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左右為男...

元首看着雙手交疊閉着眼一臉滿足躺着的祁琅,覺得自己到現在都沒打死她,真的是真愛了。

但這還沒完。

沒聽見他的反應,祁琅又睜開一隻眼睛,斜咪瞅過來,就看見元首靠坐在床腳冷眼看着她。

祁琅說:「噯,其實我還有其他的詞也想試試,你想知道嗎?」

元首沒說話,就靜靜看着她作。

祁琅繼續說:「我跟你講,這個方面我可是很博學的,比如說這個迎男而上啊,強人鎖男啊,男上加男...」

元首冷哼一聲:「你還想男上加男?心挺大啊。」

祁琅說:「世界有多大,我的心就有多寬廣。」

元首很淡定,他淡定地抽出柜子,拿出電爆器。

祁琅垂死病中驚坐起,睜大眼睛看他:「你拿它幹嘛?」

元首按下開關,聽着電流爆破劈里啪啦的炸響,平靜說:「這不是你拿來的嗎,你說呢?」

「啊啊啊——」

祁琅驚悚地尖叫,直接躺倒在柔軟的被褥里瑟瑟發抖:「你變態,我好怕怕,你不要過來啊——」

元首看着她做作的表演,決定收回之前的評價,她不去演戲對的,否則憑藉她這個演技,整個娛樂行業水平至少要倒退十年。

他就那麼慢條斯理把玩著電流,冷眼看她跟條毛毛蟲在被子裏興奮地拱啊拱,拱了好半天,也沒見他撲過來。

祁琅:「???」

祁琅疑惑的把小腦袋鑽出來:「你怎麼不過來啊。」

元首:「我為什麼要過去?」

祁琅露出羞澀的表情:「你不是要和人家醬醬釀釀嘛,連工具都準備好了~討厭~」

「雖然拿着工具,也不代表我非要和你怎麼樣啊。」

元首反手把電頭抵著床頭櫃,一米五高兩人寬的實木合金床頭櫃瞬間被高壓電流電成焦炭,在一聲輕響后直接跌成一坨灰,他表情平淡:「我電著玩,不行嗎?」

祁琅:「...」

祁琅驚呆了,這個男人怎麼不按套路來?

他不應該惱羞成怒怒火中燒撲上來罵她「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然後堵住她的嘴要和她釀釀醬醬做羞羞的事。

為此她已經把明天的行程都空出來了,務必給儲妃殿下展示一下帝國儲君強大的腎功能的良好的腰力,讓他對他們未來甜蜜的夫妻生活充滿信心。

不,沒關係,這小事情。

祁琅抓了一把頭髮,深吸一口氣,對他勾了勾手:「來,你過來。」

元首:「過去做什麼?」

祁琅拽著「宗政」的胳膊把這個大型成人抱枕扯過來,一本正經:「我給你看看你胸前的刀口,可是我親自縫的,縫得老好看了,乍一看就跟沒縫一樣。」

元首點了點頭:「那我就不過去了。」

祁琅眼神瞬間凶了一個維度:「你過不過來?」

元首以實際行動表明自己的決心,他直接轉身就要下床。

但是他剛轉過身,一個大型障礙物就從背後泰山壓頂,他這個姿勢重心不穩,生生被壓趴在床上。

元首:「...」

他個堂堂元首,聯盟領袖,霸道大佬,不要面子的嗎?!

