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063章他死了你滿意了嗎!
「兒臣不知,還請父皇明示。」季北辰膝蓋都是麻的,雖有些不適,但也只能默默的忍著。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朝上有一百雙眼晴盯著自個兒。
「是嗎,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那這些又是什麼。」上百張則子,狠狠地摔在了梁王的面前。
梁王冷猝不防,疑惑之餘打開。
看到則子后,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果然,那幫子大臣眼睛是雪亮的。這二皇子重傷在家,已是廢人。稍微明智一點的都會做出站隊。
這二皇子不管多麼優秀,最終,大臣們還是選擇了忍辱負重,卧薪嘗膽的自個兒。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庭上的北冥帝正默默的注視著他的一言一行。
梁王的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似乎坐實了一切。
「父皇,這是各官員聯名上書的「關於儲君太子之位」通鑒寶冊。」
自打上任太子因病不治身亡后,太子之位便懸空了下來。其中,二皇子排行最前,因是皇后所出,得皇帝所喜。
作為貴妃所出的三皇子季北辰,為了能壓過二皇子的勢頭,便頻頻請纓,主動挂帥。
他原以為以此可以立功顯赫,提高身價,不想因為狀況頻出,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冥帝聽后,不由的擰住了眉頭。
哼,這個不孝子果然有謀逆之心!
「朕眼睛沒瞎。朕自然知道這是關於「儲君太子之位」通鑒寶。」金珠響碎,雷霆喝怒,「大膽三皇子季北辰!你可知罪!」
「父皇,兒臣不知所犯何罪。」梁王只知道大臣們聯名上書力薦自己為太子。
不知為何,反而惹皇帝老子大怒。
難道,不是嫡出才是原罪?
梁王越想越發不甘,與暴跳如雷的北冥帝發出了巨大的碰撞。
「混賬東西!」北冥帝撩手一指,衝冠一怒,「來呀,三皇子季北辰大孽不道,懷有謀逆之心。即日起革去皇族位從,貶為庶人!從今往後,不得入宮。」
「父皇,兒臣到底做錯什麼了,您要這樣懲罰兒臣。」被摘掉了王冠,梁王還沒搞明白清況。
北冥帝掐著眉心,不想多言,只是連連擺手:「架出去,架出去。」
「是!」
見狀,大臣們終於長鬆了一口氣。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什麼都沒幹呀!」季北辰被架出去時,腦子都是糊的。
「三皇子,哦不,季公子,您呀還是省點力氣吧。」侍衛將人強行架出,眼底閃過一絲鄙夷。
梁王十指一緊,眼底閃過一絲鬱憤。
本王到底做錯什麼了!他們為什麼一個個都這般幸災樂禍。
「王爺,後會無期。」侍衛將人直接扔出了宮門口。
梁王來不及消化太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拂袖而去。
回到王府,屁股還沒有坐熱,兵部侍郎便帶著一波人馬前來抄家。
整個王府被弄得烏煙瘴氣,怨天載道。
「啊,我不走,我不走!」
哐叮!
「把這些都給我搬了,搬不動的砸了。」
「是!」
片刻,府中能被抄的,婢子家丁物品也無一例外全部帶走,僅留了一處空宅。
「王爺,多有得罪,還請海涵。」兵部侍郎高搖著步子,揚長而去。
梁王默默的承受著一天之間的變故,眼底竟然顯得異常平靜。
「王爺,您沒事吧。」暗衛從天而降,微微作揖。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退下吧。」一時間遭受連番打擊,梁王整個人似乎一天內憔悴了許多。
「是……」暗衛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只曉得,王爺現在應該是遭到了小人的暗算。
等他平靜后,再做決策吧。
「等一等。」梁王突然睜大了雙眼。
「怎麼了?」暗衛停下了步子。
「你這邊再認真的打聽一下二皇子目前狀況,最好是確認生死。」梁王也不蠢。
到了這個節骨眼,將自己拖下聖壇能得最大利益者,除了二皇子,他想不到別人。
「是!」
-
嘩嘩嘩……
小橋竹舍,流水侃侃。
一抹素色的身影,裊裊行至溪邊。仔細看,竟是一位纖柔少女,只見她絲絹芙蓉半遮面,一頭堆雲盛雪的烏髮挽成流雲髻,髻上插著兩朵掌心大小的粉色百合簪。
她穿著冰藍色的對襟齊胸如群,長長的裙擺起伏如同站在海上波濤之中的仙子,文靜優雅,粉黛未施的面容上一雙鳳眸透出雲霧般的光彩,整個人纖塵不染,傾城無雙。
突然,一個身影從橋邊倒了下來,撲通一聲栽倒在水裡,盪起水花,隨波逐流。
司蓉記得,那是梁王派出監視自己的人。
沙沙沙……
風聲倏緊,司蓉眼底一斂,冷顧一個帶著刺芯的冷鞭子抵在了她頸脖。
「驚蟄。」
驚蟄拽了司蓉的絲絹,冷震一笑,「賤人,果然是你!」似找到了解恨的入口。
「驚蟄,你就這樣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司蓉也不在掩飾,眼底閃過一絲警示。
驚蟄面色一震,腦海中閃過一些線索,手底的劍微微一顫。
「賤人,這麼說來羅坊主是你殺的!」
「羅坊主作惡多端,自有天收。」司蓉面不改色道。
「哼,此地無銀三百兩。此前是你帶著她的人皮到處招搖撞騙。而今,穀雨卻替你頂了鍋!
他被你這樣表裡不一的女人哄騙,我真替他感到不值。」想起平日作戰的夥伴因禍慘死,驚蟄眼中的仇恨更甚。
「賤人,乖乖受死吧。」
聞言,司蓉心頭微慎:「穀雨他……怎麼了。」
啪!「你還有臉提!」
驚蟄扇了司蓉一巴掌。
司蓉如夢初醒,拼力一凝,瞬間將驚蟄震出了一米遠外!
「啊!」
「穀雨他到底怎麼了。」
冷然,斂尖削涼抵在了對驚蟄的脖子上。
「唔……」驚蟄捂著失率的心臟,冷猝不及。
挑眼,見對方渾身冰凝之氣,蕭殺萬千。
這樣的氣凝,令驚蟄應付得有些力不從心。
「穀雨因為辦事不利,被處於極刑-五馬分屍。」驚蟄冷冷一笑。
「聽到這個消息,你滿意了。」
「什麼……」不知為何,聽到穀雨出事後。司蓉便隱隱感覺心口絞疼。具體是因為什麼,她自己也解釋不清。
或許是,從未有人在背後默默的關注,無條件的助援自己的第一人吧。
「賤人,去死!」驚蟄趁機,甩出了鞭子,卻被司蓉穩手一握。
血浸入了她的刺骨鞭,瞬間冰成了雕柱。
哐哧!
驚蟄瞬間被凍成了冰雕,動彈不得。
司蓉一掌戳擊,震碎的同時,點中了對方的穴位。
「賤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司蓉扯了她的手絹,塞住了她的口。
隨即拖進了林子里。
「唔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