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到家了
皇后叫來太醫結果太醫的診斷和金小酒相差無異。
可當太醫診斷結果出來之時,金小九疑惑了,如果這頓真的是皇後下的,她必然會叫來自己的親信太醫,可…
如果太一和她的診斷結果一般,那麼必然就會懷疑到皇後身上。
皇后此行難道真的只是為了刁難他這個南國來的小丫頭嗎?
「皇上的體虛之症,其實並無大異,只要妥善用藥便可痊癒。」太醫拱手說道。
果然皇后立刻開口了,「皇上,您這下徹底看清了這女人的真面目吧!他果然妖言惑眾甚至不惜編出什麼血滴子的毒來矇騙您!」
「血滴子?!」他一聽聞立刻身體一顫。
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清楚,皇上立刻發現了太醫的不對勁,連忙問道,「可有不妥?」
他拱手答道:「微臣早已遠離江湖,不過在此之前確實聽說過血滴子這種奇毒。不過此毒藻在江湖斷了蹤影,十幾年來也未曾有人用過這樣的讀,無論是製作還是解毒都是奇難無比。」
「詳細說來。」北王立刻問。
「如果皇上宮中有嬪妃被染上此毒,走皇上很有可能被下另外一種毒,此毒乃灌滿樓。和血滴子共同為一頓,只不過既身體不同,出現的癥狀也截然不同。」
北王眼裡閃過一絲狠厲,看向金小酒,「所以依你所說,你覺得慎嬪染上了此毒,所以朕就是另外一個寄生體?」
「請皇上原諒小女子的大膽猜測,不過萬事入微,還是不得不防為好。」
金小酒心中不安,沒想到她這麼快就能讓皇上相信自己,這一切似乎順利的有點不太對勁。
果然不對勁的來了。
「什麼到底是何人在宮中下了這種毒?一定要徹查清楚。」皇后的臉瞬間變得兇悍。
「劉太醫此毒如何下毒?」皇后又問。
劉太醫道:「此毒詛咒法,若是有人在城中南端詛咒身在北端的皇上,皇上便會沾染此毒,而想要讓宮中另外一名嬪妃沾染此毒,他只需要接觸到嬪妃的身體,在她身上抹上一種奇香便可。」
胡說八道!
金小酒總算看清皇后玩的是什麼把戲了,原來這一招竟然是沖著自己來。
北王的臉黑到了極致,瞪著金小酒。
而金小酒不卑不亢,就這樣抬起頭來直直家著他的目光。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身正不怕影子斜!
皇后的兒子,二皇子,也就是那個腦殘江馹烈,今早九就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這一次毒和這個辦法便是他想出來。
南方,接觸慎嬪。
這兩點要說不是沖著她來的,她都不相信。
「本就如此之巧,恰好公主的住宅就住在南方?」皇后冷笑,「更巧的是,公主的國家便也在南方。」
金小酒冷笑道,「就憑他一面之詞就能斷定此毒我下的,然後也太草率了吧?」
「況且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皇后想要挑起南北爭端,那便盡可往我身上潑髒水!」
聽到南北爭端皇后還是有所顧忌,畢竟戰爭不是她能擔負得起的後果,更不是北國,目前能擔負起的後果。
「王上,聽小女子一言。我無意挑起兩國爭端,只是想安安心心呆在北國平安度過此日,再者,若是兩國真要發生些什麼,母后也絕不會讓他唯一的女兒來冒這個險!我所言皆是為了北王身體,和慎嬪安危著想。」
金小酒說的情真意切,就連北王身旁的太監都有所動容。
相反,從一來就不斷貶低他的皇后而言,更有疑點。
「皇上此毒下毒方式並非太醫所言,血滴子的毒引視為烈酒!最有可能是在皇上的酒杯抹了此毒,並且此毒下一次全然不夠,而3次分別下毒。」
「而且這毒積攢人間三大罪惡,酒欲,食慾,情慾。若是王上在喝完被嚇有此毒的酒之後吃了任何食物,且在吃完食物之後行男女之歡,便會身中此毒。」
金小酒此言一出北王琢磨了下,眉頭緊鎖,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其實這些也只是金小酒編的,血滴子無色無味,藥引也和別的毒一般多。
方才那太醫說了謊,所以金小酒斷定這宮中的太醫並不知道真正的血滴子是如何下毒。但若是知道,也並無大礙。
劉太醫德高望重,他定時被皇后要挾,說出那番話。
在他那番話之後,若是他要揭穿金小酒說的慌,必須也將自己扯的慌一併揭發。
得不償失。
同時這一招也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皇后臉色瞬間大變,她這話就如剛才劉太醫的話,一般將矛頭准準的指向了她。
「你什麼意思?難道想說是本宮禍害了皇上?」
金小酒淡然一笑,「這還沒查清楚是誰呢?皇后怎麼就著急著對號入座來了?」
果然再理智的女人,也有失策的時候。
皇后靠的一直是母族玉家,若非愈加撐腰,二皇子哪有錢潮那麼多功臣,還有在北王面前的寵愛。
皇后很蠢,但有時候北王要的就是她這股蠢氣。
「我看是你胡鄒罷了,酒和毒這二者風牛馬不相及,公主胡謅也得有個度,莫要仗著自己年紀輕輕的份上就亂說!」皇后質疑。
又說道,「你不過是南國的一個公主,怎會懂這江湖之事?況且就連劉太醫也琢磨不透的奇毒,你都敢隨口胡謅,變相想讓我們相信你,你莫是把北宮中人都做蠢驢!」
金小酒看都不看她,簡直懶得搭理和她兒子,江馹烈一般,愚不可及,「是不是蠢驢?我不清楚但方才我見慎嬪發病,故想來探尋北王身體狀況,然而我一出現便遇到皇后,皇后百般阻撓莫非想隱瞞什麼?」
北王終於開口說話,「你並非大夫,只見過我一面,便知曉我的癥狀詳情,公主,這確實有點讓人難以信服,不過既然你有心,朕也就給你一個機會,說吧,如何醫治?」
金小酒汗顏,她只是學過毒,又不是醫生。
她那兒知道北王在宮中這麼可憐,連個信得過的太醫都沒有。
還輪得到她來醫治嗎?
草了,這點確實是沒想到。
雖然意外了,但是不能慌。
尤其是在對手面前,金小酒拱手,「請王上給小女子一點時間,定將藥方和葯帶進宮中來。」
北王蹙眉,有些狐疑,「行,那就三天之後。」
皇后慌了,「王上,你不能相信這妖女啊!」
「閉嘴!都給我退下!」北王暴怒,一把拍在案上。
宮廷外,皇后攔住準備離開的金小酒。
「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竟敢來宮中害王上!」皇后咬牙看著她。
當一個人恨你,你便越要作出不在意她的模樣,因為只有這樣才是最致命的。
「哦?是嗎?是我嗎?不好意思啊皇后,我還以為是您呢~」金小酒笑道,也不顧她的怒吼,直接離開。
呵呵?
想搞她?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口,離譜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