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威兼在一邊的酒櫃里拿出了幾個酒杯道:「大家都是年輕人,你們也都別這麼客氣了,難得可以品嘗到這麼好的紅酒,你們還不快點過來幫忙。」「紅酒有什麼好喝的,要喝的話就喝這個。」斯米爾洛夫過去從酒櫃里抽出一瓶威士忌道。

「真是不識貨,來,我們別理他,這麼好的紅酒在外面可是有錢都難以買到,不趁機多喝點的話,那可就真的是笨蛋了。」威兼把酒杯一一滿上道是。

我和格雷爾相對一笑,各自拿起起一杯紅酒,斯米爾洛夫則是自己到了一杯威士忌。

「來,大家為我們的相識干一杯。」威兼舉起了酒杯道。

「干。」四隻酒杯輕碰了一下。

幹掉一杯酒之後,四個人相對一笑,彼此的感覺好像拉近了不少,有點像是相識已久的朋友一樣,剛開始的一點點拘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方,聽說你今天和蒙德洛先生打賭了?」在隨意的聊了一些話題之後,威兼道。

沒想到消息會傳的這麼快,不過這樣也好,越多的人關注,所產生的效果就會越好。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後,威兼興奮的問道:「你真的對你們中國的傳統醫術這麼有信心嗎?要知道會被送到這兒的病人得的基本上都是一些非常麻煩的,甚至目前還沒有辦法醫治的病人。」我遲疑一下道:「老實說我也不是那麼有信心,不過為了證明我們中醫的經脈理論在治療時的效果,我不得不和蒙德洛先生打這個賭。」雖然我對自己有著絕對的信心,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才好。

「想那麼多做什麼,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什麼橋到船頭就會直嗎?來,喝酒。」斯米爾洛夫在我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道。

「應該是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不是什麼橋到船頭就會直。」我不由有點好笑的糾正道。

「難怪我總感覺這句話怪怪的。」斯米爾洛夫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嘀咕道:「你們中國話就和你們中國人一樣,都是這樣難以理解。」「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威兼裝做沒有聽到他的嘀咕道。

「現在不用,我還不知道蒙德洛先生會為我按排一個什麼樣的病人。」我搖了搖頭道。

「那好,我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儘管開口,不用和我們客氣。明天我們會去幫你加油,順便也見識一下,來自古老東方的神奇醫術。」威兼站了起來道。

送走了威兼他們之後,看著還放在桌子上,已經空空如也的紅酒瓶,我不由微笑著搖頭,沒想到這個威兼在人際交往方面的能力這麼強,短短半天的功夫,不只是認識斯米爾洛夫他們,而且相處的好像相識已久的朋友一樣。

明天……,明天我會遇到什麼呢?蒙德洛會為我按排什麼類型的病人,是不是真的會像趙、李兩人所說的那樣為我按排一個眼睛有問題的病人。抱著這些疑問,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的、的……。」並不是很響的敲門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深吸了一口異常清新的空氣,我從床上一躍而起,今天可是一個有可能決定中醫是否能被西醫認同的重要日子,也是我這麼多年來面對最重要的一個挑戰。

臉也沒洗,隨便的找個衣服披上,我過去打開了房門。

「方先生,趙明剛,李依正兩位先生請你起來後過去他那邊一趟。」房門外站著的侍者在看到我之後,彎腰行了個禮道。

「好的,麻煩你了。」我點了點頭,打發了傳話的侍者。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才六點不到,不知道趙李兩人是不是昨天晚上一晚沒睡,居然這麼早就讓人過來找我了。

隨意的梳洗了一下,找個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換上,正打算出去的時候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輕鬆啊?怎麼,對自己就這麼有信心?」威兼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掃了一圈之後道。

「有沒有信心好像並不會影響到事情的最終結果吧。」我淡淡的笑了笑,順手帶上了房門道:「斯米爾洛夫他們呢?沒有和你在一起嗎?」「斯米爾洛夫昨天晚上喝多了,現在還有那兒躺著,格雷爾在研究他的課題,說是等你開始的時候再叫他。」威兼揮了揮手道。

