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酩酊大醉

第一百九十四章 酩酊大醉

「那我們之間就愉快的決定了,我就先行回去,釗術師兄可不要反悔。」

徐曉汐。調皮的說道。

隨後一蹦一跳的離開了這裏。

對於她而言,能夠完成任務就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

「她……有點意思。」

在徐曉汐走後,桓釗術。輕輕的撫摸着手中的長劍,自言自語的說道。

……

「嗯?我的玉佩去哪了?」

走到半路的徐曉汐,下意識的用手摸了一下腰間,突然發現隨身佩戴的玉佩不見了,隨機一想可能是忘在那個玄關洞當中了。

笑了笑之後便準備原路返回,但還沒有走到玄關洞,便發現一大片的人圍在那裏。

心中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慌。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果然徐曉汐跑了過去之後,便看到桓釗術手中拿着一把長劍。

眼神兇惡的盯着面前的那一群人。

「別以為你威脅了我家小姐,就能夠全身而退,快點把我家小姐放出來,要不然徐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高茯首當其衝,沖在最前邊,沖着桓釗術一陣怒吼。

當徐曉汐聽到對話之後,這才知道這個傻子又把她的話給理解錯了。

果然桓釗術,在聽到他的話之後,開始變得暴露,緊握手中常見雙眼猩紅所以就,在一瞬之間手持長劍沖了過去,以披風展銷之勢。

何野在旁邊沒有說話。

也沒有動。

只是默默的看着發生了一切。

「你們這是作甚?!」

徐曉汐。趕緊衝上前去,想要阻止。但這個時候的他。

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

由於高茯的話讓他直接陷入到狂暴狀態當中。

這個時候的他也完全顧不得誰是誰了。

手持長劍依舊如同瘋子一般直衝過去。

高茯也萬萬沒有想到,徐曉汐竟然從外邊回來了。

心中更多的還是開心。

但就這一時之間的恍惚,卻讓桓釗術。手中的長劍直接刺中他的肩膀順勢之間鮮血直流,不一會便直接染紅了他的整條胳膊。

讓人觸目驚心。

當何野看到有人受傷之時,眉眼這才抬了起來。

「大膽逆徒!為師本以為你學習見到就能安分守己,不再狂虐,沒有想到你依舊死性不改,傷人性命!這回我看你要如何跟你娘親一個交代!」

何野義正言辭的話語一下,讓他直接冷靜了下來。

桓釗術。這傢伙從小便幼年喪父被母親一手拉扯而大。

他的母親正是他的軟肋,聽到母親之後,他的意識就才慢慢的好了些。

就算如此,他亦覺得面前這個高茯依舊不可饒恕。

周圍人由於何野的煽動也把矛頭針對了桓釗術,周圍人們的言語嚴厲而激烈。

原本內心就比較脆弱的桓釗術,現在直接站在風口浪尖當中。

原本平靜下來的心情再一次爆發。

徐曉汐。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大局不妙,上前準備阻攔的時候為時已晚。

只見何野突然下令從後邊竄出數十位身着白衣的人。

這些身着白衣的人都是學院的執法者。

他們手持長長的鐵鎖鏈,就如同地獄來索命的惡鬼。

雖然不是面目猙獰,但也是嚴肅至極。

似乎一切都有預謀,這些執法者來的實在是太巧了,彷彿便一早就跟在後邊,就為了這一刻。

當桓釗術。看到這些執法者后,突然之間苦笑了兩聲,眼神當中彷彿已經清楚了些什麼。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放棄了掙扎,手中的長劍也隨自己的信仰隨之掉落在地上。

