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小子被困

第六章:小子被困

風雨收了銀子,卻是目送這大批崆峒弟子離開。當下卻找來個地方,將臉上的鬍鬚用刀颳去,將頭髮理順,宛然變了一副模樣,俊俏瀟洒,當下又穿了這崆峒派的道夫,當下哈哈一笑,卻是向北而走。待出城半里路,見前方有個山崗,卻見一群和尚向山崗走去,當下暗道:「我把崆峒派騙走,但是崆峒派畢竟在山崗上布置了不少機關,若是不告訴那峨嵋派一聲,萬一中了機關,豈不是不妙。」當下一想,卻沿著山崗而走。剛爬上來山頭,卻看見一群和尚在前面守衛,風雨不願意跟少林和尚再起爭端,當下要繞步而過,卻不曾想有個和尚叫道:「崆峒弟子,既然來了,就過來了坐坐唄。」和尚閃身之間,把風雲的退路給擋住。

卻見一個光頭和尚正是法永,看了一眼風雨,卻道:「小鬼,你還沒死,你這小畜生,什麼時候成了崆峒弟子了。」

法永雙眼打量著風雨,心裡暗道:「當年被他師傅一根毒針扎中了小腹,吃了不少苦頭,這小鬼雖然在少林寺呆了五年,少林寺上被寺規約定不能動手去打風雨,眼下已經到了少林寺外,當下先拿他解解氣。」

他看著風雨,已經按耐不住,兩步串上,雙拳向鳳雨推去,卻不料風雨的易筋經已經有了小成,此時全身真氣巡經走動,猶如萬江之水,往來飛奔,那法永拳頭打在風雨的小腹,卻以為風雨定會慘叫。

卻不料風雨冷冷一笑,轉手卻是扣住了法永的雙手雙腳,卻將他拿住,看見遠處一頭大鐘,對著大鐘撞去。這法永被風雲拿住,頭卻被撞向了大鐘,咚咚咚響個不停,風雲哈哈大笑,轉身卻已經走了出去,鬼葬崗大鐘響個不停。

群僧卻不知道什麼事情,當下瞬間卻圍了過去,待看見風雨拿著法永的頭正在撞個不停,卻大聲喝道:「小賊,快放下。」風雨微微一笑,卻是雙手一松,那法永穴道被點,手腳頭臉同時落地,摔得滿臉是血,牙齒脫掉,哇哇的叫個不停。

這山崗好生的熱鬧,山崗上幾個小亭子外面聚集了不少道士尼姑,當下穿著和尚的袈,卻見亭內之內,卻端坐著三人,一個是少林寺的主持方丈化園,他身旁卻是一個青衣道士,正是那武當派掌門李友青,而另一個卻是一個青衣尼姑,卻是皮膚白皙,眉清目秀。

方園卻道:「道長,師太,你們遠道而來,依然辛苦,今年是三派聯劍的第十年,也是最後一年,只是沒有想到這常冠紅神出鬼沒,竟然會跑到三個師叔清修的地方,三位師叔慘遭大難,三圍師叔留下遺囑,命我三派,傳承他三人所創作的《菩提手》《紫袍功》,這兩門武功本來是要剋制這岳曉峰的《逍遙神掌》,但是終究遺憾,大作尚未完成,所以仍舊不是那《逍遙神掌》的對手,但是縱觀天下,卻依然是威力極強的武功心法。

當下峨眉派定天師太微微嘆氣,卻道:」既然是三圍師叔的創作結晶,該分為三派共管才是。「化園卻道:」師太說的是,這兩步武學有大量的少林寺的武功心法,若是流傳到外,怕是對本門不理,是以三派應該妥善保管才是」當下方圓卻取出三本秘籍心法,交給了定天和李友清二人。

李友青將秘籍拿過,當下卻叫了一聲為止,卻見一個年輕弟子走了過來,臉若朱潤,清修儒雅,卻是武當派中少有的好人物,李友青卻微微一笑,道:「為止,想兩位尊長行禮。」當下李為之卻是深深躬身行禮,而方園和定天二人頓時對這李為之讚不絕口,當下峨眉派定天卻是一揮手,把秘籍遞給身邊的一個女孩,卻是定天的二弟子梅青芷。卻見臉白如雪,一雙眼睛清若水痕,宛然是一代美女,勝過西施。當下定天師太一引薦,即便是和尚,也被他這輕柔似水,純如飄雪的容貌所動,所有人不禁為之屏息,站不絕口。

