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夏蟲

夏蟲的聲音在耳邊呼嘯而過，

寂靜的夜色將歲月的身體包圍，

我看著遙遠的高樓，

彷彿哪裡有一桿巴雷特正在瞄準我的眼睛，

飛翔吧，八月中的靈魂…

3018年的祝福，你說那是不可能的信號，

低一層高一度都不對，沒有可能！

可是我的狗子卻告訴我，

沒有信仰的靈魂，你和它講不通任何一件神跡，

放棄地獄的道路，並不容易。

我告訴荊軻，大燕的太子註定是個懦夫，

他只是笑了笑，那有什麼關係，

一支箭只有射出去，才是一支箭。

愚蠢的蟲子啊，夏夜難得像今夜一般涼爽，

努力活著，

如果有可能，2021年我希望你的子孫，

還在鳴叫，不語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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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微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只好繼續吞雲吐霧。華楊又替我開了一瓶啤酒，我將手中煙枝對著煙灰缸敲了三下，任憑煙灰消失在煙灰缸里。「接受不了，對吧？」「沒有的事情！」華楊一邊喝酒一邊說：「我原來和你一樣。」「凡事只要接受，沒有什麼想不通的。」「好吧，算你說的對。」我無奈地點頭。「」三十而立，那三十以前呢？「他忽然問了一個莫名奇妙的問題。」「墜墜不安，什麼都想嘗試」，我喝的有些急，「皆莫如此。」他仰頭一笑：「在理在理」。「倒不至於全對，只是一種猜測而已。」「未嘗不可。」「就是呀。」「哦……算起來，也就幾年的功夫。轉眼間的事情。這以前你就沒有考慮過？」「沒有。不過想過怎樣離開去。」「怎麼離開？」「從大雁塔上跳下去怎麼樣？」華楊笑得眼角起了皺紋。「真的？」「嗯。」「原來我也這樣想來著，2012年，離開的好年份。」「你想怎麼離開？」他什麼也沒說，仰脖喝了一口酒。繼而突然想起似地覷了眼表。「我得打個電話。」說著，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他走掉之後，他想怎麼離開成了一個迷，著實讓我費解了一陣。啤酒喝至一半，我忽然覺得一切都沒有意思。「你想走？」彎彎說。「是的。」「不喜歡華楊？」「與華楊無關。總之你別亂說

我思念著遠古的靈魂，

歲月流逝，江河飛斷，

一代代的樹葉枯黃了情深。

夏天的風吹走月亮的影子，

愛在宇宙的深處，

像個小男孩，忘記了抽泣。

北京的雨下的很大，

淹沒了西安的護城河，

我說唐延路的薔薇啊，慢慢開放。

白髮的老人總有很多話要講，

右耳朵和左眼睛只愛追逐美人兒，

你不必著急，黑夜就要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