祁琅八爪魚似的壓在他身上,按着他的後腦勺把他臉壓進柔軟的被褥里,兇巴巴說:「還敢跑,是你飄了?還是我舉不動刀了?」

元首艱難地扭過臉,終於能用鼻子呼吸,他張了張嘴,剛要發火,突然耳垂一熱,已經被溫熱柔軟的觸感包裹住。

他整個人都是一顫,渾身瞬間繃緊。

祁琅胡亂含着他的耳垂,他那張臉冷峻英挺,每一道線條都極其堅硬鋒利,如刀削斧刻,但是耳朵卻是軟軟的。

祁琅看着他的臉上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一層紅霞。

她歪著頭,看着他高挺的鼻樑被燈光打下一塊優美的陰影,薄薄的唇瓣微微翕張著,從裏面吐出越來越灼熱的呼吸。

元首被她弄的猝不及防,身體甚至比意識更快的有了反應。

他正值一個男人最鼎盛的年紀,以前沒興趣想這些也就算了,但是根本經不起她的鬧騰。

他咬着牙:「起來。」

祁琅完全置若罔聞,眼神奇異地看着他,突然「哇」了一聲:「你脖子都紅了,只是親了一下而已,你也太敏感了吧。」

元首額角青筋跳了一下,整個人已經在惱羞成怒的邊緣,他厲聲喝:「給我起來!」

「別害羞嘛。」

祁琅特別認真:「我跟你講,身嬌體軟特敏感這可是小H文女主的標配,一般的女配都沒有的待遇。」

元首:「...」

元首忍無可忍吼她:「你閉嘴!。」

祁琅:「哦。」

祁琅深刻地想了想他這樣生氣的原因,很快理解過來,非常愧疚:「對不起,我忘了你是男的,就算是也得是男主角。」

元首:「...呵!」

「那男主角的標配都得是器.大活好天生名.器還能一夜七次。」

祁琅立刻往他腰下摸,憂心忡忡:「不行我得趕快驗驗貨,你要是不符合男主標準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元首隻覺得一股火直接躥到頭頂,劈里啪啦炸翻了他所有殘存的理智,他忍無可忍地直接翻身把這躍躍欲試的小混蛋壓在床上,攥緊了她的手腕就吻上她。

祁琅瞪大了眼睛。

他吻得完全不像之前那幾次那麼溫柔小意,力道兇猛霸道得驚人,按着她強勢得幾乎要把她按進褥子裏。

祁琅瞬間擔憂起自己的床褥,她鋪的被褥可都是超級貴的奢侈品,完全就是為了裝逼用,她都打算好只用幾天顯擺一下就收起來壓箱底的,要是被鑿出一個人形的坑她老心疼了。

對了,這老東西剛才還廢了她一個床頭櫃!艹!什麼敗家玩意兒!

等元首傾盡全力結束了這一吻,在兩人快要被憋死之前終於鬆開她。

祁琅呼吸一口氣,張了張嘴:「你...」

元首不想聽她說話破壞氣氛,直接往下封住她的嘴,還輕輕咬了一下:「閉嘴。」

她的唇瓣粉嫩嫩的,根本看不出一張嘴有多喪心病狂,他捨不得咬,輕輕地含着一會兒,才鬆開。

祁琅立刻又開口:「那個電...」

元首又親上去,不讓她說話。

祁琅翻了個白眼,親親親個蛋蛋,不讓說她還不稀得說呢。

祁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扯,親親密密又去親他。

元首隻覺得自己就像被纏進蛛網的獵物,在無法言說的柔軟纏繞中一寸寸失去理智,無可自拔地沉浸在迷離又甜美誘人的幻境中。

祁琅是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睡了他的。

這老東西矜持古板,活像個貞潔烈女,又顧及這顧及那一直沒真正答應做她的儲妃,很有點猶豫着要跑的意思,所以祁琅決定下重葯——先把人睡了再說。

祁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龐,半闔的眼艷色的唇寫滿了意亂情迷,難得今天氣氛這麼好,他還沒來得及推三阻四就被她迷昏了頭勾搭到床上,她必須得抓住時機,絕不能給他回過神來的機會。

祁琅憋足了勁兒親他,一邊親一邊扯他衣服,沒一會兒就把他身上規整的襯衫和馬甲扯開,男人流暢漂亮的肌理暴露在空氣中,被燈光打上一層朦朧瑩潤的光澤,指腹觸及溫熱而細膩的皮膚,幾乎要被吸附上去。

他越來越重的呼吸拂在她耳畔,修長的骨節順着她骨骼纖細的線條滑動,祁琅置之不理,一門心思去解他的褲帶,他沒有拒絕,反而動作更加急促,柔韌勁瘦的腰挺起,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伸展舒張,幾乎流動的美色,看得她眼睛發直。

他低低地喘著,又像是在笑,笑得她耳朵都麻了,她心裏狂罵「老妖精」,一鼓作氣就要把他就地正法,樓下突然一聲槍響:

「嘭!」

兩個人同時一僵。

「嘭!嘭!嘭——」

槍聲高低起伏、連綿不絕,特別有節奏感。

就是坦坦蕩蕩來擾人好事的!

元首的眼神驟然清醒,迷亂的色彩迅速退卻,瞳孔重新變得漆黑冷靜。

祁琅第一個動作是狠狠錘一下床,第二個動作是下意識去看他的腰下...

元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猥瑣的小眼神給生生掰回來。

元首喘著氣,胸膛起起伏伏,啞著嗓子語氣特凶地問她:「看什麼?」

祁琅特別機智:「看你好看!」

她絕對不是好奇他有沒有像傳說中那樣會嚇壞了...她絕對沒有!

元首「呵」了一聲,捏着她的下巴摩挲兩下,等祁琅眯着眼睛撅著嘴巴乖乖等他親,他直接放開她,冷酷無情:「說好聽的也沒用,今天不會給你睡的。」

祁琅要被氣死了,她狠狠錘了一下床。

差一步,就差一步!

