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專治各種花里胡哨

猛男專治各種花里胡哨

顯然就連主持人都懵了一下,緩了半天等阿拉里亞自己開始慶祝揮舞雙手的時候,他才匆忙上台舉起阿拉里亞的手。

台下的觀眾,一個個驚地下巴能直接掉地上。

內心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哈哈哈哈哈哈哈,都是我的!祝嘴祝口,收錢!」

金小酒連忙把銀子往口袋裡塞。

祝嘴祝口真是萬萬沒想到,一邊收一邊問,「公主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

「猛男專治各種花里胡哨!!!」金小酒揮舞著雙手,給阿拉里亞打call。

金小酒獨到的眼光連押注了好幾局,幾乎要把自己花在貪歡樓的錢都賺回來了。

這才輪到她。

好巧不巧,對上的正好是那個小紈絝。

金小酒攤手,顯然懷疑那個小紈絝搞了什麼暗箱操作。

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公主別擔心,我們會一直為你加油的!」

「是啊,上去先給他一個左勾拳,然後再給個右勾拳,一個劈腿給他干趴下!」

「對對對,你千萬別緊張啊,沒事的沒事的不就是一場小比賽嘛。哎,公主你手心怎麼出汗了。」

金小酒坐在那被兩個小丫頭安排的明明白白。

她汗顏,「你確實是我緊張?是我手心出汗?」

等到主持人報幕,金小酒這才知道那個小紈絝的身份。

原來是皇宮中貴妃娘娘,母族的唯一嫡子。

怪不得,如此寵溺。

金小酒走上去,恭恭敬敬的鞠了躬,畢竟禮貌咱還是有的。

可是那個小紈絝顯然格局就沒有這麼大了,不屑一顧的臭樣子看的金小酒心中來氣。

「公主,可別求我手下留情哦?」

還敢挑釁?

金小酒冷笑,走上前照著他的命根子就是一腳。

「啊!」那紈絝沒想到,「金朝朔你想死嗎?裁判,我舉報她,這還沒開始,她就......」

金小酒白了他一眼,心想世界上怎會有如此蠢人。

照著他兩隻狗眼又是兩拳。

小紈絝被她打的暈頭轉向,徹底發怒了,提起手中的劍朝她刺過來。

這場比賽沒有時間規定,沒有武器規定,就是各憑本事,取勝。

金小酒帶的是赤鞭,可是他的劍非常鋒利,有可能會將她的鞭子砍斷。

所以金小酒姑且不用,然而那小紈絝也不是吃素的,見她沒有武器,眼中放光,毫無章法地朝她砍去。

眼看他使劍越來越瘋狂,越來越急促。

金小酒就快要被逼下擂台,危機之時,她看了眼袖口。

就是現在。

墊腳跳上柱子,轉身一旋,袖口中立刻發射出無數的小針。

袖子里的荷包經過奈伊的改造,能裝下更多的小針,不僅殺人於無形,而且針上的毒並不會傷害到自己。

簡直絕妙。

而那些小針就像是長了眼一般,朝著小紈絝飛去。

小紈絝根本沒想到她會用這手,無處可躲,被刺成了刺蝟。

小針不算疼,就是有點難熬,小紈絝舉起劍試圖還要刺她。

金小酒縱身一躍,踮腳站在擂台中央,絲毫不畏懼。

甚至笑得有些嫵媚燦爛,「看來你不是蠢,是孤陋寡聞,難道你不知道我最擅長的武器,就是——」

「毒嗎?」

小紈絝瞪大了眼,「什麼!」立刻去拔身上刺滿的銀針,可這才多久,他就立刻感覺被銀針刺過的地方發痛發癢,甚至四肢僵硬。

「妖女,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金小酒淺笑,沒說話,拿出赤鞭朝他揮去。

小紈絝,out。

......

通過三關的考核,金小酒以為就能見到花魁了。

結果...

還要排隊!!!

「老鴇!你給我出來,規矩上不都寫了三關之後就能見花魁嗎?為什麼還要排隊。」金小酒怒吼。

從第三關過來的人,除了她和那個猛漢阿拉里亞,其他的雖然贏了,但自己也癱在地上手腳不能動了。

老鴇賠笑迎過來,「公主莫要著急,花魁還在洗漱,正候著見公主呢。」

「到底是候著準備見我,還是說老鴇虛假宣傳,根本就沒有這一號人物啊?」金小酒眯起眼。

這個所謂的花魁,從頭到尾,她們連一個手指頭都沒見過。

全憑他人說,這花魁到底有多好看。

老鴇立刻大驚失色,「公主莫要這麼說,我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騙公主啊。」

「你不敢騙?你之前不是還不准我進貪歡樓么?」金小酒直言。

老鴇訕笑,「老奴瞎了狗眼了,公主就饒過我吧,花魁稍候就到,方才我和那蒙族男人商量過了,就讓公主先見。」

金小酒眯起眼,「不必,你就讓他先見吧,我還能等得。」

老鴇一愣,好半天才稱好,去做。

「公主,咱等了這麼久為什麼讓啊?」祝口不滿。

她也好想見見那個所謂的花魁啊。

金小酒坐在椅子上,疲憊的揉著眼睛。

這個貪歡樓太詭異了。

原著中貪歡樓也是個重要地方,但是她看原著的時候,怎麼從來沒有什麼花魁過啊。

倒是原著中寫,這裡的老闆,也就是幕後大反派,搞錢倒是有一手。

自己該不會是中了那個大反派的圈套吧。

丟了錢還是小事,萬一那個神醫不告訴她年楚楚的病如何治了,怎麼辦?!

金小酒汗顏。

阿拉里亞已經被老鴇領著進去了,她決定靜觀其變。

待會兒若是真有那麼個花魁,一定要說服他隨自己一塊去見一見神醫。

話說也不知道男花魁,能長得什麼模樣。

一定是高高的鼻樑,一雙含情眼,然後一雙長腿加黑絲......

唉不對,那來的黑絲?

金小酒躺在躺椅上,朦朧之際彷彿看見了那個清冷的花魁。

只不過了,這花魁怎麼有點冷,還有點眼熟?

這貌似,好像,大概,應該......

「江清野?!你怎麼在這裡。」金小酒翻身坐起看著眼前這個清冷的男人。

他渾身上下的戾氣,大到她害怕。

「你說呢?」

完了,該不會是出了意外沒和雲初柔,生米煮成稀飯吧?

「你...身體有沒好些啊?」金小酒試探的小眼神,眼巴巴的看著他。

「你說呢?」

金小酒:......

她不就是說不出來,才問的嘛。

可是沒辦法,怎麼說人家也救過自己。

「那個,我待會要進去看男花魁,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啊?」金小酒又沒話找話。

江清野冷兮看著她,沒說話。

金小酒:我說,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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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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