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定是陸夜白碰了我!
她記得失去意識的時候,身邊躺着的確實是陸夜白。
白灼不至於坑她,也不可能坑她,碰她的一定是陸夜白,一定是。
可,他人呢?
為何醒來不見他?
難道他提前清醒,然後悄悄離開了?
還有,媽咪不是說會帶人過來抓現場,讓幾個貴婦撞見她跟陸夜白翻雲覆雨么?
人呢?
腦子裏全是疑惑,她用胳膊肘支撐著床板坐了起來。
垂眸間,發現自己身上滿滿全是青紫痕迹,心裏像是灌了蜜一樣甜。
她就知道陸夜白是個猛男,尤其在這種時候……
看她身上的痕迹,就知那男人究竟有多實力。
白灼的葯果然有用,哪怕陸夜白意志力再堅定,也只能乖乖的歸了她。
她,終於成為了陸夜白的女人。
再過不久,她會為陸家生下一個健康的子嗣,一個身體里留着她的血液的繼承人。
『砰』
房門被撞開,溫碧如從外面沖了進來。
江柔嚇了一大跳,連忙伸手撈過旁邊的被單將自己裸露的身體給裹住了。
看清來人是誰后,她蹙眉問:「媽咪,您怎麼到現在才來?」
溫碧如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道:「出了點意外,耽擱了半個小時,你這邊怎麼樣了?陸夜白呢,他怎麼不在房裏?」
江柔瞪了她一眼,嗔道:「您還說呢,我都將夜白給撲倒了,而他也要了我,可遲遲不見您帶着那幾個貴婦過來。」
「他要了你?」溫碧如臉上露出驚喜之色:「你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關係?」
江柔見她不信,猛地扯掉身上的被單,將肌膚上的青紫痕迹暴露在她面前。
有些得意的開口道:「這些都是他留下的,我現在還痛的很呢,尤其是那地方,難道這還能有假不成?」
溫碧如大大鬆了口氣,「他碰了你就好,碰了你就好,對了,他人呢?怎麼不在房間?」
江柔甩了甩腦袋,仔細回想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可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了任何印象,只依稀聽到一個聲音反覆跟她說『陸夜白碰過你了』。
所以......陸夜白一定是碰過她的。
這一點她無比肯定。
「中途我受不住他的攻勢,昏死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溫碧如聽罷,微微眯起了雙眼,「你確定是陸夜白?」
「確定。」
「那就好,只要陸夜白心裏有數就行了,到時候你懷孕,他才不會起疑。」
話落,她思忖了片刻,又道:「明日你找個機會故意在陸家那老太婆面前吞避孕藥,如果她問起來,你就說陸夜白碰了你,擔心懷孕所以才服藥的。」
江柔一愣,怔怔地看着她,不解的問:「媽咪,我要是吞了避孕藥的話,一個月後還怎麼跟他們說懷孕了?」
溫碧如瞪了她一眼,叱道:「讓你做作樣子而已,你還真吞啊?再說了,陸家那老太婆知道后也不會讓你吃的,你怕什麼?」
「哦......」
她的話音剛落,虛掩的房門再次被推開,一道身影從外面迅速閃了進來。
溫碧如沒見過白灼,脫口問:「你是誰?怎麼亂闖別人的房間?」
白灼的臉上露出一抹邪笑,伸手指向床上的江柔,挑眉道:「亂闖?不不不,我這不算亂闖,你女兒的床我都上過,早就是我的人了,她肚子裏還懷了我的種呢。」
溫碧如霍地轉身,目光落在江柔身上,「柔柔,他是?」
「白灼。」江柔淡聲道。
溫碧如的眼眸深處劃過一抹森冷的殺氣。
就是這個混賬男人,將她唯一的女兒給拉下了水,他日若讓她逮住了機會,一定要將這老東西給碎屍萬段。
「原來是白先生,久仰,你的任務不是完成了么?怎麼又折返回來了?」
白灼沒理她,徑直走到西南方的角落,在那一塊兒摸索了半晌后,蹙眉道:「我安裝在裏面的攝像頭已經不見了,怎麼樣,陸夜白到底有沒有碰你?」
江柔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咬牙問:「你在房間里安裝了攝像頭?你怎麼敢在房間里安裝那種玩意兒?白灼,你別太過分了。」
白灼沒回答,轉眸望向床邊的溫碧如,似笑非笑道:「江太太也認為我不應該在房裏安裝攝像頭么?」
溫碧如微微眯眼,沉凝了片刻后,淡笑道:「我女兒閱歷淺,見識薄,考慮事情難免有所欠缺,白先生這麼做是正確的,只有拍下陸夜白跟柔柔在床上纏綿的過程,他事後才不會賴賬,如今攝像頭消失,想必是被陸夜白給毀了。」
話落,她又轉眸對江柔道:「柔柔,白先生是為了你好,你應該感激他,如今攝像頭沒了,你就只能按照我剛才教你的去做了,別着急,慢慢來。」
白灼也轉頭望向床上的江柔,蹙眉問:「你確定是陸夜白碰了你么?別騙我,否則一步錯咱們會滿盤皆輸的。」
「是他。」江柔拔高了聲音吼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我昏迷前他還在我身上呢,怎麼可能不是他?」
「……」
…
江邊別墅。
主卧室內。
陸夜白斜靠在沙發上,俊臉白得跟鬼似的,一看就是失血過多導致的。
江酒站在一旁,正一個勁的扶額,臉上滿是無奈之色。
她越發痛恨自己的爪子了,哪兒不好捅,偏偏犯賤捅到他大腿內側了,離那地兒咫尺之遙。
一想到她要面對他那……腦仁就嗡嗡作響。
處理傷口,她的手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一旦撩起了這男人的獸性,她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要不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醫生比較專業一些,你會少吃很多苦頭的。」
陸夜白撩起眼皮,邪睨了她一眼,譏笑道:「名揚國際的神醫無名氏,居然說出了醫院醫生比較專業一些的話,你不覺得很虛偽么?房門在你身後,不想動手給我止血就滾出去,別在這兒嘰嘰歪歪的,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這條腿廢了也就廢了。」
這狗男人,是誰縱着他耍脾氣的?
「褲子脫了。」
。