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心悸之症

第五百五十七章:心悸之症

馮清越從郎允禮的房間退出來之後,轉身回到了姚學者所在的書房之中,他敲敲門進去,對姚學者恭敬的說。

「外傅,書已經送過去了。」「那他可有何怨言?」姚學者將手中的筆擱在一旁,對馮清越說,馮清越搖搖頭,「沒有,外傅,他向學生保證,定會按時完成的,而且他自己也拿了不少的書。」

姚安嗤之以鼻的說:「那就讓我瞧瞧,能夠讓上面特意派人前來同我說的這個解元,究竟有何能耐?」

姚安心中對於郎允禮,他是滿心的不喜歡,大抵是那人背後有什麼勢力,才安排他來到這裡,既然敢來,那他也就不怕叫人知難而退。

其實姚安這個人,你說他古板倒也並非如此,他所教出來的學生桃李滿天下,都是國之棟樑,對於朝廷的建設,無論是從那個方面來說,都是一等一的人才。

而且他此人的教書之法更是前所未有,由所教的學生提出問題,他來解惑,若是不提,他便不再過問,只當是會了。

姚安所寫的文章更是被不少學子所重視和傳閱,他以犀利的筆鋒和獨到的見解,讓眾人都為之讚歎,甚至是不少學子的啟蒙讀物。

之後的幾日,郎允禮並未踏出房門一步,專心讀著姚學者給他的書,林菀娘則在一旁陪著他,憋了好幾天,林菀娘呆不住了,她同郎允禮說了一聲,便自行出了門。

一路上也沒有見到幾個下人,在她將要踏出府的時候,門口的下人攔住了說:「這位夫人可是要去往何處?」

林菀娘說:「我哪裡也不去,只是在附近轉一轉,附近可有什麼景色?」下人對林菀娘說:「夫人,出了府,向右走上幾里,便可以看到山間的景象。」

「多謝告知。」林菀娘別了下人,就向山間走去,林菀娘出門時正值午後,應該是最熱的時候,只是在這山林之中,感覺不到任何的炎熱。

秋風吹來的,都是陣陣的涼意,參天大樹所投下的樹蔭,讓小路之中更是清涼了許多,林中的小鳥,孜孜不倦地叫著,混合著不知從哪裡傳來的泉水聲,讓林菀娘覺得愜意極了。

走累了她就席地而坐,靠著大樹,耳邊的聲音在哄著她入睡,不知不覺間,她合上了眼睛。

林菀娘出門許久未歸,郎允禮有些不安,雖說綠蘿一直跟在暗處,但如今都沒有消息傳回來。

郎允禮在府中轉著,他本以為林菀娘只是在府上的一處休息了下來,豈料他轉到後院,只見後院的牆下開了一條縫,從那條縫下引著從山間中流下的泉水,院中開了溝,將泉水引至其中。

隨後又將泉水貫穿整個院中,在院前的牆下又引了出去,牆面上爬滿了花藤,稠密的綠枝襯著紫紅的花朵,郎允禮遠遠的看去,就像彩色的綢緞一般。

院中的一角,還坐落著假山,假山旁則是一處涼亭,涼亭之中的石桌上正擺著香爐,香爐上冉冉地升著青煙,郎允禮眼尖的發現,在假山的一處露出了一雙鞋。

他眉頭一皺,顧不得是在他人的府上,足下輕點,借著旁邊的樹枝,使了巧勁落到假山旁,上前兩步,他發現那雙鞋的主人是姚學者。

他倒在地上,手中還拿著一個小鋤頭,旁邊假山的底下被鑿開了一個洞,大約是姚學者,想要從假山上拿些石頭下來,但不料卻倒在這裡。

只見姚學者眉頭緊皺,面色青紫,手還緊抓著自己胸前的衣襟,郎允禮見狀,先是上前探了探姚學者的鼻息,還有氣,郎允禮又查看了一番,發現姚學者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

只可能就是姚學者有著不知什麼病,如今突發,附近也沒有人,郎允禮喊了一聲「暗風。」一個身影出現在一旁,「少爺。」

「去前院找下人來,讓他們去找醫師,說姚學者在後院中昏倒了。」「是少爺。」暗風離去不久,就看到馮清越急忙的跑了過來。

只見他手中還拿著一個瓷瓶,跑過來之後,他倒出瓷瓶中的葯,就準備塞到姚學者的口中,郎允禮攔住了他說:「我們都不知姚學者是何病,你怎可隨意喂葯。」

馮清越說:「外傅這是心悸犯了,他剛才讓我去房中尋些花盆來,說是要用這假山上的石頭做一幅畫,我正將花盆清理乾淨,就聽到有人說外傅倒在了假山旁,我估摸著就是他心悸犯了,所以拿了葯過來。」

郎允禮依舊不鬆手,說:「等醫師到來看看是究竟該如何?」「允禮發生何事了?」林菀娘剛進府中,就看到暗風對下人說著什麼,她連忙上前去詢問。

只聽暗風說,學者倒在了後院,郎允禮也在,她連忙跑到後院,正巧看到了郎允禮和馮清越正在僵持,林菀娘蹲到姚學者面前,對馮清越說。

「阿清,我會些醫術,你可願意讓我給姚學者診斷一番。」馮清越猶豫了一陣,隨後點了點頭,若是下山去請醫師,只怕要花好久的時間,如今死馬當活馬醫,先讓林菀娘診治一番。

林菀娘在郎府之中,也曾跟著醫師學了一些皮毛,只要不是疑難雜症,林菀娘基本都可以應付的來。

她扶起姚學者的手,將手指搭在了他的脈上,輕輕合上了雙眼,細細感受著姚學者的脈象,她感覺到姚學者的脈象,虛細無力,正是心悸怔所犯的徵兆。

她對馮清越說:「學者平日里可否有心悸之症。」馮清越點了點頭說:「外傅此症不常發作,所以葯也不常在身邊備著,我聽到外傅昏倒,便去他房中將葯取了來。」

林菀娘接過葯,打開瓷瓶湊到跟前聞了聞,隨後對馮清越說:「你將葯給學者服下,他只是心悸犯了,並無什麼大礙,服了葯之後就會醒過來。」

馮清越接過葯,輕輕地掰開姚學者的嘴,將葯塞了進去,郎允禮端來水,給正在昏迷中的姚學者喝了一些,幫助他將藥丸咽下去。

馮清越的手在姚學者的心口上下順了順,郎允禮對他說:「我將姚學者背回去,在這裡躺著,過於陰涼。」

郎允禮相較於馮清越來說,更加的強壯,能夠背得起姚學者,在馮清越的幫助下,郎允禮將姚學者背在背上,向他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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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小農女:帶著傻夫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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