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扣人心弦的最後暴擊！

【大家元旦快樂！】

網路病毒式營銷的基本盤是什麼？

口碑。

再精準點，用戶體驗。

娛樂圈同樣適用這種手段，同樣也符合用戶體驗這種解讀。一個藝人能不能通過互聯網達到廣為傳唱的地步，實力是根本。而所謂實力的表現，不是專業人士的評價，而是廣大毫無專業素養的觀眾的體驗。

大家說好，那就是好的，這就是用戶體驗。

離上海漫展的時間越來越短，j.c.staff在最後的一波活動中，很多時候是一種排練，當然試探的是日本本土的宅眾，不論如何，這種演練是必須的，也是非常必要的。

因為到時候，不論是誰，都有可能出現在世界級的互聯網上，不同國家的人用不同的語言在講述同一件事情，討論同一個人物和作品。

於是，總得有那麼一兩個名人效應。

陳昆的急智來自哪裡？來自他無數次腦內演練，腦內yy對於很多人來說，是經常有的事情，白日夢，意淫，幻想……都是腦補。但如何將腦補轉化成職業效果，這就需要很強的決斷力和行動力。

「前輩！你現在在哪兒？」

「等等！你這個傢伙，我正在讓人趕來。我馬上就到。」

「好的。我已經入場了。」

神谷的活動結束，就差不多要全力為上海漫展準備，動畫製作不僅僅是日本需求，其實其他國家的訂單也不少。雖然說文化作品大多國內消化，但此時也算是地球村。世界很小。

「呼！總算趕上了。」

陳昆靠著牆壁，大口喘氣。他徑自走到工作區，那邊一個人正要攔住這個頭戴防風鏡的傢伙，卻看到陳昆將防風鏡拿了下來，然後說道：「是我。」

「啊！原來是陳社長！真的是太驚訝了！哈依，請進，高木先生馬上到，請這邊休息。」

工作人員將陳昆三人領到一處隔間，坐下來休息了一會兒，長瀨川坐下之後狂喝幾杯水。陳昆則是跑到調度間那裡，然後問道：「今天晚上誰是監督？」

「是我。社長有什麼指教嗎？」

「原來是佐藤君，晚上好。」

陳昆點點頭，然後問佐藤：「之前高木前輩有沒有和佐藤君通過氣了？」

「哈依，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不過高木總監說過您要來，所以我在這裡久候了。社長請隨便。」

調度間這裡大概十幾個人，面孔都很年輕，應該是宮田知行新招入的人。還有幾個應該是基層重點培養的。

j.c.staff之前全部人員只有五十幾人，外圍掛靠工作室和培訓中心大概有三十來人，規模上來說，也是不小的公司了。不過宮田知行擴張在即，自然是將以前儲備的人才開始抓緊時間培養起來。

聽說陳昆到場，宇宙步兵公司社長佛陀之手的威名在外。包裹佐藤今次在內，都是想要學個一兩招。

陳昆氣定神閑。眾人如果知道他是狂飆機車到場，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他的精力充沛到這種程度，簡直是恐怖非人。

而在休息區，長瀨川和平野彩乃依偎在一起，靠著牆角小憩，不一會兒就睡著了，雖然陳昆已經提醒了平野彩乃待會兒要活動一下，不過還是覺得很累。

「唔……原來是這麼幾個環節。有fate粉絲在？」

「是的。是個團體，還有『上洛御覽』，還有騎士王粉絲和女神眾。還是比較豐富的。」

「這裡有三分鐘休息的時間？」

陳昆指了指時間表，問佐藤今次。

佐藤點點頭：「哈依，因為之前一個環節是互動環節，是射擊類遊戲的互動。」

「哦……我知道了。謝謝。」

陳昆想了想，思考了一番，雖然之前有一個雛形，但這時候肯定要上的。

這個世界上玩各種瘋狂最出神入化的，應當是邁克爾傑克遜，娛樂圈中無人可以超越，甚至可以這麼說，哪怕再過二十年，也鮮有人可以比擬，這種世界級的超級流行巨星完全可以跳脫出娛樂圈的那點小九九。

