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章

004章

「打完了?」伏黑惠端著切好的冰鎮西瓜走到後院,後院就他倆站的位子比較糟糕外,其它地方都還維持着原樣,並沒有打得很過分,看起來這次把握住度了嘛,他瞅了眼坐在連廊上的五條悟。

「惠~我的兩根冰棍呢?」

「冰箱裏沒有那東西。」

「我不管,我今晚要吃到冰棍!」

伏黑惠理都沒理像孩子一樣在地上打滾的五條悟,他已經習慣對方有時不著調的行為,不,準確來說,是大部分。他將西瓜端到倚靠在柱子上一臉累死的宿三月面前,將其中一塊遞給對方,說道:「辛苦了,大晚上還陪他亂來。」

宿三月接過後,啃了口,說道:「不不不,辛苦的應該是你,照顧這麼一個任性的傢伙。」

兩人視線對焦上,頓時莫名惺惺相惜了起來。

從那頭滾過來的五條悟側身躺在地板上,也不嫌臟,伸出大長手從盤中拿了一塊西瓜,一邊啃一邊說:「好過分哦,你們兩個當着我的面說我壞話,是我拳頭不夠硬,還是你們太飄了?」

聽聽這話,絕對是在威脅吧!?

宿三月和伏黑惠有默契的啃著各自的西瓜,欣賞屋外的夜景,誰也沒搭理他。但這可打擊不到五條悟,他一口將切好的三角西瓜吃光了,而嘴裏也因此囤積了一些西瓜子,於是二十六歲的成年人像八歲的小鬼嘟起嘴噗噗噗將西瓜子吐出來,中『彈』的兩青少年立馬發出嫌棄的聲音。

「悟!這很臟啊!」

「哇嗚你也太幼稚了吧!今年幾歲啊!拜託像點成年人!」

兩人齊齊避開,但身上還是沾了些瓜子,伏黑惠嫌棄的提着身上的衣服,抖了抖,而宿三月則讓瓜子在身上自燃,燒成灰。

「控制的很不錯。」

「就算你這麼誇我,我也不會感到開心的。」

玄月已經升到半空了,累了一天的宿三月已經有些困意,她又啃了口西瓜,企圖用西瓜的涼意驅趕着困意,忽然有些懷念咖啡和濃茶,不行,已經不是社畜了,怎能再去依賴那東西。

側身躺着,並用手撐著自己臉龐的五條悟注視着宿三月,她正與周公拔河,一副強撐著的模樣,怪可愛的。

「呦西,決定了,明天特訓吧!」五條悟莫名其妙的說道。

宿三月:「哈?」

她瞪大雙眼看向五條悟,一臉你在說什麼玩意,顯然沒跟上,但瞌睡蟲也跑了一半。

五條悟大發慈悲說道:「體能和格鬥差到不能看,想讓我答應你那條件,先把這兩樣提上去再說吧。」

「所以?」

「明天,我,特訓,你。」五條悟指著自己,然後指着她,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說道。

五條悟特訓她?

想到悠仁那跨度極大的課程,她想明天吾命休矣,於是克制而又禮貌的說:「你這麼強,想必也很忙,不用將時間花在我身上,如果可以的話,伏黑君也是位不錯的指導人。」

聽到她說的話的五條悟露出你總算說對了一件事的表情,沒留餘地回道:「你們兩人根本不是一個體系,他那套不適合你。」

「啊你還會因材施教?」宿三月沒忍住,脫口而出,這讓五條悟又一次用打量的目光仔細看她,雞皮疙瘩差點沒升起來,只聽見他說:「看起來並不是簡單認識我啊。」

「不,這話只是單純吐槽而已,請不要在意。」危機感瞬間升起,宿三月果斷說道。

「沒事,總之去睡覺吧,惠,你帶她去客房吧。」五條悟一個翻身坐起身來,掏出口袋裏的手機,瑩白的光芒打在他的臉上,添了幾分陰冷感,他點開屏幕,沒看宿三月,說道:「好好休息哦,我的特訓可是很辛苦的。」

「……我的傷還沒好。」宿三月想再掙扎一下。

「只要不是斷胳膊斷腿之類,都不算傷,而且你那也只是擦了點皮,那叫傷?」

宿三月:不知道從何吐槽起。

掙扎失敗的宿三月又一次霜打茄子的頹廢模樣,跟在伏黑惠身後準備去客房睡覺,但五條悟叫住了她,一顆晶瑩剔透的東西被他拋了過來,她趕忙接住,一看,是顆用着亮晶晶糖紙包裹着的水果糖。

「成年禮物,不要太感動哦~」

一時間宿三月心情複雜,就連表情也跟着複雜了起來,但還出於禮貌還是道了句謝。

送到她房門前的伏黑惠在離開之際,也送了她一句祝福,顯然伏黑惠更得人心。關上門,看着手心裏的水果糖,宿三月忍不住嘀咕了聲:「是個傻子吧?」

生日送人一顆糖果?

