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言語不可信

第五百四十三章:言語不可信

林菀娘被郎允禮看到有些許的不自在,想要將腳收回來,只是她的足踝正正的被郎允禮抓著,林菀娘有些害羞,她長這麼大,腳踝還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牢牢的抓住過,她輕輕地晃了晃腳,說,「鬆開。」

郎允禮說,「你躲什麼,還沒按完呢。」之後雙手又在林菀娘腳上的穴道旋轉的按起來,林菀娘覺得這房間有些熱,她感覺自己的耳朵燙的更是嚇人。

林菀娘扭頭不去看郎允禮,但是視線不在,感官卻更加的敏感,她清楚的能感受到郎允禮手上的繭正滑過的足踝,落到腳背上。

隨後有些發硬的手指,落在了腳的兩側,林菀娘的腳很小,郎允禮的手不需要費多大的勁,就可以將她整個包裹在手心之中。

郎允禮感受著林菀娘的腳,在他的手心中逐漸的熱了起來,隨後將林菀娘的腳放在了地上,這個舉動讓林菀娘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說。

「既然已經按到發熱了,我去給你端盆熱水來燙燙腳,這樣能更快的讓你的腿消腫。」林菀娘用有些涼的手摸了摸自己熱乎乎的腳,她輕輕地笑了笑。

郎允禮跟醫師學的按摩手法還挺舒服,放到現代,已經可以開店了,林菀娘想到這裡笑了出來,郎允禮端著一盆熱水進來放到林菀娘的面前,他繼續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抬起林菀娘的腳放進了盆中。

盆中的水有些微熱,突然的熱讓林菀娘想要將腳收回來,但又被郎允禮按住了,郎允禮將手放到水中,舀起水來潑到林菀娘的腳上,讓林菀娘慢慢適應這個溫度。

她看著郎允禮被燙紅了的手,說,「我其實適應了,你不用這樣的。」郎允禮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用手往林菀娘的腳上潑水,「真的好了。」

林菀娘已經感受不到水中的熱,腳從白嫩變得有些微紅,郎允禮才將她的腳放進去,腳上傳來的酥麻感從腳傳到了頭皮上,感覺整個人都舒服極了。

泡了一會兒,郎允禮把林菀娘的腳放到了他蓋著布的膝蓋上,又用布把林菀娘的腳包了起來,外面打更的聲音傳了過來,現在已經過了子時。

林菀娘困的有些睜不開眼,剛剛用熱水泡腳,讓林菀娘的頭上出了一層薄汗,她迷糊的扯著自己的衣領說,「你放我下來吧,我去換衣服,好睏。」

林菀娘的腳用勁的踩了踩郎允禮的膝蓋,想讓郎允禮將她的腳放開,誰知郎允禮只是將包裹著她腳的布丟到了一旁,林菀娘抽回腳還沒放到榻上,就又被郎允禮捉住了,「你幹嘛,別鬧了,我好睏。」

林菀娘如同蚊子叫的聲音傳到了郎允禮的耳朵里,「夫人,為夫今晚的這個按壓手法,你可還滿意。」

林菀娘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自是滿意的,倘若以後我還有什麼不舒服,可以繼續找夫君。」「那夫人是不是該給我些獎賞。」

林菀娘點了點頭,「該給獎賞的,我……」林菀娘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想到了那次她讓郎允禮帶她去夜探,也是被索要了獎勵,隨後她感覺郎允禮正在按著的手,似乎按錯了位置。

第二天醒來的林菀娘看著已經完全消下去腫的腿,不滿的蹬了蹬被子,果然男人的話不能信,什麼給她按腿,都是騙人的。

當天晚上郎允禮還要繼續幫林菀娘按腿,被林菀娘嚴詞拒絕,她讓翠花端來熱水,泡了腳之後徑直就上了榻,郎允禮挑挑眉,看來兔子學聰明了。

一日郎允禮拿著一幅畫像來找林菀娘,「你看這畫,可像趙秋汀。」林菀娘結過畫后看了看,點點頭,「確實很像,夫君的畫工我是相信的,不然也不會拜託夫君來畫出趙秋汀的畫像,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去找王海南。」

林菀娘帶著郎允禮和綠蘿來到王海南的府邸之外,門口的下人見到他們前來上前詢問,「這三位來此,可是有何事。」

綠蘿上前說,「我們是來同你家主子談買賣的。」「三位來得真不湊巧,我家主子現在不在府中。」林菀娘看向綠蘿,綠蘿點點頭,隨後轉身離去,林菀娘對下人說。

「你家主子一會便回,我們在府中等著他。」林菀娘進到府內,坐在大廳的梨花椅上等著,下人一時不清楚他們來的是何意,本著待客之道,先給他們上了茶。

沒過一會,綠蘿就提著王海南進了大廳,綠蘿手向前一揚,王海南就摔在了大廳之中,「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如此粗魯的對待我,信不信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王海南雙手被反綁在後面,口中還威脅著他們,林菀娘輕笑一聲,「我們是何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現在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若是回答的我滿意了,我就將你的繩子解開,若是回答的我不滿意,我就讓我的手下將你吊起來,讓你上挨不著頂,下踩不著地,你覺得以你的體質能撐多久?」

林菀娘說的這個法子是常用來逼供的,把人吊起來,受力的就只有那幾根繩子,久而久之繩子就會嵌入皮肉之中,時間一長,被勒住的地方就會出現因為血液不流通而出現壞死。

王海南雖說是個惡霸,但他也只是動動拳腳上的功夫,若是論起刑訊逼供來說的話,他還是頭一次經歷,他顫抖的問,「你要問我什麼問題?」

林菀娘問,「我聽說你在此之前,是個無惡不作的惡霸,怎麼是發了什麼橫財?如今竟讓你有錢買了這府邸,還娶了妻子。」

王海南眼睛轉了轉,說,「我在城外發現了一個包裹,那包裹里裝著不少金銀珠寶,我就將它全部送到了當鋪換成了銀兩,這才買了府宅,娶了夫人。」

林菀娘聽著王海南他滿口胡言亂語,反問道,「是嗎?我怎麼聽說你老去錢莊拿錢呢?」王海南振振有詞的說。

「自然要去錢莊,我那些金銀財寶用不完,必須要存到錢莊之中,你們究竟是何人?竟敢這樣光天白日之下私闖民宅,當心我去張知府那裡告你們一狀。」

「張知府。」林菀娘裝作恍然大悟的說,「你若不提,我倒還真的忘了,你似乎同張知府……」

林菀娘的話沒有把說完,就停到了那裡,王海南似乎被猜中了什麼事情,急忙大吼,「我同張知府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不要在這裡污衊好人。」

林菀娘拿起下人端上來的茶,掀開茶蓋,輕輕地吹了吹,說,「我似乎沒有說你和張知府有什麼關係,你怎麼到自己認了?」

王海南氣急,「你這個臭娘們,既然敢框我。」王海南說著,就要站起身,向林菀娘撲過來,綠蘿在身後,用手中的長劍擊中了王海南的膝蓋,他沒走兩步,就又跪倒在林菀娘的面前。

林菀娘將茶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身子向前傾,沖王海南說,「我聽著這一下可真疼,你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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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小農女:帶著傻夫去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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