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彎了7

他以為他彎了7

舒敏一直到幾天後,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這等於是變相軟禁了。

兩個護工阿姨從早到晚看着她,吃喝玩樂都被掌控,手機不能玩太久,也不能熬夜,天天盯着吃藥喝水,要是想打電話給桑蘿催她來看她,還會被一番勸說,說什麼女兒工作辛苦你要體諒沒時間來看你不也是為了你……簡直煩死人了!而桑蘿好像因為有人照顧她了,所以就放心下來,也不怎麼來看她了,一副好像終於擺脫了她的樣子!

舒敏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選擇讓自己「痊癒」了,再住院下去,桑蘿就要完全超出掌控,翅膀硬得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她痊癒后,自然就沒有理由再住院,可以理所當然地跟着桑蘿了,可以有無數種辦法拖她後腿,讓她痛苦!而桑蘿能怎麼辦呢?如果她敢拋棄她,她就找媒體,上那些尋親節目,她是她媽媽,而且是個Omega,這種天然的優勢,註定了桑蘿和她對上,永遠是處於下風的。

這樣想着,她抑鬱的心情好了不少,立刻把自己身體的數據給調整好,等醫生給她檢查身體,驚訝地發現她的各項數值都正常后,她就迫不及待地給桑蘿打電話。

她給桑蘿打電話的時候,桑蘿正在跟軍事學院的院長在燒烤店裏談話。軍事學院那邊想特別錄取桑蘿,她原本就報考了首都大學,而且還是上學的年紀,因此不算無厘頭,現在就是換了個院系罷了。

桑蘿豈會不知道他們的那些心思?進去是要進去的,畢竟玩老公比玩啥都有趣嘛。但是卻不是隨隨便便就進去的。

「不好意思,我拒絕。」桑蘿看着對面的男人說。

「如果是因為你母親的事,放心,學校既然特別錄取你,肯定也會給你一些特殊獎勵的。只要你入學,你只需要承擔自己日常開銷,吃住學校都包,每年也有助學金,你母親也可以轉移到軍區醫院,免費接受治療,你覺得如何?」

軍區醫院就是首都乃至全國最好的醫院了。從他們調查到的資料來看,桑蘿是很在乎母親的。不過他們提出這個獎勵,當然不是真的只是獎勵,而是把她的軟肋抓在手上,以防萬一,畢竟她身上有讓人不解的疑點,必須謹慎對待。

桑蘿果然似乎有一些心動了,但就在這時,桑蘿接到了舒敏的電話,她很高興地告訴桑蘿奇迹發生了,她馬上要可以出院和她一起生活了的事。

於是桑蘿看向對面的人,只能再次拒絕,畢竟她這個母親,是個離了人照顧就會活不下去的廢物,她需要賺錢養她照顧她,怎麼能到進封閉式的軍事學院上學呢?要知道她之前報考首都大學,都是準備帶着母親一起來首都,邊上學邊打工養她的。

院長自然也從資料里知道了舒敏是什麼樣的人設,雖然A天性里對O有保護欲,但是這個時代,很多O都已經在追求獨立自主不依靠他人了,看多了一些倔強勇敢更惹人心疼的O后,再看舒敏這種O,不僅沒有保護欲,還有點兒生氣。

「你媽的病很古怪,反反覆復,之前還動不動危在旦夕,現在又突然好了,我認為還是要多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比較好。我們可以安排她住在軍區醫院的家屬宿舍區里,那裏環境很好,花園、泳池都有,鄰居也都是登記在案有名有姓的人物,方便檢查不說,還能交到朋友,需要的話我這邊可以介紹靠譜的保姆給你。你的人生還很長,你要照顧你母親一輩子,孝是好的,但是沒有必要因為這個就放棄自己的人生,盡孝和擁有自己人生,可以是不衝突的。」

桑蘿被他說服了。

桑蘿接舒敏出院后,就直接帶她去往院長安排的軍區醫院的家屬宿舍,說是宿舍,其實有點像一個小別墅區,能住這宿舍的人,基本上是非富即貴的家庭,為了方便照顧家裏重要的人,才會搬過來這邊住,距離醫院隔着一個公園。

舒敏還不放棄地想讓桑蘿和她一起離開首都,一路上都在說:「我已經好了,我不喜歡這個城市,節奏好快,生活壓力也很大,我們回老家好不好?要不然去其他消費低點的城市好不好?」

桑蘿沒理她,等進了家屬宿舍,保姆也已經被安排了過來。這個保姆看起來平平無奇一個大媽,那雙眼睛裏偶爾閃過的銳利光芒,卻泄露了她的非同尋常。

舒敏才知道事情根本已經不由她想了,想像的桑蘿敢丟下她就爆料讓桑蘿上社會新聞,遭受社會輿論譴責的場面不可能出現了,因為她馬上就要被真正正正的監-禁起來了。

她很懵逼,當攻略者那麼多年,第一次玩到最後,把自己玩進死胡同,成為一枚廢棋的!

