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蕪湖~起飛!(1/7)

第168章 蕪湖~起飛!(1/7)

第168章蕪湖~起飛!(17)

王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還在努力掙扎着想擺脫繩子,聽到李琵琶這話也只以為是自己臉上哪裏受傷了,於是語氣頗不耐煩地對着他吼了一句:「閉嘴啦衰仔!」

李琵琶被他拿話噎住,再加上他還在繼續消失的臉,一時間怕的不行,竟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涼師爺看下面兩人這樣了還在動,只覺得三觀都塌了。他活了幾十年,哪兒遇到過這種事情?一時間怕到腿都軟了,跑都跑不動,只能在原地看着王祁在那邊掙扎著往他這裏走,還想着跳上來。

半天沒聽到兩人回話,王祁不由得抬頭看着涼師爺,可從下往上看只能看到不斷顫抖的燈光。他皺了皺眉頭:「涼師爺,你在搞什麼?怎麼還不把我們拉上去?快幫我們把這繩子解開!」

涼師爺沒回答他,只是燈光漸漸低垂,抖得更厲害了。

王祁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抖什麼?」他回頭看了看李琵琶在的位置,只看到李琵琶在他身後垂著頭,跪坐在地上,像是腳軟了的樣子:「你們怎麼都不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聲音有一點模糊。清了清嗓子,他也沒在意,可能是因為這裏也算是半個密室,聲音在裏面有迴響的緣故吧。

涼師爺已經沒辦法正常思考了,因為在王祁說話的時候,他在手電筒燈光下親眼看見王祁的臉在一點一點消失,最後那句話是從小半個嘴唇里發出來的。而他身後的李琵琶脖子部分已經完全沒有了,只剩下上半邊臉垂在身體前面。

就在王祁又看向涼師爺的時候,那半個腦袋噗通一下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像是熟透的西瓜落地一樣,還沒消失的小半個腦袋裏紅的白的濺得到處都是,反倒是消失的脖子那裏連一滴血都沒有,只有清晰的骨骼肌肉紋理在向著衣服里縮回去

王祁再也沒機會講出下面的話了。

在他僅剩下的小半邊臉消失之後,他的身體向前踉蹌了幾步,拖着李琵琶的半截身體往前挪了挪,也倒在了棺室內部的邊上。

涼師爺在兩個人連衣服都完全消失之後,抖著腿慢慢坐了下來,只覺得腦袋空空的,什麼都想不了,只剩下王祁消失前盯着他的眼神。

不同於李琵琶消失前充滿恐懼而又的眼神,王祁的眼神狠戾又充滿威脅,還有一絲他從來都看不慣的來自大富豪的傲慢。

不過現在沒有了。

涼師爺想着想着,竟是鬆了一口氣。要是泰叔現在還在就好了,可惜.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還是寂靜一片。涼師爺突然回過神來,突然想到吳邪和老癢可能還在下面,不然王祁和李琵琶身上那繩子是誰綁的?他看着兩人消失后在原地留下的繩子,抖著腿跌了下去妥善收好,萬一還有點用呢。

可誰想得到,沒過多久,還真用上了。

下面的林言想着想着覺得不對,如果王老闆和李琵琶是因為他潛意識裏覺得活着而活着的,那現在他潛意識裏已經知道他們是真的死了,那豈不是這兩個人就不存在了?那現在上面他們還留下的身體怎麼辦,是直接消失還是會有意外發生導致死亡?這是個問題啊。

一開始他還真以為是新疆那雙魚玉佩事件亂入了,不過看起來這裏雖然也有那種傳言,但好像也沒被人研究出來?不對,還是不對。吳邪說他了解的東西為什麼幾乎和他穿越前了解的差不多?難道.他突然想到了老癢之前說的話。

這一切從他接觸青銅樹枝之後就開始了。

難道這個時空本身是不存在這個事情的,但就是因為他潛意識裏覺得是這樣,所以在別人的認知里就也變成了這樣?吳邪記憶里的那些東西難道也是因為青銅樹的能力,被他杜撰出來的?

根據青銅樹的能力不會按照距離問題有所衰減的事實來看,難不成.在所有人,或者說是所有相關人物的印象里,現在真的有個雙魚玉佩的傳說在了?而這一切,是他做到的?這算什麼,群體催眠?