當下那李友青苦苦一笑,卻道:「師太,你讓這般漂亮的女孩出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啊,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和尚道士也盡然啊。」如此一說,那定天和張海青不禁開懷大笑,此時卻聽見遠處鐘聲響個不停,頓時臉色一沉,卻道:「此時正是晌午,為何鐘響?」

旁邊弟子卻躬身回道:「弟子也不知曉。」說話之間,那鐘聲仍舊環在耳邊,響個不停,方園卻是一沉,卻道:「不會崆峒派依然來了吧。」

當下卻是猛然站起身子,向著鐘聲響起的地方疾走而去。疾奔而下,到了那大鐘旁邊,卻見一大群和尚正圍著一個年輕人,這人蓬頭垢面,滿臉灰土,卻是穿著一個和尚袈裟,樣子莞爾,卻讓人忍不住要捧腹大笑,卻道:「小娃兒,是你撞鐘嗎?」

風雨微微一笑,卻暗叫不好,本來想找幾個和尚出口氣,卻沒有想到引來了這麼一大群人,和尚,道士,尼姑,暗道:「不久敲了一個鍾嗎,你少林寺把七大姑八大姨都叫來了,至於么?」當下哈哈一笑,群僧見他出口疾狂,無不大怒,卻暗道:「你說誰是七大姑,誰是八大姨?」風雨瞧了瞧這女子,卻見此女有三十之多,但是雙眉陡立,一臉嚴峻,確是有幾分威嚴,當下哈哈大笑,卻道:「哎呦,沒想到這少林寺竟然還金屋藏嬌,這是哪個和尚的相好的,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怕羞嗎?」,

群僧此時已然大怒,卻道:「小賊,你找死。」說吧卻是飛身而至,一掌拍出,風雨當下也不躲閃,當下卻是一閃身,連退了三步,繞著哪個大鐘,來回疾奔,那和尚竟然一時間抓他不住。

風雨見他追來,卻猛然間翻動大鐘,卻是順著大鐘一擺,身子凌空翻出,卻騎在了和尚的頭上,拿起了一根木棒,噹噹當的敲個不停,口裡念叨:「阿彌陀佛,小僧有禮了。」

那方園卻是冷笑一聲,凌空翻身,卻是瞬間用手扣住了風雨的肩胛,用力一甩,風雨頓時感覺到一股巨力繞來,當下卻是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哎呦一聲,卻摔在地上,被一群和尚扣住了雙臂,押了起來,冷笑道:「把他捆起來,餓上七天,看他還敢不敢對少林寺無禮。」

而風雨卻是冷笑道:「原來少林寺以大欺小,你一個武林高手,竟然不顧自己身份,對付我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大和尚啊大和尚,這當著你的親戚,道士和尼姑評評理,你丟不丟人呢?」

方園被他一說,頓時感到沒有面子,冷冷一笑,卻道:「也罷,就讓你領教一下我少林寺的功夫。」當下一會手,卻對那法廣道:「你過來,給他過上幾招,看他還敢不敢小瞧少林寺。」

當下法廣打了一個虐,三步而過,看著風雲,卻道:「小子,是你。」而群僧見他面容,當下卻是不由一陣心驚,卻道:「你不是墜崖而死了么?怎麼還活著?」風雨冷笑道:「老子大難不死,所以來領教一下你們這群禿驢的武功。」當下站立起來,冷冷的看著法廣,微微一笑道:「和尚,還不出手?」法廣瞬間微微一笑,卻是一揮手,一招羅漢掌急揮而出,風雨當下卻是將這門武功已經學會,知道他的招式,當下也不出手,卻道:「我讓你二十招吧。」

身子疾閃,卻是左奪右閉,那法廣的拳掌始終離他身子半寸,打不到他,當下拳法一急,雙掌猛轉,連環數下,風雲當下認出這一招,知道他前招使掌,後半招是使腿,當下也不躲閃,卻將大鐘一拉,擋在了身前,那和尚不及收力,哎呦一聲,腳踢在大鐘上,頓時轟鳴一聲響,和上當下卻是全力疾出,招招抖步離風雨面門。