……

桑蘿要入學的消息,軍事學院很快就知道了,如今桑蘿因為送外賣的牛逼姿勢,全校教官都不是她的對手這件事,早就在學院裏有很高的人氣,此時這個消息一公佈,論壇里就一片熱鬧。

尤其是公佈的內容中,桑蘿不僅會是指揮系的學生,而且會兼職戰鬥技巧教官,戰鬥技巧是每個院系都需要上的課,也就是說全校學生都能接觸到桑蘿,跟她學習。

論壇里除了一片激動之外,還有人在懵逼,因為桑蘿的宿舍,居然是三年級級長艾諾德的獨棟宿舍???

級長獨棟宿舍,本就是給每個年級最優秀的那個人的獎勵,學校是不能給他安排舍友的,哪怕理由是學生宿舍床位不夠。除非是級長自己允許他人過來跟他一起住。

當下有人就猜想,桑蘿是被艾諾德看上了,他們家要拉攏她。這樣一來,就不是很難理解,為什麼艾諾德會讓她跟他一起住了。

秋曼看到這個消息,氣得差點兒砸了手機,打電話去質問舒敏是怎麼回事,舒敏也是對現在的情況又心虛又生氣,一心虛起來她就喜歡用大聲來掩蓋,顯得自己有底氣一點,於是兩人對罵了一陣。

「秋秋,你怎麼了?」費羅推開宿舍門走進來問道。

秋曼表情馬上就變了,馬上就是一個O的模樣,聲音也柔了下來,「沒什麼。我在看論壇,那位77號外賣員要入學了,而且會跟艾諾德級長一起住。」

費羅耳朵微紅,有些不自在的樣子,「啊,嗯,對。」一直以來以為是男Beta的網友,突然變成了嬌滴滴的Omega,想到以前自己對她說的那些男人間的葷話,羞恥得不行了。

「他是要拉攏她吧?」費羅他們這些圍繞着艾諾德的人,家族也都是以艾諾德家族為首的同一黨派的人。

「應該吧,這種人才拉攏也是正常的。」費羅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樣啊,那艾諾德級長一定非常中意她才會讓她跟他住在一起,兩人住在一起,關係肯定會很親密,他也會教她很多東西,77號的前途不可限量了。你可要努力咯。」秋曼開玩笑般的說。

男孩子間也會有爭風吃醋互相攀比的事情發生,秋曼跟費羅還是網友的時候,費羅就曾經跟她傾訴過,自己追隨的人今天給了XX什麼,卻沒有給他的事。雖然那個時候費羅還是個13、14歲的幼稚鬼。

費羅聽她這麼說,眉頭皺了一下,心裏突然有些不舒服。

……

桑蘿進軍事學院的時候是晚上,大多學生的晚課都還沒有結束。

她的東西不多,除了兩套運動服和幾件內衣褲啥都沒,背着個粉粉的運動背包就過去了,燒烤店老闆送她去的。

這還是桑蘿第一次到軍事學院的正門來。

接她的人是盧西教官。那個熊般壯的男人,大刀闊斧地站在門口,一臉兇巴巴的模樣。桑蘿走過去,把包往他手上一丟:「幫我背,下次跟你打個過癮。」

「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於是盧西教官熊壯的背上就背了個粉粉的小背包,要是拍張照片髮網上,不知道的人怕是要大呼反差萌、鐵漢柔情。桑蘿跟他算是不打不相識,盧西教官次次被揍趴下,越戰越勇,巴不得桑蘿天天跟他切磋切磋。

先去院長辦公室報到,領制服和課本,指揮系是軍事學院裏唯一一個有制服的院系,大概是要以小見大,軍事指揮家必不可少的便是嚴謹、克己的精神。

領完東西,才去宿舍。

艾諾德站在陽台上,遠遠就看到盧西和桑蘿走過來,盧西幫她提着一堆東西,桑蘿抬着細細的胳膊跟人家勾肩搭背,一副跟他哥倆好的樣子。

他眉頭微微蹙了蹙,有些不愉快地抿了抿薄唇,轉身下了樓。

盧西只送桑蘿到門口就走了,桑蘿自己抱着東西刷卡開門進去。

桑蘿一進來,他就聞到了她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問過費羅等人,他們聞到的桑蘿的信息素的味道,和他聞到的不一樣,並沒有香味。這也是他懷疑桑蘿不是A而是O的原因之一。這種情況,據說在匹配率高到一定程度的AO之間會出現,就像是命定之人一樣,連味道都是為了吸引對方而存在的,只有對方能聞到。

