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鐵扇公主與七仙姑

第2章 鐵扇公主與七仙姑

與太上老君等人相見后,楊戩被羅裳拽著前往觀音堂,那裡是觀音、嫦娥和白玉等人居所。神仙谷很大,四處是青山秀水,鳥語花香。越往裡行走,景物愈加驚奇。

一路上,羅裳拉住楊戩的手,蹦蹦跳跳,如小女孩般爛漫天真。只是她面容雖稚嫩些,但身材體態早已是婀娜多姿,讓楊戩根本無法當她是小女孩般看待。入世時,他本就是風流情種,被羅裳如此美艷少女手拉手走路,心中也感愉悅。

行不多久,羅裳就拉住楊戩,坐在一塊大石上,稱要歇會再走。

「別當我不知道,你們雖法術盡失,但本身武功仍在,走上十天半月也不會累的。說吧,有話就直說。」兩人此番已是熟稔,嬉笑不禁。羅裳嬌笑起來,「師兄好沒趣,小妹只是想撒嬌一番,就被你說中女兒家心事,讓我好生尷尬。接下來你要背我了。」縱身伏在他背上,抱緊他脖子,口中大喊:「駕,駕!」,手中則將楊戩的頭扳向山谷深處方向,「走吧,今晚要夜宿山野了。」

楊戩想起前世看到的那部《西遊記》,書中說到豬八戒在高老莊背媳婦那橋段時,每次看罷總是笑個不禁,沒想到他此番也是如此模樣。羅裳柔軟女體入背,加上花樣百出。楊戩雖努力剋制,終是起了反應,只能藉機彎腰以掩飾尷尬。但羅裳卻是人小鬼大,早已明了楊戩此時境況,更在他後背上磨來擦去。且不時在他耳中呵氣,讓他臉紅耳熱。她則「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狀極開心。

「羅裳小妹,求求你別這樣折磨師兄了,是男人都會受不了的。」他的腰越來越低,只能哀求羅裳放過他。可羅裳卻充耳不聞,依然調笑不止。「師兄你就直起腰吧。這裡四處無人,就只有我們師兄妹,我保證不對別人說的。」

就這般,楊戩背著鐵扇公主羅裳走了三天三夜,才抵達觀音堂前。其中旖旎自然不可深言。

「過了這條小溪,山後就是觀音堂。啊,那七個蜘蛛精又在水裡玩耍了。快將我放下,被她們看到還以為我和你那啥了呢。」羅裳連忙從楊戩後背溜下,整理皺巴巴的衣裳。只是無論她如何扯就是扯不直,口中不免埋怨起來。「都怪你,這般模樣怎麼見人。如被這些蜘蛛精恥笑,本姑娘會很沒面子的。我們就躲在這,等我整理好衣裳后再走。」找塊巨石坐上去,細心整理起來。

一番磨蹭后,羅裳才站起身,「好了,我們去見蜘蛛精。你可要小心別被她們迷住,她們都是比狐狸精還厲害的害人精。」過了小橋來到近處,羅裳沖橋下不遠處大叫:「蛛兒,楊戩來了,快來拜見你家公子!」楊戩見橋下三個女子正在溪邊洗菜淘米,另四個卻是光著身子在水中「撲通,撲通」游水。「不許看。」羅裳用雙手將楊戩眼睛蒙住,卻故意留下一條縫隙。面對如此艷景,楊戩又怎麼可能不看?

只見溪邊三個女子聽到羅裳大叫,立即放下手中籃子快步跑來。而溪中游水女子則光著身子跑上岸,快速拿起衣裳披上,也跟著向這邊衝來。楊戩想起《西遊記》中對這七隻蜘蛛精戲水時的描寫,此刻他親眼所見,其中之美好旖旎難以用言語描述。身體卻又不堪的起了反應,無奈只能彎下腰去,再次被羅裳笑話不已。楊戩心道,這身後的刁蠻公主,才是真正的狐狸精和害人精。

七個女子同樣容貌和身材,其美麗難以形容。身材婀娜多姿,曼妙已極。先來三人中,兩人各抱住他胳膊,另一人從身後抱緊他腰肢,倒是羅裳卻被她們推到邊上。不久,另四個戲水女子也來到他身側,一個面帶稚氣些的女子將他身後女子推開,口中叫著:「老六,輪到我了。」縱身就上他後背,抱緊他脖子。只是她此刻身上衣裳帶著水珠,濕漉漉的,水沿著他後背往下流淌,滴在地上「滴答、滴答」直響。而她衣裳已被水濕透,和光著身子毫無分別。這種旖旎風光哪是他能忍受的,故只好再次彎下腰去。羅裳則在身後「咯咯咯」笑個不停,口中還譏笑,「知道蜘蛛精的厲害吧。」

