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圖謀不軌

第六十七章 圖謀不軌

慕白緩緩睜開眼,頭還有些隱隱作痛,轉過身子慕白便看見趴在一旁酣睡的李鳳歌,於是噌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畢竟慕白也是女兒家,雖說並未對外人表明身份,可到底還是要注意這些禮節,好在昨夜二人均為寬衣解帶。

「鳳歌兄為何睡在我的房間?」慕白語氣有些不好。

李鳳歌聽見慕白的聲音,眼睛才緩緩睜開,好一陣子才慢慢地爬了起來,四下看了看房間,接著便說道「這裡,好像是我的房間,慕兄的是在旁邊那一間!」。

話音剛落,慕白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的房間布局上與李鳳歌的這間十分的相似,不仔細看是看不出兩間屋子的不同,於是一時間語塞,回想起昨夜的景象,畢竟是慕白拖著李鳳歌進的房間,哪裡還有什麼好發作的。

「既是這樣,鳳歌兄便再睡一會兒吧!我先回房間了」說完慕白便推開門走了出去,沒人注意到慕白此時的臉上有一抹羞紅。

又睡了半個時辰,李鳳歌才緩緩起身,婢女們早就備好了熱水,為李鳳歌梳洗。趙軻已經命人將馬車牽到了門口,李鳳歌走了上去,又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既遺憾未能借著機會徹底收服大宗師,又慶倖幸好沒有發生什麼,否則國師的丹藥便白費了不說,更怕慕白提著劍朝自己刺來,那種疼痛李鳳歌到現在也是記憶猶新。

太虛觀的眾人正在打掃庭院,李鳳歌像往常一樣,在大殿里上了柱清香便直奔後院的藏書樓。國師玄機子早就在三樓等候,望見緩步走上階梯的李鳳歌,玄機子便放下了手中研讀的書冊。接著迎了上去。

「國師大人!」李鳳歌躬身朝著玄機子行禮。

「世子不必多禮,今日我們不練《驚蟬劍》」玄機子說著話便領著李鳳歌來到了藏書樓的閣樓「世子請坐!」玄機子伸手指了指地板上的蒲團。

李鳳歌疑惑地坐了下來,腦袋此刻還是暈暈乎乎的,國師在李鳳歌對面的那張蒲團上,也一併坐了下來接著緩緩說道「世子此時可以試一試運轉《純陽真法》」玄機子的話音剛落,李鳳歌便大驚失色地望著玄機子問道「國師大人,在這?」。

「怎麼,世子殿下是在質疑本座?」玄機子的氣息散發出來,壓得李鳳歌喘不過來氣,只能運轉《純陽真法》去試圖抵消玄機子的威勢。

望見李鳳歌盤坐入定,玄機子笑了笑,也默默地運轉《太陰真決》在體內運轉周天,事實上玄機子早就打定了注意,之前的那二十枚丹藥,與其說是為了讓李鳳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不如說是為了將李鳳歌的《純陽真法》催動到極致。

李鳳歌感到體內似一股洪流呼嘯而過,儘管每日習練《驚蟬劍》法都是練到精疲力盡,可是體內仍舊殘存著大量的藥力,此刻這些藥力被《純陽真法》催化,使得《純陽真法》比平常猛烈數十倍,李鳳歌的體內就像是一個熾熱的丹爐,而在周身涌動的氣機便是靈藥,丹爐內的火勢迅猛,那些氣機便在下丹田一點一點地變成霧氣,最後又凝結成一枚若有若無的大丹。

一時間,李鳳歌覺得呼吸變得十分急促,心臟像是要跳出來似的,這《純陽真法》的副作用已經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李鳳歌望著面前的玄機子,趕忙用大拇指去掐自己的大腿以試圖保持理智,只是面前的玄機子看向李鳳歌的眼神越來越嫵媚,一笑便能勾走李鳳歌的心神。

「世子何必強撐著,難受為何不說出來?」玄機子用手掩著嘴角的笑意,接著將頭頂盤著的發冠摘取,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垂在地板上。

