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案 監獄驚魂

第二案 監獄驚魂

第一章三年刑期

一監獄熟人

風鈴祭事件過去一個月以後,包青天成了天平市的風雲人物。為此,來找他辦案的人絡繹不絕,包青天由此發現了商機,便委託他的父親出資,買了他所租房子旁邊餐館上的一塊地皮,開啟了偵探事務所。用來解決委託人的案件。

「叮咚」的聲音響起,包青天跑去開門。發現來的不是客人,而是警察。警察不明分說地給包青天拷上了手銬,把他抓往了天平市公安局。

得知包青天被抓,他的家裏人都來看守所看望,但是死活不讓進,因為還沒判刑。就算塞了錢也沒用。天平市的法律是很嚴格的,禁止私下收受賄賂,就算你再有錢,只要犯了法,都會坐牢。因此,天平市的法律是最好的。任憑包青天父親有再多的錢也沒用。

「我想問一下,我的兒子到底犯了什麼罪?為什麼連面都不讓見了?」

包青天的父親是一個沉熟穩重的中年人,穿着西裝領帶,嘴上留着一撮鬍子。天平市所有的經濟都是他一手搞起來的。所以,就連市長都得給他面子。他沒想到,這小小的看守所,居然不給他留情面。

「想見你兒子,等判了刑再見。」從看守所里走出來一位身着軍裝的警衛,他的氣場足以讓人感到害怕。「包董事長,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平市的司法機關有多嚴格。只要你在天平市犯了法,就連天王老子來了也得進去蹲著。你雖然有錢,但是你能抗得過法律嗎?」說完大笑了幾聲。

「趙中天,算你狠。」包一榮惡狠狠地說道。「還有,包青天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們要把他逮捕?」

「什麼罪?難道你不知道在中國是不能夠存在私家偵探的嗎?你以為是在日本,拍偵探片嗎?我們警方看在你的面子上,還特意提醒他,叫他關了。他非不聽,那沒辦法,只好以非法經營罪將他逮捕了。」

「你…」包一榮生氣地指了指。「你很明顯是在報復我,當初不贊助你。你是公報私仇。」

「是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趙中天得意地說道。「而且,就因為你的不贊助,才會導致我現在這個樣子,所以我要報復你。告訴你,這只是第一步。等他下隊(進入監獄)以後,有他好受的。」說完,大笑着走了。

「老公,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說話的這個是包青天的繼母,身材誘人不說,而且事業線還不錯。雖然說有三十多歲,但是長期的保養,讓她看起來就像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一樣,特別的年輕。而且她是一名演員,在日本演戲的時候偶遇的,後來閃婚。還生了一個女兒。目前在讀天平初中。

「這個趙中天。算了,我相信小天吉人自有天相。我們先回去吧。」

聽聞包青天出事了,文園從學校請假跑到了天平市看守所,遇到了包一榮他們。

「叔叔,你們…也是來探望的?看誰的啊?」

「那你又是來看誰的啊?」包一榮和藹地問道。「包青天。」文園脫穎而出。「哦?你跟他什麼關係?」

「我,也沒什麼關係啦。只是在一個月前的風鈴祭案件中認識的,我是他的朋友。」

「哦。那正好。」文園有一些疑惑。「不讓進,我是包青天的父親。」文園吃了一驚。

「原來叔叔你,你就是天平市第一首富包一榮,身價幾百萬億的包氏集團董事長包一榮?」

「正是。」

文園徹底驚呆了,她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這位富豪。全身的「金光閃閃」。包一榮雖然有錢,但是他從不做作,身上穿的也只是幾千塊錢一件的衣服而已。看到這裏,文園也才明白了包青天的真實身份,原來包青天是富家子弟,不過包青天這麼低調,自己還真看不出來。頓時覺得有點配不上包青天了。