年長些女子大概也就二十歲模樣,最小的約十五六歲。完全相同容貌和身材,讓楊戩根本就分不出來。直到此時,年長些女子才嬌聲問候,「蛛兒代表姐妹們歡迎公子歸來。師傅說了,今後我姐妹就是公子的侍女,還幫我們取了新名字。公子要記住了,我們姓朱,名字叫春夏秋冬、梅蘭菊,中間加上個『小』字。我叫朱小春,你背上是朱小菊。走吧,回家呀。」

朱小春見楊戩不敢移步,不禁曖昧的笑起來。「公子不必驚慌,人吃五穀那能沒**之氣。就是我們姐妹,也常有那種古怪念頭跑到腦海里作怪。師傅說了,沖涼水或到溪水裡浸泡一陣,就可以將那念頭趕出去。我師傅也常在溪水裡沖涼和浸泡呢。」說罷,拉住楊戩向觀音堂走去。其間尷尬難以形容,他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翻過小山丘就抵達觀音堂。在庵堂門口,白龍女正在獨自練劍。她神情美麗端莊,與七仙姑又是不同,神韻極為獨特。羅裳介紹道:「這就是白龍女,名叫龍雪。她們八人現是觀音師姐座下弟子。今後都是你的侍女,要隨你入塵世修鍊。」楊戩心道,這裡美女真多,他覺得仿似進了盤絲洞般。龍雪舉劍齊胸,脆聲問候,「雪兒拜見公子,祝公子萬安。」

楊戩想起《西遊記》中,潑猴在盤絲洞已將七仙姑打死,此刻卻活生生出現在眼前。不禁疑問:「蛛兒,潑猴將你們打死後,是不是菩薩救了你們?那現在不算是蜘蛛精了吧。」他背上的朱小菊至此才溜下地來,搶著道:「那唐僧師徒四人都該死。我們也沒惹他們,卻下手殘忍將我等殺害,最後還是菩薩慈悲,將我姐妹靈魂收集起來重塑金身。並收我七人為徒,才有了今天。公子,我要去換衣裳了。」此時她幾乎是光著身子,胸前衣裳在他後背時揉為一團,根本遮不住身體。趕忙低頭跑進庵堂里去,身後留下一串串笑聲。

楊戩轉身問羅裳,「依你說,我們要進塵世修鍊,不去找那潑猴報仇了?」

「就我們這般模樣,怎可能與那潑猴報仇?他吹一陣風都可將你靈體吹散。」觀音從庵堂內走出來,看模樣不會超過二十三、四年紀,長相端莊美麗,體態雍容。她款款向楊戩走來,捏了捏他手臂,「你這靈體還未完全堅固,難以經受長期風吹日晒。白玉,將你修鍊的第十尾拿出來給楊戩服下,就可還你完整的楊戩了。」白玉與嫦娥從庵堂內走出問安。嫦娥的美是毋庸置疑的,但白玉似乎更甚半籌。此時,她神情早沒了妖媚,顯得雍容端莊。或許是跟觀音相處久的緣故吧。

白玉看楊戩時深情款款,福了福,「歡迎你回家!」

在內心中,楊戩對白玉則完全陌生,「說真的,很多事我都忘光了,或說記不起來了。謝謝你。」接過白玉那節如小指般大小,潔白無瑕的第十狐尾,服下后一陣溫暖傳遍全身。身體終於變得堅固,體內充滿力量。至此,他才真正由靈體化為人體。

觀音叮囑楊戩,「走吧,進屋去談。蛛兒們去弄飯吃,今晚加餐。」見楊戩還在發愣,「我們都成了凡人,少不得吃些五穀雜糧。現在,內心也有了人間的喜怒哀樂和各種渴望。這樣也好,姐妹們覺得如此過挺快活。出家太過寂寞,也無趣得很。佛主也在反思唐僧和孫悟空等人為何會造反,以及為何有眾多佛子佛孫並不反對唐僧等人,甚至甘心與其為伴。萬事皆有因,看來這人間情與修神練仙並不衝突呀。」

楊戩被羅裳拉著往庵堂里走,此時才與觀音並肩,「人間溫暖,天上冷漠,我最不想過的就是天上日子。觀音姐現在更有人情味了,讓人覺得親切。今後就按人間習慣叫你姐吧。」

觀音嬌笑起來,顯出如人間女子般的嬌媚。「這樣最好,今後我就是你師姐。嫦娥、白玉和羅裳是你師妹,佛主已收你為記名弟子。」

楊戩「哧」的一笑,毫不掩飾臉上譏諷神情,搖著頭,「泥菩薩還收弟子?可笑至極,我並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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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戩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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