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闖科學樓

（彌補前一章，字數太少，這一章為兩章合一）

第三天，一則驚天消息，曉晴被找到了，不！準確的說，曉晴的屍體被找到了，不！應該更準確的說，類似曉晴的屍體被找到了。ｉ。com

在眾人都踏破鐵鞋的時候，盡然有一隻躲在荒廢的科學樓邊上草堆上一直嗚咽的黑貓，讓警方起了疑心，據了解，曉晴晚上走的時候便是為了找一隻叫「小艾」的貓。而警方和校方唯一沒有尋找的便是這棟荒廢的科學樓。

當日，警長和五個警員一共七個人不顧校方的「詛咒」一說，挺身而進，結果在第二樓的女廁所中，找到了一具乾屍，沒有一絲鮮血的乾屍。

隨後又進入一個法醫，初步判斷這具屍體就是曉晴。

一團白布遮住了噁心的屍體，隨後警方斷定這是一件謀殺案，於是決定第二天開始，從曉晴的寢室，也就是莎莎的寢室開始逐步向外調查，決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菱莎小姐，請問你最後一次看見你的室友曉晴是在什麼時候？」一位滿身橫肉的警官略帶嚴肅地對著莎莎說道。

「晚上9點5o，那時我剛好看了表，不會錯的。」做口供可不像自由對話這麼簡單，需要準確地說出問題的答案。

「哦！你確定是9點5o嗎？有沒有排除你的手錶故障原因？」滿身橫肉的警官再一次對著莎莎問道。

「沒有，我每天早上離校都要和室友對錶，那天晚上的手錶沒有故障，而且，曉晴走的時候，同室的三個姐妹分別看了一次手錶，幾乎是目送著曉晴離開的。」莎莎不快不慢地說道，十分的鎮定。

「哦……」那位滿身橫肉的警官長長的「哦」了一聲。心中在想些什麼，但是臉上卻十分的自然平和。

「當天曉晴就說去找一條叫『小艾』的貓嗎？她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那位位滿身橫肉的警官漫不經心地對著莎莎說道。

「可疑的地方？」莎莎使勁回憶三天前的情況，曉晴是她室友，她也非常希望能找出殺人兇手。但是，那一天晚上，曉晴就是說去找小艾，僅此而已，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沒有可疑的地方。」莎莎輕輕地搖搖頭：「不過，好像她走之前，一直衝著我笑！」莎莎馬上又補充了一句。

「怎麼樣的笑？你是高中生，應該能形容，說給我聽聽」那滿身橫肉的警官頓時眯起了眼睛，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怎麼樣的笑？……」莎莎又回憶起當天的情景，突然間，當想到曉晴的笑時，記憶突然變得模糊起來，莎莎使勁地往深處想，但是越想，那笑臉就越模糊。

那笑……曉晴的笑……她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平時笑的都是溫柔的，嫻淑的。但是那一天臨走前的那一笑，似乎……似乎……

「抱歉，警長先生，我想不起來了」任憑莎莎想破頭也想不出來。那記憶只是越來越模糊，越來越向大腦深處蔓延。

「想不起來不要緊，你能大概地說一下嗎？」那警官將聲音放的更柔和，為得就是讓莎莎能更好的想。

「那笑？……那笑……很冷……很冷」莎莎閉起了眼睛，口中喃喃吐出幾個字，忽然大腦中出現了曉晴的笑聲，那臨走前的笑聲。

恐懼……恐懼……莎莎使勁地抱著頭，努力地不讓自己去想，但是，那笑聲宛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啊……」莎莎一陣大喊，那笑聲頓時消失了。

「菱莎小姐，如果真的想不起來了，就不要想了。有些東西，你使勁地想，反而想不出來，你不去想，反而一下就能想到，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如果你想到了，請打我的電話。」滿身橫肉的警官給了莎莎一張名片。