「你說你是小天的朋友。」趙藝問道,文園點了點頭。「這樣吧,去我們家,可以詳細的講一下你跟包青天是怎麼認識的嗎?」

聽到可以去著名首富的家裏面,可以看看富豪家是什麼樣的,文園別提有多高興了。雙手雙腳都贊同。於是,文園便跟着包一榮和趙藝去了包一榮的家。

(看守所)包青天正在和看守所的一個惡霸扳手腕,全監室的人都在看熱鬧。只見惡霸面目猙獰,他本來就長得挺結實的,但是愣是扳不過包青天,包青天覺得毫無壓力,在那裏摳著鼻屎,好像是瞧不起對方似的。惡霸見狀,哪裏肯放過包青天。他鉚足了勁,硬是把包青天扳不動。包青天看到時機一到,稍微一用力,惡霸就輸了。全監室發出了一片叫好聲。

就在這時,監室的門被打開了,一位警員叫道:「包青天,上庭。」

不光是包青天,就連眾人也很疑惑。包青天才剛被關進來沒有多久,這麼快就上庭了,既沒有提審,也沒有過檢。這是不符合法律程序的。帶着疑惑,包青天也只好出去了。

警衛給他上了手銬腳銬,將他往法庭的方向押去。這邊包一榮他們剛開車準備走,就看到包青天被押上了車,於是躲進車裏,跟隨着法院派來的車而去。

(天平市法庭)法庭多多少少的聚集了一些聽眾,包一榮他們也混在其中。包青天被押上了審判席。審判長看了看起訴書,隨後問道:「包青天,對於你非法經營一事,你可有異議?」包青天沒有說話,只是搖頭。「好,既然如此。判你有期徒刑三年,押下去。」說完,庭警就把包青天押了下去。

眾人包括包一榮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案件還沒有一分鐘,這麼快就審完了,都覺得不可思議。而包一榮看着這一幕,想起來了十年前的情景。當時,包青天也是在這法庭之上。只不過當時判處的是死刑。後來案件真相大白,包青天才無罪釋放的。

「怎麼這麼快。」包一榮百思不得其解。文園和趙藝也是搖了搖頭,搞不懂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葯。

在包青天判決完的第二天,就直接被押往了天平市監獄。包一榮早就雇好了人,打算劫人。在包青天被押往監獄的路上,突然出現一群黑衣人,擋住了警官們的去路,隨後開始向警官們發起攻擊。

主要負責人是趙中天,他一看黑衣人的架勢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他衝上前去,與黑衣人展開決鬥。

他一腳干翻了一個黑衣人,準備向其他黑衣人進攻,而黑衣人都退在一旁,不知道是該進攻還是該防守。包青天看着這一切,知道怎麼回事了。在趙中天準備對下一個黑衣人動手的時候,包青天一個箭步上前,阻擋住了趙中天的進攻。

「怎麼,包青天?你該不會打算想越獄吧?」

「我既然服從了判決,就沒有越獄的打算。—你們回去告訴我的父親,我的事他不用管,我能照顧好自己。」

黑衣人聽罷,扶起剛才受傷的黑衣人,踉蹌地逃跑了。

「沒想到你還挺有意思的,包青天。」趙中天欣賞地說道。

「別說廢話了,走吧。」

包青天走進了天平監獄的大門,一位獄警過來,遞給了所警一支煙,並且給包青天解開了手銬腳銬,帶包青天進去了。

(包一榮家)包一榮站在窗子前,抽了一口煙,隨後沉重地說道:「他真的這麼說的?」

「是的,包董。」黑衣人彙報道。

「包伯父,現在怎麼辦?」文園擔心的問道。

「包青天這孩子,他的性格我了解。既然他敢這麼說,那肯定有他的用意。靜觀其變吧。」包一榮嘆了一口氣。

(天平監獄六監區)包青天被送到了六監區生產線,獄警還特別吩咐管事犯,要好好的照顧照顧包青天。管事犯懂了獄警的意思,便領着包青天下去了。

「陳總,沒想到你還沒被釋放啊?」包青天一邊往生產線上走着,一邊說道。

「怎麼?你認識我?」那個叫做陳總的人問道。

「害,想想十年前你還是一個小小的線長,現在直接成為主任了?」包青天的言語里充滿著不可思議。

陳總覺得奇怪,眼前這個少年竟然認識他。他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十年前被關押的包青天嗎?現在怎麼又進來了。