「為什麼?」

祁琅悲痛欲絕:「你是不是不愛我?還是你哪有毛病?別的男人是禽獸都知道睡漂亮妹子,你簡直禽獸不如——」

元首絲毫不受激將,扯過襯衫披在身上,在她垂涎的眼神中一顆顆繫上扣子,把漂亮的身體包得嚴嚴實實,才冷笑一聲:「沒讓你得償所願呢,你都想着男上加男了,我要是真給你白玩了,你是不是就得開始給我添兄弟了?」

祁琅一驚,這老男人這麼潮流的嗎,還知道「兄弟」,難道還偷偷看性轉女尊NP文?

這叫什麼,人不可貌相,節操不可斗量,嘖嘖,看着人模狗樣,騷得很!

祁琅反應過來,當即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就是這麼想我的?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形象嗎?!」

「是。」

元首赤腳踩在地毯上,直接走到門邊打開門,對她示意:「下面有人找你,趕快走吧。」

祁琅嚶嚶嚶:「我不想走,人家捨不得你。」

元首冷靜說:「我捨得,走。」

祁琅不依:「那你答應嫁給我,趕快給你那些小弟們傳信,說你對我一見鍾情情深似海非我不嫁要給我生猴子。」

元首冷酷拒絕:「這個我還沒想好,我得再考慮一下。」

祁琅尖叫着在床上打滾:「我不要你考慮,我要你現在就答應我!我要行使無腦撒嬌女朋友的權利啊啊啊——」

這不是撒嬌,這是撒潑。

元首被她撩了起來又被生生中斷,現在還一身火氣,耐心本來就不太好,忍了五分鐘眼看她嗓門越彪越高終於徹底耐性告罄。

他直接大步走過去,撿起地上她的外套粗暴給她套上再把扣子系好,然後就跟拎着幼貓後頸似的,提着這隻表現絕不超過三歲的大型小朋友的衣領,生生把她提到門口,然後冷酷無情地關上了門。

祁琅看着緊閉的房門,很傷心。

他變了,他再也不是那個被她捅一刀還叫她小寶貝的男人了,這還沒睡到,他就已經翻臉無情了,將來結了婚他更得不珍惜把她當一根草了。

呵,男人,呵呵。

祁琅垂頭喪氣地轉身要走,走了沒幾步,身後傳出開門聲,她眼神一亮,翹著尾巴得意地扭頭看去:「你看你還是捨不得——」

「嘭!」

電爆器孤零零滾到她腳邊,男人一個字沒說,直接關上門。

祁琅獃獃看着緊閉的房門,又低下頭,獃獃看着那個人畜無害的小東西。

他這是...贊助她打人的工具嗎?

裝得那麼雲淡風輕...嘖。

臟,這個心,真的太髒了。

......

君朔站在官邸門口,看着面無表情向天空一下一下開槍的萊斯,表情有點憂鬱。

「我覺得。」

君朔真心實意:「你會被她打死的。」

萊斯狹長的眼尾睨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我是為了正事而來,是皇帝陛下親自召殿下回去準備加冕儀式,殿下最知道輕重緩急,絕不會怪罪我。」

君朔:「你會被她打死的。」

萊斯輕柔地拍了拍挽在臂彎的外套:「殿下穿着病號服就跑出來,這大晚上的多冷,我是關心殿下,這是我作為侍衛長的職責,殿下會明白我的。」

君朔:「你會被她打死的。」

萊斯強忍着妒火和怒意,昂着弧度優美的下巴,輕慢地冷笑:「那你就等著看吧,我相信殿下一定會明白我的心——」

「嘭!」

萊斯話音未落,一股巨力猛地撞上額角,他兩眼發直,下一秒,直直地往後倒在地上。

君朔果斷退後兩步,看着官邸的大門生生被從裏面撞飛,儲君那威風凜凜的身影伴隨着騰騰殺氣而來,沖着萊斯大吼:「反了天了!我好好的人你都給我嚇萎了!」

「...」樓頂上,掀開窗帘靜待好戲的元首,生生把窗帘扯了下來!

萊斯腦門頂着個巨大的包,還試圖狡辯:「殿下我不是故——」

「嘭!」

「啊!」

「不——」

君朔安靜地找了個角落,蹲在地上,默默地看着前面空地上泥土共草根齊飛,灰塵共慘叫一色,隱約可以看見萊斯破布娃娃般支離破碎的身影,一會兒是個胳膊,一會兒是條腿,跟抽獎似的,抽著哪個斷哪個。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位樓頂上被金屋藏得據說萎了的嬌,憂愁地點起一支煙。

你說說,這一個個的都是圖個啥?圖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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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撩我的都被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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