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x公主

秦琅x公主

秦琅把沈妙茹從城樓上救下來之後,就想帶她回秦家,可沈妙茹卻不願意。

「我與你非親非故的,我才不去。」

秦琅方才見過她險些跳下城牆的樣子,剛經歷了驚心動魄心裡慌張的很,想好好的安撫一下她,沒想到會被拒絕的這麼乾脆。

看著她決絕的樣子,整個人都有些懵,在他的觀念里,兩人都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那肯定是要在一起的,她不去秦家還能去哪裡?

而且什麼叫做非親非故的?

「那你要去哪裡?」

沈妙茹想的就更簡單了,她的父皇剛駕崩,沈玦又還未登基,此刻朝局不穩,她們這些舊朝的皇室會落得個什麼樣的下場都還未知,她又怎麼可能跟著秦琅去秦家。

「天下之大,我愛去哪裡就去哪裡,總之不去秦家。」

秦琅方才也是一時衝動,仔細的想了一下就有些明白沈妙茹為何會這樣說,可他更是生氣。

氣她不能好好的說話,非要用這樣的語氣來刺他,兩人現在的關係難道不是應該心意相通了嗎?

「那你休想再逃!」

他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秦琅也算是有些了解沈妙茹的性子,她是個吃硬不吃軟而且口是心非的人。

你在她面前服軟,她非但不和你好好商量,反而還要蹬鼻子上臉,對著她就得來硬的。

秦琅一想起兩人剛春宵一度這女人就敢把自己拋下就走,便氣得心肝都疼,也懶得和她廢話,直接伸手將人扛在了背上。

沈妙茹則是沒想到秦琅會這麼做,頓時上下顛倒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掙扎了起來,「秦琅,你要做什麼!」

還敢掙扎?秦琅一咬牙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一下,「安靜點,又不把你給賣了,不許亂動。」

平日里秦琅說話時給人的感覺就是陽光的少年郎,大大咧咧的乾淨又爽朗,讓人每回一看到他笑,就忍不住的跟著想笑。

這種咬牙切齒狠厲的樣子實在是沒見過,沈妙茹一時還真被他給震住了,屁股上一疼有種奇妙的嬌羞感,他居然敢打她,而且還是在這麼羞恥的部位。

就被他這麼扛著一路進了院子,等放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有些懵。

院子是他自己置辦的,家中沒人知道,既然沈妙茹哪裡也不想去,那就讓她先在這裡住下。

沈妙茹在掙扎間鞋子掉了,被放在椅子上的時候只能翹起腳來,本來是有些生氣秦琅在大庭廣眾之下扛著她走太過丟人,可這會瞧見他發狠的樣子又忍不住的發笑。

秦琅被她這麼一笑,緊繃著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眼睛發紅的看著她不說話。

這麼一看,秦琅這些日子的變化還是很大的,至少看上去尖銳了許多,若是說之前是沒開封的利劍,那如今這劍便是出鞘了。

反倒比之前還要更迷人了。

沈妙茹看著他有些失神,然後抬腳在他的大腿上踹了一腳,「愣著做什麼,我的鞋呢。」

秦琅這才發現她的鞋子掉了,就大步的過去撿了起來,然後鬼使神差的就蹲在了沈妙茹的身前,輕柔的抬起了她的腳,笨拙的替她穿鞋。

沈妙茹穿著白色的里襪,襪子的一圈邊上還綉著漂亮的花紋,她的腳很嬌小,秦琅握在手裡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和她盛氣凌人的樣子完全不同。

平日里沈妙茹瀟洒的很,逗秦琅的話更是張口就來,可這會卻有些羞恥。

她倒不是和其他人一樣凝固不化,覺得女子的腳不能被男子瞧見,只是這樣的動作實在太過親密了。

尤其是秦琅還停住了動作,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腳看,這讓沈妙茹難得的有了幾分羞澀,甚至感覺有些痒痒的。

臉上有些發燙,用力的晃了晃,「你到底會不會穿,我自己來。」

秦琅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又盯著看了一眼才發現沒有看錯,沈妙茹真的臉紅了,嘴角忍不住的咧開,「茹兒,你是害羞了嗎。」

沈妙茹被他給戳穿,惱羞成怒,也不穿鞋了,直接往他胸口踹了一腳,「我害羞?等下輩子吧。」

然後飛快的把自己的腳收了回來,合膝坐在椅子上,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施捨給他。

秦琅被她踹了一腳,不覺得疼,反而還高興的很,沈妙茹這麼任性的樣子反而很可愛。

就沖著她嘿嘿嘿的傻笑,得方才還在心裡說他有改變,這麼一笑,又和以前一模一樣了。

沈妙茹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也氣不起來了,反而直壓在胸口的那塊大石好像也消失了一般,忍不住的露出了一個笑。

她其實是在朝秦琅發泄自己的怒火,父皇駕崩她的天彷彿塌了,她突然就成了無所依的人,這和沈玦還有秦琅無關,該死的人是沈恆璘。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但她無處發泄,直到秦琅的出現。

這個人會包容她所有的壞脾氣,他無條件的愛著她,這讓沈妙茹驚喜又動容。

「這裡是哪裡?」

「是我上次進京時買下的院子,既然你不願意跟我回秦家,那就住在這裡,沒人會來打攪你,你可以安心住下。」

「住下?我以什麼身份住下?」

秦琅皺著眉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我會娶你的,等玦哥的事情都辦妥了,我就帶你回家。」

沈妙茹不懷疑他說的話,可還是將手一點點的從他的手裡抽了出來,「父皇屍骨未寒,宗親們群龍無首,我要守孝,你如何娶我?」

大安朝孝期一年,國喪三年,即便現在改天換日,可沈妙茹依舊會守這孝期,人這一生有多少個三年,她現在已經二十有二,她能等,可秦琅等的了嗎?