莎莎略微乖巧地點點頭，簽了幾個字，便有些恐慌地離開了警局。

當莎莎走後不久，原本莎莎坐的地方後面的一堵牆忽然機關一般打開。那滿身橫肉的警官眼神忽然冷了下來對著裡面說道：「供詞完成不一樣，有的說八點三十，有的說九點，剛剛那菱紗又說是九點半，而且她們都在撒謊，那名曉晴女生早在那天晚上七點就已經死了，試問？一個在七點就已經死的人，她們如何會在她死後看見她活著？秋少爺！她們寢室所有人有重大嫌疑，要不要逮捕她們？」

那堵機關般打開的牆裡否認道：「儘管她們可疑，但是漏洞太多，見觀察一些日子再說。」

那滿身橫肉的警官轉而笑道：「這其實就是一般殺人案，只不過搞得有點懸疑罷了，怎麼會勞得你來親自協助我們呢？你可是在偵探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你來幫忙破案，那些殺人兇手只會聞風喪膽，絕望自啊……」

隨後，那滿身橫肉的警官一陣大笑。牆壁裡面的人似乎聽慣了這種為了升職而奉承的話，裡面傳出一聲無奈的嘆息，平靜地說道：「不管怎麼說，畢竟華玲是我的一生中最快樂的地方，如果不是父親的政敵迫害，我也不會在英國三年……你知道的，在那裡，我感到很孤獨，現在華玲出事了，我無法坐視不管……」

……

莎莎從警察局回到學校已經是晚上1o點了，由於白宇說她那寢室有鬼，而且又死了人，她們同寢室的四個人就以曉晴魂歸為借口，要求校方換寢室。結果校方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莎莎她們的寢室從1o3換到了2o9，相距了一條長長的過道。

莎莎走進2o9寢室，其他三個女生分別問莎莎，那些警官問了那些話，莎莎無趣地一一告訴他們。

夜晚，東邊靠近梨河的水榭旁邊，有個漆黑的身影盯著莎莎和她的室友有說有笑。那身影從口袋中微微掏出一根香煙，輕輕地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沉重地吐出一口煙氣。他把目光放向了那棟荒廢的科學樓。他只吸了幾口，便將煙頭扔在地上踩滅。整個人向那棟荒廢的科學樓走去。

莫名其妙的擔心，或許能看到她安然無恙，他就覺得這已經夠了……

荒廢的科學樓上方，月光逐漸被黑雲籠罩，整個大地一陣黯淡。現在那值班老張手電筒的光已經消失在白宇的視線中，他仔細地打量著這棟荒廢的科學樓，忽然現那科學樓的建造十分不合理。

門窗一致向西，即使完全仿造西歐城堡建築，也不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風水錯誤。西邊是梨河，東邊是後山，門窗又一致向西。

藏風得水，重水壓土，風從門窗進而不得出，匯聚成雲。夏天陰冷，冬天溫暖，居住在此屋之人，不是厄運連連，就是死於非命。

白宇站在這棟科學樓面前，大門門上的已經出現了警察局的封條，作為殺人現場，必須保護。

早上已經看見了黑雲快在這棟教學樓上空凝集，現在看來這裡了。白宇靜靜地站在這棟科學樓面前，打量著怎麼進去。

封條雖然封住了大門，可是如此破舊的科學樓一定要從大門上進去嗎？二樓一扇半折的窗戶忽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白宇縱身一躍，雙手一握二樓窗戶台沿，整個人如輕燕一般向上飛去。

