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桃花劫 第三十三章 舔狗本質

三 桃花劫 第三十三章 舔狗本質

顧言良卻並未鬆開左手,右手拽起我的腰肢,提起我的身子,轉眼我們已經貼身緊密合在一起,我心內怒氣抖生,兩手試圖摳開他左手。可他拿起酒壺,發怒般倒入我口中,酒水和着我被嗆出的淚水從我臉龐落下。

猛然間,顧言良鬆開右手,狂灌自己,酒壺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趁這轉瞬即逝的空隙,我大口呼氣,可沒等呼吸過來,顧言良已經揪起我的頭髮,浮上我的嘴唇,口對口把酒餵了進去,接着用力吸吮着我的舌尖。

我手腳慌亂般亂踢亂抓,試圖把發瘋了的顧言良扯開,可倉促間衣衫被顧言良扯落,露出肌膚來,顧言良眼神狂熱,從嘴唇吻著脖頸漸漸往下轉移陣地。

此時,那啞巴丫鬟早已悄無聲息退了出去,一股酒氣的風若隱若無地吹來,桌上一片狼藉,墨黑的天際驀地閃過一道金銀色的閃光,如游龍揮舞著利爪撕開了天際,對着人間憤怒地咆哮著,緊接着一聲轟隆的驚雷響徹屋頂。

倉促間我碰到了木劍,一陣激動,刺向顧言良,顧言良看向那還未開鞘的木劍,嗤笑一聲。

我嚇得嚶嚶哭起來,抽泣聲漸漸上氣不接下氣。

「乖,是我冒犯了。」耳邊傳來熱氣,顧言良停下動作附上輕語:「過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人,沒人會來害你的。」

我不由有些絕望,想到勾魂劍,將頭移向顧言良,手游移到他腰間:「忤逆你父親,代價不小吧!」

燭光一閃一閃,忽明忽暗配合著空氣里的曖昧和陰暗,桌上地上一片狼藉,酒菜散落一地。

顧言良言語安撫我也象在安撫自己:「你成了我的人,就沒了作用。」

我迷糊詢問:「什麼作用?」人貼到顧言良身上,仰頭望向顧言良,嘴唇輕啟,青澀吻向他,這舉動明顯取悅了顧言良,可右手卻悄悄移向腿間。

「我父親為了得道成仙尋了個陣法,需要中元節出生的少男少女獻出靈魂祭祀。你不用擔心,我會護你周全。」顧言良心不在焉粗重的氣息傳來。

護我周全?男人所謂的周全就是得到你的人保有你的命就是恩賜嗎?

勾魂劍被我拽在手間,趁著顧言良神魂顛倒意亂情迷,極速刺向顧言良胸間,這劍破衣穿膛如入無物之境,果然是把好劍。

顧言良迅速踢開我,捂住胸口,他眼神悲涼又譏諷的看着我:「想要守身,為的是那風流倜儻的葉開,還是想要換那王爺的富貴?」

我怒目圓睜,恨恨看着他:「關你何事!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

哪知他繼續嘲諷,幾乎咬牙切齒:「不會是那陰沉不定的瘸子吧?這瘸子把保命劍還送了你。」

屋外突然響聲大作傳來嘈雜聲音,瞬間燈火通明,我心內大叫不好,立馬向前抽出勾魂劍,血水從顧言良胸膛洶湧而出。

顧承天帶着護衛破門而入,看着受傷的兒子,扭曲的臉上顯著恐懼和憎恨,向我怒目而視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人,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好說,顧盟主。」我用劍頂住顧言良脖頸躲在他身後,看着他爹的臉冷笑道,「不過在你將我碎屍萬段前,我必將你的兒子脖子刺穿,留他個全屍。」

我一下子又往顧言良肩頭扎去,頓時顧言良又肉眼可見血流如注,忍不住痛叫出聲,我一手夾着他,冷然威脅顧承天道:「顧盟主,你若還想看到活潑亂跳的兒子,就勞駕放我出去,快點準備馬車。」

我表面強作鎮定,想到自己弔兒郎當的騎馬技術,身上已是冷汗浹背:「聽着,車夫和馬車一應齊全。」

顧承天此刻已經冷靜下來面不改色吩咐護衛即刻準備,眼中卻看向顧言良露出焦躁關心之色。

我押著顧言良緩緩走出院門,瞬間神清氣爽,似乎聞到了樹木清香,還有泥土翻新的味道,果斷挾持顧言良,坐上馬車。

顧承天暴怒:「你這樣離開他會沒命的。」

「放心,到了安全地帶,我自會放他回來,識相點快點趕路。」我大聲喝道。

那已經坐在車把上的車夫看過顧承天的眼神,立刻駕駛馬車離去。

我心內暗呼一口氣,看向奄奄一息的顧言良,他的眼神有着一絲悲戚和嘲弄,讓我很是不舒服,一巴掌打過去:「你笑什麼笑?看你表面忠厚純良,誰知卻是個好色的偽君子!打你都嫌髒了我的手。」