艾諾德這樣想着,目光不由得落到了桑蘿的下半身,她穿着寬鬆的運動褲,好像很平順的樣子……

桑蘿把東西往沙發上一扔,抬頭就看到艾諾德站在樓梯上盯着她,視線好像落在了……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在做「叮襠貓」,因為在她抬頭后他就轉開視線了,而且他那副冰清玉潔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出是會偷盯人家那部位的人。

艾諾德面無表情地走下樓,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瓶裝水,擰開喝了兩口,跟她說:「你的房間是二樓左邊那間。」

「哦。」桑蘿歪了歪腦袋,看着他說:「我還挺意外,你居然會讓我跟你住一個宿舍。」

艾諾德又從冰箱裏拿出了一瓶擰開,將水倒進了玻璃杯內,口氣冷淡:「你要是想在外面搭帳篷也可以。」

「那你可就危險了。」桑蘿說。

艾諾德倒水的動作一頓,看着桑蘿。

桑蘿笑眯眯地伸出手,猥瑣地在空中比劃了比劃,口氣很邪惡:「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嗎?你可是把我摁在牆上質問過我呢,艾諾德級長的臀線那麼性感,手感又那麼好,我會忍不住……」

「夠了!」艾諾德冷冷地看着她,口氣危險,耳尖微紅,「你最好管好你的手,要不然我就替你管。」

桑蘿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大大咧咧姿勢豪邁地坐在沙發上沒動。

艾諾德拿着那杯水走了過來,遞給她。

桑蘿覺得有哪裏不對,但是他是艾諾德嘛,她也就沒有太用心去想,嘴上說着謝謝,伸手接了過來。

結果在她快要拿到杯子的時候,艾諾德突然放開了手,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總之那杯水一下子就掉在了她的褲子上,倒了她一褲子。

水有點兒涼,桑蘿馬上條件反射跳起來,扯起褲那處的布料把水彈掉,同時扯過艾諾德伸過來似乎要幫忙擦的紙巾擦起來。

艾諾德站在旁邊,看着因為桑蘿扯布料的動作,因為那越發什麼也看不到了。他微微有些懊惱,怪他沒有經驗,而且還有一點偶像包袱,動作僵硬沒有及時撲上去幫她擦,要不然馬上就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O裝A了。

桑蘿一邊擦一邊看他:「你是故意報復嗎?」

艾諾德:「……意外,抱歉。」

「算了,反正也要洗澡了。」濕漉漉不舒服,像是尿褲子了似的,桑蘿乾脆轉身抱起東西,上樓去了。

「算了,反正也要洗澡了。」濕漉漉不舒服,像是尿褲子了似的,桑蘿乾脆轉身抱起東西,上樓去了。

艾諾德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薄唇,跟着上去,回了房間。

桑蘿的房間內一應物品俱全,就是沒有獨立的衛生間,桑蘿要洗澡得去樓下或者去艾諾德的主卧。

桑蘿也沒有買洗浴用品,打算直接用她老公的,所以帶着衣服就去敲門。

艾諾德打開門,就看到桑蘿抱着衣服看着他:「借用一下你的衛生間。」

艾諾德心下微動,口上還道:「樓下有一個。」

「也要借你的洗頭水和香皂用用啦,樓下又沒有,搬來搬去不麻煩嗎?」那口氣可真是理所當然,好像艾諾德必須借東西給她用似的。

艾諾德盯着疑似特別厚臉皮的舍友看了幾秒,見她雙眼亮晶晶回望他,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過於自來熟和無恥,沉着臉讓開,讓她進來。

滿室都是她老公的味道,桑蘿呼吸著都覺得舒服,開開心心進了浴室,關了門脫衣服開始洗澡澡。

嗯……就是每次看一次這個假雞兒就覺得辣一次眼睛。

艾諾德回到沙發上,書看了一半,他再拿起來,卻聽着浴室的水聲,根本看不進去了。

玻璃是磨砂玻璃的,可以看到裏面的人模糊的輪廓。他懷疑桑蘿是O裝A,但是沒有證據,也不好跟其他人說,他需要自己印證……

但偷窺別人洗澡也太無恥了一點,他心裏有些抗拒,可是要知道她是不是沒有雞兒,除此之外又有什麼辦法?