風雨嘿嘿一笑,知道他要打自己的胸口,當下卻拿著金剛伏魔圈擋住胸口,和尚哎呦一聲,每一拳都打的兇狠無比,卻不知道風雨在袈裟之後,左手一抖,手裡拿著一金剛佛魔圈來回移動,群聲見了,卻都吃驚,暗道:「這小賊這功夫好生的稀奇,法廣竟然奈何不得他,反而出拳越重,傷的越重,難道這小賊已經練會了金剛不壞之身了么?」

說話間,卻見法廣跟風雲打了二十多招,風雨都是左奪右閉,沒有用上一招,那法廣卻依然落在下風。風雨卻是已經站在了他後面,卻道:「老子讓了你二十招,再讓你二十招,如何?」此時一個和尚見發廣久戰不下,暗道:「法廣此時若是落敗,必然會讓武當峨眉見笑,少林豈不是要顏面盡失。」

卻見那大鐘玄空,鐘身下面卻又一寸長的空隙,這和尚偷偷進來亭子,瞬間滾入了大鐘下面,風雲跟法廣過招,卻見一個和尚突然從大鐘下伸出一腳,觸不及防,那和尚腿形如風,立即連踢了數下,正是少林七十二路連環腿,風雨當下卻是面臨兩大高手進攻,這一不妨,依然被下面的腿掃在了丹田之上,頓時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卻暗道:「少林和尚好生的無恥,一個人打不過,卻暗中叫幫手。」

正要大叫,卻見懸亭上方竟然也有一個和尚,冷笑一聲,卻是突然將亭子上方的玄木推下,向著風雨砸去,風雨一時間卻左右不敵,當下一翻身,連滾數下,卻已經被這法廣扣住了脖子,冷笑道:「小賊,我還以為你功夫有多高明呢?也不過如此。」當下連踢數下,風雨躲閃不及,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法廣用布將嘴巴塞了住,當下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下法廣卻是瞬間點住了風雲的穴道,哈哈笑道:「小鬼,你敗在我手裡,服還是不服。」不等風雲說話,卻是幾巴掌打在了風雲的臉上。

而方園和李友青,定天里亭子甚遠,也看不出裡面的貓膩,當下那李友青哈哈一笑,卻道:「少林寺武術果然精湛,只是一瞬間,這法廣師傅卻是轉敗為勝,可喜可賀啊。」當下那法廣將命幾個和尚當下按住了風雲,卻道:「小鬼,你服還是不服?風雲被三人抓住,卻是動彈不得,當下卻雙手運力,一招易筋經使了出來,這一招乃是陽剛之功,威力無窮,頓時手掌一彈,落在了那法廣身上,接著一挑,那法廣瞬間身在空中,被拋飛了起來,而風雨另一隻手一攤,接著拉著另個一和尚,卻是凌空一擲,這和尚當下沒有防備,頓時被風雲推到大鐘上,哎呦一聲,吐血不止,而李友青和定天卻是大聲叫道:「怎麼亭內還有兩個人,敢情今天不是法廣一個人跟這小子打鬥,難道是三個人打一個人呢?」

如此一說,那方園臉若寒霜一般,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此時風雨突然站起來,沖著那和尚,卻是一招武當七拳,這一招使得正是乾淨利落,罡氣威猛,那和尚吃力不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李友青卻是吃驚道:「武當拳法,這小子怎麼會用。」當下站起來,卻道:「這位小友,你這武當拳法是跟誰學的?」

當下那武當派弟子張選之卻道:「師傅,這人定是不知道從何處學來的武當拳法,弟子去領教一下他的功夫。」當下幾步飛過,卻是一拱手道:「這位朋友,你的武當拳是從哪裡學來的?如實說來,否者辨別怪我不客氣了。」

風雨見他上來,卻知道他跟著少林寺是一夥的,當下冷笑道:「你們本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一個和尚,一個道士,沒有一個是好人,要打就打便是。」當下這張選子冷笑一聲,雙掌一會,卻正是武當派的龜蛇拳法,當下兩全一繞,宛若長蛇,噓噓而動,連出數下。

