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狗卷卷

六個狗卷卷

在送走夏目貴志之後,狗卷棘又開始跟著夏油傑和五條悟一起睡。

夏油傑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他胸口上的小狗狗,啊,應該說是狗卷棘。

昨天給狗卷棘換上了奶白色小狗狗的連體睡衣。

果然也很適合棘呢。

夏油傑摸著狗卷棘的腦袋。

不過為什麼每次醒來的時候棘都是睡在他的身上的啊,好像很喜歡他的胸肌。

「傑——!今天輪到我照顧他了!」

在夏油傑思考的時候,五條悟一腳把夏油傑宿舍的門踢開了。

「悟,在晚上睡覺前沒有把門修好,我就帶著棘睡你房間,你通宵修門吧。」夏油傑面帶笑容的看著五條悟。

「不就是個門嗎?老子現在就叫人來修。」五條悟拿出手機。

狗卷棘也五條悟這個舉動驚醒。

然後迷迷糊糊的被五條悟抱著去刷牙洗臉換衣服。

「今天怎麼給棘穿上和服了?」整理好了的夏油傑來到五條悟的房間,看到五條悟正照著雜誌給狗卷棘換上和服。

「今天要去禪院家那邊開會,我打算帶棘去。」五條悟把狗卷棘和服的腰帶綁好后,開始給狗卷棘綁頭髮。

「為什麼?」夏油傑有些疑惑,五條悟對與御三家開的那些會一般都提不起興緻的,更不可能為了去場景那會一大早醒來給狗卷棘換衣服。

「當然是為了跟他們炫耀啊。」五條悟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現在咒術界里唯一的咒言師獨苗在我手上。」

「你笑得好像人販子。」夏油傑走過去跟五條悟一起研究雜誌上的那個髮型,「看起來好重,要不換一個?」

「誒?我已經把這些發簪都買回來了。」五條悟指著一旁的飾品盒。

「...明太子。」狗卷棘終於開口了,「昆布。」

「棘也說不要太重的。」夏油傑把那個飾品盒拿了過來,從裡面拿出了兩個帶有鈴鐺的發繩。

最後,五條悟換上了藍白色的和服抱著穿著跟他同款的和服的狗卷棘來到禪院家。

因為參加的咒術界的聚會,所以五條悟沒有把狗卷棘臉上的咒印遮住。

來禪院家參加聚會的人看到五條家的少主抱著一個臉上有狗卷家咒印的女孩子大搖大擺的在宅子里。

「五條君。」禪院直毘人看著正在吃著點心的一大一小的五條悟和狗卷棘,「這孩子是狗卷家的?」這孩子臉上的咒印是天生的吧,那麼說這孩子的天賦...

「是啊,這孩子可是狗卷家唯二會咒言的人啊。」五條悟又拿了一個大福,這地方也就只有大福還可以入口。

至於另一個就是現在狗卷家的家主。

「我記得這孩子之前不是說被神隱了嗎?」禪院直毘人問,對於現在咒術界唯一一家咒言師家庭,他們禪院家還是會給予關注的。

雖然知道狗卷家正在自我『消滅』,但對於【咒言】這個咒術,咒術界的人還是十分注重的,如果能夠讓自己家族的人擁有咒言這個能力,那麼他們的家族的地位與能力也會隨之上升。

「我從神手中搶過來了不行嗎?而且狗卷家家主已經把這孩子交給我了哦。」五條悟笑道,「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這種事不應該看孩子自己的想法嗎?」禪院直毘人也笑了。

「不是吧?」五條悟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你覺得這裡會有比我要帥要厲害的人嗎?棘,你告訴這個已經老花眼的老爺爺你喜不喜歡我。」五條悟揉了揉狗卷棘的腦袋。

「金槍魚蛋黃醬!」狗卷棘配合的開口,同時親了一下五條悟的臉頰。

「嗯。」五條悟得意的看了眼禪院直毘人,然後對狗卷棘說,「你去附近玩吧,等回去的時候我會叫你。」

「鮭魚。」狗卷棘點點頭,從五條悟懷裡下來,跑了出去。

在狗卷棘離開后,五條悟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下來,「我也沒有什麼想說的,只是那孩子是我五條悟管的,希望你們不要對那孩子有什麼沒有必要的想法。」

他這次帶狗卷棘來也是為了『提醒』這些老傢伙。

在這段時間裡狗卷棘的存在不知道被誰暴露在咒術界里。

狗卷棘作為現在咒術界唯二的咒言師之一,而且在傳聞中,狗卷棘是一個擁有強大且純正咒言血脈女孩。

前面的描述沒有什麼問題,但那個女孩就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在這些爛橘子看來,擁有這種血統的女孩,無疑是一個繁衍後代的最好對象。

但知道狗卷棘是男孩這件事也只有狗卷棘和他們高專的少數人,所以為了避免狗卷棘在他們沒有注意的時候被那些爛橘子找麻煩,五條悟就先過來給這些爛橘子『提個醒』。

被放出來的狗卷棘開始在這個大宅子里溜達。

在溜達了一段時間后,狗卷棘聽到了有女孩子的尖叫聲和女孩子的悶哼聲。以及一個少年不屑的哼笑聲。

狗卷棘立馬順著聲音跑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一個少年腳踩在一個女孩子的腦袋上,旁邊還有一個女孩哭著求那個少年住手。

