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我觀其有早夭之相
第10章我觀其有早夭之相!
見此。
戲志才淡笑道:「文若,我和奉孝身體一直不好,此事你也知曉,此次來酸棗遇到一位神醫,你沒看到今夜我都沒有飲酒嗎?」
「嗯!」
荀彧這才鬆了口氣。
戲志才看向郭嘉道:「奉孝,明日請神醫給你看看,你暫時也歸入主公帳下出謀劃策吧!」
郭嘉苦笑道:「你這賣朋友真快,我可是來找你喝酒的!」
「奉孝先生!」
曹操起身,對其躬身一禮,道:「而今天子身陷囹圄,董卓把持朝政,禍亂後宮,天下人人得而誅之,操還請先生助我盟軍救出天子!」
郭嘉抿了口酒,看向啃著大棒骨的陳業,淡淡道:「星淵,你認為此事能成?」
「早有定數!」
「日後如何,還看你幫不幫!」
陳業言語含糊不清,可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曹操心中一沉,面色複雜道:「不管成與不成,我都想試一試,若是不成也無愧於心!」
「也罷!」
郭嘉起身微微一禮道:「潁川郭奉孝,見過主公!」
「多謝先生相助!」
曹操還了一禮,而後看向陳業。
「咳咳!」
陳業咬着棒骨,淡淡道:「志才,這大棒骨真不錯,明天一定要把那伙夫介紹給我認識,燉肉手段一絕,等我有錢開個酒樓,請他當總廚!」
戲志才對着曹操搖了搖頭,笑道:「明天介紹你認識!」
「哎!」
曹操心底長嘆一聲。
今日,典韋,郭嘉,荀彧三人拜主。
他還以為陳業也能如此,沒想到還是拒絕了。
一時間,心中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足以得到陳業認可。
郭嘉端起一杯水酒,淡笑道:「主公,有些事情不需要較真,衡量得失已經落了下成,星淵有自己的想法,強求不得,時機到了一切水到渠成!」
曹操接過酒爵一飲而盡,大笑道:「是我落了下成,此酒給星淵賠罪!」
「不敢!」
陳業同樣喝了一杯。
不是他不想追隨曹操,有些事情實在沒有走到那一步。
「娘的!」
曹操眼中閃過一絲鬱悶。
心中,那股想要把女兒嫁給陳業的思緒,再度暴漲三分。
陳業實在是他理想中的賢婿,這樣的人才要是放跑了,恐怕終其一生都會留下遺憾。
翌日。
陳業披着厚重錦袍。
許褚抱着一張大椅,典韋抱着魚竿和竹簍。
雎水河畔。
許褚提朴刀鑿開一個冰窟。
而後。
陳業躺在大椅上安心釣魚。
見此,典韋好奇道:「將軍,主公帶了文武去酸棗城內會晤諸侯,為何將軍不去,反而在此地釣魚?」
「老典!」
陳業淡淡道:「註定沒有結局,說好聽是諸侯會晤,說不好聽就是一群心懷鬼胎之輩在分割利益,我們沒有必要去看那些惡臭嘴臉!」
「喏!」
典韋恭敬道。
許褚蹲在地上,看着泛出凌波的河水,好奇道:「大哥,你既然你不拜曹孟德為主,為什麼不走出去,帶着一千我許家莊兄弟,也能建功立業!」
「我懶!」
陳業坦然一笑。
許褚微微一怔,道:「懶?」
郭嘉提着一壺熱茶走了過來,笑道:「有的人天生梟雄,有的人天生王侯!」
「你沒去?」
陳業疑惑道。
郭嘉搖了搖頭,沉聲道:「那些人也配稱諸侯,不入我眼,看了亂心!」
「得!」
陳業愜意道:「你也是懶!」
郭嘉轉身看着偌大的酸棗城,還有紮營十餘里的盟軍,嘆道:「十八路諸侯,大諸侯領軍一兩萬,小諸侯領軍數千,可這十八路諸侯之中只有劉岱一人是漢室宗親,可見這大漢已經腐朽到了骨子裏!」
典韋沉聲道:「只是響應的諸侯罷了!」
「呵!」
郭嘉輕笑道:「典韋將軍,你可以騙自己,但是我和星淵騙不了自己,漢室宗親騙不了自己,他們早就知道此次盟軍討伐董卓會失敗,主公又何嘗不知,不過是在最後一搏罷了!」
「這!」
典韋一陣沉默。
陳業緊了緊錦袍,無奈道:「奉孝,你丫一個謀士,和老典這種粗人計較什麼!」
「咳咳!」
郭嘉乾咳一聲。
陳業翻了個白眼,淡淡道:「你來着,到底要做什麼!」
「嘿!」
郭嘉咧嘴一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這就是問問你,聯軍之中有什麼大人物,西涼軍中可有什麼要忌憚的人,這樣我們也好規避,謀劃一下利益!」
「我是武將!」
陳業抬頭看着自己剛及格的智力,欲哭無淚道。
郭嘉眯着眼說道:「志才昨夜說過,你似乎能料定一些事情,我想見識見識!」
「咕咚!」
陳業抿了口熱茶,幽幽道:「十八路諸侯,應該算作十九路,劉關張三兄弟應該會前來會盟,他是曹孟德日後的絆腳石,西涼軍有一謀士賈詡,比李儒更毒,呂布武力天下第一,經此而已!」
「劉關張?」
郭嘉一頭霧水。
陳業看向遠處,沉聲道:「盧植之徒,劉備,字玄德,傳聞是中山靖王之後,具體是不是還有待考證,不過確實是文武皆備的梟雄,比漢初之韓信還能忍!」
「哦?」
郭嘉眼睛微微一眯:「你不能勝呂布?」
陳業摸了摸下巴,說道:「不一定,我們兩個平分秋色,或許我稍強一籌!」
「果然!」
郭嘉暗道一聲。
曾經,他就聽說過有返璞歸真的高人。
不曾想,陳業已經到了這一種地步。
可惜。
只不過是郭嘉自己腦補罷了。
如果讓陳業知道,恨不得跳起來大喊:我就是個戰五渣渣!
「轟隆!」
「轟隆!」
驟然,遠處傳來巨響。
大地,冰河都在震顫,眼見大量騎兵從遠處奔襲至酸棗。
「白馬!」
郭嘉眼中一亮。
陳業也打起精神,蹙眉道:「幽州的白馬將軍,傳聞其麾下白馬義從殺的鮮卑膽寒,而今看來傳言不虛,不過我更看好他麾下的一個武將!」
「誰?」
郭嘉好奇道。
陳業算了算日子,無奈道:「還沒下山,不可多言啊!」
不久之後。
又一陣巨響傳來。
白衣白甲的大軍從南方疾馳而來。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