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2

chapter92

夜間突然送來了一個急診,要緊急手術,關衫下了手術台換了衣服就去重症監護室看這個病人,一切檢查妥當,想着去看看銀鈴,誰知道一走到病房門口,門沒關嚴實留了道縫,一眼看進去就看到坐在那兒的望妻石周子晨。

顯然銀鈴已經睡了,鄰床的姑娘也睡了,柔柔的燈光下周子晨靜靜的看着銀鈴,那表情那神態要多深情有多深情,關衫沒忍住摸出手機把這一抹柔情拍了下來,然後揣好手機,輕手輕腳的關上門,轉身離去。

都說女人為愛深情,男人其實也是一樣。

休息時候已經三~點多了,關衫躺在單人床~上睡了過去。

早上,她又去看了一次重症手術的患者,有驚無險的脫離了危險,然後帶着實習生去查房,走到銀鈴病房見周子晨已經不見了,護工正在收拾剛吃完的東西,關衫走過去拿起床尾的病歷表,檢查,簽字,

然後問她:「感覺怎麼樣?」

銀鈴笑着點點頭,「還好,對了,孟欽什麼時候把書拿來的,我都不知道。」

關衫笑,「不是孟欽。」

「哦,我知道了,是你吧!」銀鈴笑道。

關衫搖搖頭,「也不是我。」

銀鈴有些疑惑的看着關衫,見她神秘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打趣,「難道是天上掉下來的,剛好砸我這兒了?」

關衫一看一群實習生還跟着,於是走到銀鈴跟前,摸出手機快速的給她看了一眼,收回手機,站直,朝她暗自眨了眨眼睛,「明白了?」

銀鈴的臉色一頓,心裏卻胡亂跳動起來,笑容僵在臉上也不知道給予什麼反應。

「我先走了,好好想想。」關衫說完領着實習生走出了病房,剛好遇見了過來的周子晨,笑着喊了聲:「周醫生。」

身後的實習生也跟着喊:「周老師好。」

周子晨見關衫笑的怪怪的,開口問她:「查房?」

「很顯然。」關衫笑笑,「帶帶實習生。」

「36床查了?」周子晨問。

關衫嗯了一聲,點頭,36床不就是銀鈴,「查了,恢復的不錯,也要多虧有人日以繼夜的照顧。」

周子晨暗自白了一眼關衫,「關醫生還不下班?」

「交接完就走。」關衫說完,暗自給周子晨示意一個眼神,然後帶着實習生走了。

一個小時后,周子晨收到一條微信,照片里的他深情款款的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姑娘,緊接着是一排字:照片我給她看了,看樣子挺感動,師兄加油。

周子晨完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偷拍的,不過無所謂也不是見不得人,他快速編輯回了過去。

關衫剛好去停車場開車,剛好上車微信就響了,她打開一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周師兄:結了婚的女人就是風騷。

這種話很少在周子晨的字典里出現,所以關衫着實沒料想到,她把手機放好,發動引擎開出了停車場。

昨夜下了一場陣雨,今天倒是把秋老虎給惹出來了,一大早太陽就閃著耀眼的光芒灑在大地上,氣溫也逐漸升高。

關衫回去把車停好,按下指紋,門啪嗒一聲就開了,進屋換了鞋,趿拉着拖鞋走到客廳,把包一放四處打量,好像沒看見孟欽,難道出去了?但是他的車並沒有開出去呀。

上上下下里裏外外找了一圈,確實沒在家,她撇撇嘴上樓去洗澡,一身黏黏糊糊的,難受。

洗好了澡,正在穿T恤,門就被打開了,她拎着T恤剛好套好頭就對上了手還搭在門把手上的孟欽,他噙著淡笑看着她,而她本能性的快速穿好了T恤。

「進來不敲門?」關衫開口。

孟欽好笑的看着關衫,「我怎麼知道你在裏面?」

「你去哪兒了?」

「跑步。」

這麼一說,關衫倒是才注意到孟欽一身跑步裝備,短髮濡~濕,額頭上,臉頰兩側都還沁著汗水。

關衫伸手取下一條毛巾遞給孟欽,見他接住掛在脖子上,順便搽了搽汗,讓開一條道往外走,「那你洗吧。」

經過他身側,從她的臉頰上看到了什麼?

呵,臉紅了。

孟欽伸手就把關衫拽了回來,摟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提,咬着耳朵問她:「臉紅什麼?」

這麼一說,加上男人的氣息打在自己敏感的耳尖處,關衫的臉就更紅了,她瞪了一眼孟欽,作勢推開他,薄薄的運動T恤下是堅硬有彈~性的肌肉,剛才他一進來那滿滿的荷爾蒙就已經讓她心跳不止,很久沒看到這樣的三哥了,平日裏可都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禁慾模樣。

這麼強大的視覺震撼,能不臉紅才怪。

「熱的……唔……」還沒狡辯完,就被堵住了嘴唇,他一隻手攔着她的腰,一隻手扣着她得後腦勺,用力的吸~允着他期盼已久芬芳。

不是昨晚的情到濃時意亂情迷,而是洶湧如洪水般襲來的衝動,那種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的佔有慾一點一點的點燃。

