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測試成績，倒數

閻家豪跑到凌哲的前面：「我在你的前面，怎麼是跟著你的呢？」

凌哲遙望著空曠的操場，心想：現在正在上學，這錢，到哪裡去苦呀？媽媽要是知道自己不安心學習，心裡還不知道多難受呢！想到這裡，他又慢慢的走進教室。

閻家豪見凌哲回去了，他也跟在後面，他朝方雅雯望了一眼、陰笑了一下，這才回到座位。

秦老師轉過臉去，把眼淚擦了擦，然後說道：

「你們初中快要畢業了，作為班主任老師，再對你們火，真的沒有多大意思了。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坐在這教室里，你們的父母在想些什麼？有的父母苦錢可能要容易一些，有的父母呢？他們拼死拼活的，為了什麼？」

凌哲聽了，心裡一酸，低下了頭。

秦老師繼續講道：「你們學習，好也罷，孬也罷，都是你們自己的事……」

凌哲抬起頭來，凝望著老師。

「語文、數學，兩門主課，上午的小測驗，我們幾個老師中午沒休息，幫你們改了。以前，學習還不錯的同學，現在成了倒數了，這是怎麼回事？前途不要了？高中不想上了？不上高中，下來打工？打工就不要文化了？」

聽到這裡，凌哲愣了一下，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成績。

秦老師望見他灼熱的目光，道：「閻家豪，第一；方雅雯，第三；凌哲，第八。這個排名，都是倒數的！你說你們到底是怎麼啦？還有方雅雯，以前都在前十名，這回又是怎麼了？」

方雅雯的臉，像血一樣的紅，快要低到了桌椅面；凌哲驚了一下；閻家豪低著頭，不是難為情，而是在課桌肚裡，玩起了魔方。

秦老師痛心的說道：「我為什麼要說你們三人？你們三人應該是自己明白……」

……

下午下課了。

閻家豪一直想著凌哲家住哪裡的事，因為，表面裝著和他好，那是一回事；至於那一拳之仇，是否還報，那答案是肯定的！「有仇不報非君子」嗎！

給他的二百塊錢，那是堵嘴錢！那錢，他也不是好拿的！不出事，沒事！出了事，他也跑不了！

因此，當凌哲走的時候，他突然追上前去。

凌哲道：「閻家豪，你和我套近乎啦？真是不打不相交，你和我好，就因為我打了你那一拳？」

「這……這叫什麼鳥話？同學嗎，同班同座的同學嗎，容易嗎？」

「是不容易！不過，你最好呢，還是離我遠點！」

閻家豪眼珠子一轉，突然問道：「哥們，你家搬哪裡去了呀？」

凌哲聽了一驚，因為他感覺到閻家豪的那種神秘。因為，自己的夢中能清晰看見的一些事情，竟然是現實，如：錢二偷自家銀元的事。而這種「看見」，很有可能與「外星人植片」有關。也許，閻家豪得到了某種神秘的東西。

閻家豪這樣關心自己是否搬家，這說明：他肯定是別有用心的！所以現在有必要警告他一下。

凌哲的臉突然變得非常嚴峻：「閻家豪，我告訴你，如果我現你對我用心不良，你一定會死得很慘！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就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哥們，你這叫什麼鳥話？為了方雅雯，你打了我一拳，我告訴我家人了嗎？沒有！我報復你了嗎？沒有！我記你的仇了嗎？沒有……」

「啪啪！」

凌哲拍了兩下巴掌，說道：「好口才呀，繼續！」

閻家豪兩手一攤：「恰恰相反嗎！我看你有種，有意結交你這個朋友！我想，我們再有幾天，初中畢業了，馬鳥奔東，驢鳥奔西，也許多少年都不能見上一面。要不的話，我上午打算請你吃飯？就憑你打我那一拳？」

凌哲道：「你這口才，絕對不愁今後找不到工作！當保險推銷員，一年保險單，肯定能夠過百萬。」

閻家豪說道：「不要說那些了！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我拿錢二電腦的事，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你不要說出去！」

「怕啦？沒有那膽量，去干這些事幹嘛？」

「已經走到這一步啦，是河是溝，都得趟不是嗎？」

「那是你的事，現在，我告訴你，你離我遠點！要不的話，我把你這電瓶車的氣給放了，我讓你長點記性，不聽我的話，你會很難受的！」

「鳥人……什麼狠啊！我走，我走！」

閻家豪騎著電瓶車走了。

凌哲見閻家豪走的遠了，便一路向家裡跑去。

晚霞，紫紅紫紅的。太陽，懶洋洋的躺在晚霞里。

凌哲跑的熱了，把外面的褂子拿在手裡。

天黑了，他也到家了。

平時，凌哲見慣了姐姐在電腦邊，今晚，姐姐沒有在電腦旁。

「媽呀，姐呢？」

萬學英在廚房一邊做飯一邊答道：「可能累了，來家就到床上睡覺去了！」

「媽呀，你怎麼比以前來家早啊？」

「現在離家遠了，我跟老闆說了，老闆叫我從早上八點上班，到下午六點下班，反正是十個小時！」

「媽啊，你累嗎？」

「……」

「我早就看出來了！」

「你看出什麼了？」

「你很累很累！」

「……」

「我媽，你怎麼不說話呀？」

「媽，做飯呢！」

凌哲走到廚房，說道：「我媽，你歇歇，我來幫你做飯！」

萬學英套著凌哲的耳朵說道：「你姐也不知怎麼啦？前天和昨天，說話好樣的；今天，一句話也不說了！我的心裡堵得有點慌……唉，你爸也不知怎麼還不回來？」

「我爸回來，就能讓我姐說話了嗎？」

「我也知道沒用，不過，嘮叨嘮叨心裡要寬鬆一些……」

「媽，你幹活，苦；家務事，苦；為姐操心，苦；為爸操心，苦；你也太苦了！你這樣苦，叫我心裡都感覺苦！」

「家裡就全指望你了……你測試了，成績怎麼樣？能在班級排前幾名？」

凌哲想起自己倒數的成績，心裡一塌。為了讓媽媽寬心，他隨即道：「……媽，你喜歡操心啊？我只告訴你，我的成績不錯！媽啊，兒子的心你就別操我了，好嗎？」

「飯都做好了，你爸不知怎麼還不回來的呢？」

「我去看看！」凌哲說著，就向外走去。

萬學英摘下圍裙，說道：「你在家做作業，我去！」

「我去！」凌哲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