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姐姐，胡芳那賤人真是鮮廉寡恥，用小腳勾引皇上，二女同侍一夫！」

「妹妹，看來箭在弦發，我們要快點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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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還以為您把我忘了，幾個月都不來看我，還好，請您，您總算來了！」趙夫人道。

趙夫人接著說：「皇上，一晃我服侍您已十五年了，我也老了，皇上看我人老珠黃不值錢，再也不來了！」

「別這麼說，我這不來了嗎！」

「來，夫人，我敬你一杯，」武帝走到趙夫人面前說：「茉莉花謝，留香常在，燕子雖老，仍可翩翩，高山永固，歲無疆時！」

趙夫人也回敬武帝，「滄海常流，帝德無竟，鳳不影單，龍常眷顧，祝願我皇，萬壽無疆！」賦罷，與武帝一飲而盡。

趙夫人吩咐宮女上酒菜。

「皇上，您嘗嘗這個！」趙夫人夾一塊鵝掌給皇上。

皇上吃進嘴裡，異常鮮美，他突然想到皇后做的鵝掌，味道和這個很相似。

「夫人，這是誰做的，這麼鮮美，恐怕不是御廚吧！」

「皇上，是皇后！」

武帝沒有說話，兩人默默地吃完，武帝先行離去，他來到皇后的寢宮。皇后見武帝來了，欣喜異常。武帝見皇后憔悴了許多，「皇后，你病了嗎？」

「皇上，我獨守空帷，難免孤獨寂寞，常攬鏡自照，顧影自憐，感嘆時光如滯，歲月難捱。」

武帝抓住皇后的手，「是我對不起你，忽略了你！」

武帝陷入了深思，當年和曹家爭權，欲取代曹家，曹芳把他關在了牢里，還吩咐不給他飯吃，皇后把熱氣騰騰的饅頭藏在胸口，怕別人發現，等送給武帝時，胸口燙了個大疤，至今還有疤痕。

「來，皇后，脫去上衣，給朕看看你的傷痕！」

「皇上，都老夫老妻了，別看了！」

這一夜，皇上，皇后纏綿。

早上起來，皇後面目含春，「皇上，臣妾深知自己做得不好，老惹您生氣，我給您推薦一個人，您可以觀察她，去寵幸她，她人品上佳！」

「那你為什麼不把她領來！」

「皇上，我說了您可別生氣，我感覺她並不想被您寵幸！」

「她是誰？」

「跳殺豬舞的謝卻要！」

「你一說我有印象！」

「我屢次要寵幸她，她總是說來月事，時間一久，我把她忘了！」

「皇后，你如何知道她品性佳！」

「皇上，太子妃與她是好朋友，太子妃說謝卻要五歲時，她祖母為她剪髮，由於老眼昏花，頭髮沒剪出樣子，倒把卻要的額頭弄傷了，旁邊看的人都替她疼，可她一聲不響，仍然全程配合，還顯出一副歡喜的模樣，後來妹妹問她，「你不痛嗎？」她說：「怎會不痛，但奶奶因為愛憐才為我剪髮，我如果哭喊，就會讓奶奶傷心，所以忍耐！」

「還有皇上，算了，您自己觀察吧！」

「皇后，是她要你作說客？」

「不是，她根本不知這件事，還有皇上她可能不願意和您，皇上，下次宮中開集市，她經常表演殺豬舞，我帶您去看看，到時候如果她不願意和您，我這裡有慎血膠，我下藥給她，成全你們好事！」

「好的，皇后，謝謝你的大度，你一片苦心孤詣讓我非常感動！」

「皇上，為彌補臣妾的罪過，臣妾找人定製了六條玉石項鏈，皓月，把御醫總管叫來！」

武帝看到六條項鏈，上面的吊墜玉石晶瑩剔透，這時御醫到。

御醫說：「皇上，這些玉石乃上乘佳品，孕婦佩戴尤其適宜，現在暑熱難當，孕婦難熬，戴上玉石，解暑，對胎兒有好處！」

「皇上，這六顆玉石我找人選上乘之玉，精雕細琢而成，請您賞給有孕的嬪妃，讓我們皇嗣綿延！」

武帝感動不已，抓住皇后的手，「皇后，你真是個好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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