想要知道她是不是O裝A的心情壓過了其他,艾諾德看向了浴室門。

但是到底是磨砂玻璃,再被水霧鋪一層,根本不能仔細到把全身上下的輪廓都映出來。

應該是沒有的吧……

他的心跳聲在耳邊撲通撲通響着。

他遲疑着,站起身,緩緩地走到浴室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桑蘿聽到聲音,關掉淋浴,「什麼?」

「洗手台上的洗手液空瓶拿給我一下。」男A和女A一起洗澡上廁所的事是很正常的,因為信息素都是A信息,正常性向下是不會有生理反應,所以如果桑蘿確實是個A,應該不會介意打開門把瓶子遞給他。

桑蘿看了眼洗手台上還剩下一小層洗手液的瓶子,感到十分困惑,幹嘛啊他,就算要換洗手液,也沒有必要非要在她洗澡的時候來敲門要瓶子吧?這傢伙,果然很不對勁,但是他要幹嘛……

桑蘿動作一頓,想着之前他把她摁在牆上嗅她的腺體的事,再想到今晚的幾次,突然豁然開朗。他懷疑她A的身份,但是因為主神的手段有點厲害,所以根本無法從信息素上找到不對勁,所以只好看她有沒有長那器官嗎?

惡趣味冒了出來,桑蘿的眼中閃爍著小惡魔般的光芒。

「等我洗完不行嗎?」桑蘿回道。

「現在就要。」

「我懶得理你。略略略。」桑蘿繼續打開淋浴噴頭洗刷刷。

艾諾德:「……」有點兒生氣了,但是又不能拿這個無賴怎麼樣。同時不禁想,她是不是真的沒有雞兒,怕泄漏身份,所以才這樣防備?

兩次試探失敗,艾諾德心裏越發篤定桑蘿可能是個O。

這時,桑蘿洗完了,艾諾德一轉頭,就看到桑蘿上身穿着短袖T恤,水潤潤的肌膚和粉色姣美的面頰,讓人心動不已,然而她的下半身只穿着一條黑色的內褲,大方的露出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但艾諾德此時根本無法被那兩條腿吸引,因為那兩條腿之上,小腹以下……

他如遭雷劈,書「啪嗒」從手上掉到了地上。

「你怎麼了?」桑蘿走到他面前,豪邁的大剌剌雙腿岔開站着,一副大家都是A,這樣穿一點兒問題也沒有的樣子。

因為坐着的緣故,艾諾德的臉正對着桑蘿的那個位置。他直面著那此時此刻讓他覺得再可怕不過的東西。

艾諾德臉色發青,轉開臉一下子站起身,快步走進浴室,一下子把門關上了。

桑蘿回到自己房間,往床上一躺,在床上無聲笑到打滾捶床。

艾諾德心情糟糕透頂,費羅他們下了晚課要進來玩,被他拒之門外。

一群人面面相覷,「怎麼了啊?」

「還想說來認識一下77號外賣員呢。」

秋曼正和他們一起,開玩笑似的說:「看來艾諾德級長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了呀。」

心大的嘻嘻哈哈沒當回事,只當艾諾德有別的事,不讓去就不讓去唄,也不是第一次了。

費羅臉色不太好看。

……

把自己的老公嚇了一頓,桑蘿躺床上玩了會兒手機就睡了。

軍事學院漸漸寂靜下來,各個宿舍都熄了燈,艾諾德推開了桑蘿的門。

他在房間里氣悶了好半天,又「死灰復燃」了,不一定那裏有弧度就等於她有雞兒,她要故意裝A的話,肯定有完全準備,她還要當教官,肢體接觸肯定會有那位置的碰撞,所以弄個假的也有可能的。

這樣做好像有點兒變態,但是不把事情搞清楚,他恐怕會寢食難安,難以入眠,所以他還是沉着臉過來了。

他走到桑蘿的床邊,看着她半埋在被子裏的可愛小臉,身上自然溢出的信息素那麼迷人,他不由得深呼吸一下,讓肺部充滿她的味道,但一下之後,更覺不夠,不由得又深吸了幾下。

這種味道……怎麼可能是一個A散發出來的呢?

他伸手,抓住床尾處的被子,緩緩的,輕輕的,從后往前掀開,先露出了桑蘿美麗的雙腿,直到平坦的腹部才停止。

他盯着,心跳加速,緩緩地伸出手。

在快要碰到那個可怕的位置之前,他停頓了一下,懊惱地想了想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然後才手指微顫地摸上去。懊惱地想了想自己這是在幹什麼,然後才

觸感是軟軟的,溫熱的,很熟悉的感覺。他一下子縮回手指,觸了電一樣。

觸感是軟軟的,溫熱的,很熟悉的感覺。他一下子縮回手指,觸了電一樣。

但他仍然垂死掙扎,不想死心。

鼻尖的味道越發讓人着迷,即便想到可能是一個同字母的人散發出來的,也沒有感到噁心……

他盯着她裹着那東西的黑色小褲褲,手指越發顫得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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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醒來后[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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