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出任務 一
最重要的是聽從指揮,若無此點,恐怕是再高的修為也不敢要的。
要不然大家都是練氣七重,到底誰指揮誰呢,一個隊伍內,只能有一個聲音。
當然那個分成減少也是很重要的,而且隊伍中多了一個練氣七重修士,他們可選的任務範圍,就又增加了,相應的收入,自然也會增加。
而且大不了,如果此次任務覺得對方不適合,那下次將其踢出去就好了。
想到這裡,閻虎開口說道:
「那這樣子,你通過了,三天後的此時,我們還在這裡聚集,到時候我給你介紹隊伍里的其他幾人。
而且我們到時候還會接一些順路的任務,你也不要覺得不合適,所有的小隊都是這樣做的,要不然單隻是一個任務,小隊幾人分攤下來也就沒有多少了。
至於你的分成嘛......」
說到這裡,閻虎頓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
「新人我們一般拿的都是老人的八成,雖然你沒有什麼經驗,但畢竟也是個練氣七重,那第一次你就和練氣中期老人拿的一樣多吧,如果之後你正式加入了我們的團隊,那麼這個分成還會漲,你覺得怎麼樣?」
趙地思考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下來。
在此之前他也是打聽過的,閻虎說的也幾乎都是宗門所有小隊的默認規則,沒什麼問題。
至於分成,雖然因為要加入小隊,他可以讓步一些,但是他也沒有準備讓步太多。
這些都是他將要辛苦血汗賺來的,原本手中的靈石只會越來越少,坐吃山空,所以他也是需要開源節流的。
實際上若不是外門大比結束后,趙炎就進入了閉關狀態,那麼趙炎率領的小隊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一切定下之後,趙地也就返回了洞府,轉眼就已是三天後。
閻虎的洞府內,坐著六個人。
五男一女,閻虎依次介紹。
他先指著趙地道:
「這是趙地,練氣七重的修為,剛剛加入到我們的隊伍中。」
然後是一矮胖男子:
「費璋,我夜虎小隊的老人了,擅長土系防禦法術,練氣六重修為。」
然後是一乾瘦男子:
「這是楊木,老人,擅長木系纏繞類法術,同樣也是練氣六重修為。」
然後是一貌美、身材火辣女子:
「溫雨媚,擅長火系攻擊法術,老人,練氣六重修為。」
「隊長,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做老人,我可一點都不老。」
聽得閻虎介紹,那火辣女子頓時不滿了,語氣妖媚的說道。
「好好好,溫雨媚,是我們隊伍中的美人,練氣六重修為。」
這種語氣一出來,閻虎頓時招架不住了,立即改變了介紹。
溫雨媚聽罷終於滿意了,她看向趙地,舔了舔嘴唇說道:
「這位小哥長得很俊俏嘛,接下來我們可要好好合作哦。」
趙地打了一個寒顫,好在這時閻虎出來打斷了:
「好了,這就是我們夜虎小隊所有的人了,當然還有我和盧平,我們兩個分別擔任此小隊的正副隊長。
我擅長金系法術,在隊伍里的位置是強攻手,至於盧平,他不怎麼愛說話,擅長制毒使毒,真要算起來,他才是我們隊伍里最厲害的。
在外執行任務期間,我們也多要依賴他。」
聽到閻虎的介紹,趙地尤其注意了一下盧平,沒想到這個溫和的男人竟然會擅長這個。
畢竟擅長制毒使毒的修士是十分棘手了,對上他,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中毒了。
閻虎介紹完了,想了想又對趙地說道:
「你別看溫雨媚她現在這個姿態,但是她戰鬥起來卻很是火爆,有反差感的。
她可是我們隊里的帶刺玫瑰,這名號在整個外門的小隊里也算是小有名氣,練氣六重的修為,不算低了,是一個道侶的好選擇,可實際上到現在也還沒有一個人能拿住她。
所以你要是對她有意思,可要加把勁。」
「切,外門那些人我可看不上,你們要是有人現在突破到築基期,那老娘現在就從了她。」
溫雨媚聽到閻虎的話,不屑的說道。
聽到溫雨媚的話,費璋來勁了:
「媚姐,築基哪有那麼簡單突破,若真是這麼簡單,那麼這外門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弟子了。
反正我們兩個都是練氣六重,你不如委屈委屈,從了我算了。」
矮胖的費璋猥瑣的說道。
「費胖子,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也真好意思開口。」
溫雨媚開口罵道。
「而且我現在可是練氣七重了,你要想追我,再努力幾年吧。」
「雨媚,你練氣七重了?」
先前一直看著兩人吵鬧沒有管的閻虎聽到此話,立即驚喜開口。
溫雨媚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放出了氣息。
「好好,你現在也已經練氣七重,真是值得慶祝,雨媚說得對,費璋和楊木,你們兩人真的是要加把勁了,當初我們六人就還有......」
說道這裡,閻虎的話語也慢了下來。
「若是萱妹妹也在這就好了。」
費璋低頭說道。
在場眾人一時無言,情緒低落下來。
趙地不解:
「這萱妹是......」
「倒是忘了趙師弟你也在這裡了。」
閻虎說道:
「當初我們夜虎小隊是六人小隊,從我們練氣前期開始,我們六人就在一起了,這萱妹就是六人最後一人了。」
「那她現在是已經.....」
趙地看著在場的夜虎五人,倒是理解眾人為何突然如此情緒低落了。
「那倒不是你想的那樣。」
閻虎擺擺手,然後轉頭沖著眾人說道:
「你們這個樣子幹什麼,萱妹只是回去成婚了,又不是死了,我們應該祝福她的。
她的資質本來就不好,很難在修行上有什麼建樹,現在脫離這複雜的修真界,回去找個好男人嫁了,享一世榮華富貴又有什麼不好的。
修真這條路,每時每刻都有很多人退出,太過正常了,她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而且像我們這樣在刀口上舔血,最後指不定都還沒人家活得長了,又有什麼好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