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心靈飽含真善美的青年

第2章 心靈飽含真善美的青年

高伯年在家裏呆的久了,也有些不自在了,好在終於身體好了起來。

其實他主要是被撞破了腦袋而已,其他地方多是一些蹭傷和刮傷,在上好的宮廷御用外傷和內服的藥物治療下,早就好了。

他也徹底搞清楚了自己的狀況。

根據那個賊頭賊腦的叫做高富安的跟班說的情況,這原來的高伯年走路摔了一跤磕破了頭受的重傷。

只是如今,卻是便宜了這後世的高伯年。

而這原本的高俅養子高伯年,其實大名叫做高顯,字伯年。

曾今多次來給他診治療傷的孫大夫竟然是宮中的御醫,還是唐代時的一代藥王孫思邈的嫡傳後人。

而高俅,就是曾經來看過他好幾次的那位一臉消瘦的頭髮花白的老頭子。

只是,高伯年一直沒搞懂,這高俅這麼位高權重的人物,怎麼就沒有自己的親生兒子呢,好像也沒發現有女兒,這就有些奇怪了。

「難道這老貨根本不行?或者說本身是個廢人?」

想想還真有可能,高俅早年也算是從蘇東坡的書童出身,被蘇東坡、王詵來迴轉送,才到了當今皇帝宋徽宗趙佶身邊,靠着一身精湛的蹴鞠神技平步青雲的。

蹴鞠不就是後世足球的前身嘛,足球運動員可是經常受傷的,高俅在蹴鞠中受點傷,傷了命根子……好像也說的過去啊。

具體是什麼,高伯年就不去追尋答案了,反正他如今是高俅的唯一養子,混吃等死就好。

至於這段時間一直在照顧他的那位漂亮女子,則是他的貼身侍女,名喚柳月兒,年方18。

高伯年嘆息,果然是紈絝啊,僅僅一個侍女就這麼漂亮,足以勝過後世的無數明星了。

正想着這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柳月兒卻是盈盈的端著一些吃的走了進來:「衙內今日大好了啊!」

那美眸一笑,瞬間帶起三千芳華,高伯年瞬間就有些呆了。

只是,就在他愣神的瞬間,柳月兒也是瞬間臉上升起兩團紅暈,只是在她低頭的那一刻,高伯年也回過神來,分明察覺到了一絲隱晦的厭惡。

高伯年先是一愣,忽然就恍然,就他這花花太歲的身份,還有這肉球一般的身材,這麼漂亮的女子要是喜歡才見鬼了。這世上,並非是每個女人都是見錢眼開的。

高伯年沒有發作,他還沒摸清各種情況,再忍耐一下再說,等一切掌握了,呵呵,自己的貼身侍女,那還不是自己隨意拿捏?

嘿嘿!這可是大宋朝,他可是花花太歲啊。

「叮咚,來自柳月兒的厭惡,罵名+1……」

忽然,高伯年聽到一聲奇怪的程序一般的提醒聲。

高伯年四下里張望,沒發現什麼意外的現代化電子設備啊。

高伯年仔細回想了一下,不對,那聲音好像是響在腦袋裏的,因為那柳月兒好像沒有絲毫反應。

「卧槽,什麼鬼?」

高伯年大為驚訝,想辦法擊中注意力在腦袋裏尋找,忽然,他「看到」眼前有一個藍色的光幕,上面還有字跡。

人生巔峰系統:

姓名:高顯,字伯年

年齡:17歲

罵名:2點

盛名:0點

「這……這是……傳說中的系統?」高伯年有些懵。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種出現在後世人們臆想中的東西竟然真的出現在自己身上了。

「衙內?你沒事吧?可有什麼不舒服?還是月兒做錯什麼了?」柳月兒忽然發現高伯年發愣,竟然有些惶恐起來,聲音都有些急切,不復之前的平靜似水。

被這一提醒,高伯年馬上回過神來:「啊?哦,沒事!」

「我好多了!月兒啊,今天又帶了什麼好吃食了?」高伯年嘴角帶着一絲壞笑,有些壞壞的問道。

柳月兒見到高伯年這麼一副樣子,竟然有些意外的愣了一下,惡名昭著的花花太歲高衙內會跟她這麼好好說話?