當然，平野彩乃不是超級巨星，但她是短期內的話題人物，因此這種聲東擊西也好，各種瘋狂也好，都有一定的基礎。

更何況，這裡還有這麼多固定的粉絲圈，一切ok。

「稍等，我打一個電話。」

「哈依，社長請隨意。」

陳昆站起來走到外面，撥通了宇宙步兵公司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劉建業。

「昆哥，外面來了很多媒體啊，江哥和伊達宗一郎先生把記者們都堵住了。不過現在他們說他們有採訪權啊。」

「別急。我有辦法。你讓水上加奈接電話。」

「哦，好的。」

劉建業將電話放在一旁，然後喊道：「水上小姐，社長讓你接電話。」

「誒？大叔找我？」

「大叔，找我幹什麼？」

陳昆看著手機上的電量剩餘沒多少了，於是說道：「加奈子，長話短說，你打開電腦，我們視頻聊天。」

「誒？！視頻聊天？！」

「和很多人聊天！」

陳昆果斷說道。

「哈依，我這就去打開電腦。」

「等等，還有索尼婭，還有雙胞胎，還有結菜，你們都要一起。」

「哈？！為什麼……我和大叔兩個人聊天不好嗎？」

她小聲地咬著話筒說道。

「我這是要讓彩乃增加人氣啊。你難道不願意幫助彩乃嗎？」

「誒？！彩乃醬和大叔在一起嗎？」

「她在休息，和長瀨川，過了一會兒。可能就要你們上場哦。該死的……手機電量快沒了。上線，具體要求我和你們細說。」

「哦。我明白了！這就去！」

陳昆把電話掛斷，那邊水上加奈一臉慷慨就義的模樣。將電話扣好，然後說道：「大叔說了，讓我們視頻聊天！」

……

「社長，太好了！」

「什麼太好了？啊！豈可修，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居然飆車……」

「喂，前輩！你是想要去警察局保釋我嗎？」

「算了，你這個混蛋。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

陳昆看了看時間表，然後問高木：「前輩。你叫來多少媒體？」

「算上原本就固定駐紮在神谷站這裡的六家，我叫來了五家傳統媒體，都是熟人，還有兩個是網路媒體，是我的後輩，之前去神鳴流那裡交流，回東京后入職做了副主編助理，現在需要一個機會，所以我讓他們過來了。」

「這樣就足夠了。」

陳昆點點頭。然後對著電腦攝像頭，拿起麥克風說道：「加奈子，你去換上一身休閑的t恤，要白色底的。花紋是彩色字母。」

「哈依，我知道了，馬上去。」

陳昆又道：「莉香梅香。你們兩個換上學生制服，下身是運動短褲……我想想。你們兩個的髮飾左右對稱，有沒有問題？」

「沒有。」

陳昆又道：「結菜。換上黑色高中制服，改成雙馬尾，聽到沒有？」

「知道了啦，哼！」

陳昆又道：「索尼婭，嗯……髮飾改成saber髮飾，但不用修飾，換上白色襯衫，有沒有問題？」

索尼婭沒有說話，只是面目表情地轉身離開。

陳昆大為奇怪：這義大利妞好拽。

高木在一旁問佐藤：「佐藤，畫面切換沒問題？」

「沒問題，前輩請放心。」

佐藤今次有點小激動，他雖然知道陳昆擅長別出心裁出乎意料，但這時候跟著陳昆的思路走，還真是讓他有一種別開生面的感覺，完全不同的感覺啊，氣勢上來說，陳昆的那種當仁不讓，正是他欠缺的。

