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遇見岑三(下)」

「第二十七章,遇見岑三(下)」

然而再怎麼不知所措,蘇語清卻也並沒有想繼續探查下去的想法。蘇家雖然是個實力強勁的大家族,然而幾十年來奉公守法,並不曾暗地裡聯繫過什麼勢力,如果非要和暗地裡生活的岑三對上,以如今的蘇家,也討不上什麼好。只能暗地裡小心些,別讓這人逮到什麼把柄。

二來,自從那天過後,蘇語清也並未再聽說過關於岑三的消息,也未曾見對方刁難,雖不知其用意,但還是不要主動招惹為上。

於是關於岑三的事在蘇語清這邊就先擱置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蘇父偷稅漏稅一事。

蘇軍侗偷稅漏稅這件事情傳到蘇家老宅已經是一天後,蘇家老太太一輩子誠誠懇懇,看中規矩。突然聽聞蘇父配合調查違反律規一事,當即氣的帶上管家,踏著露晨就趕到蘇氏企業,勢必要找蘇軍侗問個清楚。

然而當老太太到時,現場卻異常沉默。

彼時蘇語清也剛趕到。警察辦案神速,早在昨日便將一切資料進行排查、事實確認,的確是蘇氏集團出現了偷稅漏稅事件。事情查明的很快,做事那人幾乎沒有做任何掩護,直接了當的將證據擺在資料里,一查便知,像是專門想讓人知道一樣。做事的人也很快被揪出,那人也來的蹊蹺,剛好是前段時間應聘的幾個人,年齡大概都是二十五六,上崗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將偷稅漏稅實施,然後消失不見。而在她們消失的第二天,警察便趕到蘇氏企業調查。

這麼多巧合,合起來便不是巧合,種種行為,無一不表明這就是一場赤裸裸的陷害,而且對方看起來並不是認真進行這場較量,這一場動蕩事實上更像是一場挑釁,無可奈何的是蘇氏現在對對方的來頭毫無頭緒。一場戰爭,往往是不知道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蘇老太太趕到時,蘇軍侗正和一重高幹在開會,出於尊重,蘇老太太便跟著蘇語清一起等著蘇軍侗。

事實上,蘇氏企業出現現在這種被構陷打壓的情況,與企業的管理鬆散有脫不開的關係。蘇氏企業扎身首都多年,其內部盤根交錯,關係複雜,企業內裙帶關係不在少數。這個看上去龐大無比的企業,內地里也早已被淤泥粘連,雖然有著光鮮的外表和強大的勢力,但事實上內里已經開始腐朽,也許再過六十年,大廈將傾也不過時日而已。

除非能有一場強有力的變革。這點其實也是蘇軍侗一直想做的事,然而阻力巨大,更何況在蘇母死後,蘇軍侗更沒有那種強大的毅力去支撐他堅定不移的走下去,這件事便只能一直擱置下來。這次蘇軍侗召開大會,也只是耳提面命一番,給某些人敲一敲警鐘。

而這次突如其來的挑釁也被蘇軍侗看在眼裡,嚴令徹查一番,給一些心懷不軌之人再次敲敲鐘。

等蘇軍侗開完會議回到休息室時,看到的便是蘇老太太和蘇語清各坐一邊。

蘇老太太一看到蘇軍侗出現,二話沒說,先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蘇語清比蘇老太太到的早點,來了也只來得及問了下秘書事情經過,便被大清早趕到的蘇老太太截了話頭。蘇老太太似乎並不想與其他人了解事情經過,只詢問了秘書蘇軍侗目前在哪兒,得知在開會後便勒令除蘇語清以外的所有人出去。之後的時間,蘇老太太冷著一張臉,蘇語清也只能靜靜地陪著老太太等待。直到蘇軍侗回來,蘇老太太這才像變了個人一樣。

「你倒是好,還能弄出這種事來,你可還記得當時我是怎麼教你的嗎?別說是手下人的責任,御下無方,還出了這種事,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蘇軍侗知道蘇老太太在說什麼,蘇老太太一輩子思想守舊,卻也是極其遵紀的剛烈之人,在她看來,違反法紀遠比三妻四妾嚴重。更何況這是蘇家流傳下來的企業,是蘇老太太為之奉獻一生的東西,幾十年的清白企業,突遭此劫,蘇老太太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氣憤。而且蘇老太太說的也是事實,這讓蘇軍侗也無法反駁。

蘇老太太劈頭蓋臉的罵了一會兒,看蘇軍侗一言不發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說了句你好自為之,便坐下平復心情。

蘇軍侗也一臉自責的坐下,室內一時陷入沉默。

過了許久,蘇軍侗深深的嘆了口氣,好言好語的將全部過錯攬到自己身上,又低聲下氣的向老太太告了罪,三番四次的保證不會再犯,這才讓老太太順著台階又罵了幾句,放過了蘇軍侗。

老太太又言辭懇切的告誡一番,這才離開。

或許是遷怒,走之前還瞪了蘇語清一眼,這才踏著地板離開,留下蘇語清和蘇軍侗面面相覷。

蘇語清向來是不相信她的父親是會做這樣的事的,蘇老太太極其顧忌顏面又極其忌諱這類事,端著自己是長輩,這才劈頭蓋臉就是罵,蘇語清卻覺得這其中有內情。細細詢問之下,蘇軍侗這才細細告知被人誣告的事實。不過雖然已知是有人故意打壓誣告,但並不知道對方是誰,事情也只能一再陷入僵局。

正在事情一籌莫展之際,蘇氏企業卻收到這樣一條消息。

消息是混在快遞中來的,上面並沒有任何地址和署名,甚至沒有快遞單,快遞包裝也是輕飄飄的,混在一大批員工快遞中沒人認領,本來是想當做無人認領快遞垃圾在固定時間處理掉,卻在即將被處理時,被人偶然發現寫在上面的幾個大字:蘇語清親啟。

這個快遞是被年舒手下的人發現的,蘇語清平常並不出現在蘇氏企業,蘇軍侗也將蘇語清保護的很好,蘇氏企業大多數人也並不知道自己家的老闆有幾個兒女,也只有能直接接觸辦事的幾個人才能知道一二。年舒的手下也是在一次偶然中聽年舒提起過,甚至沒見過真人,所以在快遞上的名字被看見時,才忽的被引起了注意,將快遞截了下來送到了年舒手裡,又被年舒送到蘇軍侗手上。

快遞包的很薄,拿在手上幾乎沒什麼重量,送到蘇軍侗手上時,蘇語清正打算離開,卻被年舒一臉凝重的攔了下來。

看到上面寫的蘇語清親啟幾個大字,三個人心情都不太美妙。公司剛出大事,這封快遞就悄無聲息的出現,交給的還是企業中幾乎沒人知道的蘇語清,對方這麼做,無疑是想引起蘇軍侗的注意,任誰都會猜想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聯繫。

蘇語清沒有猶豫,很快就開了快遞,不出所料,這麼薄的包裝,裡面的確是一張紙,準確的來說,一封信。

信的內容短短几行,但言語間卻極其囂張,與其說是信,倒不如說是挑釁書。

信中明確說道蘇氏被誣告就是他的手筆,信中還說到對方也篤定蘇氏企業找不到他們,所以他主動出現。而更為囂張的是,對方在信上還說,如果不順從他的心意,誣告一事只是開胃菜。

而看到信上的署名,三人卻氣憤到要炸起來。

信上的名字,三位並不陌生。正是前段時間一直被當做惡作劇信件處理了的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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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一如既往的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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