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斷崖【三】

於是這前面後面的事情恐怕是真的很複雜了，至於相安無事這樣的事情恐怕不太可能了，這次這個疾病的範圍是明顯的大，字面意思，規模也好，範圍也好，就像是一種密集式的擴散，從哪裡開始的根本不知道，雖然產生的那個地點她們是知道的，但是那個物質成為可見的疾病並被發現的那一刻和那個地點現在卻是那麼的未知，人的生命力總是旺盛的，過去總是這麼說，但是在疾病面前，說旺盛總是那麼的卑微呢，健康的男人很有魅力健康的女人也很有魅力，但是需要健康，如果不健康了，可能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了，這可不是胡鬧，有些人會覺得自己沒有生病會開始想離開，會歇斯底里，這不是一個好的態度，他們自我懷疑於是接著懷疑別人，生命的危險使得他或她危害別人，所謂病態吧。

不過有人認為自己身體很好，沒病沒災的，自己肯定沒事，而有的人則是這裡怕那裡嚇的生怕自己會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但其實他也沒啥，只是不夠堅定。

「準備等級一級，準備完成。」戴蘅身邊那一聲低沉的聲響讓戴蘅從茫遠的想法中恢復過來，啊，現在的人都想要安全，但安全和信任往往共存，不信任兩者都會失去於是那些人就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能依靠，原來應該躺在手術台上的病人現在就彷彿被無形的力量抓取了過來又彷彿是因為那種力所以他懸浮著，他失去了力但是沒有完全的失去力於是他懸浮在在這個半透明的空間里。

不過他依舊沒有醒來，「這就開始了嗎？」戴蘅不想讓人發現她分心了，但確實的她回想得有些久了，孔克玲應該就是讓那個人從那個場景來到了這個場景，靜靜地轉移而這樣做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因為只有他們能從那些人的身體中的病毒分離出來，並且之後再予以分解。這和之前的常規醫務工作者的工作有些類似但不完全一樣，微微的抬起手那個人的身體繼續的上升接著那個人的身體周圍散發出一絲橙黃色的光芒，越來越明顯而且越來越厚重……再然後就彷彿那束橙黃色的光芒要把那個人淹沒了的時候，那個人猛地收縮了一下或者說得更具體一下，是震動了一下，就像是瞳孔會瞬間做出的反應。而在其中極其短暫的時間之後那個人身體周圍已經蔓延出和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景象，像極了一些科幻片，人類會遇到的各種想象中的生物，又比如和一部描述身體環境的動畫片那樣，瞬時的病毒就那樣的出現了，只是恐怕是因為它已經在身體里存在了有一段時間了，所以無論是體積還是形狀比起最早描述的那個狀態可以說是天差地別而且在場的病毒就算是脫離了身體他也依然在增殖不想再說什麼幾何數的倍數的增值也或者平方開方那樣的增殖的說法，總之如果繼續，她們會被包圍不過孔克玲依舊很冷靜的樣子，那種表情就彷彿是在完成一幅字一幅畫的那樣的胸有成竹，但是是一個人都能知道這不是一日就能成就的，此其遺風餘澤，沾馥後人者特非一日。

「於是就是這樣嗎……果然很嚴重啊……」說著在病毒的前方淡了一下像是要把一粒灰塵彈走或者就是把面前的這個病毒又或者是把自己身邊的一個飄在自己身邊的肥皂泡彈走了很安靜的那種，彈到了病毒的面前，雖然這個描述恐怕是不容易理解的，但是確實是那樣再然後泡泡破裂了，平常人可能以為什麼都不會有，以為就這樣的平常，結果那些病毒就開始像某種易碎品的出現裂痕並且開始往後移動，彷彿直線一樣的消失在領域中，就那麼是彷彿延長線一般的那範圍中的病毒都寂靜的消失了。

但對於剩下的病毒而言，這還遠遠的不夠，還有其他的角度範圍的病毒並且病毒可是在不斷的增殖，於是就這麼只見一邊增殖一遍就像是好幾個個巨大的雪球那樣向她們滾來，「不要看不起人啊……」孫思珍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兩把手槍，接著就像是某種家居用品那樣的肉眼可見的有氣流被吸入了槍口，而不僅僅是空氣那些泡沫一樣的物質同樣被吸入到了槍管中，再然後彷彿是熔化了的固體所散發出來的蒸氣從槍口蔓延出來孔克玲和戴蘅都不自覺的愣了一下，接著一秒不到，按下扳機的孫思珍的手槍彷彿打出了氣柱成為氣牆。

