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武學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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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虎見何墨心情好了不少，兩人就是這樣閑聊著飲著酒。兩又喝了幾杯，他們兩個皆沒什麼醉意，他們現在喝的酒對於這兩個人來說根本是沒什麼威脅的。酒過三巡之後，石虎反而更加靈清了，想到了一件事，向何墨問道：「小墨今日你與邱少峰比武之時，在最後你反擊時用的那些劍招是什麼劍法，好像並不是傳聞中你師父所創的《青蓮劍法》與《青蓮醉劍》啊？」其實石虎已經不是當日在長安城中的三流高手了，這段時間他與他的師父在一起，他師父又傳了他一些武功，並且時時教導，他也終於晉身成為了二流高手。這個問題原本他在何墨下台之時就想詢問的，但是因為激動就忘了，此時才想起來。

何墨聽后倒也不隱瞞，答道：「的確這並不是我師父創的劍法，而是我自創的《墨竹劍法》！」

石虎驚訝的「哦」了一聲感嘆道：「小墨果然天資過人！」

「石大哥誇獎了，因為這套劍法我還沒有跟我自創的輕功身法《蝶戀花》融合在一起，所以我一般才不用，等到兩者結合那必定是威力大增，但今日迫不得已的使了《墨竹劍法》中的一招『墨竹如浪』。」

石虎回想起今日何墨與邱少峰比武時最後那幾劍，一劍一劍果然如浪一般。還有便是何墨剛開始躲避邱少峰刀法時所施展的身法，也不失為一流身法，那想必便是何墨現在剛剛所說的他自創的《蝶戀花》。想到這，石虎又用另一種眼光看著何墨，那是帶點崇拜與羨慕的。

何墨說起了他自創的劍法，也不禁想起了多年前，還有那個從小長大的地方。現在離開那裡也已經有幾個月了，師父那是沒有消息，那師母一個人在家無人照顧他也甚是擔心，幸好這次尋到了師父師母的親生女兒，將她帶回去，師母一定會很開心的吧。何墨不由的開口對石虎道：「石大哥想不想聽聽我是如何創出這兩套武功的啊？」

既然何墨想說給他聽，石虎當然是不聽白不聽，回答道：「小墨，那就願聞其詳。」

何墨慢慢的陷入了回憶之中，而且陷得很深，彷彿以前生的那一切只是昨日之事而已。此時何墨已經慢慢的將事情道來。

那年，何墨十一歲，他師父李白如三年前一樣去雲遊了，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不說而知，為了尋找他失散的女兒。何墨在家時也是極為孝順的，區區十一歲就已經分擔了家務，但是他還有許多的空閑時間，這個時間他並未和他所住的鎮上的其他小朋友玩耍，而是獨自一人到了他們鎮後面的那片竹林中練劍。像他這麼一個好玩懶做的人怎麼會這麼勤奮呢？如果他真的那麼勤奮，以他的天賦早已晉身成為了一流高手。那麼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在何墨六歲那年已經和全鎮與他差不多年齡的小孩徹底鬧翻了，在以一對十幾的情況下，他被打的成了比豬頭還不如。所以此後，除了他師父、師母外，他再也不和鎮上的人說話，哪怕是看他們一眼。

石虎聽到這，微微一怔，原來平常總是嬉皮笑臉的何墨也有著如此一段不堪回的童年回憶，能從這中環境下熬過來那的確是不容易的，他誓不會再讓何墨活的像他童年時一般，沒有朋友。

可是有得必有失、有失也必有得，這當然不是假的，不然這句話也不會流傳到至今了，古人也不用說這句話了。仔細的想一想，其實也是很有道理的，以何墨的天性，如果他每天玩樂，那麼武功縱然不會像現在這般，或許也只是一個三流高手。

何墨又是繼續的說了下去。所以呢，他才會總是一個人在那片竹林中玩耍與練劍，畢竟何墨十一歲時還不是拿真劍來練習的，都是拿一些竹子，正好在那片竹林中有許多許多的竹子，何墨可以隨便挑選自己喜歡的。他師父那次是去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回來的，他師父傳授他的那套《青蓮劍法》與《青蓮指法》幾個月他就已經練得無聊、不耐煩了。

