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什麼鬼東西
鹿喬兒凜了凜眉,耐心漸無,「不能死!」
電話那邊郁年語氣有些驚訝:「老大,你也忌憚靳家對不對,這樣想就對了。」
「我是不想讓我第十一個實驗品失敗,給我的醫學生涯在添一筆敗筆,郁年,別鬧了,告訴我方法。」
郁年那邊也收起戲謔,將方法全部告訴給了鹿喬兒。
掛斷後,鹿喬兒理了理思路,稍有信心的點了點頭,不過一轉身,便對上靳崤寒已然醒過來的眼神。
鹿喬兒沉靜的眸光閃爍著,不得不承認,被嚇了一跳,只是沒驚呼一聲。
「你醒了?」
靳崤寒神情幽深,望着她的眼神帶着審視,「你在和誰打電話?」
聞言,鹿喬兒挑眉,被他聽到了?
好在,剛剛那段對話沒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她徑直走向他,裝模作樣的伸手按按他的身子,神情認真的不得了,「我在給你治病,你還有哪裏不舒服?」
她不答?
靳崤寒略一思索,反問道:「請外援?」
「嘶……」
鹿喬兒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胸膛,警惕心那麼高做什麼,她又沒有背叛他……
「還治不治了?」
靳崤寒斂眸,小丫頭脾氣倒是不小,黑著臉回答,「我沒事了。」
「看來我師傅的葯還是挺管用的。」鹿喬兒暗自摸了摸自己的小藥包,再也不要擅自給人用了,她要留給自己保命用!
她抬步向浴室走去,洗漱著自己。
床上的靳崤寒試探性的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腿,除了躺時間長的僵硬和車禍留下的舊傷外,並沒有其它的異樣。
聽着浴室傳來的水流聲,他深深掃了眼,真是這女人救得他……
估計在休養兩天,他便可以恢復正常。
眼睛慢慢闔起,繼續休息著,待重歸於好時,這些在靳氏亂蹦躂的想踩壓他上位的都將給他等著!
鹿喬兒洗著秀麗的長發,假劉海拿了下來,給乾淨紅潤的小臉透著氣,清澈的眼眸漸漸染上不知明的恨意,今天鹿父說的話,她歷歷在目,永不會忘記。
她母親出軌?
呵,徐韻究竟編織了一個多大的謊言,她會一點點查出來,且毫不留情的全部報復回去。
眼睛不覺變得猩紅,在被拐賣后,母親是不是沒日沒夜的在找她,是不是情緒幾近崩潰,身體消瘦……
當鹿喬兒易容好走出來時,床上躺着的男人已呼吸均勻的閉着眼睛,鹿喬兒眉眼淡淡一挑,接了海城那麼多單子,不是沒聽過她這丈夫靳崤寒的名字!
海城首富之首,頂級權貴,沒人敢在他頭頂上輕易造次。
接觸這兩三天來,鹿喬兒也發現大佬不愛說話,脾氣冷,雖沒露出什麼戾氣,但卻讓人不怒自威。
鹿喬兒眨了眨眼睛,大佬倒是很淡定的養傷,不着急復出,不過究竟是誰下那麼大的黑手害靳崤寒?
她聳了聳肩膀,反正不是她的團隊接的單子,不心虛!
來到床邊,她只取了一角的被子,鑽了進去,閉目休息著。
……
徐韻一路被救護車帶到醫院去,躺在擔架上被帶去急救室的時候,徐韻還不覺得有什麼,但醫院裏卻時不時的傳來女人的瘋叫聲。
聽的徐韻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身上汗毛豎起。
她眉頭微皺,其實身上受的傷也不大,但當醫生拿着大粗針管走過來的時候,徐韻不禁從手術台上彈坐起來:「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做檢查,看看情況怎麼樣,病人要躺好。」
隨後,醫生也能理解,精神病院的病人都不能以對待正常人的角度去交流,很顯然,眼前這個可能還會逃跑。
他抬手一喚,兩個男護士便走了過來:「用鎖鏈拷起來。」
拷起來?
徐韻翻身就要從手術台上爬下來,卻被男護士及時給按住,她更加慌張,聲音更加尖銳:「你們要做什麼!放開我!鬆手!知不知道我是誰!」
「拷上,準備開始檢查了。」
手術燈全部打開,白熾燈照在臉上,徐韻更加怒了!
這究竟是什麼醫院!
但她一個女人的力氣怎麼可能掙得過兩個男護士!
被拷上雙手的那一瞬間,徐韻整張臉變得猙獰,雙腿亂踢!
鹿喬兒那個小雜種!
她究竟給她叫的什麼醫院!
「鬆開我!我要出去,我不做什麼破檢查,在不放開我,我就要告你們了!」
醫生神色嚴肅的道,「看來心裏問題還是很重的,先安撫下病人在來做檢查。」
徐韻掙扎無果,最後只能被醫生打了麻醉檢查,由於徐韻過於氣憤,大腦充血,精神的確有些不太正常,最後醫生決定先住院在慢慢治。
當徐韻再次醒來的時候,儼然已經躺在病房裏了,不過,剛睜開眼的時候,面上便懟著一個大臉,正幽幽的看着她!
徐韻被嚇得頓時尖叫,猛地一推她:「你是誰!」
「你就是我的病友嗎,你得的是什麼精神病。」女人雙手插兜,神情獃滯,一字一句緩慢的問着她。
精神病?
徐韻臉色徹底一黑,鹿喬兒這個小賤蹄子敢這麼整她!
她立即找着手機,手機沒有就找房間的座機給鹿父打電話,然而鹿父喝醉在家裏呼呼大睡,並沒有接到徐韻的電話!
另一邊,靳家。
半夜間,身邊男人的呼吸聲似乎越來越沉。
鹿喬兒熟熟睡着,卻是被壓醒了。
她猛地睜開眼睛,便發現靳崤寒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好重……
燈沒開,她看不見男人的表情,但他沉沉的呼吸卻一陣一陣噴灑在她的小臉上。
「靳崤寒你!」
「別動。」
她一推他胸膛,就被他大力攥住手腕,鹿喬兒一直很注意訓練力量,手腕的力量可由貧民窟的拳王親自教導的。
但此刻,竟然沒掙脫開他的!
鹿喬兒眼裏閃過警惕:「你想做什麼!」
「你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靳崤寒自剛剛醒來,就覺得身子十分熱,血液沸騰,渾身都有勁。
他不重欲,除了那一晚對那個小女人有幾分興趣和懷念,平時清冷寡慾,連女人都不需要。
甚至,很少自己解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