雖然是玻璃窗戶，但是因為長年風吹雨淋，此刻也已經變得十分的脆弱。白宇小心翼翼地貼身滑過半折的窗戶上的空隙，盡量不讓自己的身體碰到這扇窗戶。

月光被黑雲緊緊擋住，寂靜的天空下，變成了純黑的夜。不透露一絲光的氣息，彷彿天地都被黑色腐蝕，不留下一絲冷意的痕迹。

從莎莎那裡得知，二樓是一個化學室。可是現在在白宇的眼睛中，前方竟是一片黑暗，彷彿一個惡魔的張嘴，通向黃泉的深淵。

白宇眼睛睜得大大的，身體彷彿不能動彈。整個人都暴露在這黑暗之中。

一陣又一陣的冷風從黑暗的深處吹來，白宇努力的想讓自己動起來，但是卻始終動不起來，不管他的思維如何掙扎，他就是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巨大壓抑，讓他無法呼吸。

「好強大的怨靈呀？到底生前是何等冤屈？何等慘烈，以至死後恨意滔天，一世悲鳴，不入輪迴……」白宇緊緊地握著拳頭，耳邊已經留下了汗水。

「你們到底在猶豫什麼？讓生命從頭開始，不在執迷今世的恩恩怨怨不是很好嗎？為何還要連累別人？」白宇向黑暗深處質問。

回答他的是一陣又一陣的冷風，本來這棟建築的布局是風從門窗進而不得出，但是，風能從裡面往外吹，必然是那些怨靈在作怪。

「哇呵呵呵呵呵……」怨靈並沒有回答他，只傳來陣陣冷笑聲嬰兒般的冷笑聲，毛骨悚然。

前方充滿了黑暗帶來的恐懼，即使身為陰陽師的白宇也感到不安和恐懼。他盡量地將自己放鬆，狠狠地呼了一口氣。他來這裡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他只能硬著頭皮向裡面走去。

月光被黑雲釋放，一絲絲皎潔的光從這棟荒廢的科學樓上方射下，白宇的前面慢慢地變得明亮起來。

在他的左邊是一樓通向二樓的樓梯，白宇從二樓樓梯口向一樓看去，一點點光籠罩在一樓出口，一樓樓梯口彷彿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在晃動。

是人還是怨靈給自己的心理錯覺？白宇頭腦中只是一個念頭閃過，便不再理會這個問題。

化學室邊一條長長過道上，月光早已經將黑暗驅逐，留下一片銀光。沒有一點嫵媚的氣息，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陰涼。

「跟我們走吧……」空氣中忽然閃出這一句話，不由讓白宇心中一驚。

那虛無縹緲的話似乎在很遠的地方，又似乎在耳邊，令人無法判定聲音的具體位置。白宇是一個陰陽師，儘管那聲音很恐怖很冷，但是，還是不可能嚇到他的。

他仔細地觀察四周，只見在他右邊的是二個男、女洗手間。根據莎莎的話來說，這正是那位叫曉晴女生出事的地方。

此刻，他把目光仔細地放在那女廁所的門上，瞳孔忽然一陣收縮，只見一個女生面朝著門緊緊站在白宇的面前。

一身潔白徹底的素衣，一頭黑的出奇的頭，面部緊緊地跟那扇木質的女廁所大門靠攏，靠地十分攏，好像面部已經和那門粘在了一起。

白宇本能地往後靠了靠，本來他的印象中他的身後是一堵牆。但是他這一靠卻現他錯了，他的身後竟然是一個十分柔軟的東西，冰冷、陰涼。

一瞬間，原本黑暗的四周，剎那全部變成了綠色，綠色的牆，綠色的光，就連過道頭頂的月亮在這一刻也變成了綠色，猙獰的面孔宛如惡魔。

他極反應的想要轉過身來，但是，僅僅在一剎那，他的身後一雙大手狠狠地從後面抓住了他的臉部，那冰涼有力的打手，五指狠狠地插在白宇臉部幾個重要位置，一瞬間，白宇感覺到那手指已經快要把他的眼睛插爛，將他的嘴分裂，將他的耳搓聾。

「哇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全部是嬰兒的笑聲，女人的笑聲，甚至分不清楚男女的笑聲，彷彿這裡是惡魔的地獄，眾鬼的天堂。

