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林暖,你故意的吧

第9章 林暖,你故意的吧

人實在太多了,而且來趕集的都是背背簍的,就導致一個情況,林暖身子已經在前頭了,背簍被卡後面了,身邊還不斷有人擠來擠去的。

人群里有一個中年美婦,容貌很突出,保養的極好,一身綠色的羅裙,雍容華貴,不過這會被擠在人群里,衣裳被擠的皺皺巴巴的。

她身後不遠處有個嬤嬤,一雙眼睛黏著中年美婦,嘴裡還喊著夫人。

人太多了,兩人壓根湊不到一塊。

林暖本來要走了,就看見一個賊頭賊腦的男子四處張望,手卻伸向了中年美婦,只見他一個回掏,很高超的偷盜技術,荷包就到手了,中年美婦渾然不知。

男子得手后憑藉瘦小的身軀擠了出去,他得意的掂量了荷包,忽的,背後被人踹了一腳,男子直接摔地上了。

「你……啊!」

男子還沒說什麼,林暖一腳踩住男子的背,拿下他手裡的荷包,冷聲道:「滾!」

「他是三隻手。」

三隻手就是小偷,這個明顯是個慣偷了,臉上有官府給打的小偷的標記。

男子見被識破了,也不敢久留,爬起來就跑。

人多,林暖也沒去追,中年美婦也看見了林暖手裡的荷包。

「夫人,物歸原主。」

「謝謝姑娘。」中年美婦道,她抬眼,看見林暖臉上的紅斑,愣了會兒,差點脫口而出什麼,忍住了。

她又見林暖衣著樸素,想報答,又怕直接給銀子唐突了她,就道:「姑娘要是有空,我請你去前面吃碗面吧。」

「下次吧。」林暖道:「我還有事,這裡人多,夫人收好隨身東西。」

「好。」不知為何,中年美婦第一眼見林暖,就覺得這姑娘很親切,她道:「我家就在落梅山莊,姑娘若有事,可以去那裡找我。」

自報家門,足尖對方是誠心想謝的,林暖應下,背著小背簍走了。

嬤嬤也擠了出來,她是親眼看見小偷偷了她家夫人荷包的,奈何人多啊,喊也喊不過去,「夫人,您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吧。」中年美婦道,她們原本不走這裡的,老車夫今天有事,喊了個新車夫,新車夫對路況不熟,就進來了。

人山人海的,人都過不去,更何況馬車?

主僕二人只好下了馬車。

好在終於擠出來了。

中年美婦道:「芳嬤嬤,剛才那姑娘臉上有塊紅斑,差點就問出來了。」

「那姑娘臉上的應該是胎記,夫人是被勾起了往事,想起了當年的事。」

「是啊。」中年美婦道:「當初我被下了歡喜蠱,給我下毒的那人說了,歡喜蠱下給懷孕的人,那麼蠱毒就會轉移給新生兒,新生兒兒一出生,臉上就會有紅斑。」

「夫人是良善之人,又拜了不少菩薩,菩薩見夫人心誠,不忍心讓大小姐受罪,所以大小姐生下來,夫人體內的歡喜蠱沒有了,大小姐也健康。」

「是啊。」中年美婦道:「還好樂兒沒事,走吧,我們回去。」

……

林暖到了濟民醫館門口,趕集的人多,看病的人也多,門口排起了長隊。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姑娘過來,撞了林暖一下,手裡的葯「啪」的一下子摔地上了,藥材散了一地,年輕姑娘蹲下身去撿。

林暖跟著幫忙撿,撿了一些,咦,這藥材不對勁呀。

還沒等她認真看,對方姑娘一把抓了她手裡的藥材往懷裡塞,也顧不上地上的泥土,把剩下的全薅進懷裡。

「林暖,怎麼是你?你故意的是吧?」

林暖起身,盯著她看了會兒,真沒印象,「我們?一個村的?」

年輕姑娘簡直被氣笑了,憤憤道:「你裝什麼裝?現在裝不認識我了?你就是一個掃把星,活該你娘都不要你,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

說到這,她咬牙,改口道:「全村沒一個和你做朋友,就我和你做朋友,是我瞎了眼。」

這樣林暖就想起來了。

同村的白巧鳳。

同村同齡姑娘都嫌原主傻,嫌她咋呼,嫌她是喪門星,只有白巧鳳不嫌,兩人就成好朋友了。

不過原主傻,她可不傻,有些東西比原主看的清楚。

白巧鳳哪是不嫌她呀?

分明就是想讓原主替她幹活,占她便宜。

白巧鳳家有三個弟弟,最大的那個也就十三歲左右,她是老大,家裡的活自然都落她頭上了。

倆個累的和牛一樣的人就湊一塊兒了。

不過白巧鳳心眼多,每次三言兩語哄的原主替他幹活。

不是幫她打豬草,就是幫她撿柴火,她許以小營小利,還美名其曰,好朋友互幫互助,結果每次都是原主單方面的幫她。

至於倆人怎麼鬧掰的,她沒印象。

「怎麼會什麼?」林暖問。

白巧鳳被問住了。

她一眼就看見林暖背著小背簍,目光一閃,「你哪來的銀子來鎮子上?是顧景珩給你的銀子嗎?他怎麼會給你銀子?他沒把你趕出去嗎?」

這話問的就讓人很不舒服了。

「沒有。」

有也不告訴你,林暖心說。

白巧鳳驚訝於林暖的變化。

林家是不可能給她銀子的,那就是顧景珩,一想到顧景珩居然給她銀子,她就牙疼。

「暖暖,你是不是去找李子川了?你要是想找他,我幫你。」白巧鳳道。

說到這事她就恨。

原本是她先喜歡李子川的,她還沒表達心意呢,林暖就纏著李子川了。

有次她走了十幾里路跟李子川來鎮子上,就是想給他送雙親手納的鞋墊。

沒想到被李子川無情的拒絕了。

她在村裡可是出了名的勤快,李子川怎麼可能會拒絕她?

唯一的可能就是林暖鼻涕蟲一樣跟在李子川屁股後面,導致李子川對她也討厭起來。

那天回去后,天黑了。

路過一片玉米地,黑暗中伸出一雙黑乎乎的手,一把給她拽進玉米地。

她嘴被人捂住,褲頭被人扯了,她還記得,那天的夜特別黑,那雙手特別冷,還有玉米地特別扎人。

她哭啊哭,哭到嗓子都劈了。

最後回到家,已經是後半夜了。

因為沒及時趕回家照顧弟弟們,三弟摔了腦袋,她被爹和娘混合雙打,她越哭,被打的越慘。

沒過多久,她發現她月事沒來。

她怕極了,整宿整宿做噩夢。

結果老天不負她,讓她去砍柴的時候遇見了打獵回來的顧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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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醜媳又嬌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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