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借錢娶親

你們這是希望他們好呢！還是不好呢？問的什麼問題？

隊長瞪了眼亂說話的隊員：「醫生別介意，他們就是擔心問問而已，那他們除了要好好養傷外，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

醫生：「…沒有，吃點清淡的，養幾天就行了」

護士看著他們的表情有點奇怪：「就一點小傷，你們也太大驚小怪了吧？」

「………」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

等醫生護士們走開后，另一邊去上藥的人也回來了。

「隊長，我們上藥回來了，醫生說沒什麼問題」

「隊長，他們檢查結果怎麼樣」

幾個輕傷的隊員走近向隊長報告。

「留下兩個人守著，其他人先去旅館開房休息，等我回來開個會」

「是，隊長」

兩個受傷輕的人留了下來，照看著房裡之前暈倒過去的幾個隊員，剩下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

「你們兩個進來下」

病房裡隊長招了招手：「今晚發生的事都給我憋心裡去，別讓我聽到你們在亂說，還有等下他們醒了，你們也給他們提個醒」

其實他自己心裡也還是懵圈中的，活了三十幾年，頭一次遇見這麼神奇的水。

「是，隊長」兩個隊友異口同聲道。

「嗯，你們也不用守在外面了，坐房裡休息吧！注意看下他們的情況就成了，醫生說了他們事不大，我估計是被那個……折磨累了」

兩個隊員聽著也不守什麼規矩了，一屁股坐椅子上。

「好的隊長，你先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們就行了」

「嗯，好好休息吧」

大家折騰了一夜，回到旅館時天也快亮了，隊長簡單給大家開個會，就都放他們去休息了。

「你說那個水也太神奇了吧？」

「誰說不是呢？這輕輕鬆鬆就解毒了，要不是那小姑娘跑得快，我猜隊長都要抓回去，嚴加盤問了」

「那不成吧，如果我們把她帶著，她應該不會給那個所謂的報酬吧？」

「說得好像有點道理，但她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你也太天真了吧？被你抓了，人家還得救你？想多了吧」

「呃～」

這樣的情況在每個房間都上演了一遍。

**

冬天的早晨，那怕已經九點多了，天還是黑沉沉的，屋外瀝瀝下著雨滴。

女生蹲在廚房的洗漱間里。

「清微啊，這是什麼魚啊？我都還沒見過呢，是要清蒸還是紅燒啊？」婦人拿著兩條魚在砧板上倒騰著。

「這……我不知道啊！我是在雪狼山下面那條小湖邊看見的，我都沒見這麼漂亮的魚兒，我就下去抓了兩條了，本來還想多抓點的，可是天太黑了，我也看不清楚了，就趕緊跑回來了」

陸清微刷著牙，口齒不清的在那可惜著，沒能多抓幾條。

「是剛出村裡往西邊走的那條小河嗎？」

「是啊？媽媽你怎麼知道的」

「下次別抓了，村裡老人都說那湖有古怪，都沒人敢去那玩，你到好膽小真大」

婦人想了想還是蒸著吃吧！小孩也能多吃點，就腌好魚放鍋上蒸了。

「嗯嗯，我知道了，媽媽等下幫我用碗裝點出來，我拿去給爺爺奶奶吃」

「知道了，就你最會想你爺爺奶奶了，我們不知道想了啊？」

婦人笑著打趣道，繼續做著別的活計。

「嘻嘻………沒有沒有，我知道媽媽是好媳婦兒，每次有好吃的都會想著爺奶，是我多事了」

「起開，小小年紀還學會取笑你媽媽了？」

「好嘞！我找侄女玩去～」

陸媽媽：「………」

天天就知道玩玩玩，什麼時候才能長大懂事啊？

唉～懶得理她了，兒女大了管不住啊！

希望以後能有個人受得了，她那說不得的爆脾氣吧。

正在大嫂房間里玩的陸清微，根本不知道她的媽媽在替她亂操心了一番。

**

半個小時后，廚房裡傳來陸媽媽的喊叫聲。

「清微………」

「清微裝好了，你快出來拿去給你爺爺奶奶他們吧，等下涼了就不好吃」

「噢噢………來了來了，別喊了」

陸清微趕緊放下手裡的拼圖，應聲跑出來。

「媽雨傘放那裡了？」

「房間裡頭呢，叫你爸拿給你」

「知道了」

她找到雨傘后，撐著傘把碗蓋好端去給爺爺奶奶。

「爺爺，爺爺過來開下門咯！」

屋裡頭的老人聽到叫喊聲，拿起雨傘慢慢的走了出來。

「來啦！下著雨呢，你過來幹嘛啊？」

陸清微撐著雨傘，笑嘻嘻走進來：「嘻嘻………爺爺奶奶早上好啊！這魚媽媽剛煮好，她叫我拿了點過來給你們嘗嘗，很好吃的哦，我給你們放桌上了，你們趕緊趁熱吃了，我先回去了，家裡等我吃飯呢」

