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又被下了奇奇怪怪的葯

又又又被下了奇奇怪怪的葯

「第一個諺語,送給在場的某穿黃色衫服的男人。」

「蝙蝠身上插雞毛——」金小酒挑眉,召過小廝,寫下下一句,隨後道,「好了,你們來對下一句吧。」

小廝看了看紙條,忍不住笑了,幸虧他受過嚴格的訓練,一般情況不會笑。

除非忍不住。

小廝毫不遮掩的笑聲,讓在場的人都蒙了,蝙蝠身上插雞毛?這是什麼意思?

某穿黃色衫服的男人是誰?反正肯定不是二皇子江馹烈!

「飛不起來!」有人舉手搶答到。

「錯!」

「渾身難受?」

「錯。」

又一連被人懵了好幾個,結果都錯。

祝口好奇的看了看自家公主,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眼裡的星星更亮了。

嗚嗚嗚,公主真的好有魅力哦!

五分鐘已過,宣布正確答案。

「蝙蝠身上插雞毛——你算什麼鳥?」

答案一出,在場的各位不僅都愣了下,隨後眼神不自覺的朝一個方向瞟,有些人控制力低下,已經開始笑了。

當陣陣笑聲傳來,金小酒就知道,那些人的小命怕是又不保了。

朝著那明黃的影子邊看去,那人面色鐵青,可想而知的怒火有多大。

緊接著,第二句諺語。

「這句,是我的對那人的心裡狀態的描述。」

「唱戲的腿抽筋——」

金小酒拂袖,再次在紙上寫下下一句。

這一次,猜答案的更加多了。

「趕緊跑!」

「錯。」

「白看戲。」

「錯。」

「退票?」

「錯。」

五分鐘已到,敲鐘,小廝宣布正確答案。

「唱戲的腿抽筋——下不了台。」

周圍一片肅靜,這回沒人敢笑了,因為這位公主,哦不,姑奶奶諷刺的太明顯了。

牛,真的牛。

第三個諺語,金小酒蹙著眉想了好久。

她不是擔心別人猜出來,而是想說點什麼來提醒這些百姓。

忽然,她想到了。

「打開棺材喊捉賊——」

金小酒剛拿起筆,準備寫下下半句,場里傳來聲音。

「公主別寫了,反正我們也猜不出來,不如直接說了,給個痛快!」

「就是啊,我們這些粗俗人加在一起都沒公主博學,公主就直接說吧。」

希望她直接說的呼聲越來越大,就連出題的小廝也點點頭,示意她直接開口說出下一句。

金小酒笑的張揚,毫不猶豫說出了這句諺語,「打開棺材喊捉賊——冤枉死人。」

說罷便揮手,開始抽下一道題了。

這句話,倒是使現場再一次陷入了沉思,而江馹烈的臉色是越來越差。

這個死女人,居然敢內涵他!真是不想活了!

現在京城無人不知,金小酒在幫年楚楚,而年家的案子,更是沸沸揚揚。

說出這句諺語,很難不讓大家聯想到年楚楚,自然也就懷疑上打擊年家最狠的禍首之一——江馹烈了。

金小酒抽到的第三題——

用相思造三句詩句。

這題簡單,對於被古詩詞中華文化,壓在地上反覆摩擦的金小酒而言。

這簡直伸手就來。

好吧,其實原因是以前給文科學長寫情書,積累了不少這樣的句子。

「第一句,直到相思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第二句,風月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許!」

「第三句,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三句一句比一句驚艷,而這也在樓上駐步停留的人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天色已晚,所有留下來排隊,並且順利通過了第二關卡的人,都能留下住宿,以便第二天更加精神飽滿的參加第三關的挑戰。

金小酒也沒多想,帶著祝口祝嘴就住下來了。

祝嘴被她派遣回去拿換洗的乾淨衣服,自己則是留下和祝口在房內。

人類無聊的時候會幹什麼呢?

曾經草原人民為我們示範過。

當然是,喝酒吹牛跳舞了!

金小酒也不例外,拉著祝口開始喝酒。

金小酒的酒量不算差,但也不算好,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最差的了,但發現祝口三杯倒還吐臟她床單的時候。

下意識精準的罵出了國粹。

她扶著牆出去找小廝,結果小廝沒找到,忽然被一個行蹤詭異的男人撞了下肩膀,她感覺自己手裡拿住了什麼東西。

自己還懵懵地不知所措,想攤開手心看看那個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一聲凌厲的聲音嚇她一跳。

纖細的手腕被一把用力,拉進了廂房。

混亂之際,她記得自己好像對那人又打又踢,可是打不過,於是她就把自己自己手心的小玩意,一把塞進了那人嘴裡。

江清野一愣,推開她,準備把口中的東西吐出來,結果金小酒一個鐵頭功,大力出奇迹,裝在他肚子上。

沒防備。

他把那東西吞進去了。

「這什麼?!」江清野瞪大了眼。

他方才看見她身後有個拿匕首的奸人,準備刺像她,他才把她拉進來的,結果沒想到這女人非但不感激他的好意,還給他嘴裡塞了個......

「江清野?你怎麼在這裡?你又背著雲初柔出來逛青樓?!」

金小酒憤憤道,這才看清眼前人的模樣,還沒好氣地揉了揉自己的腦門。

草了,力使大了,現在還暈呢。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江清野勃然大怒。

金小酒哪知道啊,她只知道自己闖了禍。

弄清楚來龍去脈,知道他原來是來救她的,金小酒內心感激,同時有些慶幸。

身後是豺狼拿著刀等著她,前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她塞一個藥丸。

依她這麼不討喜的人設,和幸運值無限趨近於零的運氣。

這個藥丸,百分百是毒藥。

「要不你先等等,待會毒發了,你就知道這是什麼藥丸了。」金小酒偷偷看他,小聲的說。

江清野咬牙切齒,「金小酒,你還真是個天才!」

毒發的很快,讓江清野和金小酒鬆一口氣的是,這並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而是......

讓人慾勃的春春春...葯。

啊這,真是尷尬啊。

江清野再次抬起眼,死死地盯著她。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以江清野的身份接近她,就會中這種奇奇怪怪的毒?!

金小酒也著實沒想到,「你看著我做什麼!我...我也不想這樣啊!」

回想白日里的種種,今天在這裡,她得罪得最凶的就是二皇子江馹烈了,依照他的本性,下藥用刀綁架這事,很顯然是他做的出來的。

果然另一邊......

「二爺,失失失敗了。」

「他媽的,廢物!你們兩個人都制服不了一個小女子?!莫非她真能飛檐走壁?」江馹烈氣的想殺人。

屬下頭下意識縮起來,「不是,是朝朔公主她被人救了。」

「被人救了?誰敢動我的人?」

「好像是...六皇子。」

江馹烈眼神一眯,「江清野?他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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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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