不會吧?居然這麼早就起來研究起課題了?不愧是我們四個『年輕人』中唯一一個依靠自己的實力來參加這個交流會的,做事居然這麼認真,連參加這樣的交流會居然都帶著自己的課題,也難怪他可以取的那樣的成績。

「走吧。」我向著不遠處的一名侍者走了過去。

「去那?」威兼問道。

「我帶你去見見和我一樣來自中國的兩位前輩。」我頭也不回的道。

在侍者的帶領之下,我們很快的就來到了趙明剛的房間。

「這位是?」看到跟在我身後進入房間的威兼,李依正有點疑惑的道。

「這位是我昨天認識的朋友,從英國來的威兼。」我介紹道。

「你們好,我是來自英國的威兼,很高興認識你們。」威兼拿出了英國人的紳士風度,伸手和趙李兩位握了一下道。

「兩位前輩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對威兼介紹了一下兩位老先生身份之後,我問道。

「昨天晚上休息的還好吧?」李依正並沒有直接回答我,問道。

「還算是不錯,到是兩位前輩睡的好像並不太好。」趙、李兩位的神情都有點憔悴,很明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趙明剛搖了搖頭道:「怎麼樣,資料上的病例你都看過了嗎?有沒有把握?」「這個我現在不敢說,要看過病人才能知道。」我自然不會說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看過那份資料。

「年輕人能實事求事,那是好事。」李依正點了點頭之後遞給了我一份完全手抄的資料道:「這個給你,這份是我們兩人昨天晚上聯繫國內中醫界一些比較著名專家之後,所得出的有關那幾份眼科病例的一些病理分析,另外還有幾個國內比較有名的眼科專家的一些看法,你先看看,可惜我們沒能聯繫上黃老先生,要不然對你的幫助應該會更大點。」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麼用心,能整理出這麼多的資料,很顯然昨天晚上他們肯定是一夜沒睡,不說聯繫國內那些專家,光是用鋼筆抄上這麼多的資料就不知要花上多少時間了。

「這是一次可能讓中醫走向世界絕好機會,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不過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保持平常心才能發揮出你自己真正的實力。」趙明剛看到我凝重的神情道。

「我知道,謝謝兩位前輩。」我深深的對他們鞠一個躬道。他們在國際上的聲譽都是他們在自己的善長的課題上的辛苦研究所得來的,也就是說中醫能不能得到世界的認同,對於他們本身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他們之所以這樣在意,連夜不睡厚著老臉連夜聯繫國內的那些有可能是他們後輩的『專家』,請教他們的看法,目的很顯然並不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利益。這樣兩位無私的老人如果還不值的我這樣敬重的話,那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樣的人值的我去敬重了。

「謝我們做什麼,這事嚴格算起來還是我們惹起來的,可惜我們現在幫不上你太多,今天的事情主要還是要看你的表現。」趙明剛扶起了我道。

「方,你們在說什麼?是不是和蒙德洛先生的賭約有關的事情?」威兼在一邊一臉迷惑的道。

剛才我和趙、李兩位的對話用的都是中文,也難怪他會一臉的迷惑了。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剛才在猜測蒙德洛先生會為我按排一個什麼樣的病人。」「放心吧,既然他和你賭的是你們中國醫術在治療時的效果,蒙德洛先生一定不會安排那些西醫還沒有辦法治療的病人的給你的。」威兼安慰道。

想想也是,這次我和蒙德洛賭可是中醫的經絡理論在治療時的效果,如果他安排的病人連西醫本身都沒有辦法治療的話,那又怎麼能夠證明中醫的經絡是真是假?再說蒙德洛也不是完全否決掉中醫的作用,他只是不同意中醫里的經絡學說而已,他只所以和我們打這個賭,目的也只是想證明他的觀點,既然是這樣,他自然不會安排那些連他自己也沒有把握醫治的病人。

