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凡爾賽

第一百六十五章 凡爾賽

「哼,你的事情我聽到了,一群只會欺負女人,利用女人的垃圾,看之不慣那就殺了。」

在譚清正在說著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譚清向著那個方向望了過去,然後她就看到了那讓她臉紅的一幕。

只見彭姝坐在伏飛的懷裡,小手環抱著伏飛的有點圓潤的腰,一邊說著還一邊滿是愛戀的看著伏飛的臉龐。

「參見,伏主,主母。」伏飛是在試煉之地人盡皆知的,譚清也是認識伏飛的,白地聯盟中有著幾個他們皓月宗的人,所以她也知道了見到伏飛和那個少女的時候因該怎麼稱呼。

「呦,小姐姐看來很是了解我們白地聯盟啊,不用對我如此的恭敬,那些男人既然敢起色心那就必須要做好死往的覺悟,因為我們女人不僅僅只是一個女人,我們也可以是一條毒蛇,一隻蠍子。」

彭姝的眼中發出了危險的光,她就是被家族用來聯姻的棋子,這讓她在心中記恨了不知道多少年。

所以她在暗中籌謀,遇到了伏飛,並且幫助伏飛狠狠的坑了四大家族一把,然後叛出四大家族。

現在她看到了一個擁有著和她一樣的困擾的人,這不禁讓她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而彭姝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帶起來的便是無邊的煩躁和憤怒。

以前的屈辱漸漸的浮現在了彭姝的心頭,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陣怪異,在伏飛的懷裡扭動了起來,她的雙眼開始散出了仇恨的光。

「彭鎮河,觸摸了我的身體,我一定會用刀一寸一寸的觸摸你的身體,凌遲就是你的結局!」彭姝在心中想著,臉上抽動著,一個病態的笑容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楊心軸和夜芬看到了彭姝臉上的那病態的笑容心中一緊,夜芬出現在譚清的身邊拉著她的素手就向著遠處飛去。

楊心軸緊隨其後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夜芬哥哥,這時怎麼了?」譚清被夜芬拉著手,她感覺不是很舒服,忍者身體不適出言問道。

「之前主母的臉上掛著這樣的一抹笑容的時候,還是楊心軸那傻子去打擾她和伏主的時候,而結果就是我們居住的地方整個被焚燒了一遍。」夜芬心有餘悸的說道。

楊心軸這時飛在了他的身邊,尷尬的笑了笑。

「夜芬哥哥,那個,我的手。」譚清雖然心中驚訝那個他們口中主母的力量,不過她的手還是被夜芬抓著,這讓她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

「哦,抱歉,一時緊張忘記了。」夜芬連忙鬆開了手,那手中傳來的柔軟,滑嫩也消失不見,這不禁讓夜芬心中感覺一陣空落落的。

三人向著之前那個粗獷少年離開的方向飛了過去,而留在原地的彭姝看到他們逃離的樣子,淡淡的一笑。

煉丹爐緩緩的降落到了地面上,然後煉丹爐就在地上跑了起來。

夜芬和楊心軸看了一眼後方,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心中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激怒了主母,雖然她是主母,不過不得不說那也是個神經病。」楊心軸想起了之前自己敲門之後那飛出來的一隻小鳥。

心中還瀰漫著一絲恐慌,如果不是他當時閃避得即使,那隻小鳥就燒光了他的頭髮,不想現在只有發梢被燒掉了一些。

「楊心軸雖然我贊同你的話,不過背後議論主母可不是一件好事兒。」夜芬看了一眼楊心軸,他能夠理解楊心軸,不過背後議論別人在她認為不好。

之前的火焰給他帶來了非常多的麻煩,帶著整個山谷的人出去,然後安撫下那一隻蜂鳥形狀的火焰精靈,最後滅火,帶著山谷中的人回來。

山谷中的人回來了之後就開始收拾他們的洞府,不過他們發現在火焰燒灼了大地之後,他們在這裡修鍊的速度要快上了幾分。

「你們都說那漂亮的妹妹不好,那妹妹顯然就是一個性情中人,妹妹聽了我的經里顯然是怒了。」譚清說著,清亮純潔的眸子中是為他們說彭姝感到不忿。

「呵呵。」

「嗯~」

兩人,兩句話,不過兩句話都是充滿了對譚清說得話的懷疑。

「哼。」譚清別過了臉去,然後向著記憶中的那個地方飛了過去,她記得那些圍剿自己的人被自己打傷了幾人。

他們因該沒有離開那裡才對。

「走跟上去。」夜芬說了一聲,然後跟著譚清加速。

楊心軸搖了搖腦袋,眼中滿是無奈。

那個粗獷的少年飛行很快,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飛了老遠了,而現在他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地方。