雖說五條悟在人情世故是個白痴,但好歹也是…心意?最終抱着一絲對他的懷疑,將這顆糖果收了起來。

第二天太陽升起,陽光剛照進房間,門便被人敲響了,宿三月翻了個身,捲起被子,勾起其中一個枕頭壓在自己的耳朵上,只要她想睡,哪怕施工隊在樓下打地洞都吵不醒她,本來是這樣的……

誰知道五條悟那傢伙在見自己沒通過敲門叫醒人後,居然爬牆撬窗,掏出不知道從那找出來的長條鞭炮,點上火,迅速丟進屋內,一氣呵成,掉在牆角的鞭炮立馬噼里啪啦響個不停,同時夾雜着宿三月的尖叫聲。

論誰睡得正香的時候,忽然一截鞭炮在自己周邊炸開花都會被嚇一跳的吧?

反正沒心理準備的宿三月被嚇到了。

等到鞭炮聲停下后,窗戶下方響起五條悟的聲音:「醒了嗎~要是還沒醒,我這還有一條鞭炮哦~快點啦~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去特訓了。」

頭頂睡得一團亂的宿三月坐在床上,被子有着鞭炮炸開飄上來的紅紙屑,她眼中早已是一片清醒,同時充斥着濃厚的陰鬱,她掀開被子,赤着腳走到窗戶旁,探出頭,對着樓下的五條悟大喊道:「你他媽能不能換個正常點的方式叫醒我!!!」

「哈哈哈哈你那是什麼模樣!」並不覺得叫人方式有問題的五條悟看到她探出頭的模樣,哈哈笑出聲,掏出手機各角度來了幾張。

宿三月見着,臉都黑了,身上隱約浮現出火苗,要不是打不過,要不是賠不起傢具,要不是……

她氣得憋紅了臉,最終罵出聲:「混蛋五條悟,你個屑屑——」

「哇嗚,惠,你剛剛聽到了嗎?我好心叫她起床,她居然罵我,還說我是屑,超過分,我好傷心哦~」

餐桌上,五條悟正聲情並茂的描述宿三月的『惡行』,而被他抨擊的宿三月則用着殺人的目光盯着這個臭不要臉的傢伙,扭頭看向伏黑惠,對他說:「你的毅力真的太厲害了,這才第二天,我就已經起了殺心,想着怎麼陰死這傢伙了。」

伏黑惠:……

夾在兩人中間的伏黑惠伸出手端起宿三月的碗,親自給她盛了一碗甜粥,至於為什麼是甜,因為這裏有個好甜的傢伙,但他的這個舉動讓她有些受寵若驚,氣憤的神色在眼中褪去,浮現出驚喜,她連忙伸手接過,並說了聲謝謝。

這一次,伏黑惠是站在宿三月這邊的,用扔鞭炮這種幼稚又危險的方式叫醒他人,真的過分。

他看了眼一點也不知道自己錯哪的五條悟,腦殼疼了,說道:「悟,作為成年人,你能不能成熟點。」

拐著彎在說五條悟幼稚。

「我很成熟哦,你瞧,她都說起殺心了,我都沒揍她,這已經是成年人對剛成年的小鬼的包容。」拿着勺子的他點了點宿三月,說出臭不要臉的言論,還一臉理所當然。

又被氣到了。

宿三月抬手捂住臉,對着還想說什麼伏黑惠擺了擺手,深吸一口氣,說:「算了,要求一個幼稚鬼成熟點真的太難了,別為難自己了,吃飯吃飯。」

作為輔助型的後勤人員兼司機的伊地知潔高提前半小時來到五條悟家門口,如果讓那位大爺等他,要心情不好,十有八九拿他開刷,真的搞不懂為什麼五條先生總喜歡嚇他,想到這個,伊地知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車內開着冷氣,可一想到五條悟以往作風,他就不由冒汗。

豪宅大門打開了。

伊地知跟着打開車門走下去,上午的太陽還不算熱,等到中午可就不好說了。誰知這一次走出來的不只是五條悟一人,還有個正兇狠盯着他的少女,啊,那不是昨晚五條先生髮來,讓他查的那位嗎?

「五條先生,上午好。您好,我叫伊地知潔高。」打開後車門的伊地知在跟五條悟打完招呼后,又向宿三月介紹自己姓名。

「您好,我叫宿三月。」宿三月同樣有禮貌的向他回禮,針對五條悟的兇狠落在伊地知身上就被收斂起來了。

是個很懂禮貌的孩子啊。

他同伏黑惠有着一樣的想法。

明明早上已經吃過甜食的他又從自己口袋裏摸出一根棒棒糖,撕掉包裝紙,塞進嘴裏,含糊說道:「女生變臉都是這麼快的嗎?」

「你在說什麼呢,這不叫變臉。」坐在五條悟身旁的她勾起嘴角,露出一個毫無溫度的笑容,說道:「正是最真誠的情感。」

你他*就是個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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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月醬一樣,拳頭硬了。

要真有這種方式叫人起床,真的想一拳錘爆對方,並往他**塞芥末。

以及現實生活丟鞭炮還是很危險的,搞怪不推薦這個。

悄悄說一聲,原本稿子是五條悟進房間掀被子的,但與小可愛聊了聊,感覺這過於熟練,不適應用在剛認識的人身上,而且五條悟對女孩子還是有紳士風度(?),只有別人貼貼他(虎子和薔薇小姐姐),沒見到他跟別人貼貼的。所以進房間掀被子,等他們關係穩定了,安排上(豎拇指)甚至我會讓他們貼貼!!!

對了,想問一下,是早上六點更新好呢?還是晚上六點更新好呢?(糾結)大家投投票,選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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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的那位配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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