白宇狠狠地用雙手想把他從背後抓住他臉部的手扒開，但是，那雙手彷彿是鋼精一般死死地釘在他臉上，不停地對他的五官進行摧殘。

周圍笑聲不斷，白宇此刻來什麼都沒有準備，他原本認為這裡只是些小鬼小怪，但是他現他錯了。這些怨靈已經將死亡帶進了骨子裡，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白宇苦苦地掙扎，可是無論他怎麼掙扎，他背後的那雙手死死地釘著他的臉部，他已經感到他的眼睛已經被插出一行液體，他分不清楚是血還是淚，他也顧不上時間去分。

「難道今天要死在這裡了嗎？月光怎麼還沒有到雲層之中？……」白宇心裡無比掙扎著想道。

「跟我們走吧……」

那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似中年，似嬰孩。彷彿各種各樣的聲音匯聚在一起齊齊出。

天氣中都帶著無比的死亡氣息。

白宇死死地掙扎，拼著命掙扎，儘管他知道在這些鬼面前掙扎是沒有用的，但是他的身體卻本能的恐懼死亡而不停地猛動。

忽然，當白宇五官就要裂開的一剎那，對他的臉部的壓力突然消失了，而且一剎那周圍的笑聲也都消失了。白宇背後所靠的東西更是消失了，因為慣性，白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五官上劇烈的痛疼令白宇失去了所有的感覺。此刻的他聽不到聲音，看不見東西，聞不到氣味。儘管他閉著眼睛，但是這一刻他十分的慶幸，因為他知道，月亮被雲層掩蓋了。

怨靈存在世上，並沒有本體，他們是以一種能量的方式存在，然偶之所以能常年不化、法力無邊，做一些生前做不到的事，一是因為他們在死亡的一剎那，帶走了身體的一種能量，這種能量可以是愛、恨、悲、苦……二是因為天地間本來就存在的一種能量，這種能量可以是兩極磁場，可以是日月精華，甚至可以吞噬一個另一個生命體，讓自己的這種能量用之不竭，直至永生。

白宇緩緩睜開眼睛月光被雲層遮擋，暫時少了一種能量，那些怨靈自然不能現在來害他。白宇暗暗呼了一口氣，待一切感官都恢復正常之後，馬上推開了那扇女廁所的大門。

木門沉重地被推開，只出「咯吱」一聲，聲音彷彿就被空氣抽干，一瞬間死寂的可怕。

白宇一個側身飛快地閃進門裡面，雲層的月亮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出來，他要的是度完成今天他來的目的。

裡面一片黑暗，白宇使勁瞪大了眼睛，可是映入他眼中的都是同一片景色。他獃獃地站在門口，他需要他的瞳孔放大，適應這個黑暗。

忽然間，在白宇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影子躺在地上。白宇一陣驚慌，難道月亮已經從雲層出來了？