顧言良嘴角血絲滲出,卻不言不語。我想了想,看向黎明已露日光,叫住車夫停下,把車卸下,將顧言良拽起連踢帶踹扔向他,轉身就要自己騎馬離去。

顧言良驚惶的看着我,突然凄絕出聲喊道:「你回來回來!」

可此刻的我歸心似箭,早已將後面的人拋之腦後,飛馳上馬往前疾馳。

突然,我的馬凄厲地嘶聲長嘯,猛地向前栽倒,我也狠狠地摔了下來。天旋地轉間,我才發現我的坐騎前腿已被人生生地砍斷了,它痛苦地睜著漂亮的馬眼,看着我哀鳴。

我顧不得疼痛,連忙翻身逃跑,空中飛來兩個黑影,兵刃閃著銀光,夾着一道鋒利的疾風向飛來。我揮劍一斬,擊落一枚,另一支險險擦過我的眼際。

我喘著粗氣,驚駭看着前方,轉瞬之間,兩個人已經到了我眼前。顧承天鄙視冷漠無情得看着我的心發麻,另外一個頭戴紫陽巾身穿八卦衣的人,尖嘴猴腮,長著三角眼,八字鬍,山羊須,個頭矮小,瘦骨嶙峋,真是佔據了猥瑣至極的人必備外表,此刻他正用三角眼一臉神秘審視着我。

我眼睛骨碌碌一轉訕笑一聲:「顧伯伯好身手,本該我去拜訪您,怎麼勞駕您老人家這麼早來接我呢?」

接着轉向那賊眉鼠眼的道士:「道長一看就道術高深莫測,仙風道骨氣質非凡,怎麼也湊巧來這荒郊野外?」

可顧承天顯然姜還是老得辣不吃拍馬屁這套,詢問旁邊的道士:「陳道長,此女口腹蜜劍心思狡詐歹毒,我兒言良被其迷惑身受重傷,我看要把她嘴巴閉上才能永絕後患。」

這陳道長看得我發毛:「無妨,我瞧她三魂七魄與常人有異,靈慧過人,是修仙的上佳資質,這回我們真要實現得道成仙永生的願望了。」

聞所未聞,成仙永生,這麼虛無縹緲的事情,也會有人深信?

遠遠的一群人駕着一輛馬車駛來,那啞巴丫鬟正拉開車簾,顧言良一張灰白慘淡的臉悲戚的看着我,如同看着一個死人。明明才是白露時節,我卻莫名寒氣四起。

我被那啞巴丫鬟手腳捆綁扔向馬車,桀驁不馴地仰起臉看着顧言良,他也在目不轉睛地盯着我。

車外,顧承天語重心長的教訓沉默著的顧言良:「早跟你說過,萬事留個心眼,像她這樣朝秦暮楚的人怎值得你上心!」

我怒氣橫生,張口諷刺:「為了虛無縹緲的成仙永生,你們喪盡天良滅絕人性,讓你兒子擔着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名,你這當爹的即使不為我們這些無辜生命惋惜可有為兒子尷尬處地着想過?」

顧承天車外騎着馬譏笑我說:「你個毛丫頭懂什麼,南方早前已經出現了御劍飛行的得道高人,成仙永生又有什麼不可能?我兒從未忤逆與我,都是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勾引他誤入歧途讓我們兩個離心。」

然後語帶親切對着那默不作聲的兒子說:「言良,爹也是為了你才如此冒險,放心,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成仙永生后,世人只會羨慕我們的機緣仰望我們的成就。像她這樣姿色的女子定然在你長久的日子裏多如牛毛,以後還入不了你的眼。」

我一時氣結,卻詢問消息:「哪裏來得高人?怎知不是坑蒙拐騙的虛假道人?我看陳道長才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不知怎麼方才一眼就看出我靈慧過人?」

怎知這顧承天卻吩咐道:「初夏,還不封了她的嘴。」

馬車空間狹小,那啞巴丫鬟本來已經下車,聞言聽話般,上來點了我的啞穴。

顧言良盯着我不言不語,電光石火之間,他的唇突然狠狠地吻上了我的,霸道而蠻橫,輾轉吮吸,最後帶着不甘,故意帶些挑逗。就在我快窒息時,他放開了我,胸部的傷口滲出血來,卻不管不顧挑釁得意看着我。

我羞憤不已,恨不得咬他幾口,這人狗一樣喜歡啃人。待要伸腿踢向他,卻直覺一股香氣縈繞口鼻,迷迷糊我羞憤不已,恨不得咬他幾口,這人狗一樣喜歡啃人。待要伸腿踢向他,卻直覺一股香氣縈繞口鼻,迷迷糊糊,人又要昏昏然睡去。

意識半醒半睡之間,趕了半天路,馬車緩緩駛入一處山莊。我思索著秦明陽和我父母會採取什麼行動,是否已經得到了消息?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恐怕骨灰都不會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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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開時,繁華零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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