「不管是三年還是五年還是十年,我都會等你,無論你是要替陛下辦喪事,還是要安撫宗親我都陪著你,我可以等。」

可她不願意啊,她所愛著的人,是放下最年輕最炙手可熱的年輕才俊,卻要耗在她的身上。

她是成帝的公主,就算沈玦念在她獻出玉璽有功,她將來的身份也會非常的尷尬,最好的方法就是她和宗親們一同離開京城歸隱。

就算留在京城,也是無名無權的普通女子,秦琅娶誰都比娶她要好,她又怎麼忍心當秦琅的絆腳石。

而且她也更害怕秦琅有一日會後悔,他現在是愛慕她的容顏,可她終究是比他年長,會比他更快的老去,到時他是不是就會憎惡自己?

情愛果真是讓人失去理智,沈妙茹此生傲氣瀟洒慣了,誰能想到今日會有這樣可笑的想法。

她也知道把想法告訴秦琅他肯定不會認同的,少年就是倔強,所以她沒有把心中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秦琅還覺得她今日格外的柔順,以為是她真的太過傷感,就時刻的陪著她。

等到沈玦那邊傳來沈恆璘已死皇宮已經被他控制住的好消息,沈妙茹的臉上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至少成帝的大仇得報。

第二日秦琅就陪著沈妙茹進宮處理喪事,等一切都辦妥,已經是好幾日後了。

此時又傳來了北安王造反的消息,北安王是擁護沈恆璘的,沈恆璘一死他知道沈玦早晚會清算總賬,還不如直接起兵拚死一搏。

就勾結了其他藩王,一時全國上下動蕩不安。

沈玦領兵出征,秦琅作為他的左右手自然是跟隨他前後,這場內戰一打便是好幾個月。

好不容易平息了戰火,秦琅懷著喜悅的心情大勝歸京,等孝期一過他就要娶沈妙茹過門。

一回京,他就想第一時間和沈妙茹述所自己的相思之情,結果回到家發現人又不見了。

不過沈妙茹並不難找,當日的傍晚秦琅就在靠近皇陵的莊子里找到了她。

可剛一進屋秦琅就傻眼了,沈妙茹正舒服的躺在院子的躺椅上納涼,他的視線直接的落在了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

沈妙茹聽見腳步聲抬眼一挑眉,就看見了秦琅。

看著他傻愣在原地,捧著肚子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傻了?」

秦琅還覺得自己在夢裡,整個人都好像踩在雲朵上,一步步的走了過去,然後在她的跟前單膝跪了下來,伸手小心翼翼的撫上了她的肚子。

他只覺得自己連舌頭都找不到了,張了張嘴半天才發出乾澀的聲音,「茹兒……」

沈妙茹忍不住的抿唇笑了,「你剛走大夫就診出了喜脈,住在那邊人來人往的不方便,我就搬出來了,這段日子都是師妹她們在陪著我。」

秦琅仰著頭去看沈妙茹,還有些不真實感,他,當父親了?

兩人在正月的那一次竟然就有了孩子,這實在是讓他又是驚喜又是激動。

難怪她要跑了,頭幾個月或許懷相不明顯還看不出來,可五六個月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了,被人知道她的名節豈不是全完了。

當初不知道有這個孩子的時候,沈妙茹是真的打算一走了之,甚至已經和溫先生商量好了第一站要去的地方。

可惜的是,在那日的夜裡,她就感覺到了不舒服,大夫來一把脈便知道有了孩子。

這是她和秦琅的孩子,在那一刻她突然就有了歸屬感,她和秦琅好像被這個孩子給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溫先生知道后忍不住的問她,她到底是對自己沒自信,還是對自己的眼光沒自信。

「你不過是錯了一次,難道就如此的不自信了嗎?我認識的沈妙茹可沒有這麼膽小,沒了先帝你難道就不是公主了嗎?若你真是如此膽怯不自信,就當我錯看了你。」

沈妙茹被溫先生的一席話給點醒了,她這是讓情愛迷失了自己,換句話說是她太愛秦琅了。

可秦琅愛的不也正是自信洒脫的她嗎?她只要做自己,就有自信秦琅永遠都會愛她。

沈妙茹還在想著,思緒就被人給打斷了,秦琅激動的把她給抱了起來。

原地轉了好幾個圈,「茹兒我好高興,我當爹了!我要帶你回家,我要告訴所有人,我當爹了!我要娶你!」

「誰說要嫁給你了,快鬆手快鬆手!你轉的我頭暈!」

「那你要嫁給誰?我不管,你若是不同意,我就抱著你不放手!」

「秦琅,你怎麼這麼幼稚。」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就是這麼幼稚,我就是喜歡你,就是要娶你,你跑不掉的。」

沈妙茹仰頭,看見了少年臉上洋溢的笑。

她想起了那個午後,兩人初次見面,他也是這樣張揚又乾淨的樣子,他就像是一團火焰,燃燒了她孤寂的心。

「秦琅,我也喜歡你。」

感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讓我重新相信愛。

我愛你,秦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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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奶秦就當爹啦!!公主這是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廟~

行行行都說要看妹妹和書獃子,那我寫兩章吧,不過想放小包子的後面,等包子寫完了再寫妹妹吧。

(四年一度的2月29,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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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暴君童養媳的日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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