這種不是咄咄逼人，也不是溫文爾雅，和自信什麼的也沒有關係，純粹就是嚴格要求自己按照固有的設定去走。

也就是說，這是一絲不苟。

高木也是如此，他和陳昆的風格相似，陳昆的大體思路他已經明白了，這時候就需要他聯繫的媒體人放風了。

手機來了十幾個未接電話，高木回撥了一個然後說道：「ok，你們人在哪兒？」

「你這個混蛋！高木，人呢？人呢？你不會是耍我們吧！豈可修，如果你敢耍我們，你死定了！死定了！」

「閉嘴白痴！本大爺要耍你們好玩嗎？」

高木順口罵道，然後又說：「你們稍等一下，這是有一點點小小要求的。」

「知道了！隨便說吧！」

「平野彩乃就在觀眾當中，我會特別指明，到時候你們要跟進，時間只有三分鐘。三分鐘，你們必須讓整個會場活絡起來。」

「今天晚上總共到場的人有七百人嗎？」

「你做不做？」

「成交！」

高木掛斷電話，沖陳昆點點頭，陳昆於是說道：「你們的化妝師呢？」

「來了！」

「對了，宮田社長最希望推廣的是哪部作品？」

「魔法**目錄……嗯……等等，陳桑，換成超電磁炮！」

「周邊位置在哪兒？」

「這個地方。」

平面圖上，佐藤今次用紅筆畫了個點。

「給我一條沒人注意的路線。」

「哈依，馬上就好！」

「頭帶，鴨舌帽……還有pink墨鏡，等等……讓我想想，還有什麼。唔……應該還有什麼。」

「切換的時間！」

高木提醒道。

「對對對，我該什麼時候出現？」

陳昆突然一問。

「陳桑你不是腦子進水了？這得看你自己啊？」

高木剛憲瞪了他一眼。

陳昆手一拍太陽穴：「哈，我真是糊塗了，剛才飆車太厲害。還沒緩過來。對了，可以保證百分之一百切換嗎？」

「這個沒問題。不過需要預設台詞嗎？」

「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十一分鐘。」

「現在就想！預設台詞！對了……前輩，打電話給那些傢伙。問他們最想要問的問題是什麼，然後要他們加一個問話，問……嗯，問這個：今天晚上是一個人來的嗎？」

「就在這個問題後面開始切換？」

「對！就是這個時候。」

「ok，我們時間不多，快點想！」

高木提醒眾人，群策群力。

如果這次搞得好，弄不好「炮姐」還能再來一個大**。妥妥的金票大大地，明天的娛樂報道也足夠的份量。再加上網路媒體，足夠了！

陳昆深吸一口氣，然後道：「我去叫平野彩乃！」

……

與此同時，神谷站的外面，重型機車和警察交替而過，從名古屋而來的狼狽之人都是在那裡咬牙切齒，他們找到了兩輛機車……鈴木250？！

居然是鈴木250這種破車？！

竟然用這樣的破車，把他們【三十三天】羞辱的體無完膚，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到底是誰？！是誰！

嗚嗚嗚嗚嗚的馬達聲響了起來。一輛哈雷緩緩開過，是一九七二年版改裝重型車，開車的傢伙是個身材高大的猛男，留著紫色的莫西幹頭。戴著墨鏡，身穿泡釘馬甲，一隻馬靴踩在地上。這人斜眼看著【三十三天】的人正在大口喘氣。

「喲喲喲，這些不是名古屋的客人嘛。怎麼這麼狼狽的樣子？還聽說在山道上摔了十三……哦不，十四輛車。入首都圈的時候，又有三輛拋錨……真的是……好威風啊！啊？！是不是啊？！」

「阿龍！你不用來羞辱我們！就算【三十三天】不是他們兩個對手？難道你的車隊中有人比得上他們？他們可是開的250！」

「我知道他們是誰，所以……我知道該怎麼做，不過你們嘛……名古屋的雜碎廢物們！從今開始，不準踏入東京！滾！」

「你這個混……」

嘭！

棒球棍將那個兇狠的暴走族一擊而倒，而在三百米外，是警戒的警車。

周遭圍觀的新聞車過來的不少，這種暴力事件不算什麼，沒有升級，警察最多喇叭提醒一下，不過【三十三天】的人明顯知道，這裡不是他們該停留的地方。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輛鈴木250被對方拿走，而無話可說。

阿龍看著這群人悻悻然地不甘而走，心中暗道：和歌山的那個暴走婊子，居然也不是前面那個傢伙的對手，那個傢伙簡直就是變態啊……強的離譜了。「鬼馬」這個傢伙說的對，即便是我的車隊，勝算也不高啊……不過，我倒是很想見識見識他到底是誰了。