風雨當下見這拳法稀奇古怪,冷笑一聲,卻是突然飛身而下,使出了峨眉派的素手拳法,這素手拳法講究軟綿,動若流水,軟無筋骨,當下二人想殘繞,卻是混若一條蛇和一堆棉絮。

二人一出手三招,風雨便已經穩穩的佔了上風,定天師太當下也是吃了一驚,暗道:「素手拳法,我峨眉派的素手拳法這小子竟然會使用,這小子到底是跟誰偷學的?」

當下再也按耐不住,當下飛步而過,卻是繞過了這張函子,卻道:「你且住手,我想要問問,你這峨眉派的束手拳法跟誰學的?」當下見風雨不答,冷笑一聲,卻是頓時五指凝拳,卻向著風雨的頭頂落下,這定天師太內力深厚,只怕一掌落下,風雨頭顱便要碎裂。

這一招混若泰山,力道兇猛,瞬間便要壓下,但見風雨形跡可疑,心裡暗道「|若是這一招將他打死,豈不是什麼東西都問不出來。」當下內息一收,卻只用五層真力,風雲無可躲閃,當下卻是一招易筋經,以強悍強,這一招使出,體內陽剛之氣直瀉而出,斗與雙掌,風雲一推之下,那定天的手掌竟然沒有守住,啪的一聲了,落在了大鐘上,卻道:「好強硬的掌法。」

而方園卻再也站不住,卻道:「易筋經。」頓時臉若白紙,暗暗叫道:「這是一招易筋經,這易筋經乃是少林最高絕密,除了少林寺掌門之外,誰人也不會用,他是從哪裡學來的?」

而定天師太的手掌搭在大鐘上,頓時手掌被震的發麻,看著風雨冷笑一聲,卻是一招素手掌法,凝掌為指,連撲帶落,乾淨利落,這一招看是起伏不定,但是卻是直奔風雨的雙眼,瞬間襲來,風雨的眼睛定然會被擊中,卻非成為瞎子不可,這一招卻是看是婉轉,但是直來直往,勁力非常,風雲離他太近,卻根本無法抵擋,當下也使出了同樣的招式,暗道:「你傷我眼睛,那我也上你眼睛。」

風雨已經將這一招學會,瞬間如法炮製,手指彎曲抖動,卻也抓向了定天的眼睛,定天當下一驚,連忙回掌格擋,卻退了三步,冷笑一聲,長劍嗖的一聲刺向了風雲的胸口,風雲當下卻將腰間的金剛圈拿出,身子並不移動,而是手在袈裟後面一抖,金剛圈卻是擋在了胸前,那定天師太的長劍卻是被混鋼之力一阻,卻再也刺不進去,不由得臉色一變,暗暗心驚,卻道:「你這是什麼招式,難道已經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定天認為風雨身體如金剛不壞,是以不再出招。

那李友青和方園同時走過去,卻道:「小鬼,這三派武功,你跟誰偷學的,今日若是不說出來,就別想活著。」眼見三派高手圍攻,風雨當下再高的武功,也休想逃得出去。頓時被這方園一帶,當下身子一滾,卻無法動彈,方園冷笑一聲,卻道:」你這些武功是不是偷學的?「

風雨冷笑一聲,卻道:」就你們這些武功,也配我去偷學。「當下眉頭一皺,張海青冷冷一笑,卻道:「也罷,那今天我們便先廢掉他的武功。」

當下五指疾出,卻向鳳雲身上經脈拍了過去,手掌落下,五抓凝力,瞬間一劃,猶如飛鷹直下卻要將風雲的武功廢掉,而且掌法內力渾厚,只怕這一招落下,風雲五臟擊碎,絕無活命的可能。

風雲冷笑一聲,勁力掙脫了方圓和尚的雙手,身形一轉,卻突然飛身而過,手形一疊,卻是使出了一招龍抓手,兩抓相對,風雲的抓力更勝一籌,瞬間,李友青手抓卻是流出了幾道血痕,這少林寺的龍抓手乃是天下抓功至硬至剛的一招,更兼風雨有易筋經的功底,當下一招,卻是抓力陽勁盡透。