不對,不止是群體催眠,說不定在羅布泊,現在真的有座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歷史的祭壇,有個叫彭佳木的科學家,有一個.雕刻成魚形的玉佩!就不知道關於祭壇的真相,青銅樹創造出了多少就是了。說不定這輩子,他還有機會解開這個謎題?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這裏毀了,青銅樹的能力還能持續多久?看着吳邪還迷茫著的眼神,林言在內心嘆了口氣:根據吳邪這主角定律來看,這裏是必然要被毀掉的,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是了當然也有個辦法,如果林言自己潛意識裏覺得這裏不會被毀掉,說不定.真的能保存下來?

所以現在開始,是青銅樹和主角光環之間的博弈了是嗎?這就很尷尬了啊.林言撓了撓頭,他自己都不相信這裏能保存下來好不好?

就在這時,被手電筒光照着的屍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波動了一下,棺井內壁黃色的反光劇烈地晃動,把三個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老癢疑惑地看着吳邪,吳邪也疑惑地看着老癢。現在就他們兩個手裏拿着手電筒,能懷疑的也就是對方了。可吳邪的眼神看過去,老癢的手電筒是放在地上的,所以.

「吳邪,你手抖了?」老癢看了眼屍繭,疑惑地問吳邪,而吳邪搖了搖頭:「沒,我怎麼可能這時候手抖?」

老癢點了點頭,想想也是,吳邪不是那種會在這種情況下搞事情的人,那麼答案就只剩下一個了

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屍繭上,林言的眼神變得饒有興趣了起來:這是.青銅樹要開始搞事情了?

他感覺了下,好像在場三個人都沒出什麼么蛾子,也沒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這屍繭怎麼就憑空動了?難道除了這青銅樹以外,這屍繭也是本身就在這裏,而不是被吳邪憑空想像出來的?

也有點道理,要是吳邪想像的話,想像出個棺材多好,何必多此一舉想個琥珀出來呢?至於老癢老癢文化有限,就算僥倖知道是屍繭,又何必一定要弄個這玩意兒出來。還是那句話,想個他們都熟悉的棺材出來不好嗎?這樣還更加真實不是嗎?就圖這玩意兒從外面看得見臉嗎難道?

在他們的注視下,這屍繭陡然間又波動了起來,像是.裏面的東西在動一樣。吳邪倒吸一口冷氣,結結巴巴地問老癢:「老癢,這、這東西不會是活的吧?」

話一出口就引來了老癢的怒視,吳邪一思忖,差點自打一個嘴巴——他說什麼不好說這玩意兒是活的,萬一到時候真被他說活了怎麼辦?老癢也說他這能力失靈時不靈的,得有人引導他的潛意識才行,現在也只能祈禱剛剛那波他的潛意識還沒反應過來,這玩意兒確實是個死的.不,這玩意兒只能是個死的,千萬別活過來啊!

媽的,這一活過來三四米高的巨人,怎麼打?光在這小空間里擠都要被擠死了!哦對,還有林言!吳邪一拍腦袋,終於想起來在這青銅樹里,林言才是最大的boss:「林言,快讓這玩意兒消停下去!」

可他轉頭看向林言的時候,林言的眼神卻很不好看,要不是確定老癢沒搞事情,他都要以為是老癢搞的鬼了,不然這玩意兒怎麼會莫名動起來?

在他身邊的兩隻老鼠卻不怕,死人它們可見得多了,不僅見過不少,還吃過不少呢!它們不能理解為什麼在場幾個人的眼神都不好看,只是自顧自地跑到正在微微波動的屍繭邊上。鼠王靠在琥珀旁邊聞了聞,被屍繭上濃郁的帶着血腥味的木香激得打了個噴嚏,搖了搖頭又跑回了林言身邊。

它跟班見老大都下來了,本來也想下來,但就在這時,正對着它的那雙眼睛,睜開了。

屍繭里的巨大屍體隔着琥珀和大老鼠的眼睛目目相覷,不知道怎麼回事,本來滿是好奇和殘忍的鼠目逐漸染上了血色,它的身體也漸漸開始發抖.

