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衝出包圍

第十九章衝出包圍

許圓和陳舒在屋外認真值守,既然商量不出結果,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夜漸漸深了,悠悠的夜風吹著,許圓舒服的閉上眼感受著。

天邊泛起魚肚白,門忽的打開了,許圓被一隻寬大的手掌拉進了屋內。

屋內上官瑾面露悲傷,趙琦在旁邊道「準備出城!」

「好」沒有多問,這天下如何紛亂和她也沒有什麼關係,她在乎的不過是這兩個朋友罷了!

轉身來到門口和陳舒說了計劃后,兩人就開始準備,陳舒下井做部署,許圓在上面放風。

天漸漸大亮昨天晚上才是逃跑的最好時機,眼下只能等送早餐的人離開再逃走了。

沒多久送早餐的人就到了,兩個丫鬟,當兩個丫鬟看到許圓和陳舒時眼中充滿了驚訝,但並沒有多說什麼,許圓納悶這小姑娘看什麼呢?

待送餐的人走後,許圓越想越不對勁,還是早早行動的好,遲則生變。正當他們準備出門時,門外跑過來一隊人馬,正是昨天盤問許圓的人。

「抓起來!」一隊士兵很快就來到許圓身邊,正要抬手將她壓起來時,許圓飛起一腳將一人踢飛,同時借力將周圍的人統統踹倒。

「有兩下子,我來領教領教。」帶頭的士兵一臉驕傲,投身戰鬥,這人一看就是力量型選手,近身搏鬥不是許圓的強項,眼下還是不宜多做糾纏。

陳舒領著趙琦和上官瑾正要出門,上官瑾那三腳貓的功夫到這些身經百戰的邊軍身上根本一點用也沒有!趙琦緊緊地跟在上官瑾周圍。

一行人且戰且退來到井邊,此時巫師站在不遠處手裡拉著大弓,一臉陰鷙的看著上官瑾和許圓,還是死人最穩妥,他的箭術雖不說百發百中,但是射中目標總不是難事。

「啊」士兵看著向自己射箭的巫師,頓時咬牙切齒「你他媽瞄準一點!」

另一個士兵看著正在瞄準的巫師,頓時感覺腦袋涼颼颼的,真怕他瞄到自己腦袋上,在巫師箭鬆手的那一刻,他轉身像著遠方走去。

「小心」上官瑾看著離自己只有一臂距離的許圓,往前一步伸手拉了她一把,於此同時,另一隻箭射到了上官瑾現在站的位置。

只聽一聲悶哼,上官瑾震驚的看著自己胸口的長箭,反應過來的許圓看著上官瑾看著胸口的那抹殷紅,腦袋嗡嗡的響著,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同時另一隻箭朝著許圓腦袋的側面,射了過來,幾乎是與上官瑾同時趙琦伸手為許圓擋住那隻本該射進她腦袋的長箭。

而震驚中的許圓眼中只有上官瑾倒下的身影,趙琦用手中的劍切掉了礙事的長箭。

站在遠處的巫師震驚的看著牆頭上那個一次射出三支箭的男人「那不是城中那個乞丐嘛!」

這小小的邊城竟然人才倍出!

許圓快速的用手接住緩緩倒下的上官瑾,用手中的劍狠狠的殺了旁邊的小兵,她雙眼血紅,左腳踢起地上的石子狠狠的朝著巫師飛去。

登時巫師額頭上赫然出現一個血窟窿,他的雙眼睜的大大的,他不甘心就這樣結束一生,奈何身體完全不停使喚,直直的朝著後面倒去。

在牆頭射箭的伍佰身形一閃消失不見,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許圓心中的仇恨並沒有因為巫師的死去得到緩解,她想把這些人都給殺光!統統殺光!

她不停的舞動著手中的寶劍,地上到處都是鮮血,耳畔充斥著這些士兵的慘叫,一聲接著一聲。

他們的慘叫並沒有將讓許圓得到報仇的愉悅,反而覺得殺的還不夠!

上官瑾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看著大殺四方的許圓,心中驚駭!眼前這還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風輕雲淡的男子嗎?

趙琦一臉凝重的看著許圓,他覺得此時的她很不對勁!眼前這些人都死的不能再死了!她看起來還是那麼瘋狂!

趙琦走到許圓的面前緊緊的抱住了許圓,許圓感受道束縛,頓時掙紮起來,不停的踢打啃咬,趙琦就是死不鬆手,此時從遠方又來了一個小隊。

當看到面前的慘劇時,忍不住後退,這根本不是人能做的,太慘了!就算是敵軍也不會這般!這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小隊一個個小跑著退了出去,跑向了前院。

許圓緩緩的冷靜下來,眼中也恢復了清明,看著眼前的慘劇,不禁唏噓,這些都是她做的!