「好小子。包青天啊,我就說怎麼認識我的。怎麼?你又進來了?」陳總開玩笑的說道。

「你以為我想進來啊?還不是被冤枉的啊。」

「害!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是被冤枉的。但是光說自己是冤枉的有啥用呢。—喏,到了。」陳總指著一個地方。「祝權,過來收人。」

接到主任的命令,線長立刻放下手裏的活,跑過來收人。

在監獄里也是分職位等級的,從高到低依次是主任,線長,號舍長,老犯,新犯。其中,主任和線長屬於事務犯,也叫管事犯。號舍長只屬於管事犯,只能管他們號子的人,管不了其他的人。線長是號舍長,但是號舍長不一定是線長。而且監獄是以生產任務為主,完成每日生產任務,你想幹什麼都行,完不成就會受到處罰,不是挨打,就是晚上回去以後罰站到十二點,甚至嚴重的會進入管控組,做任何事都要受到約束。

「包青天,這就是你們的線長,叫祝權。五年前入的獄。你放心,就憑你十年前幫助過我,我敢打包票,絕對沒人敢欺負你。—祝權,我告訴你,你不準欺負他。如果讓我知道,有你好果子吃。」說完,就走了。

聽到主任都發話了,祝權不敢不從啊。便給他找了一個師父,教包青天幹活。

「包青天,他就是你的師父了。—劉榮,給你帶個徒弟吧。把他教好啊。」

「知道了,線長。」

劉榮讓包青天坐下,教他開始幹活了。包青天也很聽話,一步一步地跟着劉榮教的去做。

「我怎麼看着那個新犯有點眼熟呢?」在另一個工作崗位上的人對他的同坐竊竊私語道。

「害,包青天。這你都不認識了。十年前才來過,你忘了。」那人說道。

「哦。怪不得這麼眼熟。」

此時,祝權巡線看到了他們二人的對話。「李寶強,何明,出工時間聊天。晚上回去給我站監規(罰站)」祝權惡狠狠地說道。

「啊?」李寶強和何明異口同聲的說道。

二問話

(獄警辦公室)劉俊喝了一口咖啡,默默地關注著包青天的一舉一動,突然,他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便笑了出來。他的同伴問他笑什麼?劉俊指著劉榮說道:「你沒發現劉榮跟你長得有點像嗎?你們該不會是雙胞胎吧。」

王雲聽他這麼一說,便有點好奇,於是也湊近一看,發現竟然真的是這樣。他到現在才發現這個問題。

「害!世界上臉長得像的太多了,見怪不怪了。也許我是大眾臉吧。你這新來的懂什麼啊懂?」王雲自圓其說道。

「是是是,我是新來的。沒你懂,行了吧。」劉俊沒好氣地說道。

(生產線)包青天滿頭大汗,他正用心地做好每一個產品。劉榮告訴他不要着急,慢慢來。祝權巡線的時候看到包青天,便問他道:「十年前你做過什麼對主任好的事情了?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啊?」

「沒什麼,小事而已啦。不方便說,你就不要問了。」

祝權憋著氣走開了,他真的很想揍包青天一頓,但是又怕陳總,只好把怒火憋在心裏。

「還說讓我們不要說話,在那裏說的起勁的很。」李寶強抱怨道。「就是。」何明也附和道。不過他們這次對話沒有讓祝權聽到,不然他倆可就慘了。

「鈴」的聲響,現在是服刑人員心理保健操的時間。在大家做完心理保健操的時候,就是休息時間了,眾犯人點煙的點煙,聊天的聊天,包青天找到一處坐了下來。陳總過來了。與他寒暄了一陣以後,就向他介紹了這裏的犯人。

「你這次是什麼罪進來的?」陳總疑惑地問道。「非法經營罪。」包青天淡淡的回答道。

「幾年?」「三年。」

「喲!那不是跟我一樣?我還有三年就可以出去了。到時候一起啊?」

「你不減刑?」

「減不了了,現在新政策出來了。很難減刑了。不過還好,十二年都熬過來了,還怕這三年?」

「也對。」包青天笑了笑。

「主任。」

又一名犯人過來了,他給陳總發了一支煙,又給包青天發了一支,包青天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不抽煙。