白宇迅朝向背後，一切景象映入眼前不由舒了一口氣，門外還是黑暗的一片……

那……這是？

白宇仔細向地上那個白影看去，只見那只是地上的一個影子，或者更仔細地說，是一個用白線畫上去的輪廓。

相比這裡就是曉晴屍體的位置了，警官用白線把屍體的輪廓畫了起來。

白宇看了看四周，依稀地看到幾個木質的坑門，在他的左邊是一個水池，上面放著一塊巨大的鏡子。

「曉晴，曉晴，曉晴」白宇對著空氣中大喊了三聲，聲音被無限放大，在空氣中流蕩，一直向上飄去。

「曉晴，曉晴，曉晴……」迴音重重地回蕩在白宇的耳邊。隨後便是死一般的寂靜。

……

地上那個白影逐漸模糊起來，漸漸的，變得越來越膨脹，白宇死死地盯著那個膨脹的白影。瞳孔一陣收縮。一個人從地上緩緩地站了起來。

「曉晴？」白宇輕聲地對著那個站了起來的人影叫道。

那個人影站起來之後東倒西歪，但是當白宇叫她曉晴的時候，那個人影忽然就不動了。

白宇確定她就是曉晴，他飛快地對著眼前的這個人影說道：「你在死之前到底看見了什麼？到底是誰害死了你？」

那個人影一動也不動，忽然天空莫名其妙地劃過一道閃電，剎得整個科學樓變得蒼白，一時間光線整整的穿過玻璃來到了白宇的面前，將前方照得雪亮。

曉晴的皮膚十分的蒼白，白的可怕，甚至沒有一絲血色，而曉晴的臉部竟然有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看不清楚眼睛的位置。紫黑色的嘴唇，彷彿中毒一般恐怖嚇人。

「快走呀……」在白宇的前方傳來一聲悲戚地叫聲，白宇知道那是曉晴出的。曉晴的靈魂似乎沒有理會白宇的問題。

「曉晴，告訴我，請你告訴我，你在死之前到底看見了什麼？到底是誰害死了你？」白宇著急地再一次問道。他來的目的就是找曉晴尋找答案。

「……快……走呀……」

黑色的天逐漸的明亮起來，白宇知道，月光已經快要從雲層里出來了，白宇著急的臉上皺起了眉頭：「告訴我，請你告訴我，請你！」

白宇一字一頓地說道，五祭並不是空**來風，說來就來的。一定有什麼原因在裡面，而且五祭也並不是用一切暴力的手段可以解決的。必須要通過一些關係才可以消除，比如度怨靈，或者化解怨靈心中的怨恨，早歸輪迴之土。

曉晴的靈魂不斷的抽泣，彷彿瀕臨死亡前的那種痛苦的抽泣。白宇屏住呼吸，他不能漏掉任何一個字。

天空逐漸明亮起來，白宇已經能微微看到周圍的物體，他看見前方曉晴的靈魂將頭一百八十度下巴朝上，頭朝下，猛然一驚。他已經沒有時間了。

「救命……救命……」變異扭曲的曉晴的嘴巴里出了一陣陣哀求聲，似乎是遙遠的悲涼與痛苦。

「請告訴我……」白宇再次懇求道，但是當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就知道已經晚了。

原本曉晴的靈魂痛苦的臉上，不斷的擠壓著五官，但是，此刻，月光整整地照在她身上，她痛苦的表情一瞬間凝固在臉上。

一百八十度下巴朝上的頭不斷地向後扭曲，痛苦的表情慢慢地變成了一種陰冷的笑意，那種噬人的笑意。

「曉晴……」看著曉晴的這個巨變，白宇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眼前的曉晴沒有理會他的叫喊，臉上依舊掛著陰冷的笑意，黑洞洞的眼圈下的眼神變得十分的空洞。她緩緩地伸出兩隻手臂，似男似女的話從她的口中冷冷地說道：

「跟我們走吧……」

……

天地一瞬間都在旋轉，白宇感覺到整個地心都不穩，立馬就有摔跤的可能。

難道曉晴也變成「她們」一份子了嗎？難道……

整個女廁所一瞬間變成了綠色，白宇心中暗呼「糟糕」。

在整個房間還沒有完全變成綠色的時候，白宇飛快地向廁所一扇窗戶飛快的跳去，整個人破窗而出，從二樓狠狠地摔在了荒廢的科學樓外牆邊。

這巨大的動靜讓遠在操場另一邊的查夜巡邏的老王都飛快地趕來過來，他拿著個手電筒照在白宇的臉上，白宇心中暗舒了一口氣「終於出來了……」

但是事情卻沒有結束，他只聽到他的前面一聲粗獷的聲音：「小子，昨天還在那裡搬出死人，今天你又從犯罪現場破窗而出，幸好，警長讓我多留意一下心眼，嘿嘿……明天你準是報紙頭條。」

白宇聽了值班老王的話，只能暗呼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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