「你受傷了?」許圓看到趙琦手臂上的傷驚訝道。

「無礙,快走」趙琦來到許圓身邊。兩人一起架著上官瑾進了水井,陳舒在上面最後一個進來。

來到地道,這些精兵早就等在這裡,那兩個他們丟下來人,被以奇怪的姿勢綁著,嘴裡不停的發出嗚嗚聲。

許圓和趙琦將上官瑾平躺到地上,許圓讓那些精兵都去前面等著,趙琦奇怪的看著許圓。見他並沒有離開,黝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著他。

「我,能信任你嗎?」

趙琦用自認為非常真誠的目光看著許圓,重重地點了點頭道「能」

許圓手掌劃過寶劍,登時傷口鮮血直流,在趙琦驚訝的目光中,把傷口對準了上官瑾的嘴巴。

許圓一手捏著上官瑾的下巴,一手放在他的嘴邊,看著上官瑾的臉色漸漸回復紅潤,她才抬手止血。

趙琦看著許圓行雲流水的動作,想來沒有少做,牟中流露出一起心疼。

「你都是這樣給別人療傷的?」

「以前也有,但是他不一樣!」許圓目光溫柔的看著上官瑾道「他是第一個為我命在旦夕之人!」

「我這一生只有親人,他們卻想要我血,我甚至連仇人都沒有,如果你們算我朋友的話,」

「我呢?我算是你朋友嗎」趙琦看著許圓那被火把映照著的剛毅臉龐。

許圓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算!」

許圓的手緊緊的握著長箭,想要將它拔出來,手卻不受控制的發抖,明知他沒有危險,卻前所未的害怕失去。

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就連肩膀都開始發抖。?

手上猛地用力,箭被拔了出來,她彷彿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一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手上動作不停為他止血。

血像是無窮無盡一般不停地流著,許圓的額頭出了許許多多密集的汗珠,待將血止住她像是花光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旁邊為自己處理傷口的趙琦,看著這樣的許圓,心中一嘆,一抹失落掛在眼底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呻吟傳來,許圓豁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快步來到上官瑾身邊,蹲下身來「你醒了?傷口很疼吧?」

上官瑾看著許圓緊張的樣子,心中一暖,正要說話,胸口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一陣陣記憶用上頭來。

「走!快走耽誤不得!」許圓眼快的伸手扶住了正在以怪異的姿勢站起來的上官瑾。

一行人緩慢的前行,前方漸漸的有一絲光亮從縫隙中透過來,陳舒高興的快步上前。

「到了」陳舒按下機關,一抹刺眼的光芒傳來。

適應了長時間黑暗的他們一時之間被這道強光照的睜不開眼。待他們適應了這白晝刺眼,看到洞口密密麻麻的站著什麼人?

楊知府那圓滾滾的身軀在這一眾兵士中顯得格外的刺眼!他裂著諂媚的笑容看著上官瑾道

「大皇子,去哪啊?」

上官瑾沒有理他,楊知府臉色一轉,對著身後的士兵道「怎麼這麼不懂事啊?沒看到大皇子受傷了嗎?快來扶大皇子下去休息。」

「是」後面的士兵快步上前扶起上官瑾就要往外面走。

「站住!」許園厲喝一聲,抽出腰間的劍緩步上前。

劍在地上拉過,不時發出清脆的小聲音,劍尖在地上拉出一道細長的痕迹,正往前走的士兵頓時雙腳一抖,他們可是親眼看見許圓發狂的樣子!

「要帶走他,先過我這關!」

趙琦撇頭看著許圓凝重的表情,彷彿做了必死之志,腳不受控制的往前和許圓站在了一起。

「喲!這是誰呀?這不是那日逃出城逃犯嗎?」楊知府一臉驚訝的道「來呀!犯人慾挾持大皇子,就地格殺,營救大皇子」

哼他婆娘的侄兒,可不能白殺了,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個侄兒這幾天到這裡將他哄得高高興興的,他怎能讓殺他的人好過!

殺了她,這白馬可就是他的了,這白馬可是不簡單,懂馬的人一看就知道這馬絕非凡品!哼哼,最後還不是要落入他手,將來獻給新主也是功勞一件!

「你真不要臉!」許圓冷哼,楊知府那貪婪的目光讓她非常的不舒服。

「你說什麼?本府聽不到!還愣著幹什麼!」楊知府對著怯生生的士兵道。

不只是誰先壯了膽子大聲喊著往前,手中高舉大刀,後面的人見有人往前沖,都紛紛攻來。沖在最前面的官兵被許圓一腳踹飛後面的人登時被砸倒一片。

趙琦絲毫不擔心許圓的能力,他來到另一邊將打算包抄的一路官兵劫了下來。縱然他們再怎麼厲害,雙拳難敵四手,那無窮無盡的官兵彷彿怎麼也打不退。

趙將軍的精兵也投入戰鬥,登時兩人壓力大減,精兵不愧是精兵,能以一敵十!

經過一番拼殺,終於殺出一條血路!許圓和趙琦斷後,幾個精兵護上官瑾往前,一行人護送著上官瑾往前方走去,他們的目標是進入梁州城,此時吳國的軍隊應該還沒有到達梁州。

眾人眼看就要衝出包圍,此時許圓的大腦中的智能晶元發出某種頻率的震動,像是在響應什麼一般!她痛苦的捂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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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夫人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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