隨著這些暴走族，隨著東京名古屋總數量超過一千的機車，新聞追蹤毫無疑問會犀利起來，警車烏拉烏拉地到處狂奔，神谷這個地方竟然意外的令人緊張起來，各種讓人震撼。

而在神谷站的會場內，陳昆提醒平野彩乃道：「彩乃，記住了？」

「嗯，記、記住了！」

她用力地點點頭。

「不用緊張，戴上墨鏡，你就不用緊張了，閉上眼睛，你就不用害怕了，就好比在游泳池裡游泳，別擔心，我就在你附近，一切有我！」

「哈依，我知道了！」

平野彩乃堅定說道。

遠處高木正在和佐藤調度，那邊活動還在繼續，射擊遊戲互動環境會剪光，除了站台和大屏幕，底下是燈光昏黃的，不是很容易發現。

有一個特點陳昆很慶幸，那家網路媒體有一個版塊是在線同步，也就是說，這個版塊是隨時準備網路同步的，要點直播，非常對網民胃口。

平野彩乃換上了一身很動漫宅的服裝，戴上了鴨舌帽和粉色墨鏡，然後在巨大的「炮姐」和移動小黃書目錄kt板前，輕聲問道：「那個……我要一份特典。」

「請稍等……」

高木剛憲打出了記號，看到的媒體搶先過去。

網路媒體那家是直接攝影師跟進的。因為高木是前輩，他再三強調不是玩笑之後。副主編助理，同時也是記者的高橋大木咬咬牙。將攝影師帶了出來，還有設備維護的三個人，也被帶了出來。

這是一個機會，對於他們來說，如果抓住了這個機會，漲薪水那都是小意思，升職才是王道！

「據可靠消息，平野彩乃會出現在會場中，我們已經提前在這裡等了十分鐘了。正在尋找……噢噢噢噢噢……那裡，在那裡！」

高橋大木的演技太差了！

陳昆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這個表情做作語氣浮誇行動猥瑣的傢伙，這個傢伙真的是去神鳴流學習過的？這尼瑪哪裡是神鳴流，分明是雷鳴流！

