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懲罰

如此懲罰

寧瑒看了蘇沅兒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啊,她還想明白自己在生什麼氣呢。

媽蛋,真是氣死他了。

蘇沅兒就見寧瑒就像她小時候在江南豆腐坊里見過的拉磨的那頭驢,在地上繞着圈,還一手指着她,嘴裏說着:「草包腦袋、傻子。」

蘇沅兒見他是連說了三遍,看來是氣得不輕,她摸不准他是到底怎麼回事,也不敢說話。

寧瑒是光顧著生氣轉圈了,一個沒留心,腳就絆倒了身後的海棠凳上,身子就往後一倒。

他下意識的手就去扶旁邊的木架子,這木架子其實是蘇沅兒的刺繡架子,上面綳著綉布,插著綉針。

蘇沅兒一直是嬌生慣養的,很少做綉活,但是前一陣收到母親鍾氏的來信,鍾氏是苦口婆心的告訴她,不管怎樣她也得學學針線活,給丈夫做了內衣,綉個香囊什麼的。這也是夫妻間的情趣,

她才讓知琴找了這綉架子,想給寧瑒內衣衣襟上綉朵花,只是一朵花她綉了快十天了,都沒綉好,這綉架子就一直放在內房裏。

寧瑒手扶在了架子的槽眼上,那裏正好是放繡花針的地方,寧瑒手掌被針狠扎了一下,扎得他是一皺眉,嘶了一聲,手便往旁邊推了下,那木架子哪能經得起他的一推,便嘩啦一聲倒了。

蘇沅兒嚇了一跳,是啊了一聲。

可不光是她嚇了一跳,門外聽牆角的知書和潘青也是嚇了一跳的。

蘇沅兒醒了,知書幾個丫鬟聽了是極喜而泣的,可是就沒見王爺叫她們進去伺候,不但沒叫她們,連在裏面陪着王爺的潘青和吳驍也出來了,而且這兩個人出來后是臉上是有些懵,但是還想笑的那種表情。

知書問他們裏面怎麼了,他們兩個也不說。

知書便趴在門縫聽了一下,就聽見裏面傳來王爺的粗喘聲和小姐輕柔的聲音喚著王爺的名字。

知書的臉就一紅,她們幾個丫鬟也知道小姐現在與王爺就差最後的圓房了,屋裏一傳出這種動靜她們是知道王爺與小姐在做什麼呢。

知書不知內情,心裏不禁就有些埋怨,小姐剛醒,王爺就纏着小姐做這種事,就不怕把小姐累著了。

過了快半個時辰,王爺出來要茶水,等王爺再進去,就聽見裏面小姐在同王爺說什麼,主人家在談事情,知書是絕對不敢偷聽的。

可是沒想到過了一陣子,突然又傳來王爺的高叫聲。

寧瑒聲音一高,就和老虎吼似的,知書和潘青聽了身子就是一抖,然後便聽見王爺說小姐是草包腦袋,是傻的。

知書看了看潘青,潘青也看了看知書,兩個人都是又驚又懵。

知書是想,來漠北這麼長時間了,王爺和小姐從未吵過架的。連小姐上次去妓院,那麼不合規矩的事情,王爺也沒把小姐怎麼樣。

小姐昏迷這幾天,王爺是衣不解帶的守在小姐身邊,這六天是一點覺都沒睡,她們幾個看了也是感動的。

況且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這一會兒就吵起來了呢。

潘青是想,王爺如今王妃面前,脾氣一直是好的,而且這一次王妃遇險,王爺六天六夜沒合眼,他和吳驍都怕王爺支撐不下去,是寸步不敢離開王爺。

王爺剛才出來拿茶水時還一臉春風得意,都是男人,一看王爺這樣就是陰陽調和,泄了肝火的。可這又是在鬧哪般?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正在狐疑中,就聽裏面又傳來嘩啦一聲,然後是王妃的驚叫聲。

這下知書可是害怕了,王爺這是幹什麼呢?難道是對小姐動粗了嗎?

知書也顧不得什麼了,是推門就往裏進。

潘青一看,他也得進去啊,裏面真有什麼事,他也好打打圓場啊。

屋裏寧瑒推翻了綉架子,聽到蘇沅兒驚叫聲,就知道蘇沅兒是被他嚇到了,他還沒來的及說什麼呢,就見知書與潘青是推門闖了進來,這兩個人是一臉的緊張。

媽蛋,緊張什麼?難道是怕老子打自己媳婦嗎?

