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智商低下
「這位先生,請自重。」
琉斐歌用手扒開了那雙抱著自己的手,因為手腳都有鐵鎖鏈綁著,所以並不能夠有太多的餘地讓琉斐歌做更多的動作,比如,揍飛白罹殤這個難度係數10分的動作。
白罹殤被扯開的雙手停在了半空中,被拒絕了呢,難道這丫頭不知道自己是誰?琉斐歌站了起來,轉過身體。
墨綠色的頭髮像是茂密的森林,那雙紫色的瞳孔就像是溫柔的漩渦讓注視他的人無法自拔。正所謂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就是再說站在琉斐歌面前的這個人了吧。
「不知先生是何意?」
「就是男性的一種稱謂罷了。」
琉斐歌面對著如此美麗的男人,毫無動搖,還在為古代人解釋先生是什麼意思。如此冷靜的琉斐歌,白罹殤也是他作為花魁來說第一次見到有女人不為他痴狂的。
除了面前這個女人。
「嗯,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真的是讓我也有種想要把你買下來的感覺呢。」
琉斐歌眼睛向下瞅了瞅,自己之前的衣服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紅色深V領超級性感的衣服。琉斐歌皺著眉頭,這些綁架自己的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是只是想要看她琉斐歌的笑話這就不知道了,但是,如果面前的這個人是天琅樓的小倌的話,按照自己以前經常來天琅樓的習慣,也應該知道自己是誰,怎麼感覺面前這個長得如此妖孽的人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樣子。
這不科學,難道是自己的壞名聲還沒有到不可挽留的地步,那說明自己是不是還有救?
「想買我?呵,我可是無價,只怕你買不起。」
琉斐歌不想跟這種人扯上關係,一旦扯上關係,那可就不是光是碰瓷這麼簡單了,而且還得把自己的一生賠進去,這多不值得。
「哦?真的嗎?既然你不賣的話我也不會強買的。」
白罹殤手指輕輕挽著琉斐歌的一小縷頭髮,纏來纏去,那純天然無污染無公害又讓人深陷其中的笑,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估計都要昏死過去了吧。可琉斐歌呢,一臉二哈的表情,還扣著鼻子,如果不是騰不出手來,估計白罹殤就已經被琉斐歌揍去另外一個世界了。
「我說,我承認你長得風華絕代,氣度非凡,傾城傾國,絕世無雙,可是,你能不能不要玩我的頭髮了,放開我的頭髮,我自己來行不行!」
白罹殤一直玩著琉斐歌的頭髮,一點都沒有放開的打算,琉斐歌滿臉的黑線。旁邊的小倌偷笑著竊竊私語,一看就是在說自己的壞話,而旁邊的幾個女奴隸正用刀子般的眼睛緊緊盯著琉斐歌,琉斐歌欲哭無淚,現在說出自己是鳳凰都城的將軍,還來不來得及?
「這死丫頭怎麼還不來,這都什麼時候了。」
枷璃月和夢洛站在天琅樓的門前,已經等了琉斐歌很長時間了,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月,不要這麼急,指不定琉將軍她有事暫時來不了,我們要不然先進去等她吧。」
枷璃月朝將軍府的方向看了看,除了沒有琉斐歌以外其他的人都在。一直站在門口也不是辦法,只好先進了天琅樓,也跟門外的小倌打了招呼,如果琉將軍到了,記得帶到第二雅座去。
「這下怎麼辦?」
小夏躲在角落裡,眼睜睜的看著枷璃月帶著夢洛進了天琅樓,也不敢上前去說琉斐歌不見的消息,她看到枷璃月一臉的怒氣,自己在要是上前說這個事情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火上澆油。而自己也沒有進入天琅樓的權利,這下怎麼辦?
