啊,怎麼了嘛?

誰惹她不高興了?

她是一個直率的人呢,高興和不高興都習慣掛在臉上,畢竟林澤也給出了這種許可權。

初櫻這段時間心情煩躁可能是工作比較忙吧,不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有一段假期。

一個人吃了晚飯後,玩了會兒林黃黃,她回到卧室,洗了個冷水澡鑽進被窩裏刷手機。

手機里定了個鬧鐘,9月22日,明天便是結婚兩周年的紀念日了。

初櫻想了很多辦法去過,無非是度假和玩樂,最終確定下來的是:和老公度過一個旖旎的二人世界。

很可惜,林澤也到現在還沒回來,估計是在飛機上了吧。

初櫻自己調節好了情緒后,漸漸睡著了。

大概到晚上十二點,大門處傳來密碼鎖的聲音,緊接着是卧室房門,林澤也站在窗前解皮帶,脫襯衫。

不一會兒某個大高個就把自己脫的乾乾淨淨,然後乖乖去浴室洗澡了。

初櫻聽着嘩啦啦的水聲,迷迷糊糊的一直沒睡着,想等着他出來說一會兒話。果然不到二十分鐘,男人就帶着水汽出來了。

想像中溫存的畫面是不存在的,林澤也站在窗前擦了擦頭髮,清瘦的身形在月光下更顯嶙峋,不過腹肌倒是更明顯了,看得出來哪怕工作再忙,他也不忘記鍛煉,自律的可怕。

初櫻睜開眼睛,在黑暗中看他。

然後被子被掀開了,她人被一把從被窩裏抱出來。

微涼的唇覆蓋下來,碾壓,輾轉,急促的呼吸里能感覺到想念。

他個子高,力氣大,對比嬌嬌弱弱的只吃了一碗飯的初櫻來手,力氣真是無可比擬。初櫻落在他懷裏,勾著脖子有些不知所措,嘴唇火辣辣的。

卧槽啊,開局就是干?

她立馬清醒過來,哭笑不得的問:「林澤也,你大晚上的想幹嘛?」

專註親吻的男人眸光閃動,嘴唇落下來,抵着她的鼻尖兒,一句話也沒有。

初櫻明白過來了:「好吧,我知道了,你不是想幹嘛,只是想干|我而已吧。」

林澤也:「……小姑娘說話,注意點。」

初櫻難得說這種騷話,也就在他面前而已。這天晚上忙碌很久的夫妻倆從十二點多,一直弄到了凌晨,床上,浴缸,窗枱,沙發,到處留下了他們的身影。

初櫻累到了極限,窩在他懷裏,伸出細長白嫩的腕子道:「我要喝水。」

林澤也穿上浴袍抱着她去廚房,走過客廳,看見林黃黃無辜的眼神,圓溜溜的眼睛盯着爸爸媽媽看。

真是湊表臉。汪汪汪!

初櫻:「……」

林澤也:「……」

初櫻:「少兒不宜的東西不會被它看到了吧?」

林澤也無奈,捏着她的手腕道:「你想怎麼辦?做狗肉湯?」

初櫻:「好主意。」

無辜的林黃黃:「……」我一個勤勤懇懇看家的狗子做錯了什麼要被這樣對待?

它縮著腦袋回了狗窩,不再出來張望。

響起本汪汪,總有一天會有另外一個小妖怪來折騰你們嗒!

哼!

進門處擺了兩個未來得及整理的行李箱。「你買了什麼啊,竟然多了一個行李箱那麼多。」

林澤也目光投遞過去,一貫平靜的神色里逐漸有了柔和,「媽給帶的桂花酒,還有些吃的。」

初櫻納悶:「雪姐不是又出去玩了嗎?」而且按照她的個性,不太可能給帶吃的東西,畢竟她自己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

林澤也頓了頓,「我這次路過開城。」

初櫻明白過來,他說的「爸媽」是自己的爸爸媽媽。

初清泠釀了些桂花酒和初櫻喜歡的熟食讓林澤也帶過來,順便解一解她的思鄉情。

其實林澤也叫季英和初清泠爸媽已經有段時間了,自從知道倆人暗度陳倉后,老一輩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只能接受。

畢竟林澤也並非十惡不赦的人,只是有點嫌棄他的家庭而已。

但這個孩子,人是真的不錯。

老兩口十分滿意。

初櫻一點兒都不奇怪父母這麼快接受林澤也,畢竟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他們跟你說什麼了?」

林澤也:「沒什麼,還是催生。」

初櫻:「我靠。讓他們等到地老天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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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精夫婦掉馬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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