不過既然沒找她麻煩,她自然高興,馬上就略過這些。

至於剛才高伯年的猥瑣表情在那柳月兒的眼中並沒有什麼殺傷力,好像司空見慣的一樣。

高伯年心中微轉,也明白過來了,既然是他花花太歲的貼身侍女,怕是早就認命了吧,遲早的事。

「或許,早就被那啥了,當然不用怕什麼!」高伯年惡意的想。

「有衙內喜歡的南瓜酥,還有為您煲的參湯,給您補補身子,早些好起來。」柳月兒聲音恢復溫和而柔軟,讓人很舒服。

高伯年倒是也不奇怪,這些天天天都是一些大補的葯湯,也習慣了這種錦衣玉食的生活,唯一不適應的就是一直讓人喂著吃,感覺跟殘廢了一樣。

「衙內,奴婢喂您吃!」柳月兒這就準備如往常一樣伺候這個惡少吃飯。

高伯年搖頭:「算了,我自己來,讓你喂,好像我跟個廢人一樣!」

柳月兒心裏鄙夷:「本來就是廢人,外加大惡棍!」

只是高伯年說着就從柳月兒的手裏接過了那精緻的銀碗和湯匙。

柳月兒又愣住了,她忽然有些不認識這個高衙內了,他照顧這個醜陋的傢伙也有兩年多了,可從來都沒發現這傢伙這麼和藹過啊,竟然還會主動接過碗……這要傳出去只怕能驚掉一地下巴。

柳月兒心裏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真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要是現在的高衙內正常的話,那以前因為沒有及時喂飯,被活活打死的兩個侍女又是怎麼回事?

……

高伯年可不知道以前的高衙內是怎麼樣的,只是感覺自己似乎什麼事情做的跟那位不一樣,好像嚇到人了,柳月兒的臉都白了。

「怎麼啦?」高伯年有些奇怪的問道,面色如常。

「噗通!」

柳月兒竟然一下子就在他面前的床榻前跪倒了,臉色慘白,全身顫抖,瞬間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樣子那叫一個可憐:「衙內,求求你,不要處罰奴婢!奴婢錯了,奴婢不想死……」

高伯年目瞪口呆:「……」

什麼鬼?我什麼時候說要罰她了?而且還怎麼死啊活啊的,高伯年的真有些搞不懂了。

「呃……你起來說話,怎麼回事?我沒說要罰你啊,你做錯什麼了嗎?」高伯年說道。

柳月兒聽到這話,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頭來看着高伯年那一張滿是肥肉的胖臉:「衙內,你真的……真的不罰奴婢?」

高伯年真的很無語,這都是什麼事啊,神經病吧!

「你起來!我沒說罰你,難道你聽到我說要罰你了?」高伯年忽然都有些不明白了,是自己耳背了,還是健忘了,他怎麼也不記得自己說過要罰她啊。

柳月兒聽到這話,趕緊站了起來,淚眼汪汪的看着高伯年:「是,衙內!您……的確沒說要罰奴婢……」

「那你怕什麼?」高伯年忽然心裏一動,可能是曾今的高伯年有什麼怪癖吧,只是自己不知道?

「那你說說,說實話,那我就不罰你!」高伯年故意裝作冷淡起來,也放下了飯碗。

柳月兒很不確定的看着高伯年半天才唯唯諾諾的說道:「衙內,那……月兒說實話了,衙內可真的不要罰奴婢啊?」

「趕緊的!」高伯年這次真的有些不耐煩了,問句話跟擠牙膏似的。

「以前,衙內吃飯,是必須要……要奴婢餵給您的,要不然您就……會發脾氣,懲罰奴婢……」柳月兒聲音很低,一邊說一邊偷眼觀察高伯年。

高伯年皺眉,這混蛋玩意竟然還有這種怪癖,簡直了啊,吃飯都要人喂這吃,真是巨嬰啊。

高伯年作為這個身體的繼承者,此刻都感覺老臉燙的厲害:「咳,呃……那我以前是怎麼……懲罰人的?」

柳月兒:「……男的……打死或者充軍,女的……要麼打死,要麼……送進教坊司……」

高伯年明白了,男的充軍,要是命大或許還能逃出來一條命,可既然是掌管中央禁軍的高俅的兒子弄去的,只怕活着的希望渺茫吧。至於女的……教坊司那地方就是官方的青樓,只要進去那基本就是有死無生,簡言之,以前的的高衙內,是隨意就會處死下人的。

「呃……嘿嘿,那你可要乖乖聽話啊,只要聽話,小爺我一定疼你,還護着你!」高伯年本來還想安慰一下柳月兒的,忽然覺得若是按照這個柳月兒所說,那自己那樣說話就差異太大了,這可不行啊,還是邪惡一些合適。

果然,聽到這話,柳月兒立馬就鬆了一口氣,趕緊下拜磕頭:「月兒一定聽從衙內的話!不敢違背絲毫!」

一想到高衙內這曾今做下的惡事,高伯年也是感覺臉上發燙:「禽獸!」

高伯年心中暗罵一聲,然後自己端過飯碗繼續吃飯。

柳月兒趕緊在旁邊小心伺候着,心裏雖然依舊噗通噗通狂跳不停,但是卻是微微有些開心,他總覺得這個衙內比以前好多了,好像沒那麼討厭了。

「叮咚,來自柳月兒的善意值+1」

「我去!這小妮子這就有些喜歡上了啊?」

看來,本少爺還是一個心靈飽含真善美的好青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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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做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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