甚至戴蘅和孔克玲都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蒸汽終於散開了，「這……這竟是她造成的嗎？」戴蘅幾乎驚呆了，這個空間里的大部分病毒已經消失了而剩下的病毒也像是一個個煮熟的雞蛋裂開了可以說是喪失了增殖的能力並且沒有移動的活性，接著被孔克玲清除了。

而孫思珍的槍在這個時候還看得出來真正散發著打擊后的白煙，「手術結束，我們走吧。」孔克玲靜靜地說道這樣的言語之中彷彿她們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三個人離開手術室，就在她們離開那個地方的那一刻空氣流動彷彿也恢復了正常，一切都好像正常了，「接下來我們去吃烤肉吧。」戴蘅笑著說，「還吃……來這裡的這幾天你都吃了好幾天的火鍋和烤串了。」孔克玲這樣的說，「也就五六天吧，美食不可以辜負。」戴蘅繼續笑著。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了，其實後來的她們也沒有去吃任何的東西更多的時候這樣的言語或許還是對自己的一種隨意的積極的激勵或者情緒的方式，彷彿在一些電影里其他影視作品里也會有這樣的描述，主角為了緩解工作或者學習中的壓力，給自己定一個小目標，比如去某條街上某家店吃個點心或者買個禮物，只不過這大部分還是影視作品成分更多一些因為既然忙於工作或者學習也就不太可能有多餘的心思去想去做什麼或者去吃什麼，去想這些的原因也要在事情已經完成了，才會想：「我可以做什麼了。」一如當下的戴蘅她們不可能有完全的時間做這些事情，雖然她們不是普通人，但是他們也需要適當的尺度呢，現在的環境不比一開始的樣子，她們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於是那些做法也就只能是說法了吧。

不過呢，也沒有那麼的悲傷和不可捉摸，回到公寓的時候至少還有晚飯以及孔克玲為了迎接孫思珍特意做的點心，是用之前做的芝麻粉加上糯米粉做的小圓子。應該說晚上並不適合糯米類的事物，但是一方面是為了迎接孫思珍另一方面只是小圓子的話應該不要緊的吧還有就是之前戴蘅那一直要吃東西的想法，算是比較簡單的一次迎接，不過第二天那家醫院就要落成了而那之後才是真正複雜的局面吧，「這一次不能說我們低估了病毒的增長的速度更多的還是反應的不夠及時沒有及時的趕到那裡雖然最後有驚無險但如果不是孫思珍……」聲音有些安靜而孫思珍則是放下飯碗的說：「這個不必這樣的說，還是要依靠大家說到底是因為大家都在這不是靠哪個人一個人就行的事情而是要大家一起的努力。」這句話雖然聽上去過去的實在了一些但可能有實在一些的話反而比說來說去找理論找論據的話要好得多，孫思珍說的沒有錯，不過時間確實過得挺快的，她們知道糯米補中益氣、健脾養胃，屬於溫補的食品，對於食慾欠佳、腹脹腹瀉有一定的緩解作用。但是糯米黏膩、不好消化，一次不能吃太多的啊。於是她們用糯米粉做成珍珠大小的小圓子，如果季節合適會搭配桂花酒釀，或者搭配陳皮紅豆湯，涼熱皆宜，只是現在應該不會這樣的做，而圓子的做法是將所有材料倒入一個大盆中，水先倒90克，攪拌一下。可以酌情添加剩下的溫水。

然後揉成光滑的麵糰。接著取一小塊，搓成食指粗細的長條。搓的時候要注意力道，太輕了搓不起，太重了又會搓折，斷了之後沒關係，可以捏吧捏吧繼續搓。這期間還一直這樣之後戴蘅用刀切成小塊，稍微搓一下之後繼續的，再然後就在鍋子中加水，嗯，就這樣，於是就是將圓子們下鍋。中火燒水，看到圓子們浮起來之後再煮個三五分鐘，嘗一嘗，如果沒有生粉的味道就是熟了。孔克玲的表情溫溫的可能對於食物她就是這樣的表情事實上每個人對於食物都挺溫和的吧，關於米粉的選擇還有更多的說法不過她們現在也就只有這樣的內容了，至於芝麻糯米小圓子的做法則是稍微有些區別，需要一些熱水，先用筷子攪拌均勻。稍微冷卻后再用手揉成光滑的麵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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