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我們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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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我們是兄弟

——楊遠新印象

楊國新

楊遠新不但是我們聶家橋鄉籍唯一的本土作家,他還有許多「一」字頭銜:我國公安系統第一位國家一級作家、百萬警察隊伍中唯一畢業於武漢大學作家班的警察、湖南省公安廳一級警長。

他自1990年開始用作家的眼光觀察生活,以警察的情感豐富文學。二十五年下來作品頗豐,近千萬字體載各異的文學作品適宜於各個年齡段的讀者閱讀,因此有很大的「粉絲群」。

我就是其中的一個。

第一次聽到楊遠新的大名,是在上世紀80年代初由我本家的一位老兄介紹的:我們聶家橋有個楊遠新,好有才華,文學功底相當好。他曾寫過一部長篇小說《春柳湖》,雖然因多種原因沒有公開發行,但在文學圈子裏名氣還是很大的。從那一刻起,我知道了我們本鄉本土有一個青年作家名叫楊遠新。

我是一個沒有讀多少書而又有些愛讀書的農民。於是對這位本土青年作家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崇拜之感和羨慕之心。

從那時候起,只要有機會,我就要拜讀他的作品,記得有一次由他主編的《小溪流》刊登的懷念恩師賀宜的文章讓我回味了幾十年。還有在《湖南日報》發表的《我的故鄉老渡口》的文章里回憶在老家的溝港河道里捉魚摸蝦的情景,讓我感同身受那濃濃的鄉土氣息,又還有也是發表在《湖南日報》的懷念外公的《我的第一任武術教練》這篇散文里,讓我知道了家鄉最常見的健身護院器械「齊米棍」是用「齊眉棍」這樣三個漢字來解析的。

好多年,我就這樣聞其名,讀其文,而無緣見其人。

2003年12月,聶家橋中心學校建校六十周年校慶。楊遠新作為校慶暨校友聯誼活動籌委會副主任被請上了主席台。那天我也以母校學子的身份參加了這一活動,但我始終站在會場的最後面。我身邊有人指著台上一位著警服的中年漢子介紹道:那就是楊遠新!啊!真是一個集軍人的威武、文人的矜持氣質於一身的帥哥!我真想擠上前去更近距離崇拜心目中的偶像,但我沒有勇氣邁動腳步。

後來又還有過可望不可及的機會。

偶像楊遠新就是夏夜璀璨星空中一顆耀眼的名星,我只能頂禮遠望,抬頭仰望。

我曾自嘲是共和國的第一代新農民,五十年來在希望的田野上舞鍬弄鋤,閑時讀些報刊文章,不時還有自己也寫幾個字的衝動。前幾年,我從農村基層組織負責人崗位上退下來,除開繼續耕耘那一畝三分黃土地,還嘗試把自己知道的大小故事,自己感受到的「正能量」,用文字的形式告訴、傳遞給我的親人、朋友,以及親人的親人、朋友的朋友。雖初見成效,但明顯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於是我想得到高人的指點。特別是能得到楊遠新的點撥,那該多好。但我不得不明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又有一個廣告詞告訴我:一切皆有可能。

機會終於來了。

上周星期五,即2015年5月29日,聶家橋鄉書畫詩詞分會舉辦活動。我有幸被邀請參加。活動中本土書畫愛好者王運保先生告訴我們:楊遠新回來了,我們的活動能否邀請他參加?與會者一致贊同。於是請我們共同的恩師張維永電話發出邀請。楊遠新則很爽快的應允了。他說:老師發的話,學生是要聽的。

楊遠新一會兒就趕到了活動現場,大部分與會者和他都認識,而我則是第一次拜見。輪到和我打招呼時我畢恭畢敬冒出一句:我叫楊國新,我不稱呼您楊處,讓我喊楊老師吧。他則馬上回應我道:哦,楊國新,我看到了你寫的《尋夢清泥湖》,讓我對家鄉有了深層次的認識,給我補了一課,我正想找機會會一會你呢!你叫楊國新,我叫楊遠新,我們是兄弟,老師的稱呼千萬使不得。這一下子我既感到受寵若驚,又感到高師並不高傲,也是平常人那樣平易近人。

由於遠新的加入,活動更加活躍。

中午我們一起共進午餐,機關食堂有規定中午不提供酒水。遠新則從自己車上拿來好酒讓大家品嘗。文化人就是文化人,飯局上也三句不離本行。他不但家長里短和我們聊生活,席間還為我們各贈一本《楊遠新文集》作紀念。並且第一個為我簽字並留影:國新仁兄指正。弟:遠新。二0一五年五月二十九日於清泥湖畔。遠新不拿一點架子和我稱兄道弟,讓我倍感親切,我不但借花獻佛敬同鄉加同志,而且趁機拿出幾篇作業請老師加老弟斧正。那天,從不沾酒的我竟然醉了,也許是因為老弟的好酒,也許是因為那融洽的氣氛。

下午,我們一行人參觀了聶家橋鄉詩牆。《聶家橋賦》是詩牆的頭篇:兩山三水四分田,一分道路與庭院。古隸武陵郡,今屬漢壽縣……開篇寥寥數語,就準確、精湛的把聶家橋鄉的地理地貌、政治文化、民俗風情表現了出來。結尾處「聶家橋是一首豪邁的歌,唱了五千載再唱萬萬年」則表達了作者對家鄉美好的祝願。《聶家橋賦》不但是詩牆的頭篇,而且登上了《常德日報》。她的作者當然非遠新莫屬。我去年在參觀漢壽縣書畫聯展時有感而發的一句話也被高拔而上了詩牆,遠新看到后拉上我的手,並肩在條幅前合影留念。

在國土站劉光治站長辦公室,遠新婉謝主人的上座,非要和我並排坐一起促膝交談。他告訴我五十年的農民生活就很有故事,特別是我對清泥湖的前世今生比較了解,就可以深挖清泥湖這一口井,今後一定有收穫。還告訴我要多讀名家的書,特別多讀合自己口味的書,那樣才會更有興趣,才會潛移默化起作用。並且告訴我寫文章不一定是有的人說的那樣可以脫離政治,因為文學是為人民群眾而創作,而為人民群眾服務就是最大的政治。對於這一點,我把他解讀為傳遞正能量。

由於我生性愚笨,遠不能達到「與君一席談,勝讀十年書」的境界。但這次從和老師加老弟的交談里,我受到了文學創作的啟蒙教育。

不知不覺中,我認同了遠新的提議:楊老師的稱謂一定免了,因為我們是兄弟。

對,我和遠新是兄弟。

2015年6月5日於清泥湖畔

(作者系中共黨員,1965年畢業於漢壽一中,回到聶家橋公社先鋒大隊務農,長期擔任農村基層組織領導,致力於鄉土散文創作,已有160多篇見諸各類報刊,其中《清泥湖的前世今生》《尋夢清泥湖》《清泥湖的一百個之最》《抗戰老兵》《表叔》《相約2015》受到社會各界廣泛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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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追西捕——魔頭張君19天亡命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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