「星辰,這個地方不錯吧,我可是挑了天琅樓最好的地方。」
「嗯,是還不錯。」
楚星辰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旁邊嘰嘰喳喳的冰洛河和楚星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果說冰洛河是熾熱的夏天的話,那楚星辰就是刺骨的寒冬;如果說冰洛河是花叢中盛放的玫瑰的話,那楚星辰就是冰山上高傲的雪蓮。反正這兩個人性格差距太大,大到都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成為朋友的。
「星辰,今天如果看上那個了,就帶回去吧,反正你又不缺錢,養一兩個女人還是養的起吧。」
「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嗯,那琉斐歌是什麼情況,你難得和一個女人說上一句話。」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一提到琉斐歌,楚星辰就生氣,冰洛河知道楚星辰討厭琉斐歌,但每次還是忍不住把琉斐歌搬出來說事。
「安媽媽,幸會。」
「哎呀,甫掌柜,你來了,我啊,給你留了好位置呢,快帶甫掌柜的去二樓的第三雅座。」
甫藎斕是一個人來的,因為店裡頭不能沒有人看守,而跟自己時間最長的就是清蓮了,所以清蓮留下看店,甫藎斕自己來了天琅樓。
然後,最好的位置是冰洛河的,第二雅座是枷璃月訂的,第三雅座是安艾留給甫藎斕的。形成了這麼一個說不出來各種感覺的格局,然而中間有牆擋著,自然看不到牆對面是什麼人。
「白哥哥,拍賣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旁邊的小倌提醒了白罹殤,白罹殤這才鬆開了琉斐歌的頭髮,琉斐歌嘆了口氣,這丫的終於鬆開了自己的頭髮,如果在玩下去,自己就要被周圍的眼刀給紮成螞蜂窩了。
「把她們都帶出去吧,下面的人會把她們按照等級分開的。」
白罹殤揮了揮手,幾個強壯的女人走了進來,一對一的抓著鎖鏈,就像是牽著動物一樣。琉斐歌也被牽著往前走,反正這會也跑不掉,不如就先跟著走吧。白罹殤看著被拖走的琉斐歌,眼睛里那一絲不明的光芒一閃而過。
「快點走!」
看押者暴力的催促著奴隸,男男女女的奴隸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任由看押者用鞭子抽打著自己,一聲也不吭,就好像殭屍一般沒有任何的感覺。琉斐歌撇過頭去,因為她很氣憤,她氣氛為什麼不起來反抗而任由其鞭撻,她氣氛這會自己幫不了他們。
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下來,按照拍賣會的拍賣順序,他們已經被拍好序了,站在最後面的琉斐歌看了看身後,身後只有一個高大魁梧的看押者就沒有其他人了。
「看來自己真的成了最後一個了。」
琉斐歌喃喃自語,而站在她前面的,是一個看起來只有17.18歲的孩子,孩子?沒錯,對於22歲的琉斐歌來說,她前面的這個少年就是一個孩子。
「你是最後一個?一個女人?」
「嗯?你在額,跟我說話?」
琉斐歌蹲在地上還在思考等會怎麼逃跑,頭頂上卻響起了一個聲音。
「難不成我再跟別人說話,最後一個怎麼是一個智商低下的蠢女人。」
哈?
琉斐歌一臉的懵逼,她什麼都沒說啊喂,怎麼就蠢了,怎麼就智商低下了,雖然說上學的時候是成績不好,但是智商也不低下啊。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摳出來。」
這麼拽?啊呸,一看就是一個熊孩子,虧長了一張這麼好看的娃娃臉。
琉斐歌一句話也沒說,少年也只是哼了一聲轉過身去。
拽的二五八萬似得,誰欠你錢了一樣,脾氣這麼沖,小心娶不到媳婦,不對,呸,小心嫁不出去。
好吧,琉斐歌也就只能在心裡罵罵這個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少年了。她心裡很有自知之明的,假如說,只是一個假如啊,這個少年被買到一個好人家,就自己這頂著將軍稱號沒有實權的人,這個少年會不會把自己趕盡殺絕,絕對會,脾氣這麼不好,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好少年。
「唉,不對不對,跑題了,還是想想怎麼逃跑吧。」
「你要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