那裡,正零零散散的坐著一群的人,他們三三兩兩的靠在樹上,或是休憩,或是療傷。

在他們感應到天空中的那個粗獷少年回來的時候,他們看向了天上。

「怎麼就你自己回來了?難道你沒有抓到她?」說話的是一個在地上療傷的一個疤臉少年,少年的話中明顯的有著責怪。

「要知道她可是皓月宗的小公主,如果被他跑了,我們一個都跑不掉。」那個疤臉少年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直接站了起來。

「我......」那個粗獷少年正要說什麼可是那個疤臉少年打斷了他的話。

「你什麼你,還不快把他抓回來。」疤臉少年面容猙獰,抓住了粗獷少年的衣襟。

「滾!」

粗獷少年手一抬,打掉了疤臉少年的手。

那些坐著的人卻是看好戲的看著這一幕。

「你們一個個的廢物,被她跑了不說還要老子去抓她,你們有能耐怎麼不自己去抓啊,中了毒就自己好好的給老子坐著。」粗獷少年狠狠的按了一下那個疤臉少年的肩頭,把他給按坐在了地上。

「給老子坐著!」那個疤臉少年想要起來,卻被他壓住了肩頭,不能起來。

「現在她跑到伏飛那瘋子前進的路上,並且遇見了皓月宗的夜芬了,大家都知道夜芬在白地聯盟中的地位,他出現在了這裡,那麼伏飛那瘋子想來也離他不遠,你們有種,你們去啊,別叫老子去送死!」

粗獷少年大聲的吼出了這樣的話語,或許他的心中也非常的憋屈,所以才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吼出來。

那些在地上坐著的一個個人本來聽到他叫他們廢物還面露不悅,不過在聽到伏飛在那裡的時候,他們的臉上留下的就只有無奈了。

在地上坐著的疤臉少年聽到了伏飛二字,也停止了掙扎要站起來,而是就這樣坐著,臉上露出了苦澀。

「怎麼辦,我們準備被皓月宗追殺吧,在試煉之地我們避開他們應該可以自保,不過出了試煉之地之後,我們可就不好說了,到時候亡命天涯還是苟延殘喘就看我們的造化了。」疤臉少年嘆了一口氣,聳了聳肩頭,讓粗獷的少年鬆開了手。

在他們說著的時候,正在向著這邊飛著的譚清突然噴出了老大的一口血,從空中灑向了大地。

「怎麼了。」夜芬趕緊飛到了譚清的身邊,焦急的問道。

「無妨,一些內傷,還好我事先下了毒,不然就出不了那裡,這些暗傷都是在逃出來的時候受的,吃些丹藥便好了。」譚清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了一枚丹藥,不舍的把丹藥含在了嘴裡,過了一會兒之後才吞咽下去。

「可惜了我這四品的丹藥了,縱然是我的身份,想要那這樣的丹藥,也要一年才可以領到珍貴的五顆。」譚清嘆息了一聲,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剩下來的,現在就這樣被用掉了一顆,這不由得讓她感到了一陣心疼。

這裡要特別的提明一下,帝都的天驕角逐賽的攬括了整個天玄大陸的所有的年輕一輩的天才,那些是他們宗門天賦除非藏起來的強人中天賦最好的。

在煉丹上,總共也沒有多少的煉丹師。

而在斗丹中,三品的煉丹師少之又少,更可況那堪稱一宗的地位崇高的四品煉丹師,玄依依因為能夠煉製四品丹藥在天玄帝國地位超然,享受著本不該是她這個女兒家能夠享受到的一切。

而一個宗門四品煉丹師就是被供奉起來的存在,一年能夠領取到五枚四品的丹藥也足以證明這位譚清在皓月宗中的地位超然了。

三品煉丹術雖然也是被追捧的存在,不過離四品始終有著一個門欄,三品之前以及三品最多就是被供奉的存在。

一旦到了四品,那麼這個煉丹師不但會被追捧,加入了宗門之後甚至能夠影響一個宗門的決定。

這就是一個四品煉丹師。

夜芬聽到了譚清吞下四品丹藥時說的話不由得笑了笑。

「怎麼了?」譚清本來對吞下四品丹藥還有些惋惜,在感受到身上傳來暖洋洋的感覺的時候,看到了夜芬的笑意。

「哎呀,你忘了我們是白地聯盟,之前伏主燒出了那麼多的白地,燒死了不知道多少的人,那些死掉的人人雖然死了。

不過卻留下了一些東西,骨灰,骨頭碎渣等,其中還有著沒有破損的空間戒指。

而裡面不巧還是有一些四品丹藥的。」楊心軸在後面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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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被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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