「主任,他是?感覺你們很熟的樣子。」那名犯人說道。

「他叫包青天,十年前曾經幫助過我。包青天,他叫杜偉,是管控組組長,級別跟我差不多。你遇到困難了找他也可以。」

「幸會幸會。」兩人同時說道,也同時握了握手。

包青天看着天空,想起了他進來監獄的時候,監獄長對他說的話。

「包青天,你一定很好奇。為什麼你的案子這麼快就下來了吧?」監獄長說道。

「我興許能夠猜到。在看守所里的時候,沒提審沒過檢,就倉促的把我往法庭上送,剛判完,還沒等一個月,就一天時間把我往監獄里送。裏面肯定是大有文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叫我來監獄破案的吧?」

「不愧是包青天。跟十年前一樣聰明,這麼快就猜到了。」監獄長李默看了看四周,隨後擺了擺手,讓他的幾名獄警下去。在確認無人偷聽之後,才悄悄地對包青天說:「我們監獄長被偷了一副主席賜予的名畫,因為這事,他被氣病了。所以由我暫時替代。監獄長希望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並且給我三天時間查出偷畫人,要不然他烏沙不保,我的烏沙也不保了。所以才會委託趙中天,將你抓獲,以罪犯的身份調查此案,這樣別人才不會起疑心。而且也可以調查畫的下落。」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怪盜,綽號『蒙面』。所以警界稱她做『怪盜蒙面』,他偷東西的水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連警察都被玩弄於股掌之中,更別說你們監獄長了。而且怪盜蒙面有句名言,只有她不想偷的,沒有他偷不到的。」

「你是說,這次的事件是怪盜蒙面在搞鬼?」

「我也不確定,但是我需要進入監區,好好的了解一下。能夠在監獄里偷東西,只有人身在監獄。怪盜蒙面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她不會魔術,也不會魔法。」

「有道理。那就拜託你了,包青天。」

想着與監獄長李默的聊天,包青天陷入了思考當中。「(能夠偷走監獄長畫的,只有怪盜蒙面莫屬了。但是,據說怪盜蒙面是一位女性,她是怎麼混到男子監獄從而不被發覺的呢?)」

晚上七點半,由於是夏天的關係,所以天黑的比較晚。現在天平監獄外面還是亮堂的呢,但是就算再怎麼亮堂,到了收工的時間還是要收工的。於是,獄警開始組織罪犯們收工了。

到了六監區的監舍裏面。眾人有說有笑的進了自己的監舍。包青天因為跟主任陳安全(陳總)耍的好,於是就住進了陳總的號舍。

由於李寶強跟何明在幹活的時候說話,被罰站監規,從收工回來直到站到半夜十二點,這段時間對於他們來說是很難熬的,看着別的犯人都在洗澡,看電視,而他們兩個只能在這裏罰站,心裏好是羨慕。

「包青天,你才剛來,怎麼就跟陳總關係這麼好。」一個夜哨好奇的問道。

在監獄里,是有夜哨的。夜哨的作用就是防止犯人自殺,偷跑甚至是越獄,而且靠近獄警辦公室還有監控屏幕,犯人們的一舉一動都是一清二楚,也只有獄警可以操縱監控屏幕。所以,在中國的監獄里,幾乎沒有越獄的事情發生。獄警也是兩個人一班,一天一換,只不過現在疫情期間,實行的是十天一換,因為獄警還要進行隔離。

「也沒啥啦,只不過是十年前曾經幫助過陳總破過案子,幫他洗刷了冤屈,所以他才會感謝我。僅此而已。」

至於是什麼案子,以後有專門的一案是講述包青天此次事件的。這裏先不提。

「包青天,王幹事找你。」一名穿着黃馬甲,馬甲背後寫着「安全員」字樣的犯人走了過來,看見包青天就是這一句話。包青天有一點好奇,但是也走了出去。

(祝權號舍)劉榮因為想要減刑,所以在抄寫着四書。因為下個月就是減刑假釋的申報月了。而且劉榮的積極和表揚也夠了。(犯人的考核制度)完全有資格申報減刑假釋。現在差的就是四書了。