那李友清的五指急抓頓時被龍抓手克制住了,頓時勁弩交加,暗道:「這分明是少林寺的龍抓手,你連這個都學會了。」當下一驚,卻是使出了綿掌,柔弱奔水,左右相及這一招卻是東南西北,上下皆是,看是綿而柔軟,卻是剛勁質樸,內有金剛撲力,外有太極柔滑,這一拳乃是武當派新秀拳法最為厲害的一招。

化園和頂天都一驚,暗道:「這李道長看來是怒火上來了,若不是怎麼能對一個孩子用這一招呢。」二人看來,卻知道這一招乃是上等武學,綿綿外力之下,其實卻是兇狠霸道之極,只怕這風雲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接不住這一招。

卻不料風雲的手型一頓,卻使出了一招「千手觀音」這一招乃是峨眉派素手掌法,柔兒無力,卻是剛勁非常,瞬間落下,猶如萬手飛來,形影皆是,張海青被他這一掌一帶,手掌卻是瞬間撲空,定天師太更是大驚失色,叫道:「千手觀音可是我峨眉派壓箱子的絕活,即便是峨眉弟子也不輕易相傳,這娃兒如何能夠學會。」

這李友清接連使了三招,卻沒有將風雨制服,待見風雨使出了最後一招,卻不由得暗自嗟嘆,暗道:「如此精華的上等武學,這娃兒不可能是偷學來的,定然是高人相授。盡然是高手指點,我若是再傷他豈不是要跟高人過不去。「當下卻看著風雲,不再出手。

方園冷笑一聲,卻道:「小娃兒,你若是能接得住我三招,那就任由你出入江湖,我少林弟子決不為難。」當下長袖一疊,卻是一招易筋經,這一招易筋經陽剛質樸,勁力非常,一招之下,缺如餓虎激撲,風雲當下連忙手腳清擺,猶若蝶衣一般,瞬間飛舞,竭力一引,卻是連退數步,將這化園的萬分勁力化為烏有。

李友青卻慘然失笑,卻道:「這一招乃是武當派的太極拳。」而風雨幾招之間,卻已經將三派所有的精華武術一一使出,即使方園也是目瞪口呆,暗道:「這娃兒學會了三派精微武術,只是現在內力太淺,修為不足,等到他內力深厚之時,只怕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能夠制服的了他。」

當下一想,暗道:「他內勁不足,我就因他以內力相拼,一掌傷他。」當下微微一笑,卻是長袖一佛,勁力疾出,正是一招易筋經,這招法轉瞬而至,卻有袖子推出,袖子軟而無力,但是勁力斗轉,卻是纏住了風雲身子,頓時要逼風雲用內勁相博,卻不料風雲卻突然一翻身,兩手疾奔,揮出一招,將易筋經和龍抓手瞬間融合一體,陽中帶陽,抓力直透衣衫,卻將化園的長袖抓出來兩個窟窿。

方園看罷,卻是微微吃驚,卻再也不是第三招,他知道這風雲悟性之高,卻將少林派武術信手捏來,隨便使去,若是第三招出手將他打傷,卻絕非出家人所為,但是若不傷他,只怕這些少林精華武術卻要自此以後流落江湖中了,當下退了一步,卻道:「我不傷你,你走吧。」

風雲當下見他這般說,卻是微微一笑,道:「那在下就告辭了。」當下一轉身,方園卻暗道:「這小鬼終究會用少林功夫,易筋經若是流到江湖中區,那該如何是好。」當下一想,卻是佛珠一出,連揮數下,向鳳雲的後背打去,當下風雲觸不及防,頓感後背一麻,卻道:「大和尚,你好生的卑鄙,竟然偷襲我。」

方園微微一笑,卻道:「我想了又想,你若是出去,我三派的武術定要流落江湖,對我三派危害不小,所以,老衲今日決定就困你在少林寺一生一世不准你出師門一步。」

風雲冷笑道:「你這和尚,好霸道啊。」當下卻見這院子裡面的弟子眾多,其中不乏長龍卧虎之輩,今日卻真的出不了山崗了,當下一轉頭,卻見這亭子旁邊就是馬棚,自己曾經跟楚土煌學過喚馬術,當下卻能用的著。