「木魚花——!」狗卷棘當機立斷的踢了過去。

那個少年很顯然沒有注意到也想不到會有人從他身後偷襲他,所以他被狗卷棘踢飛到一旁時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大芥?」狗卷棘把那個女孩從地上拉了起來。

「姐姐!」那個一直在哭的女孩跑過來看著自己姐姐的情況。

狗卷棘發現眼前的兩個女孩是雙胞胎姐妹。

「你居然敢踢我?」被狗卷棘踢飛的少年從地上爬起來,他看到狗卷棘臉上的咒印時,眯起了眼睛,「狗卷家?」

少年向狗卷棘靠近。

狗卷棘把雙胞胎女孩護在身後。

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狗卷棘,「長得還不錯,嘴角旁邊的咒印是身份的證明,勉強可以接受,聽說你的舌頭上也有?伸出來給我看一下。」

「木魚花。」狗卷棘毫不猶豫的拒絕。

同時他想起夏油傑和五條悟說的話。

【如果有人調/戲你,不要猶豫,往死里打,有事我們來管。】

現在這個人算不算在調/戲他?

狗卷棘猶豫了一會。

「喂!你不要太過分了!」剛才那個被少年踩了腦袋的女孩在自己妹妹的扶持下走到狗卷棘前面,擋住那個少年的視線。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調/戲自己,但這個人在欺負人這件事是肯定的。

所以可以動手。

確認了自己可以動手后,狗卷棘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讓她們到旁邊去。

「昆布,高菜。」你們先到旁邊去。

兩個女孩雖然聽太懂狗卷棘在說什麼,但還是明白狗卷棘的意思。

「喂,雖然那傢伙看起來很不怎麼強,但還是沒有那麼容易對方的。」那個比較要強的女孩提醒道。

「大芥。」沒事的。

狗卷棘給女孩豎起大拇指。

「怎麼?你覺得你的咒言對我有用嗎?」少年笑了起來,「雖然我還沒有見過咒言師,但我也知道咒言師對等級比自己高的人使用咒言會反噬到自己身上吧?」

「木魚花。」

狗卷棘根本就沒打算對這個少年使用咒言。

雙胞胎女孩看著那個穿著繁雜的和服的奶白色頭髮小女孩輕快有技巧的躲過少年的攻擊,同時向少年薄弱點進行攻擊。

好快,居然能夠攻擊那傢伙那麼多次。

少年也就是禪院直哉也沒想到這個狗卷家的孩子攻擊的速度那麼快,他收起了輕視的態度,開始認真起來了。

他沒想到自己要認真的對付一個小孩子。

狗卷棘注意到禪院直哉的態度變了,當機立斷踩著他的肩膀借力跳到禪院直哉的腦袋上,用手抓住禪院直哉的頭髮。

「昆布,明太子,高菜。」敢亂動我就把你的頭髮拔下來。

雖然聽不到狗卷棘在說什麼,只是本能的感覺到自己的頭髮有危險。

「鬆開你的手!」

「木魚花。」

在狗卷棘和禪院直哉陷入僵持的時候,五條悟的聲音傳了過來。

「棘——要回去了哦。」五條悟一邊喊著一邊走了過來,看到狗卷棘和面容不善的禪院直哉時歪頭,「你們在玩什麼啊?」

「悟君,趕緊幫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鬼拿下來!」禪院直哉看到五條悟后立馬開口。

「棘。」五條悟走了過去,把狗卷棘從禪院直哉身上拿了下來,在禪院直哉要開口的時候,他拿出手帕擦著狗卷棘的小肉手,「真是的,不是說了不要碰髒東西了嗎?你堆沙子都比抓這個要好。」

「腌魚子...」狗卷棘像是做錯事了一樣的低下頭。

「好了,下次注意一下。」五條悟嘆了口氣。

「悟君...你剛才是不是若無其事的說了什麼很失禮的話?」禪院直哉整理了一下自己被狗卷棘弄亂的頭髮。

「啊,是你啊。」五條悟看了眼禪院直哉,「你不會還在欺負人家小女孩吧?」他又看了眼一旁的雙胞胎姐妹,「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閑啊。」

「...悟君,你才是,這孩子是狗卷家的吧?」禪院直哉看向五條悟,「有著咒言能力的孩子在咒術界可是很特殊的存在。」

「我五條悟看上的孩子怎麼可能會普通。」五條悟挑了挑眉,「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能力吧,欺負小女孩可不會變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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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更新啦——

排球的發球還是沒有過qwq

小劇場:

夏油傑:棘每次都是睡在我的胸口上的啊…

五條悟:他也經常睡在我的胸口上。

夏油傑:為什麼呢?

五條悟:不清楚啊,反正這只是小事情而已,根本無所謂吧?

夏油傑:不過還是很好奇的吧。

五條悟:嗯…也是。

狗卷棘:明太子,昆布。(因為那裡睡得最舒服了)感謝在2021-06-0908:44:35~2021-06-1119:42: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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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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