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鍾絨絨懷孕了
「那肯定啊,你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兒子,
我的兒子自然是最聽話的啦,再說了,我當初也不是故意想離開他,那不是被奸人所害嗎?
現在我回來了,往後餘生我都會好好的補償他,絕對不會讓他一個人面對困難。」
月星瑤這番話元愷雖然不怎麼聽得懂,但是他卻有了足夠的安全感。
他知道媽媽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他了,他就不再像一開始那樣隨時都怕月星瑤會跑,所以不論吃飯睡覺都要緊緊的抱著她。
「你要來找你妹妹,你怎麼不白天來?這個時候兩位王爺會讓你來,也是稀奇事。」
聽到司湛這麼說,月星瑤便將今天的事情講了出來。
「你們都沒受傷吧?」司湛打量著她。
月星瑤搖搖頭;「倒是沒有受傷,只是今天的火燒得很奇怪,似乎是沖著我們幾個而來。」
月星瑤話音剛落,看到一個人影走到院子門口轉身就走,她立馬問司湛;
「剛剛有個人影走過去,是誰啊?我看著有點像絨絨。」
司湛點點頭;「確實是她,她不是被王爺給休了嗎?無處可去,就來找婉竹了。
她說曾經你救過她的性命,她要用往後餘生來伺候婉竹,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其實她應該是沒有地方去,我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就讓她留下了。」
「那她剛才為什麼看到我就跑,今天我跟她已經見過面了,她沒認出我來,但是也不至於看到我就跑吧?」
司湛也是覺得有點奇怪,但是想了想他便笑著說道;
「她一向都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你應該也知道的,怕見陌生人,所以才會躲著你吧!」
司湛話落看著門門邊的小廝說道;「去把鍾姑娘請過來。」
現在她已經不是楚誠凌的妾室了,所以他們叫她鍾姑娘,而不是鍾小主。
沒過一會兒,鍾絨絨就被小廝請了過來。
鍾絨絨進門看了月星瑤一眼沒說話。
而是轉頭問司湛;「是有什麼事情要我做嗎?」
她現在這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和從前的鐘絨絨並沒有什麼兩樣。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月星瑤總覺得這不是她曾經認識的鐘絨絨?
「雲婉妙回來了,你知道嗎?」司湛笑問。
鍾絨絨已經依稀猜到眼前的月星瑤就是雲婉妙了,但是她卻假裝不知,故做欣喜地問;
「她在哪裡?快帶我去見他她。」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司湛話音剛落,鍾絨絨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來到了月星瑤的面前,慢慢的蹲在她面前試探著問;
「婉妙,真的是你嗎?」
離得近了,月星瑤感覺她不是鍾絨絨的這種直覺更加的強烈。
她伸手去拉住了鍾絨絨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對呀,我回來了,好久不見你們,真的很想念你們。」
月星瑤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她卻在暗地裡念動著咒語,想窺探鍾絨絨身上所發生的事情。
「我們也很想你,自從你去世之後……」
鍾絨絨說起此處就打了自己嘴巴一巴掌;
「你能回來就好了,我還說這些有的沒的幹嘛?婉妙你不要生氣!」
月星瑤臉上笑著搖搖頭,但是心裡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原來她的直覺沒有錯,現在她眼前的人是趙玉婷,不是她的鐘絨絨了。
鍾絨絨那個與世無爭,身世凄慘的人,沒想到連死都是被人算計的。
趙玉婷知道楚誠凌回到京都就會要了她的命,所以利用南疆鬼師的移魂大法,將她和鍾絨絨的魂魄換了。
換了魂魄的兩人也換了身份,鍾絨絨就這麼死在了楚誠凌暗衛的刀下,替趙玉婷而死。
趙玉婷利用鍾絨絨的身體活了下去,和容香凝在臨清王府里鬥了個你死我活!
沒想到最後竟然兩人都被休了,她不甘心,開了那麼多酒樓,卻都是為楚誠凌做了嫁衣,她不服氣。
今天他們吃飯的那家酒樓,就是曾經趙玉婷和楚誠凌一起開的那家。
只不過那是分店而已,但是哪怕是分店,裡面的裝修和布局趙玉婷都非常的清楚。
所以今天放火的人就是她,看到楚誠凌他們來了,她就扮成小二在樓梯扶手上擦了油。
沒想到楚誠凌來了之後,容香緹一直在門口哭哭啼啼的,她就把容香提也拉入了她的陣列。
她對容香緹說,只要容香緹幫她放火,她就可以幫他得到楚誠揚。
沒想到天真的容香緹病急亂投醫,竟然真的答應了。
所以樓梯上的油是趙玉婷擦的,火是容香緹放的。
容香緹自導自演了一出為了救楚誠揚受傷的戲碼,就是想讓楚誠揚心軟接受她。
還有之前司湛和雲婉竹的事,也是趙玉婷派人散播了謠言,煽動著群眾來到煉藥閣動手。
而在煉藥閣動手的人也不是真正的百姓,而是趙玉婷的人。
只是短短的時間,月星瑤就將她所做過的事情測算了一個清清楚楚。
心裡雖然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但是月星瑤卻不動聲色。
她正想放開她的手,卻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脈搏,發現她已經有了身孕。
她這才剛被休,就算是臨時找個男人也不會這麼快懷孕。
而在她過去發生的事情里,她和楚誠凌已經圓房,難道這個孩子是楚誠凌的嗎?
月星瑤想再測試一遍,看看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楚誠凌的?
然而不論她怎麼測試,依舊看不清和鍾絨絨圓房的人是誰,但是在臨清王府里,除了楚誠凌,誰還敢動他的女人呢?
然而恰在此時,鍾絨絨乾嘔了幾聲,一副隨時都要吐出來的樣子。
「你怎麼了?」司湛心裡有些懷疑,所以這才試探著問。
鍾絨絨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柔弱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最近這兩天起來總是覺得反胃,但是想想我也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和大家吃的都是一樣的,別人也沒像我這樣。」
司湛聽她說完,看著她笑問;「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把脈看看。」
「自然是不介意的,勞煩你了。」鍾絨絨說著將自己的手腕伸到了司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