「劉榮,停下你手裏的工作,來一下。」祝權指揮着。

既然是號舍長又是線長的要求,祝權只得停下手裏的工作,蹲在祝權的面前,聽從祝權的指揮。

「你來監獄也有三年多了,現在你也知道,疫情這麼嚴重。而新犯呢,來的又少,所以,你能多出點力就多出點力,等到發勞動報酬的時候,我絕對不會少給你算一分。」

「我知道了線長,我會努力的。」

說完就要走,卻又被祝權攔住。「等一下。」劉榮又得蹲下。「包青天你也知道,他跟主任耍的好,能照顧就好好的照顧一下,主任要是不高興的話,我也讓你不高興。聽到了嗎?」劉榮害怕地點了點頭。

(獄警辦公室)包青天半蹲在兩位獄警的旁邊,包青天看着兩位獄警,一位比較胖,一位比較瘦,而且都戴着眼鏡。

「包青天,你知道我們叫你來幹什麼嗎?」包青天搖了搖頭。「你小子可以啊,一來就跟主任把關係搞得這麼好,怎麼回事?」

包青天有點不耐煩了。「為什麼每個人都會問我這個問題,我都回答煩了。—在十年前,也是這個監獄,那個時候主任還是線長,他被陷害,差點被拉去槍斃,還是我幫他洗刷了冤屈,他的那條命是我救的,當然要感謝我了。」

「你十年前進過?那時候你才12.3歲吧?都還沒成年,就進來了。怎麼進來的?」王雲厲聲地問道。

「搶劫,強jia

,殺人,盜竊。數罪併罰。判處死刑。」

「霍,你這麼猛?」劉俊感慨道。「那你為什麼會沒事?」

「害,我自己為我自己洗刷了冤屈,被無罪釋放了。—國家還給我賠了幾十萬呢。」包青天好像挺自豪的。

劉俊從桌子上拿出了一個包袱。「這是你家裏人託人給你送來的,我們檢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違禁品,拿去吧。」說完,就把包袱甩給了包青天。

包青天接過包袱,還挺沉重。他打開一看,是福爾摩斯探案全集。頓時樂開了花。「還是老爸了解我。」

「包青天,聽說你在進來以前,破過風鈴祭的連環殺人案,那這麼說來,你的腦袋瓜一定很聰明了?」王雲問道。

「不敢不敢。」包青天謙虛地說。

王雲拿出一張塑料薄膜,貼在鐵門的指紋機上。「給你一次機會,看你能不能猜出這鎖門的密碼。猜對了,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猜不對,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王雲在指紋鎖上輸入了一串數字。鐵門一下子打開了。王雲怕犯人跑出來,趕緊給關上了。「猜吧!」

包青天仔細端詳著塑料薄膜,兩位獄警在那裏陰險的笑着。就等著包青天猜不出來那一刻。

「密碼是…」

包青天知道不能說出來,畢竟有安全員在這裏看守,便在王雲耳邊耳語,王雲大驚失色,問他怎麼知道的?包青天說這裏不方便說話,於是包青天就被帶到了獄警辦公室。包青天便開始解釋:

「你輸入的數字由深到淺推算,是8259,由於深的那一個是你最後按的,所以按一次就低一次。到淺的時候就是9了。所以把淺到深倒過來就是9528。」

聽了包青天的推理以後,兩位獄警都讚歎似的拍了拍手。

「小夥子,不錯。看來你的確挺聰明的。去吧。」劉俊毫不客氣的說道。

包青天打了報告詞以後,就離開了獄警辦公室。

「這個包青天,挺聰明的。居然這樣就把密碼給說出來了。人才啊。」劉俊說道。

「看來我覺得應該換個指紋鎖了,要不然包青天跑了怎麼辦?—該死。這疫情一天比一天還遭,越來越控制不住了,導致都沒有新犯」王雲抱怨道。

「算了,不想那個。」劉俊說道。

劉俊看了一眼辦公室外的風景,不知覺的笑了一下。「(啊,等我有錢了,就出去了遊玩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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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青天刑偵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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