想到這兒,我的心裡更輕鬆了,原本我最擔心的就是蒙德洛會安排一個根本連病因都不清楚的病人給我。現在我算是可以放心了,只要西醫能治的,我就不信我治不了,連西醫沒有辦法治的那麼多病都難不到我,更何況是西醫都有把握治好的病。

不只是我,連趙、李兩位這時好像也都鬆了口氣。以他們的閱歷,不可能會想不到這一點,只是這事的關係太大,就算他們能想到這一點,他們也不得不多做一些準備。

房間里的氣氛稍稍輕鬆了起來,如果我們的猜測沒錯的話,那我們把握自然增加了少,於是我們就趙、李兩位連夜抄寫的這份資料討論了起來。這次我們用的是英文,以便讓威兼也加入到了我們的討論之中,威兼雖然不懂中醫,很多時候不明白我和趙、李兩位所說的意思,可是他在西醫上的造詣不低,並且對眼科方面的知識也有一定的了解,還是給了我不少有用的啟發。

「的、的……。」並不是很響的敲門聲打斷了我們的討論,過去開門的威兼帶進了一輛餐車后,我們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

隨便的吃了東西之後,我們再次開始了討論,有了事情可做的時候,時間過的總是特別的快,很快的,第一批病人要被送到的時間就快到了。

看到我們出來,四周原本在討論著問題的那些人的目光幾乎全部都集中到了我們的身上,看樣子我們和蒙德洛的賭約已經在大部份人中傳開了。

「%^¥&&」看到我們出來之後,比我們早到一步的蒙德洛立刻迎了過來,笑道,跟在他身後的翻譯連忙跑了過來,站到了他的身邊。

打過招呼,順便為威兼做了一下介紹之後我問道:「蒙德洛先生,病人還沒到嗎?」蒙德洛在聽完翻譯的同步翻譯之後,搖了搖頭道:「看方先生你的樣子,好像很有信心啊。」「既然同意和蒙德洛先生打這個賭,一點點信心總有要有的,我的年齡還小,正所謂年少輕狂,先生多多見諒。」聽完全翻譯的翻譯結果之後,我微笑道。

蒙德洛點了點頭之後故做沮喪的道:「@#¥@#¥。」「年輕人有自信是好事,由此也可以看的出方先生你對你們中國特有的經絡理論有著強大的信心。」蒙德洛的翻譯同步翻譯道:「看來這次的賭約我可能要輸了。」。

「那先生你是希望輸還是贏呢?」站在我旁邊的威兼插口道。

蒙德洛肅容道:「做為一個醫生,我自然希望你們幾位可以贏這次賭約,這樣無疑可以給醫學界帶來一種全新的理論和經驗。不過我本人實在是很難相信人體內還有一套沒有被現的網狀系統。」「有關於賭約,蒙德洛先生已經和斯特魯澤先生提過了,斯特魯澤先生已經同意全力為幾位提供一切方便,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在第一時間幫你們辦妥。」蒙德洛的翻譯接著道。

這到是一個好消息,有了交流會主辦方的支持,很多事情都會容易的多。

「另外,蒙德洛先生說他已經挑選好了病人,這是病人的資料,他問你們是否需要換別的病人。」,不等我們開口,蒙德洛的翻譯從口袋裡拿出一份用英文列印的資料道。

趙明剛接過了翻譯手上的資料,翻看了起來。

果然不出我們所料,蒙德洛給我們的這份資料里的病人,所患的正是他比較擅長的眼科方面的問題,可惜的是我們只猜對了一半。這個病人得的是一種叫做神經纖維瘤的眼內腫瘤,情況雖然嚴重,可是這種病到也算不上是罕見,他的情況我們早上討論過,可惜當時我們認為像這樣的病讓西醫來治,最多也只能是做眼球摘除手術,所以當時我們並沒有對這個病人的情況做過詳細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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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神醫奇俠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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