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將——軍,死期

第10章 將——軍,死期

兩人的棋局驚奇地出現在了系統界面上,界面上出現了兩軍對壘廝殺的場面,壯觀神奇。

麻子的兵陣固若金湯,以攻為守,步步緊逼,馬小兵的頹勢顯現。

突然,界面上出現了金色的箭頭,按照箭頭標識,走一步棋。

馬小兵頭腦里進了旋風似的,他也不考慮這麼多了,跟著系統走就是了——走車。

王麻子臉上原本帶著一絲笑容,對,馬小兵已經被他逼到了接近繳械投降的邊緣,可是當他揣摩馬小兵的這一步棋時,暗暗叫妙。

這一步棋成功化解了圍攻之勢,以退為進,暗中隱藏著逆天的殺機。

王麻子臉色凝重起來,手托著下巴思想著如何應對。

三個小時過去了,馬小兵按照系統界面的指示,不費吹灰之力,將王麻子殺得措手不及。

馬小兵一邊喝茶,一邊與裴春紅聊天,甚至談到了想吃肉的話題,還不忘聊了紅燒肉的幾種做法,談笑風生。

與王麻子的緊張形成鮮明的對比。

王麻子的衣服全濕透了,額頭上全是密密的汗珠,頭髮里冒著白煙,臉色蒼白,走火入魔似的。

王麻子手指顫抖,走了一步棋,還不待棋子落穩,馬小兵毫不猶豫地拿起馬棋放在了對方的底角處。

「將——軍,死期!」鸚鵡心直口快,叫囂道。

王麻子輸了。

他豁然起身,身子一歪,馬小兵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了他,才沒有栽倒地上。

這一局棋耗費了他過多的精力,以至導致心跳緩慢,頭昏眼花,血壓上升。

王麻子坐下來,穩定情緒,喝了幾口熱茶,長舒了一口氣,仰天長嘆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後生可畏,可畏可敬啊!」

聲音里充滿了無奈和失落。

半盞茶的時間過去,王麻子起身施禮道:「年輕人,老朽曾在大當家被鬼子害死那一天起,便發下毒誓,這後半生不在立主而隨,除非有人下棋勝我,您勝了我,您從今往後便是我的主子,赴湯蹈火。」

小川子像一隻喪氣的公雞,不聲不響走開了,本來他是準備看笑話的,不想那小子成了麻子爺的主子,自己豈不是也成了他的奴才。

話說馬小兵聽了王麻子的話,完全處在一種受寵若驚的狀態中。

「王先生過謙了,我何德何能當你的主子,可別折煞了俺的壽年。」馬小兵推諉道。

王麻子眼見馬小兵不接受這個手下,「噗通」,跪下,義正言辭道:「主子德能兼備,今後必能做出一番大事,主子如若不手下老朽,老朽甘願長跪不起。」

「大事?」馬小兵連忙應諾,將王麻子扶將起來,長吸了一口氣,憂國憂民道:「現在咱們的大事就是將日本鬼子趕出我們的領土,下棋的時候,王先生的那些話我都琢磨過,頗有幾分道理,只有團結起來,才有希望取得勝利。」

裴春紅不住地點頭,她對眼前的這個小夥子更加的崇拜了。

「咳咳,民兵大比武給我報個名,我也參加。」馬小兵提醒道。

「好嘞!」王麻子爽快地應允下來。

這時,從外面閃身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孩,二十歲左右的樣子,,剃著光頭,臉上全是深淺不一的麻子,戴著個黑色的墨鏡。

「爹,聽娘說你要組織民兵團,還要大比武,這個大比武算我一個,我保准能獲得第一名。」男孩自信心滿滿道。

「王彪,快來認識一下我們的新主人,馬小兵。」

王麻子示意兒子過來拜見。

「這是犬子王彪,在惠民錢莊做事。」

王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卸下眼鏡揉了揉,呲牙咧嘴道:「新主人?爹,你就別開玩笑了,他分明就是一個小孩,來來,讓我看看你的胎毛退盡了嗎?」

王彪圍著馬小兵轉了幾圈,用一種近乎碾壓的姿態哼著響鼻道:「主人?我看是鳥人還差不多。」

「混賬東西,給我跪下,向主人賠禮道歉。」

王麻子衝到兒子面前,揚起手要扇巴掌,被兒子一把手抓住胳膊,不服氣道:「爹,你胳膊肘怎麼老是往外拐,行,讓我服氣的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比武大賽上見分曉。」

王彪是個驢脾氣,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王麻子拿他沒辦法,氣得吹鬍子瞪眼,對馬小兵充滿了深深的愧疚。

「巧了,大比武我也報了名,到時候可以比一比,不過你要是輸了的話,我希望你對你爹好一些,百善孝為先。」

「行,咱們騎驢看賬本等著瞧。」

王彪拳頭在馬小兵面前晃了晃,滿滿的挑釁。

馬小兵面不改色心不跳,他覺得自己能和王彪成為好朋友的。

「騎驢看賬本等著瞧,騎驢看賬本等著瞧,......」

鸚鵡反覆學話,逗得王麻子的怒氣拋到了九霄雲外。

接下來,王麻子自是熱情招待,在街上最好的酒樓,擺下一桌最好吃的飯菜,馬小兵酒足飯飽,有些微醉。

「王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請說!」

「我與你家的鸚鵡特別有緣,不知道你舍不捨得送給我,我養著它,以後會有大用處的。」

王麻子稍微遲疑了一下,爽快道:「既然主人心儀,我願意相送。」

大事議定,馬小兵和裴春紅凱旋而歸。

走在芙蓉鎮大街上,一些受了施捨的乞丐夾道歡送,他們跟著鐵蛋兒跑了很久,最後掩面痛哭送別。

半道上,馬小兵心血來潮,非要學騎馬。

裴春紅一百個願意做老師。

先是教會一些騎馬的要領,接著,馬小兵手持韁繩和馬鞭。

裴春紅緊緊抱住他的熊腰,生怕被摔下去。

「咕嘟」

馬小兵咽了一口唾沫,背上靠著棉花一樣,軟綿綿的十分舒服。

「駕」

鐵蛋兒一路狂奔。

突然,斜刺里竄出一條人影。

「吁——」

馬小兵嚇了一跳,策馬收韁。

「咴咴咴——」

慣性作用,鐵蛋兒緊急剎車,前蹄朝天,駐足而立。

「哪個不長眼睛的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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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赤膽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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