「國師大人!」李鳳歌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在下……在下快要忍不住了」。

「為什麼要忍著?」玄機子上前將李鳳歌壓在身下「是我不夠漂亮嗎?」。

「漂……漂亮!」李鳳歌漸漸已經失去了神志,說話也變得模模糊糊的,眼神有些迷離「國師大人很美」。

「那我吃過的茶好喝嗎?」玄機子低著頭望著李鳳歌的眼睛,一隻手將李鳳歌掐住大腿的那隻手拿開。

「好喝!」李鳳歌僅有的一絲絲神志,隨著大腿上的痛覺一起消失,於是便伸出手大膽地摟著玄機子的后腰,另一隻手伸向玄機子衣服上的系帶。

李鳳歌解開玄機子的衣衫,峰巒垂落剛好壓在李鳳歌的胸口,玄機子俯下身子,吻在了李鳳歌的唇上,李鳳歌一個翻身便將玄機子壓在了身下,目光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似乎忘記了面前的這個尤物,是當世十大高手之一。

「世子喜歡嗎?」玄機子玉指在李鳳歌的胸膛上滑落,轉眼間便繞著李鳳歌的小腹畫圈,嘴角露出潔白的牙齒,目中滿滿都是濃情蜜意。

「喜歡,我早就喜歡上國師了,只是不敢說!」李鳳歌一把抓住玄機子的手,順著臂膀俯下身子輕咬玄機子的耳垂「國師是屬於我的,從今天開始,一直到百年以後,國師都只能是我的人」。

李鳳歌話音剛落便已經是直搗黃龍,玄機子緊緊地抱著李鳳歌的后腰,感受著自己的氣機似乎像是鬆動了關卡,猶如瀑布一般在體內自行運轉周天,這麼多年的瓶頸似乎有即將突破的預兆,玄機子隱隱已經摸到了小宗師的境界。

一直到暮色開始四合,天空變得湛藍,李鳳歌才氣喘吁吁地躺在一邊,雙腿止不住的發顫。玄機子感受了體內磅礴浩蕩的氣機,如今已經徹徹底底地邁入了小宗師的境界,再看一旁狼狽不堪的李鳳歌此時畏懼自己的眼神。

「世子殿下不妨感受一下,是不是大為精進?」玄機子僅披了一件袍子在外面,便朝著李鳳歌走了過來。

李鳳歌縮在牆角,既怕玄機子殺人滅口,又怕玄機子再給自己喂服那樣的丹藥,鬧了半天李鳳歌才算是明白,自己對於國師而言不過就是一爐子丹,只是玄機子的手段太過駭人,整整一日都沒閑著,連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

「好像……好像已經突破了界限,如今應該是九層樓的境界」李鳳歌畏懼地望著玄機子,頭一次從心底里害怕面前的這個女人。

「世子殿下很怕我嗎?剛才世子不才說喜歡我嗎?」玄機子坐在李鳳歌的身旁,一隻手在李鳳歌的胸前反覆畫圈「你可是本座唯一的一個男人,可要對本座負責!」。

玄機子話剛說完,李鳳歌便看見方才的蒲團上有一抹殷紅,只是李鳳歌剛才是意亂情迷,他哪裡知道玄機子的這般手段,於是剛想開口推辭,卻發現自己並沒有可以推辭的餘地,只得苦笑著望著玄機子問道「咱們……咱們以後能不能不吃藥啊?」。

「這……就要看世子殿下的表現了」說完玄機子便起身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瓷瓶遞給了李鳳歌「這裡面都是滋補的丹藥,你回去好好歇一歇吧,最近這些日子本座要閉關,你莫要在外面惹事知道嗎?」。

「呃……」李鳳歌顯得有些猶豫,生怕這個瓷瓶中的丹藥效用跟上次的一樣「這……」。

「放心吧,我這一閉關便是一個月,這裡面的丹藥真的只是滋補用的」玄機子說著便將瓷瓶放在李鳳歌面前,接著便走了出去。

李鳳歌見玄機子走後,便連忙將衣服穿好,並將那個瓷瓶塞進懷中,小心地扶著牆,一步一步地朝著樓下走,生怕一個沒站穩便直接摔下去。趙軻遠遠見到世子走路費力的樣子便趕緊迎了上去,這已經在藏書樓里待了一整天,樓下的趙軻早就急壞了,幾次打算進去尋找李鳳歌。

「世子殿下這是怎麼了?」趙軻扶著李鳳歌問道。

「沒事,就是剛才練功岔了氣,國師已經為我調理過了,沒什麼事兒!」李鳳歌尷尬的望著趙軻說道,隨即便被扶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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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烽煙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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