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了一夜暴富的眼淚

流下了一夜暴富的眼淚

金小酒抱緊了自己,努努嘴。

沒禮貌的狗男人!剛剛明明是他扯她下去的!

可是想想,他渾身發燙,眼神都迷亂了,這葯大概下得猛,萬一他抗不住今天嗆死在這池子里咋辦……

金小酒糾結著,只聽見對面的人蹙著眉嫌棄的開口,「看來,公主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真是不擇手段啊!」

這是什麼話,彷彿她是什麼沒臉沒皮如狼似虎的禽獸一般。

金小酒有點猶豫,但她左右也沒臉在這再待下去了。正打算站起身來,江清野又繼續開口。

「你若是妄想明日南巔城傳出我與你共處一夜的流言蜚語,好以此要挾我,那公主真就愚不可及。」

聽著這話,金小酒一頭霧水,又氣又委屈。

從頭到尾她要留下來可都是一門心思為了他好,他居然如此叵測。

「要挾你?我要挾你做什麼?」

江清野背對著她,金小酒只看見他硬朗的背脊和泛紅的耳根。

「過幾日便要擇婿,你的心思還要我說出來嗎?」

金小酒冷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與方才玩笑嬉戲截然不同,「你大可放心,我此生不可能嫁給你,幫你拿到能解白初柔的解藥之後,你便離開南巔城,此後我是否家破人亡是否榮華富貴…」

「都與你無關。」

說罷,便一把推開了房間的門。

晚風習習,吹起她的裙角,嬌小但堅挺的背脊是她的傲骨。

江清野眼中複雜,身上的火還在亂竄,眼睛死死盯住這個女人離去的背影。

「希望公主說到做到!」

......

這事兒,金小酒怎麼想都覺得...

就離譜!

思來想去一夜沒睡著,第二天眼睛提著黑溜溜的眼袋,進來服飾的奈伊都嚇了一跳。

金小酒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問:「江清野怎麼樣了?」

身後幫她梳鬢的奈伊不緊不慢的回,「今日未見江公子出門,大概是還在睡。」

是該睡久點。金小酒點點頭,想了一會兒又問,「奈伊啊,你說,南后這麼寵金朝...我,那是不是我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

奈伊奇怪,「公主是南后唯一的女兒,南國未來的國后,自然是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了。」

「真的嗎!」金小酒興奮。

......

南戟殿——

「不行!」南后前所未有的嚴肅、

金小酒:......這就是奈伊說得...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

是不是她打開的方式不太對?

「母后~~~」

金小酒雖然是個孤兒,沒體驗過向母親撒嬌是什麼模樣,但是她經常和養老院的李媽媽撒嬌,聲音嬌得能滴水。

「那個江清野很明顯不喜歡女兒,我還執著於他做什麼,不如自己獨身一人逍遙自在。」

如此有理有據的解釋,可南后還是嚴辭拒絕,「不行!你不執著於他,你就執著南巔城那些少男去了。與其讓你整日花天酒地不如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金小酒聽著這話,竟莫名的覺得有些道理。

於是,金小酒的計劃泡湯了。拉著奈伊垂頭喪氣的回宮,途經江清野的宅子,他正巧出門,四目相對。

金小酒十分不爽,朝他做了個鬼臉,拉著奈伊就跑了。

江清野神情淡漠,忽視她徑直走向南戟殿。

「臣自認身份低微,配不上朝朔公主,求請南后收回成命。」雖他話語之間對自己全是卑貶之意,但背脊卻挺直,神情鎮定。

南后氣的快把手邊金鑾玉鳳捏碎了,今天一個兩個的,都來找她不痛快。

如此看來,大抵是這小子嫌自家女兒,女兒實在沒有辦法才來她這這麼說的,南后眼睛一轉,想出個注意,凜聲道。

「你可知方才是誰來了?」

江清野腦海腦海里閃過金小酒拉著奈伊朝自己做怪異表情的畫面,心下不耐,「不知。」

「方才!是孤最疼愛的公主跪在這哭著鬧著此身非你不嫁,你竟如此對她,你可真夠絕情的!」

南后覺得自己字字誅心卻不曾想,這番話在江清野耳里變了一番模樣。

呵,果然,除了行為怪異些,這女人惡毒地心絲毫沒變。

......

金小酒叼著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真在曬太陽。

左右都是美男小心謹慎的伺候著,母胎solo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多雄性圍著,居然還不是要打架。

金小酒流下了一夜暴富的眼淚。

不行!絕不能讓江清野那傢伙毀了她的生活!

是時候做出改變了。

母后不讓她退婚,究其原因還是擔心她只是三分鐘熱度,之後後悔。

既然如此,她就證明給她看!

她,金小酒,不再是從前那個胸小無腦的惡毒女配了!

她現在有胸了!

哦不是...

她現在,有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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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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