「吱?」見自己跟班沒回來,鼠王扭過頭,歪著腦袋看着它,小腦袋裏滿是問號:咦?我先小弟呢?怎麼獃著了?

它本想回去看看怎麼回事,卻被林言用腳勾了回來:「呆在這裏別動。」

他嚴肅地看着那隻大老鼠,自從那雙眼睛睜開之後,這老鼠的表現就不對勁,就像是.就像是他之前被青銅樹蠱惑著爬上來的感覺一樣,有點像.中邪?

現在不僅屍繭在微微顫抖,大老鼠也跟着在抖,那尾巴尖已經抖得看不清了,整隻老鼠因為高頻都有些模糊,像是照片拍糊了一樣,偏偏眼睛一動不動地和屍繭里的屍體對視,場面一時間恐怖得不行。

吳邪直覺有點不妙,悄悄地朝着林言的方向退了兩步,準備到時候有點危險就讓林言穿個牆把自己也帶出去——哦對,差點忘了老癢。

吳邪看向老癢,老癢正看着那老鼠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點什麼。這個時候要是弄出點動靜會不會被注意到?吳邪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用嘴唇發出了極輕的聲音:「喂,喂!」

老癢回過神來,剛要張口,吳邪急忙把手放在唇上對他做出了噤聲的手勢:你不要命啦!

老癢急忙把手放在嘴邊,把那股子想開口的慾望壓下去,悄悄拿起東西,繞着屍繭的身後走到了吳邪邊上。

吳邪這才放下心來,見老鼠和屍繭沒有進一步的動靜,這才悄悄鬆了口氣,捅捅林言的胳膊:「現在怎麼辦?」

林言看了看邊上,表情有點嚴肅,對着吳邪咬耳朵:「情況有點不對.我本來想帶你穿牆走的,但是剛剛用手試了一下,發現突然間就不行了,好像是這屍繭搞的鬼。」

吳邪聞言也眉頭一皺。雖然他還沒有徹底接受青銅樹的能力,但有總比沒有好吧?要是林言都不行,那老癢他扭頭去看老癢,老癢也對他搖了搖頭,並指了指屍繭示意這就是源頭。

吳邪煩躁地撓了撓頭,這兩個人都指望不上,難不成還指望他?他現在能想得到的也就是從下來的鐵鏈爬上去了.他抬頭看了眼上面,好像也就那麼十幾二十米,不高,前提是不驚動這個屍繭可能有點難。

思來想去,他還是覺得不要在這裏坐以待斃的好。雖然不知道這屍繭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又為什麼要盯着一隻老鼠不放,但越是這樣他越覺得事情不對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先跑為妙!

想到這裏,他也不猶豫了,戳了戳林言,在他疑惑的眼神里指了指上面,用口型說:「我們爬上去?」

林言想了想,點了點頭,伸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跟繩子,把他和老癢還有自己的腰緊緊栓在了一起,另一頭綁在了青銅鏈子上。

小白僵自然還是跳到了林言的肩頭,鼠王在小弟和林言之間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長期飯票,雙手抱住了繩子末端,還把尾巴纏繞在了林言的腳踝上——雖然被小白僵瞪了一眼之後老老實實地也纏在了繩子上。

吳邪一直沒問林言這是在幹什麼,直到林言準備好了他才忍不住好奇:「這樣我們怎麼爬上去?」

林言卻朝着他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雖然穿牆不行了,但其他的還是可以的誰告訴你我們要爬上去了?」

???

吳邪腦袋上冒出三個問號,看着吳邪疑惑的眼神,林言和老癢都不禁笑了笑,這時候他們兩個倒像是多年的好朋友了。

老癢拍了拍吳邪的肩膀發,俯在他耳邊悄聲問他:「吳邪,怕高嗎?」

怕高?他要是怕高,還能從青銅鏈子上滑下來?老癢在想點什麼奇怪的東西?吳邪一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馬上他就知道了。

只見林言朝他笑了笑,和老癢對視一眼,手一揮,嘴裏輕聲喊出幾個字:「蕪湖,起飛!」

在吳邪懵逼的眼神中,他只覺得身體猛然往下一沉,隨後開始蹭得往上竄!

唉申請被拒,自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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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我真不是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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