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修標題)

爐鼎(修標題)

所謂爐鼎,是用於採補靈氣與功力,修行者可通過傳功等方法獲得爐鼎的靈氣或功力。

就如同他之前修習六壬心訣,將煉化后的靈氣貯藏於氣海,再傳功輸給白景軒。

可傳功的前提是二人的靈脈相合,且運轉無礙。

而靈脈盡毀的師尊就如同一個凡人,無法運功,更談不上傳功。

除非......除非以肉身為器......

難道師尊要和他......

此時先前話本上的那副師尊畫像閃入腦海,他騰地紅了臉,下意識地高聲道:「不行!」

這一聲頗為響亮突兀,嚇了白景軒一跳。

眼見冠玉般的一張臉上掛滿了疑惑,藺宇陽支支吾吾地道:「師......師師尊好意,弟子......不不勝感激,但......但是......」

「但是什麼?你傷勢不快些好起來,如何尋找出路?追兵來了怎麼辦?」白衫人說著,自顧褪去了厚重的外袍。

藺宇陽的心臟直蹦到嗓子眼,驚慌失措地閉眼轉過身去,非禮無視非禮無視!他心下念叨著。

白景軒像看傻子一樣看一眼背對著他的藺宇陽,心道這小子難道吃錯了葯?又看一眼手中的玉瓶,是療傷的正元丹沒錯啊。

他微微搖頭,放回玉瓶與外袍入萬寶鏈中,又取出一隻匕首,在掌心一劃,鮮血汩汩流下,他挽起衣擺俯身而下,就著鮮血開始在地上畫起了符文。

藺宇陽許久不見有動靜,疑惑地緩緩轉過身來,可眼睛仍是閉著的,他試探性地問道:「師尊?」

沒有回應,未久感到腳邊有什麼碰了他一下,本能地睜開眼,卻見師尊正蹲在地上,昏暗中,血色的圓形符文鋪滿了地面。

他看見師尊抬起頭來很是無奈地道:「別杵著,讓讓。」

他這才看見符文已經畫到了他的腳邊,忙後退了兩步。

白景軒落下最後幾筆,輕嘆一聲直起身子,掏出一塊帕子開始仔細地拭去掌心的鮮血。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藺宇陽心頭一緊,正欲上前,卻被白景軒喝止了:「還沒幹,別踩壞了。」

靴子懸在半空,又落了下去,藺宇陽仔細地繞過符文,從腰間掏出傷葯,又接過白景軒的手,小心翼翼地上藥,無聲中一切動作顯得十分自然。

可他的心頭卻似有塊石頭壓著,有點不著痕迹的悶痛。

那傷口很長,幾乎從掌心劈成兩半。那符文巨大又複雜,藺宇陽一面低頭上藥,一面心道這得流多少血啊。

「師尊......疼嗎?」

「嗯。」

白景軒實話實說,不過他並不在意這點疼,完全沒有注意到對方蹙緊的眉頭,繼續道:「一會隨為師入陣中。」

藺宇陽已經顧不上計較師尊到底要怎麼做他的爐鼎,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師尊不僅要用至寶玄冰泉為他療傷,還為他流了這麼多血。

他豈止是受寵若驚,簡直覺得自己在做夢,一時間竟不知該是什麼心情。

白景軒見血跡幹了,拉過藺宇陽來到陣中。

二人面對面坐下后,他口中念動一串咒語,地面暗沉的符文便嗡地一聲亮起,發出一陣金光。

落在光芒中,藺宇陽被晃得有些睜不開眼。

只見白景軒額間銀葉由一瓣緩緩化作了三瓣,隨後又漸漸散開,隨後如一朵繁複的銀蓮綻放開來。

在二人之間,陣法的中央,半空中赫然浮現一朵金光晃耀的蓮花,緩緩旋轉著。

彷彿有淅瀝的流水聲傳來,在蓮花上方,縹緲的流光像是液體一般注入蓮心,隨後從蓮底流淌出來,向二人涌去。

「這便是......玄冰泉?」

白景軒點點頭,「雖不可取出,但此陣能將玄冰泉的本體具現出來,如同倒影。因陣符由我血畫就,陣中之人會被認作它的契主。」

玄冰泉將天地間雜亂稀薄的靈氣凈化凝聚,使得每一縷靈流所蘊含的靈氣之充盈,到了肉眼可見的程度,竟出現了水流聲。故稱之為「泉。」

靈流通過玄冰泉進入白景軒的身體,再通過陣法映射出的玄冰泉倒影,注入藺宇陽的體內。所以白景軒便成了「爐鼎」。

純澈的靈流湧入體內,五臟六腑立刻如沐甘泉之中,藺宇陽吃驚於這至寶的修復能力,喜形於色。

二人相對而坐,閉目調息。

山雀穿過傳送陣法,穿過光芒的瞬間化作大鵬鳥直衝而上,在谷地上空盤旋著,充當起哨兵的職責。

*

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數日。

直到藺宇陽的百會穴頂開始湧出隱約可見的白色氣體,說明六壬心訣已經運轉至第九重,這孩子的傷勢也差不多該好了。

此時耳邊傳來了山雀急促的啾啾聲。

有人來了。

他收回玄冰泉,殘餘的充盈靈氣仍充斥著法陣,藺宇陽仍無知無覺地處在入定狀態。

正修復內傷時喚醒藺宇陽會有未知的風險。為了避免這孩子真氣逆行,他悄無聲息地踏出法陣。

一陣風卷過,白衫人乘著大鵬鳥沖向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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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師尊要...和我......(小鹿亂撞)

白:我好像看見個傻子

PS:這章短了短了~~~~~等著我長大,會粗長起來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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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天道,龍傲天他要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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