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心是什麼

「小姐，燈火不明白，你是認識他的人嗎？在我的心裡你們好像已經遇見很多年了，而且，還有故事哦。」九靈女笑著挽住燈火的手臂，用另一隻手臂去刮燈火的鼻子，說道：「我能和這位公子有什麼故事，不認識他，萍水相逢算的上嗎？」燈火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於是跑在九靈女的前面，笑著說：「你不信，要知道所有的故事都沒有瞞過我的眼睛，仙鶴之所以是仙鶴，定是有我們的理由的。」九靈女笑著不答，這個傻瓜，要這麼執著於我和別人的故事還不如想想這位畫中女子的故事，她要怎麼樣才能放下一切做自己，難道只有去見這個王爺，都過了這麼些年，早已物是人非，而且人海茫茫怎麼找得到她心愛的人。

這時，她們兩個人的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幅畫，這幅畫掛在一個大商鋪的中心，畫里的人和九靈女所見一模一樣，不過，與那幅畫不同的是，這幅畫里的女子是巧笑倩兮，又美目盼兮。女子的手中還握著一把琉璃扇，是那「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如此的美好，她側卧躺在床榻上，眯著眼。九靈女往這幅畫走去，她的模樣嚇壞了旁邊的小二，只見小二攔住九靈女和燈火的路，大聲道：「不可以動這幅畫，還記得聽店鋪老人們常言，以前有位女子髒亂不堪的闖入本店，直接拿走了這幅畫，不知途中經歷了什麼，兜兜轉轉，這幅畫還是回到了本店中，已經幾百多年了，這幅畫還這樣乾乾淨淨，跟新的一樣」他看了看自己前方的人，又說：「每當有人碰到這幅畫，或是想買走這幅畫，都會抱著畫掩面哭泣，如果這個人的委屈難過達到極點，那她就可能在第二天如睡著一樣，再也醒不來。姑娘，我奉勸你還是別碰這幅畫。」燈火莞爾一笑，掩面說道：「還有這等奇事，那我們定是要瞧一瞧了。」她上前給了小二一兩銀子，打發了小二后，扶著九靈女上前，近距離觀看這幅畫，「司徒昭？」九靈女看到畫的署名后疑問道，這時小二又跑上前說道：「姑娘真是好眼力，這個畫者的名字隱藏的極為隱秘，是用墨寫在這個女子的發簪上。這司徒家百年前也是皇親貴胄，司徒昭的父親是皇上的胞弟，也是一位世子，但是當他娶了兩位女子后，這一切都變了，如今這司徒家就是一座座廢墟，鮮有人去往。」

聽完小二的話，九靈女默默在心中想著剛剛的話，不知什麼緣由她將手伸出去，在觸摸那幅畫的時候，就在那一刻，她好像看到很多悲傷的事，可是不管怎樣，她都沒有哭，她只是覺得莫名其妙，自己怎麼會看到的的那些事中的人。燈火看見了，便笑著說：「小姐，你沒有哭，真好。」

「沒有心的表現，開心什麼。哀莫大於心死。」一個身著樸素的女子插嘴道。九靈女向這位女子請教到，「姑娘，心是什麼？」燈火吃驚，而這位女子也驚訝的說道：「你都不知道心嗎？那你是怎麼活下來的，神仙嗎？」九靈女淺笑著說：「不，我不是神仙，我」還未說完，燈火就拉著她，對女子說：「我家小姐肯定是凡人，不然怎麼會問心呢？」九靈女笑了笑，對女子點了下頭，就同店小二說道把這幅畫裝好帶走。正欲出門時，女子向九靈女說道：「畫里的女子是一位仙子，問雨仙子，她後來被打下凡間，成了畫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