老子是那種人嗎?這一個個的都不信任老子。

尤其是床上那個,做了那麼長時間前世的夢,也不和老子說一聲,還害得老子當初以為她是妖怪呢。

呸,怎麼和蘇沅兒自稱上老子了,這不是亂輩分了嘛。

不過他若真是她老子,有這麼一個氣死人不償命的閨女,他一定的狠狠的揍她屁股。

只是經過一下的打擾,寧瑒心裏的鬱悶也消散了些。

正好知書進來了,寧瑒一指架子吩咐:「收拾了。」

知書一看自己小姐是全須全尾的坐在床上,反而是地上站着的王爺有些狼狽,那花架子散落了他一腳面,他的袍角還粘著些絲線。

知書和潘青心裏都是一松,看來又是一場虛驚,這王爺又是紙老虎在叫喚呢。

寧瑒正待與蘇沅兒說話,吳驍走了進來,在他耳邊輕聲道:「王爺,北胡二王子派人來了。」

哦,看來這二王子也是得到信了。

寧瑒大步就往屋外走,到了門口,又見司棋用托盤端了一碗粥和四個小菜進來。

便吩咐道:「好生伺候王妃用飯。」

又回頭對蘇沅兒來了句,「等着我回來收拾你。」

喲,知書等聽了這話,反而是放心了,王爺這話,怎麼聽了都是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

等寧瑒見了北胡二王子的人,沒想到來得竟是二王子的親舅舅,看來二王子也是極為重視刺殺一事的。

等寧瑒與北胡人談過事情,又一起用過晚飯後,已是掌燈時分。

寧瑒從前庭往蘇沅兒的院子走,抬頭見便看見了天上的一輪明月,他忽然想起去年八月十五那晚,在江南,他要帶蘇沅兒回京,蘇沅兒拒絕了他。

他當時一直想不通,她為什麼要拒絕他。

後來他們兩個好了,被賜婚了,可他也會常常在她眼睛裏看見一種他不懂的憂傷。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吻她胸口上的那顆紅痣,當時他說那紅痣真美,就像鑲嵌在她肌膚里的一顆紅寶石。

可是她聽了他的話,卻是紅了眼圈。

他那時以為是他弄疼了她,如今他才明白,她做了所謂前世的夢,她知道她若嫁給他,她可能會死。

所以開始她拒絕了他,可是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嫁給他,可能在別人眼中她是高攀了她,由一個庶子家的女兒變成了王妃。

可是誰又能知道她內心的掙扎呢,對她來說她是在拿她的生命來愛他啊。

寧瑒眨了下眼睛,才壓住眼底的淚意。

不過這一次,他也要好生的收拾她一番,這種事情她竟然自己扛了這麼長時間,如果早點和他說,他一定會想出萬全之策的,至於他這麼長時間才抱得美人歸。

寧瑒進了屋,就見屋裏只點了盞長明燈,蘇沅兒正靠在床頭等他呢。

蘇沅兒看了寧瑒進來,是微撅了嘴,拉長了聲調:「王爺回來了,妾身正等著您收拾妾身呢。收拾完,妾身好睡覺。」

話是說得挺恭敬,可身子動彈都沒動彈一下,也不起來迎接寧瑒。

寧瑒是板了臉,直接坐到床上,二話不說,一把把蘇沅兒拽到自己腿上,摁趴下去,然後就扒了蘇沅兒的褲子,露出了她白瑩瑩的翹臀。

蘇沅兒扭頭,就見寧瑒抬起了手。

誒呀,寧瑒的大掌趕上蒲扇了,這是要打她屁股啊,她小時候那麼淘氣她爹都沒打過她屁股,今天要被寧瑒打,這可真是丟死人了。

士可殺,士的屁股不可辱。

蘇沅兒奮力掙紮起來,嘴裏急道:「寧瑒,你要敢打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等她在回頭看,寧瑒是放下了手,不過一嗤牙:「好,我不打你,我~」說着一低頭,張了大嘴便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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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是雙更,十二點一更,晚上十點左右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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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白月光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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