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血腥沙灘
葉清出來后再見到那些弟子時還是忍不住的想那些白送出去的靈石。
這日葉清喬裝了一番去逛逛炎燁島。
在逛的時候葉清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這裏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出售海鮮的和烹制海鮮的地方。
葉清找到一個看着很友好的大爺,詢問了其原因。
大爺說是因為炎燁島島主府一位夫人不喜食海鮮,所以島主下了禁令島上禁止食用、販賣、烹飪海產品。
葉清沒想到盡然是如此荒誕的理由,感覺和周幽王有的一拼了。
轉了一圈葉清發現這裏販賣的東西和內陸沒什麼區別就失去了瞎逛的心思。
到是海岸上的風景怪好看的。
「你是什麼人?」
「抓住她。」
葉清沒想到自己還沒看兩眼風景就遇見這樣的事情,看着一群沖着自己而來的侍衛。
真的很想看看城主是有多大的後台,才讓她至今屹立不倒。
丟出幾個陣盤瞬間引爆,轉身消失在身後的樹林內。
嘭!
葉清不知道那幾人怎樣,只希望快速躲開他們。
感覺不到身後有動靜後葉清停了下來,順着原路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原路返回她怕自己在撞上他們。
這個方向是海岸的另一邊。
葉清走了一段路,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兒。
越走味道越重。
心中不免嘀咕,裏面實在幹什麼?要不要在往前走?會不會有危險?
待到葉清思考完,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當機。
一大片的海灘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海獸的屍體。
葉清走進看了眼,都是很溫順的一些海獸,而且都是同一種海獸。
海獸名字叫映月獸,映月獸因為它背脊上隨着月亮變化而變化的紋路而得名,它們的血液有着很奇妙的香氣,卻沒有任何特殊作用,而且它們是海域內最是溫和的海獸,平時人類在海域內遇到危險他們會護著人類到達安全的地方,所以各路修士從來都不會傷害映月獸甚至會幫他們。
只是沙灘上這大片的映月獸,是誰將他們屠殺殆盡的。
葉清用神識仔細搜索了整個沙灘希望還有倖存者。
功夫不負有心人,葉清真的找到了倖存者,只是好像是一個僥倖活下來的胎兒。
葉清那隻海獸母親收進空間內,剩餘的全部送進了海域深處,那裏是她們的家,它們會沉入海底,將自己回饋養育自己的海域。
這裏濃郁的血腥味兒讓葉清極其不適,卻絲毫聞不到它們的奇異的香味。
葉清看了眼快速遠離這片海灘。
葉清離開沒多久,就來了一群人,只是看着空蕩蕩的海灘,各個驚恐的看着為首之人。
為首的是個女子,衣着華貴,眼角含情,此時卻凌冽的嚇人。
「看守的人丟海里去。」
「再去弄一批上來。」
身後跟着的人,分成兩隊,一隊去找看守者,一隊放船向大海內駛去。
「夫人,您回去吧,他們辦好了您在過來,這次一定看好。」
女子看眼說話的人,點頭。
葉清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將另一批映月獸推入危險中。
離開後葉清總覺的有些心神不寧。
回到住處后將小映月獸處理好,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不但沒削弱反而更加強烈,努力靜心修鍊也無果。
「你這是沾染因果了且是個惡果。」
葉清聽到封妖的話心中一驚,修鍊之人沾染因果關係不要緊,但是沾染惡果對於修鍊是有大影響的。
「是那群映月獸!」葉清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心軟會招來這樣的結果。
「是下手之人又去捕捉獵殺新的映月獸嗎?」
葉清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心軟會給映月獸帶來新的危機。
「你安心準備後面的比賽,我去看看。」
祖宗從葉清身上下來瞬間消失在眼前,葉清看着祖宗離開更着急。
「它什麼都不會。」趕緊起身追了出去。
「你是不是對它有什麼誤解,它可是上古神獸,它什麼都不會怎麼可能!」
「啊!」
葉清一隻以為祖宗就是條普通的小蛇:「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見過它進階時顯現出來的原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葉清整個人就這樣忐忑的等著祖宗回來,時間越往後葉清越是着急。
這天夜裏誰的本不是很熟的葉清感覺到房間內進來了東西。
「祖宗?」葉清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你沒睡?」肖嶼森本想悄悄的看一眼就走的,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
葉清看着肖嶼森一臉的無奈:「不是說過了不要隨意進出女孩子的房間。」
「喏!」
一條精緻的小蛇盤踞在他手心,蛇頭上綠色的葉片熠熠生輝。
「祖宗,太好了。」葉清小心翼翼的將祖宗放了起來。
「好了,你出去吧,大晚上的別老進女孩子房間。」
「你就不想知道你那條小蛇發生了什麼?」肖嶼森直接拉了個凳子坐在葉清面前。
葉清猶猶豫豫的看着肖嶼森:「不想,你出去。」
這人大晚上的待在自己的房間里,有賊心沒賊膽的自己得多憋屈。
「你確定。」看着她口是心非的模樣,肖嶼森咧嘴一笑。
葉清看着他暗暗吐槽了一句自己顏狗。
「算了,我今天心情好,陪你聊一會兒。」
葉清抱着被子盤膝坐在床上,拿出果子、飲料(自製水果飲品)及肉乾。
「你們也聽聽你們大哥的事迹。」瞬間葉清床上出現了一堆的靈獸。
肖嶼森看着一床的靈獸,看着葉清有些無奈。
「說吧。」
「我在海域上,看見它正追着一群人打架,以為你也在,就一直跟着它,打完架后它收了那些人的儲物靈器,挑着些東西自己吃了,沒掌控住量睡過去了。」
肖嶼森說完就拿了顆果子吃着看着葉清。
本來以為自己能夠聽見什麼精彩訴說的葉清,眨巴着眼睛對着肖嶼森翻了一眼。
一想到這人話本來就不多,能說這麼多估計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算了也沒指望你說多少。」
既然祖宗能夠追着敵人跑,那說明事情應該解決了,自己的心神不寧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