調控室內。

「準備ok？」

陳昆問視頻對面。

「yes！ok！」

水上加奈笑嘻嘻地沖著陳昆說道。

「那個……大叔啊，是不是真的會轉播啊？」

「是啊是啊！大叔我騙你很好玩么？」

「這樣啊……那麼，彩乃醬為什麼不和你在一起？」

「你待會兒看電視畫面，然後進行交流。」

「可是這樣會不會很麻煩？」

「閉嘴！啰嗦！你這個笨蛋！你只需要聽我的就行了！」

「知道了啦……大叔又罵我笨蛋，明明說好……」

那邊高木也是小有緊張，心中嘭嘭。今天玩的好，起碼銷量不醜了，公開的廣告啊，平野彩乃打廣告啊。「炮姐」的周邊，起碼安全褲賣到脫銷肯定是沒問題的！

腦補**！

「平野彩乃小姐，真的是她！」

「誒？！剛才說什麼？！平野彩乃？！」

「是和hana醬一個公司的誒！」

「誒？！是那個【健康裸泳社】的春日奈嗎？哦哦哦哦哦……」

「等等我啊。」

「神谷站的攝影師已經去了誒。」

「誒？！又有別的電視台過來的啊。」

「噢……真的啊！」

……

陡然之間。竟然是令人驚訝的停頓，台上一二三名的優勝者本來正準備著要說點感謝的話。而這時候一群攝像機對準了正在拿著超電磁炮特典dvd的平野彩乃。

至少給了一個兩秒特寫。

擺拍也沒有這麼過分的。

高木剛憲看到之後，笑的樂了。滿腦子都是響噹噹的一萬日元一疊疊地砸過來，那都是錢啊。

「社長！準備ok？」

「ok！」

昆哥閉上眼睛，一口氣沉了下去，畫面不會拍到他身上，但他在視頻前，必須做到引導攝像頭對面的那群人。

「平野彩乃小姐，您來動漫巡迴展神谷站真的是很出乎意料，您是為了什麼來的呢？要知道現在很多媒體都想採訪您。」

「那個……因為我很喜歡御坂美琴……」

高木剛憲笑的更開心了：十萬百萬一千萬！

「是一個人特地喬裝後來的嗎？」

「是社長陪我一起來的。」

「那麼社長人呢？」

「他好像去和公司視訊聊天，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和加奈醬說來著。」

「平野小姐和水上小姐關係很好嗎？」

「加奈醬對我非常好……」

……

「準備切換。」

「三！」

「二！」

「一！」

……

大屏幕上，突然出現了水上加奈、雙胞胎、阿梓喵打扮的齋藤結菜、saber髮飾但是便裝的索尼婭！

滿場驚呼！

「噢噢噢噢噢噢……我看到了什麼！」

「誒~~~」

「噢噢噢噢！是加奈醬！嗷嗷嗷嗷……卡哇伊！還有還有……阿梓喵！噢噢噢……那是誰？！是誰？！」

主持人按照路線跟進，於是連忙拿起麥克風說道：「對不起，後台訊號切換好像出錯了！我們馬上關掉視訊重新切換！」

底下立刻一個聲音響起來：「不要切！不要切！我們要看加奈醬！」

是「上洛御覽」！

原本是高木的一個助理要喊這句話的，但沒想到沒等高木他們喊，邊上那票水上加奈的狂熱粉絲已經開始喊了！

卧槽……這種號召力。太可怕了！

高木剛憲笑的有點瘋狂了：哈哈哈哈哈……發了發了！真的是要發了！

他知道這次引發的話題可能會持續很長一段時間，重點在於這場話題中心還有平野彩乃的話題。這叫做局中局。

但關鍵還有一點，這種「真實感」在可與不可之間。也就是說，如果是平時，可能會有人覺得，這是擺拍，但因為平野彩乃的「話題」，社會熱點的聚焦在這裡，加上之前聲東擊西，原本應該出現在東大阪的平野彩乃居然還在東京！

而且！居然在動漫巡迴展的神谷站！

這就可以合理了！這就具備邏輯自洽了！

為什麼平野彩乃要走？！因為她要去漫展！為什麼要聲東擊西？！因為她要低調地去漫展！

捉迷藏一般，這是局中局中局！

一個環套著一個環。而要知道的是，在這個會場外面，還有百輛警車和數百輛重型機車互相用眼神吐槽，媒體的焦點簡直都要失衡了。

但毫無疑問，場內的問題大成功！

「誒？！大叔回不來嗎？彩乃醬要去漫展嗎？大叔……給我帶一個多多羅好不好？」

水上加奈在鏡頭前如此「真實」地賣萌！

「moe~moe~moe~！」

「上洛御覽」當場被殺必死的失禁，這種強力賣萌的萌殺實在是太可怕了。

宅眾們終於知道，他們的堅持是多麼的值得，居然會有如此好的福利……福利啊福利！

水上加奈在鏡頭前賣萌，主持人連忙解釋道：「那個。大傢伙，這是宇宙步兵公司社長和公司的私人視訊，我們這樣做……」

「雖然知道不好，但是還是不要切掉！」

「就是就是！不準切！」

「閃開啊你這個討厭鬼！」

主持人中槍中的願望……

畫面不是很清晰。不過能夠看到的是，雙胞胎和齋藤結菜正在玩抓鬼牌的遊戲，阿梓喵的那身打扮讓眾多輕音粉絲同樣心顫亂撞。有點風中凌亂的顫抖。

至於索尼婭，她就像是一個一言不發的大姐姐。正在給眾多小蘿莉們削蘋果。

果皮緩緩地落下來，然後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正在因為拿到鬼而慍怒的齋藤結菜。

憤怒地咬下一口。畫面上好像是齋藤結菜在那裡和雙胞胎爭執著什麼……

「誒？！這樣啊……外面好多記者啊，你們還是不要回來的好。」

水上加奈的演技毫無疑問夠給力。

林立的手機和攝像機已經在大屏幕前跟flag一樣堅挺。

一眼看去，分外的令人驚詫。

這一番折騰，顯而易見是很多人不知道的，至少媒體是不知道的。

就算今天j.c.staff有人捅出去，也沒人相信，這是基於大前提的，當很多個巧合在邏輯自洽面前，就是渣！一切的巧合都可以合理，毋庸置疑！

更何況，能夠看到水上加奈如此「真實」地賣萌，不知道要多少人噴鼻血。

而這時候媒體顯而易見已經反應過來，在平野彩乃和大屏幕之間進行著切換。

同時畫面上一聲驚呼！

「誒~~~我們視訊被人知道了？！騙人！大叔你騙人！」

然後眾人猜測好像是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社長大人說了什麼，應該是自己看電視之類的話什麼吧。

反正水上加奈拿出了遙控板，打開了電視機……

「誒~~~真的是這樣！」

「大叔……怎麼辦吖~」

又過了一會兒，好像應該是那位社長大叔安慰了一下加奈醬，於是超元氣美少女露出一個微笑：「嘿……晚上好吖，大家~」

「晚上好——」

會場上異口同聲。

「彩乃醬，我看到你了吖！」

「加奈醬，我也看到你了！」

兩個美少女眼神交接，終於，按照劇本的走向，走到了這裡！

陳昆和高木心中，都是一塊石頭落地。

而j.c.staff的策劃部和長瀨川，頓時嘆為觀止，對佛陀之後的強勁想象力，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