在被帶走的時候,他悠遠而暗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徐曉汐。

其實這一切都是一個局。

何野。利用徐曉汐家族背景的強大以及自身的性格才佈下了這個局。

徐曉汐只是他這一棋盤當中最重要的一顆棋子罷了。

桓釗術。對於何野而言只是一個比較有威脅的人物而已。

能夠除掉他,也算是比較愉悅的事情。

可是對於桓釗術而言,徐曉汐。就是故意來接近他的。

而徐曉汐也被他的眼神盯着,直發毛。

而自己也是後知後覺,這才反應自己被利用了。

隨即怒從心中起,直接追上了準備離去的何野。

「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抓他?」

徐曉汐。兩隻眼睛瞪的老大,生氣的問道。

「他殺了數人,我都沒有追究,如今他依舊死性不改,定要責罰一番,不能以他,不從理智為由,繼續放縱下去,如今先是他動手持刀傷人,那麼我自有權力將他,羈押歸去!」

何野。義正言辭的話語直接堵的徐曉汐根本說不出話來。

「你!」

這個時候的徐曉汐,張紅著臉,直接說不出話來。

而這個時候的高茯,大概也看明白了,心中。也一陣的懊悔。

但他至少知道現在不是跟他硬對的時候。

「小姐,先回去吧。」

高茯隨即來到她的旁邊扯着她的衣服說到。

「你這是何意?今日我若不討個說法,那我可真的就是被冤枉了。」

徐曉汐。着急的眼淚都快流了下來。

然後這個時候高福也覺得比較無奈了。

索性什麼也沒有說。

上去直接一個手刀把她給砸暈了過去。

……

「或許

我愛之人,如是風輕撫竹葉,溫柔似水。

或許

我愛之人,如是花開動長安,驚艷無比。

或許

我愛之人,如是雪冰落空山,清冷明暖。

或許

我愛之人,如是月寒照冷夜,涼人心意。

或許

我愛之人,不曾知我,待我如友。

或許

我愛之人,也曾念我,待我如知己。

或許

我愛之人,也曾愛我,待我如心尖情。

或許

我愛之人,不曾恨我,待我如陌路之人。

月寒沁白衣,為君守燭光。

輕解月衣裳,留一屋春光。

若你不在我身旁,

這滿院春風倒顯蒼涼。

若你不在我身旁,

這燥熱夏夜也畏寒涼。

若你不在我身旁,

這碩德之秋竟也怯涼。

若你不在我身旁,

這白色寒冬不知冷涼。

這世間百般美好不如你,

唯你是我獨愛。」

……

幽沉的聲音穿了出來。

是誰的聲音,這般如此……

令人遐想。

「我的父是宣城太守,我的地位自然也不低,但是父希望我能夠保家衛國,但我卻喜歡醫術,因此,他還不少打我,哈哈哈哈……想來那個時候我才十七八歲,你的父母也許還是個小孩。」

易清說道這個時候的時候突然大笑起來,但隨後便用袖子抹了一下臉上的眼淚。

「唉~但是娘親自小就對我十分寵愛,娘親與別人不同,準確來說是與本朝的那些女子不同,是一個脾氣比較暴躁的女子,所有人都認為她不可能嫁出去的時候,父親卻一眼就看上了她,哈哈哈哈……雖然娘親經常會打他,但他都甘之若飴……」易清說着與話題完全不搭邊的話,但在這個時候不管是高禮還是司雲沒有一個打斷他的話。

「不久之後娘親病死了,我也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太守府,前去學醫,學醫十二載,從一少年,變成了青年,再到如今的耄耋之年,我一次也沒回過宣城,更多的是恨他,哈哈哈……跑題了,跑題。」

易清說完之後,笑着用袖子抹了一下眼淚。

「在二十年前吧,什麼時間我也記不清了,在外開醫館救人的我,碰巧救了,一個達官貴人,隨即就向當時的太醫院院首,舉薦了我,和你一樣,我從小到大的希望就是能夠進入到太醫院,但是那裏邊並不是和你想的一樣,只有院首才可以給皇上和那些皇親貴族看病,像我們只可以給那些大臣看,說了也好笑,沒有想到有一天我還會給你們看,那些同襟,各個都想讓我滾出太醫院,不惜給那些大臣們下毒以來謀害於我,呵,這就是太醫院!這就是金烏國的太醫院啊!」

易清感嘆不已,他一輩子的夢想全都在葬送這些人的手裏。

「這……世上哪還有什麼好人?!到處不都是勾心鬥角嗎?哼,我與弟弟也是被人陷害才來到了這裏!」

旁邊的高禮聽完之後立刻氣從心升。

司雲在旁邊只是沉默著,她不能否決那些人對於易老前輩的傷害,但也不能因為他的一番話,就放棄自己的理想。

當日,或許,也曾因如此,讓一代名醫,若為如此。

讓高禮和高茯兩兄弟,天人相隔。

哪有什麼真正的,飛黃騰達,前程似錦。

全部都是假的。

「哈哈哈哈哈……」

易清大聲的笑着,口中說些胡言亂語,無言穢語之言。

如今的他,早就沒有當日的高傲。

每日買酒,每日喝個酩酊大醉。

或許對於他也這樣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自從上次司雲離開之後,這裏又恢復了往日的情景。

而他也不過是喝醉之後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便被人再次陷害,現在淪落到身無分文,家徒四壁的地步。

對於他而言,活着也是浪費糧食,死了也沒有人給自己收屍。

索性能活一天就是一天。

不想管其他的事情了。

「易老先生,我這裏有一事相求……」

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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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有病請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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