瞬間一想,卻是嘴裡連吹了幾個口哨,音符跌宕,幽轉非常,頓時卻聽馬嘶鳴高嘯,四蹄急揚,瞬間掙脫了馬韁,幾十匹駿馬竟然同時從那院子里沖了過來,當下風雲卻是口哨一轉,卻見群馬飛奔而出。

好多和尚躲之不及,卻被馬蹄踏中,哎呦慘叫不跌,而這方園和李友青,定天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風雨又是一聲口哨,一匹駿馬已經飛到他的身邊,風雨冷笑一聲,卻是飛身上馬,而口哨一轉,十幾匹馬分裂左右,如同洪水一般泄開,給風雨左右開道。

那方園和李友青定天正要出手阻攔,卻見幾匹馬迎面衝來,立即躲閃,而此時風雨冷笑一聲,坐在了馬背之上,卻帶著群馬向外飛奔,而方園當下連忙飛步急追,李友青和定天師太也身子一縱,分奔而過,三大高手武功高強,瞬間卻是踩在馬背上,向鳳雨合圍。

風雨見狀,卻是口哨一吹,正是喚馬術中的分合式,卻見數馬分裂左右,同時卧倒在地,三人頓時一腳踏空,落在地上,收力不跌,卻見風雲口哨一轉,群馬立時又佔了起來,瞬間亂轉。

那方園和李友青定天頓時被這群嗎衝來撞去,連忙飛身而上,再去看風雲,卻已經駕馬飛奔,此時連忙裸身在馬背之上,緊緊追了過去,卻見方園冷笑一聲,從懷裡拿出一顆佛珠,當下指力一彈,佛珠噌的一聲彈出,頓時飛出五丈之外,落在了風雨後背,這力道不重不清,方位不偏不倚,恰好落在了風雨的後背大椎穴上,風雨感覺脖子一麻,卻翻身落馬,滾在旁邊草地上,群馬立即停下來,圍著風雲轉了幾圈。

方園幾步走過,將風雲提起,道:「小鬼,看你往哪裡跑?」伸手將風雲的穴道點了,冷笑道:「你就老老實實的交代,你三派武功,到底跟誰學的?和尚定不饒你。」

風雲見狀,只得胡編亂造,卻說是玄坤三老見自己聰明,閑暇之餘,卻教授了自己三派武功,而化園和張海青定天三人見他如此說,同時驚訝,卻也深信不疑。

方園道:「這小鬼總是給三位師叔送飯,三位師叔教他武功,也不會錯。」風雨此時攀起了親戚,卻道對方園李友青定天三人道:「大師哥,二師哥,小師姐,咱們這全都是誤會,既然誤會一消,就把師弟放了吧。」

定天冷冷看著風雲,卻道:「油嘴滑舌,誰是你師姐。」風雨卻道:「咱三人就是同一師門,現在我三位師傅屍骨胃寒,你們就要欺負她的徒弟,你如此這般,三位師傅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啊。」當下假裝傷心,卻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方園卻道:「也罷,既然你承認是我三派弟子,那你就好好的在三個門派任選一個呆著,終身不得出來。」風雨當下道:「好吧。我就呆在峨嵋派里,一輩子不出去。」

方園見他同意,卻將他的穴道解開了,卻不曾想,風雨的穴道還沒有解開半個時辰,這風雨就已經溜之大吉了。好在這化園防備,還沒等風雨走出一里路,卻已經在路口等著他。方園將風雨穴道點住,卻又拎著回來,

三派人在鬼葬崗上等了整整一晚,卻不見崆峒弟子前來,當下卻又跟李友青和定天道:「看來這崆峒派弟子定然不會來了,這崆峒派為人奸詐,不能不防,峨嵋派離河南山高路遠,老僧就和道長護送師太一程,如何?」定天微微笑道:「那就有勞大師和道長了。」

當下卻帶著這風雲,卻要護送定天師太去峨眉。這日走來,諸人身上所帶糧食用盡,只能路上遇到人家,要去化緣,待吃喝完畢,天色見晚,卻要向鄉農借宿。

風雨跟方園和李友青一屋子裡休息,卻不曾想風雨睡在半夜,借口撒尿,當下起來,卻是一把火將這屋子給點了,方園當下奮力疾呼道:「快來人就火了,快來人呢?」大半夜卻將峨眉派弟子吵醒,起來救火,等大火撲滅,卻已經不見了風雨的蹤跡,卻知道她趁著大家救火的功夫,卻又逃走了,而大罵道:「這小賊好生的油化。」