關衫踮腳都踮痛了,又加上這來勢洶洶的吻,直接讓她一個踉蹌,幸好堅實的臂膀摟着她,這才不會摔倒。

孟欽架著關衫的腰往上一抬,把她抱到盥洗台上,繼續吻著,唇齒纏繞已經完全無法滿足他,他往下吻她的天鵝頸,吻她的鎖骨,聽到女人那蝕骨銷~魂的輕聲吟哦,他所到之處都是她的敏感點。

「三哥……」關衫咬着嘴唇支支吾吾的輕輕喊了一聲,那聲音宛若最厲害的催~情葯讓孟欽不受控制的在拉下她衣領的圓潤肩頭咬了一口,關衫往後一縮,「嘶,痛。」

孟欽抬頭,捏著關衫的下巴,眸子裏全是混沌的情~欲,那雙深沉的雙眸沉到了深谷之中,他勾了勾嘴角,那是只有在關衫面前才會出現的邪魅和痞氣。

他的聲音嘶啞暗沉,他深深的凝視的關衫,問她:「叫我什麼?」

關衫伸手攬上孟欽的脖子,柔柔的叫着:「三哥。」

「不對。」孟欽上嘴咬了咬關衫的嘴唇。

「那叫什麼?」

「老婆。」孟欽抵著關衫的額頭,鼻尖碰著鼻尖,嗓音里全是誘~惑,「我們結婚了,你該叫我什麼?」

關衫這才明白,笑了笑,故意說道:「可我就喜歡叫你三哥啊!」

孟欽在關衫的眸子裏看到了狡黠,於是抱着她一轉身,把人翻了個個,把她抵在牆上,一伸手就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整個人貼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雙手伸到前面握住隔着胸衣的雙~峰揉~弄著。

「叫老公,嗯?」孟欽誘~惑著關衫。

關衫被孟欽弄得渾身都軟了,而她也深切的感受到身後抵著自己的堅硬,她手撐著牆還沒反應過來,胸衣也被脫掉了,他帶着粗糲薄繭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儼然一副情場老手。

「老公。」關衫徹底敗北,沒想到三年沒做過,身體還是這麼的敏感。

耳邊是男人低沉的笑聲,彷彿是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他微微鬆開他,關衫還沒來得及轉身,後背上立刻貼上了炙熱的身體,頭頂上的花灑噴出~水來。

孟欽把關衫翻過身,兩人渾身都濕透了,他低頭就吻住她的唇,一邊吻著大手一路朝下,快速褪掉她的短褲,然後是最後一層防線,他的手指挑~弄着她潺~潺河流中那獨樹一幟的珍珠,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湍急水流,順着流水滑了進去,勾弄著。

而他的吻也慢慢向下,準確的含~住早已被他揉的亭亭玉立的粉紅。

她的長發濕漉漉的貼在臉頰,肩側甚至胸前,黑白相間,妖精般的蠶食着他的理智。

孟欽慢慢站直,三年裏無數個日夜他都在夢中夢到這一幕,可是睜眼醒來又是獨自一人的落寞和痛苦,三年裏,不是沒有女人上門,相反,直接爬到他床~上的女人多不勝數,而每一次都被他無情的驅趕出去。

高湛有時候都勸他,男人啊,適當的生理需求和發泄是必須的啊,也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小夥子,憋著憋著會憋出問題來的。

然而,高湛總會得到一張陰霾而冷漠的臉,然後被這張臉的主人轟出去。

他何曾不想,可是除了當初那個狠心離開他的女人,他誰都不要。

孟欽用膝蓋頂開關衫的雙膝,拖着她的蜜~桃臀往上一送,再往下按,兩人同時出聲,一個嬌柔,一個沉重,花灑澆不滅他們的火,反而是越來越旺~盛。

關衫的背脊抵著滑漉漉的瓷磚牆,腳下早就站不穩了,掛在孟欽的身上,被他一下一下撞的魂飛魄散,緊緊的咬着嘴唇,低聲沉吟。

孟欽一邊聳動着,每一下都像是要撞碎關衫的靈魂般深重,他一邊吻住她的唇,把兩人的呻~吟聲吞進彼此的口中,連呼吸都顯得困難,卻依然不松一點力氣,她隨着他的動作起起伏伏,心也跟着他的心升升降降。

不知這樣反反覆復,來來回回,前前後後過了多久……終於,耳邊是男人低沉的一聲,身體里全是熱浪,炙熱而滾燙的侵襲着她,讓她暈頭轉向,大腦一度缺氧,整個人飄飄然沒有方向,沒了思想。

……

躺在床~上睡了一會兒才恢復意識,床~上一動隨即一塌,孟欽伸手把關衫撈進懷裏,把~玩着她的手指,然後把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

「再敢丟掉,饒不了你。」孟欽故意威脅,還咬了一下懷裏女人的嘴唇。

關衫看了看無名指上戒指,抬起頭看向孟欽,「丟掉戒指的好像是你吧。」

孟欽勾了勾嘴角,一翻身把關衫壓在身下,野獸般的目光盯着她,「嗯,看來今天腿不痛。」

關衫被脫掉衣服的那一剎那還在求饒,「好老公,咱有話好好說。」

「做完再說。」

關衫哭,所以現在叫老公也不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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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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