恰好有一天，何墨閑著無聊在竹林中隨便走走，就看見了一隻蝴蝶停在了一朵野花之上。何墨並沒有打擾這隻蝴蝶，反而是更近一步的觀察。這隻蝴蝶他從來沒有見過，所以是特別認真的觀察，真所謂是明察秋毫。只見它體長二十五毫米左右，翅展七十五毫米左右。體翅淡黃綠色，背上有一條較寬白勺黑縱帶，長達腹端，腹側有一條窄黑帶，腹部腹面有二條窄的黑條紋。翅脈黑色外緣具黑色寬頻；帶內具二列新月形斑，外列黃綠色明顯，內列暗藍色，前翅每列八個，后翊每列六個，前翅中室內基部具四條似帶橫刺樣的黑色縱紋，端半部有二個明顯的黑橫斑。

細細觀察之後，何墨還是不知道這隻蝴蝶的名稱，就先隨便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蝶兒』。回到家中向師母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蝶兒的真是名稱叫做『燕尾蝶』。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想怎麼叫就怎麼叫了。隨後他每天都可以看見這隻燕尾蝶，並且從中還悟到了一點什麼，那時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在日後他漸漸的開始明白，他觀察了這隻燕尾蝶四月左右，終於創出了一整套的一流輕功身法《蝶戀花》，但是可惜的是那隻燕尾蝶也在不久之後死去了。不用懷疑，這個兇手絕對不是何墨。

何墨在剛剛創出了這套《蝶戀花》之時，那是何等的興奮啊！每日一有時間便在竹林中奔來奔去，一來是為了玩耍，其二呢便是慢慢的改進這套輕功身法。但是又沒過多少時間，他便是奔厭了，也奔累了。可是這次他變得聰明了不少，他開始尋找新事物，而不是在那裡像白痴一樣的練他師父教他的武功。他先後觀察了什麼野兔啊、野雞啊之類的小動物，但是最終的結果都是成了他的腹中之物，這也造就了他那燒烤絕藝。

有一天，他坐在竹林中甚是無聊，只是獃獃的看著竹林。忽有一陣風吹過，竹子被吹的陣陣擺動，何墨並沒有任何在意，但是當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吹過的時候，他終於想到了點什麼，便開始觀察了這竹林的變動。

何墨又似悟到了什麼，經過上次《蝶戀花》的經驗，他知道自己現在要觀察。所以每天不管颳風還是不颳風，或者是下雨或者是晴天，他都觀察竹林的變動，他也慢慢的將這些變化融入到了劍法之中，終於創出了一套十二式的《墨竹劍法》。又經過了幾年，到了他十七歲那年才將這套《墨竹劍法》完全的改進完畢，有了現在的這個狀況。而他的那套《蝶戀花》也是到了十五歲那年才將其真正的掌握。雖然這聽起來好像時間很長的樣子，但這些可是何墨在沒有前輩指導之下自己自創的啊！

石虎聽到這直誇：「奇才，奇才，果然是一個武學奇才。」

何墨說完也從回憶中回到了現實之中，雖然他很自負、很驕傲，但這只是在外人面前而已，其實他也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對於石虎的誇獎表面上是驕傲的接受著，但也沒什麼在意，只當石虎在拍他的馬屁而已。因為他完全不知道要創出一套一流的武功是多麼難的事，而且他還是在那麼小的情況之下就創出了兩套，石虎這麼誇他絕對不過分。只是何墨創出這兩套武功並沒有花了他很多的功夫與心力，他堅信自己如果認真的話，那會在更短的時間之內將這兩套武功創好。所以在他的心裡能自創武功不是什麼驚訝的事，畢竟在他身邊就有一個實例，他的師父李白不是也是自創武學的嗎？而且還創了三套呢。

可是他全然不知，他師父李白雖然也有點天賦，但其在年輕之時不知道拜訪了多少名師，經過了多少實戰，花了多少的心思，才將這些創了出來，而且他師父的三套絕學都是同出一格。看起來是有三套，如果按照嚴格意義來說，也不過只有一套而已。而且全沒有何墨這樣的輕鬆。

何墨在回答了石虎的話之後，兩人就沒有再說話了，最後也之時分開之時道了一聲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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