說話間卻聽一人騎馬而過,正是那李友青,當下從馬身上扔下一個口袋,卻聽得哎呦一聲,打開了口袋,卻見風雨在裡面,當下又把口袋用繩子繫上。

風雨在口袋裡困了三天,被逼著發了一個毒誓:這輩子永遠不會在逃,諸人才把他放出來,卻不料毒誓還不到半個時辰,風雲卻是繞著彎子溜走了,當下張海青和化園又是急追而去,這一路上,七擒七縱,卻弄得峨眉派人晚上根本無法休息,這日到了一個竹林,風雨眼睛一掃,卻又琢磨怎麼逃命。

方圓卻道:「你若是在敢逃跑,我定當不饒。」看著風雲,當下騎上馬背,卻扯拉一根長繩,拴在馬背上,將風雨的雙手捆上,當下騎著馬,拉著風雲,慢悠悠的向前走出了竹林,這一路上峨嵋派卻是又說又笑,化圓,張海清定天卻也談論甚歡,待一回頭,卻見風雲精神萎頓,疲憊不堪,當下卻道:「你休息一會吧。」

等休息了半個時辰,諸人才出來林子,風雨卻已經將長繩用牙咬斷,又逃了出去,他一身疲憊,剛走幾步,卻又被抓了回來,當下那方圓冷冷一笑,卻道:「小鬼,你屢教不改,今日將你吊起來毒打一頓。」

他看見前方有一個趕豬的人,微微笑道:「這次有法子來。」他走過去,跟那趕豬的人說了幾句話,那趕豬的人卻是離開,將那頭豬留下,而李友清卻已經打造成了一個玄鐵的長鏈子,卻將豬跟風雨鎖在了一起道:「這樣看你還跑步跑。」

風雨當下暗暗叫慘,卻知道這豬少說也有二百斤,這金光鐵鏈乃是玄金所籌,根本壞不了,除非用刀將豬脖子砍了,只是可惜,身上哪有刀,即使有刀,一刀砍在豬身上,只怕豬定會大叫,把他們引來,自己依然跑不了。「

當下心裡暗自琢磨,卻是想了不少注意,但是仍舊無濟於事,當下只能跟這豬一路走去,卻見定天師徒等人在前走,那中間卻是一人一豬,後面卻是化圓和張海清,如此走了一月,走到哪裡,定然引來一大群人圍觀,卻是指著風雲捧腹大笑。

而一月多時光,卻已經到了那湖北境內,當下那張海清卻道:「到了兩湖境地,就是我武當派弟子賀長嶺的天水山莊里,既然來一次,定要到他山莊去看上一看的。」此時卻見一個年方四十的儒雅人物走了過來,正是天水山莊莊主賀長嶺,當下對這李友清三人拜了一拜,當下卻要邀請三人去天水山莊,那方圓和李友清見他盛情難卻,卻答應了,而定天卻道:「貧尼一群女弟子,多有不便,就不打擾,就在這宜昌等待大師和道長吧。」

而幾人正談論之間,轉身之間,卻不見了風雲,當下連忙去尋找,卻見不遠處,那風雲騎著豬身上,正在趕著豬向前走,待看見了化圓等人,卻是叫慘不跌。,李友青當下一把抓過,卻是上前就是兩巴掌。

風雨打的頭暈眼花,卻老實了一會,那賀長嶺卻道:「大師,你用豬鎖著他,這小鬼定然會逃走,在下養了幾條聽話的大犬,兇猛異常,最為聽話,若是把狗跟他鎖在一起,諒他也跑不了。」張海清卻道:「如此甚好。」當下那賀長嶺卻從家裡帶來了一隻大猛犬,風雨當下暗暗叫苦,這左腿上拴著一頭豬,右腿拴著一條狗。

只要風雨稍稍已有動靜,這打狗卻要站起來撕咬,原來這狗卻是被賀長嶺訓練已久,卻能使得別人的口令,當下那風雨被大狗看手住,卻再也不敢打逃走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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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劍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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