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喂著吃
紅燒肉那誘|人的香味就這麼的飄進了喬楚楚的鼻子裏。
喬楚楚下意識的順着那香味望向了男人的唇瓣。
然後就看見男人那性|感的玫瑰色唇瓣含|住了那塊紅燒肉,再細細品嘗咀嚼。
喬楚楚見狀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口水,再咽了咽口水——
也不知道她是被男人那性|感的玫瑰色唇瓣給誘|惑了,還是被男人那玫瑰色唇瓣裏面的紅燒肉給誘|惑了。
也就在喬楚楚正暗暗咽口水的時候,男人吞下了自己嘴裏的紅燒肉,開口說:「嗯,今天廚師這紅燒肉不錯,肥而不膩,唇齒留香——」
「……」喬楚楚滿頭黑線滑下。這個男人,還真能誘|惑的那麼的刺果果!
回過神來,喬楚楚立即忽略了他的那刺果果的誘|惑,轉身自己拿叉子去叉——
這「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她懂。
可是叉子剛叉了一塊紅燒肉,正要往自己的嘴裏送呢。就被男人的筷子在她的叉子上用力一敲,叉子上的紅燒肉「啪塌」一聲,掉回到了盤子裏。
看着自己正要解飢解饞的紅燒肉就這麼被男人給硬生生的打回到了盤子裏,喬楚楚立即就動怒了,她「啪」的一下,把叉子拍在了桌子上,怒斥:「蕭墨寒,你別太過分!是,我是騙了你,我是利用了你。那又怎麼樣?你要我在規定的時間裏來到你的面前,我來了。你要的懲罰,你剛剛也懲罰了,你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喬楚楚正義正言辭的怒斥着蕭墨寒呢,突然的,她的嘴巴被男人給堵住了。男人是用他的薄唇給堵住的。
用薄唇堵住就堵住吧,反正她也習慣了。
只是,這一次,該死的,他的唇瓣里還含|著一塊紅燒肉。
男人用含|著紅燒肉的薄唇堵住了她的粉唇。
也就在喬楚楚被這突然的情況震驚的本能反抗的時候,男人把他唇瓣里的紅燒肉度進了她的嘴裏——
喬楚楚頓時被男人這騷操作給撩|撥的面紅耳赤了。
該死的,這男人剛剛是在用嘴巴喂她吃嗎?
這,這,這,會不會太噁心了?
喬楚楚正要下意識的要把自己嘴巴里的那塊紅燒肉給吐出去的時候,就聽到男人冷聲威脅:「你敢吐出來試試看。」
喬楚楚正要吐出來的動作猛的頓住。
猶豫了兩秒鐘,她最後還是選擇委曲求全的咀嚼吞下了。
其實,也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噁心,不知道是不是兩人經常吻,經常的互吃口水習慣了。
喬楚楚委曲求全的吞下那塊紅燒肉后,就要從男人的懷裏起身。
可男人的手臂扣着她的腰肢不放。
「蕭墨寒,你放開,你要鬧也鬧過了,懲罰也懲罰過了,你還想怎麼樣?」
「要麼我喂你吃,要麼你就別吃。」蕭墨寒威脅說。
「你——」喬楚楚瞪眼。
剛剛嘴對嘴喂紅燒肉,都已經挑戰她的底線了。現在要一頓飯都這樣嘴對嘴喂,她怎麼接受的了?!
這種曖|昧兮兮的行為,是那種年輕小情侶乾的,好嗎?
況且,她是女漢子,女漢子,女漢子,好嗎?
「蕭墨寒,你這瘋子——」
氣急了的喬楚楚轉頭就去啃那個緊緊抱着她的男人。
事情也就是這麼湊巧,喬楚楚轉頭對着男人的時候,她的嘴巴的高度正好跟男人的喉結高度持平。
於是,氣急了的喬楚楚,看到什麼啃什麼,也就正好啃在了男人的喉結上。
「呃——」蕭墨寒頓時發出一聲悶|哼聲。就是那種痛並快樂着的悶|哼聲。
剛剛,喬楚楚坐在他的懷裏,不時的挪動着屁|股,已經是對他最大的挑戰了。現在還這麼的在他的喉結上一啃。這,完全的把他的忍耐力給破了功。
而喬楚楚已經在他沉浸在痛並快樂着的時候,用力把男人緊抱着自己腰身的手給甩了出去。
身體恢復了自由,喬楚楚趕緊的把自己身體往旁邊一退,退到了蕭墨寒的對面位置上去。
然後,拿起筷子開始大刀闊虎、目無旁人的開始吃飯——
主位上的蕭墨寒就這麼的黑著臉,看着對面那個女人沒心沒肺的低頭扒飯。
對,這老人家臉色很黑。不僅僅是生氣女人的猖狂,更生氣自己身體的反應。
本來是想藉著吃飯再好好的「懲罰」她的,結果,被懲罰的反而是他自己。
她在對面沒心沒肺的吃得歡,而他卻在這邊身邊都受煎熬。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可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身體上的那股邪|火給壓制住。
尤其是看到對面女人那一張一合正在吃飯的嘴唇——
最後的最後,蕭墨寒懊惱的「噌」的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黑著臉急沖沖的往飯廳門口走去。
正在吃飯的喬楚楚不明白男人這突然的行為,她本以為男人會不放過她,繼續「折|磨」她的呢?
卻沒有想到,男人不僅不折|磨她,反而要離開了。
這不像他平時的習慣啊?這好奇怪哦。
喬楚楚下意識的抬頭偷瞄急沖沖離開的男人,看看他為什麼會生氣成暴走。
開始的時候,她愣沒有看出來。可是當男人走到飯廳門口,突然頓了一下,把手伸進他自己的褲兜的時候——喬楚楚頓時明白了。
她好歹是五個寶貝的媽咪了,這還能看不明白嗎?
男人擔心走出飯廳的時候,被家裏的保姆看到他身體上的反應,所以就把自己的手伸進褲兜里壓一下。
於是,在男人急沖沖的走出飯廳的時候,她在飯廳裏面「噗嗤」一聲,很不厚道的噴笑出口。
邊偷笑邊扒飯——
然而,她卻在扒著、扒著的時候,腦里一道雷電劈進,緊接着她馬上頓住了手。
心裏在說:男人走了,她自由了。此時不逃,她要待何時?!
對,沒錯,離開。趕緊的、速度的離開!
她已經按照他說的話做了。
她來了,也已經在他的面前出現過了。該受的「懲罰」,她也受了。他該發|泄的也給他發|泄一通了。
這還不夠嗎?這絕對絕對是夠了嘛!
一番思維大跳躍后,喬楚楚果斷的把手裏的叉子一扔,趕緊的起身走出了飯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