陸清微走進廚房，朝還在忙活著的奶奶調皮的說著，放下碗就往外跑了。

剛走到廚房的老爺子，看著放下碗就跑的孫女：「…………」

哎～知道了，這孩子是怕沒得吃了嗎？跑這麼快？

你管她幹嘛？她就那樣了，吃貨一個。

陸清微跑出遠遠的，還能聽到爺爺奶奶取笑她的聲音。

「媽，我回來了」

她說著就趕緊去拿碗裝飯吃，那著急的樣子。

眾人看了，無不搖頭輕笑。

「姑咕，魚魚好吃」小玉霜吃著魚口齒不清朝陸清微說著。

「嗯～好吃」

陸清微夾了一筷子魚放進嘴裡。

魚肉蒸得剛剛好，魚本身的鮮嫩，加上陸媽媽的廚藝，陸清微連連吃了好幾口菜，才想起來回答她問題。

「喜歡吃？姑姑明天還給你抓啊！我們先吃飯，唔～好香好香，姑姑現在只想吃飯」

「……小姑子這魚在那抓的？明天讓你二哥去抓吧！天這麼冷，你就不要下水了」二嫂喂著小侄女看向我。

大嫂：「嗯嗯，這魚鮮嫩可口很是好吃，明天帶你哥他們去抓幾條回來」

「哦，雪狼山抓的」一不小心說漏嘴了，陸清微忙改正：「山腳下小河」

門口一個中年男人，身旁跟了個年輕的小夥子走了進院子里。

「建軍，在吃飯呢？那我等下再來吧」中年男人說著就要轉身出門。

「大哥啊！快進來坐，吃了沒有啊？清微去給你大伯他們拿兩個碗來」

陸爸爸趕緊站起來，朝門口處的兩人說道。

「吃過了，過來找你有點事，我等下再過來吧！你們先吃」男人連忙擺手拒絕他的邀請。

「那不用麻煩，我吃完這兩口就好了，你們先去堂屋裡等我下」

「好好，你慢慢吃，不用著急」

陸爸爸也不墨跡了，趕緊坐下來扒拉完碗里的就出去了。

「媽，大伯找我爸爸幹嘛啊？」我拉了拉媽媽的衣角。

「小孩子吃飯就吃飯，管那麼多幹嘛？」婦人敲了敲陸清微的碗。

「哦，好奇下也不行啊？」她撇了撇嘴也不說了，繼續跟美食奮鬥著。

吃完飯後的眾人，一起窩在火爐旁烤火聊天。

「好冷啊！小詩詩幫姑姑拿點紅薯過來烤唄！好不好嘛？」

陸清微懶洋洋的坐在短凳子上，對著六歲大的小女娃兒撒嬌道。

「清微這麼懶可不行哦～我去拿吧～」

說著女人就起身去庫房拿東西了。

大嫂指著一堆紅薯芋仔對她說：「好了，自己烤吧！」

「爸跟大伯他們在哪聊什麼啊？這麼久了還沒聊完啊？」

陸清微聽著二嫂跟二哥在旁邊小聲的嘀咕道，她心裡也好奇極了。

她記得上輩子的時候，這一天大伯跟五哥也是來找爸爸了，但是那時的她整天就知道出去玩。

好像有點印象是大伯要借錢幹嘛來著？

「哎，你管我爸他們幹啥？」

「這………我就問一下，我好像聽到什麼錢的了」

陸清微見二哥輕輕拉了下二嫂的衣袖。

大哥大嫂也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唉～無聊，我還是回房間玩吧。

陸清微又溜進空間里學習醫書了，時不時遇見一些不認識的字，就拉著小九兒給她介紹。

等她出來時，就見父親在跟哥哥嫂嫂們商量著什麼事。

外面的天也越來越冷了，整個冬天都是四五點鐘的時候，天就黑下來了涼颼颼的。

好在這個時候也沒什麼農活要干，所以一家人都是窩在家裡邊烤火邊聊天的，或者去鄰居家串串門聊家常。

「陸深、陸你們身上有沒有得錢？你們大伯剛跟我聊了會，說陸浩談了個對象準備年後結婚」

陸爸爸坐在旁邊，手裡拿著煙正在點火，對坐在火爐旁的兩個兒子商量：「但是對方說要一千一的禮金，這你們五弟也實在是歡喜那個姑娘，就來問問我們能不能借點？」

大哥二哥對視了一眼，又各自看向自己的媳婦。

「爸，不是這談的是那裡的姑娘家啊？她父母怎麼要這麼高禮金啊？這不是…………」

賣女兒三個字，他還是沒敢說出來。

「是啊！這五弟談的是那家姑娘啊？她父母就不是為難大伯家嗎？」

陸爸爸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們別多說了：「陸浩說是萬山鎮，鎮東華家的小女兒，說那姑娘叫華瞳來著。哎～你們別管她是那的了，你們大伯難得開口求人一次，這次估計也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