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開庭
傅嚴嘴角的笑意意味不明,讓宋迎晚莫名的感到后脊背發寒,傅戰熙向前邁了一步,擋在宋迎晚身前。
視線移到傅戰熙身上,傅嚴說道:「大哥,不對,傅董事長,公司業務發展的不錯吧。」
「人在做天在看,傅嚴,你當真以為靠著唐家就能只手摭天?」宋迎晚氣的從傅戰熙身後走出來。
從頭到腳打量了宋迎晚一圈,傅嚴心中腹誹,蘇芸惜差距還是不小。
律師邊看錶邊從裡面走出來,看到傅嚴趕緊說道:「嚴少,還有五分鐘開庭,遲到會給法官留下不好的印象。」
傅嚴看了傅戰熙一眼得意的笑了笑,跟著律師進入法庭,宋迎晚看著他的背影皺眉,他為何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二人走進法庭,坐到最後一排,審判員宣布開庭,傅嚴的辯護律師開始提交一條條證據。
傅戰熙和宋迎晚同時皺眉,別墅的里李亮和宋雲曦的監控視頻,傅嚴怎麼會有。
最後一條證據是宋雲曦從女子監獄出來李亮開著麵包送她會銘鼎國際。
律師聲音沉痛:「我的當事人就是因為知道二人有染后,情緒憤怒到頂點才對宋雲曦女士動手,他的行為確實過分但也讓人同情。」
「胡說,我那天是恰巧碰到的宋小姐。」李亮掙扎著站起身來。
傅嚴的辯護律師:「我向醫生了解過宋雲曦女士的情況,她之所以不願意醒來是心理原因,怕是她是心生愧疚無法面對傅嚴先生才不敢醒來。」
「造謠,是傅嚴,讓她對生活沒有希望才不願醒來。」
「請問李先生,您怎麼知道宋雲曦女士對生活沒有希望?」
李亮的臉色變得煞白,坐在最後一排的宋迎晚和傅戰熙同時皺起眉頭。
讓人沒想到的是,傅嚴的辯護律師指向坐在最後一排的傅戰熙說道。
「李亮先生曾是傅戰熙先生雇傭的保安,在傅先生和宋女士婚姻生活期間,受傅先生指派照顧宋雲曦女士,李先生所做的一切恐怕是受人指使。」
審判長敲了敲法槌:「對方辯護律師請注意你的言辭,不要提出跟此案無關的事情。」
傅戰熙挑眉,他早就有預感傅嚴會想法把自己扯進來的,沒想到在這等著。
法庭審理繼續,趙隊走上前將昨晚看守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為李亮請的辯護律師進行反擊,庭上開始了唇槍舌戰。
宋迎晚握緊拳頭,心中罵卑鄙,明明傅嚴是個施暴者,卻被律師說的跟受氣包般,太卑鄙了。
休庭后,傅戰熙和宋迎晚找到了趙隊,趙隊揉著眉心:「沒想到換了審判長,還是把你們卷進了。」
「我已經預料到。」傅戰熙回道,宋迎晚詫異的看著他。
心中升起佩服,她家阿戰好厲害,傅嚴鬥不過阿戰的。
看到宋迎晚露出崇拜的眼神,傅戰熙抬手揉了揉她的頭,對著趙隊和胡川說道。
「我帶晚晚先回公司了。」
二人點頭,他摟著宋迎晚往停車的地方走。
宋迎晚抬頭看想他:「我們不等庭審結束嗎?」
「沒意義了,知道傅嚴的目的,我們回去提前做準備。」
「需要我做什麼……」
二人的聲音越來越遠,趙隊看了一眼胡川,他的臉上果然露出欣慰的笑容。
可自己心中卻憋屈的慌,本以為找到晚晚媽會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曾想到現在也沒有眉目。
黑色賓士消失在路的盡頭,胡川拍了拍趙隊的肩膀:「老趙,黎明前的黑暗長久不了。」
他們不光找了市長,還向紀檢委投了匿名信,這個案子在龍城轟動,引起上邊的人重視,只要上邊下人來查唐家必定完蛋。
回到公司后,傅戰熙把昨天宋迎晚織了幾行的圍巾拿給她,讓她坐到沙發慢慢織。
嘟起嘴,宋迎晚拿著圍巾去找趙琦,錯了最起碼他能及時幫自己改過來。
阿戰想必得為回擊傅嚴做準備,自己在這裡會讓他分心的。
她剛想給傅戰熙關上辦公室門,聽到他說:「別關了,開著我讓能聽到你的動靜。」
「會不會讓你分心。」宋迎晚不好意思的問道。
傅戰熙搖頭:「不會,看不到你的人又聽不到你的動靜,我心裡才會不安。」
嘿嘿的乾笑幾聲,宋迎晚拿著裝圍巾和毛線的手提袋走出去,阿戰情話越說越順溜。
不守在他身邊,弄得自己都冒出愧疚感來,可守著他,自己怎麼讓趙琦幫自己織上一會。
看透宋迎晚的小心思,傅戰熙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坐到趙琦身邊,宋迎晚剛織了兩隻針,就看秘書進進出出異常忙碌。
身邊不停有人跑過來找她打聽出了什麼事情,她笑著搖頭仔細觀察辦公區員工們的神情,記在心裡回家告訴傅戰熙
傅氏和唐氏的競爭到白熱化,宋迎晚每天都在辦公區溜達,漸漸員工們也都察覺出她的意圖。
每個人小心謹慎的防著意圖偷窺自己的工作內容的人,張江利手下能接觸到的秘密越來越少。
加上傅戰熙故意放了幾個假消息,讓唐家連連失利,唐氏內部對傅嚴的意見越來越大。
搞得唐利國不得不將傅嚴找來,傅嚴皺著眉頭走進他的辦公室,坐到沙發上說道。
「我知道你找我來的目的,沒想到傅戰熙這麼卑鄙,在給我三天時間。」
唐利國滿意點頭,要是傅嚴還給他繞彎彎說一些推脫的話,他就準備收回他在唐氏的職位。
既然他說了三天,就給他三天的時間,臉上帶安慰的笑容說道。
「小嚴,你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這是唐家不知咱們父子倆。」
傅嚴起身:「我知道,我先去做事,爭取三天後拿下傅家,讓那些人心服口服。」
看著走出去的傅嚴,唐利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唐家壟斷龍城經濟后,他就是龍城的土皇上。
出了唐氏集團大樓,傅嚴上了一輛銀色速騰上,開車的張江利扭頭:「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